第55章
想不出标題,懶得想了。
說做就做,全部都是行動派的人員。再者兀官桃帶着皇宮裏來的外交官都在外面辦事處吵鬧了不知多久了,早就合謀到一處了,非要讓兀官琴竽出來給個說法,明裏暗裏的要打兀官夭夭的臉面,想要她威名掃地。
“我說我的姐姐竟然就派兩個溫床的來?是她自己起不來身,還是無臉面出來一見?”等了半天出來的竟然不是兀官夭夭,這擺身份擺臉面的都上頭了吧!好說歹說她身份地位也是擺在這裏的,豈可讓她欺負了去,兀官桃好生氣惱,字裏行間都帶着刺。
“校長大人日理萬機,忙得很又不是像某些個吃飽沒事做撐着慌,難道什麽阿貓阿狗都要見?”眉眼一挑,商笑的好不明媚動人。
“兩位有所事?”宮聲音依然冷,如今是雙簧彈唱,一黑臉一白面。
“公主第一天開學,就被人惡意所傷,如果不給個說法,怕是過不去吧。”外交大臣輕輕禮讓,說話語氣卻不一般。
果然是搞政治的,話裏話外一套一套的。
“聽說公主上學第一天就自持身份,揚威鬧事,動手與人打加,打的還是一個無家可歸戰鬥力剛剛入門的孤苦孤兒,影響确實不是很好。”何止不好,簡單壞透了。
商微微一笑,皮肉分家,明媚的眸子格外的燦爛,豔麗非凡,就連兀官桃都看呆了去,然而這只不過是笑面虎的一個特征,貨真假實的虎絕對的沒有一點人情味。
“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公主教育不當,蔑視校規無視法則,以我為尊,這種行為确實有隕皇家體面,對我們學校的形像也極為不利。”
“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我們學校揚惡懲善呢。”
好一個先發制人,兩只獸一人一句,別人才畫了個開頭,他們就把尾全改了,使勁的塗黑再塗黑,黑到看不清原來的顏色。兩人,不兩獸還使勁的在這裏攪呀攪。
“胡說,明明是那廢物傷人。”兀官桃笨的可是一點都聽不出話裏之話,一個勁的咬着不放。
“廢物是如何傷人呢?莫非妮蘇菲亞小姐比廢物還廢?兀官小姐這麽一說,本公子倒是亦有幾分好奇”
好毒,帶着宮式特有的毒。既不承認也不否認,但是如果她承認了只能說明她女兒妮蘇菲亞是一個比廢物還廢物的人,畢竟她是讓“廢物”打了,這怎麽可能承認?不是更讓人看她家笑話麽,可是不承認難道就得打碎牙齒往肚子裏咽?
“當時兀官小主動手打手,想必很多同學都看見了,我想這是不可抵賴的證據。”外交大臣果然是有幾分見識的,但這又如何?商狡詐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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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同學已經證明,是公主逞兇打人,我家小主不過是好意出手相助,制止了公主殿下繼承犯錯。”
“學校是你們開的,怕是這證詞有假。”多年在外打交道,老狐貍名號可不假。
“當時同學的證詞,已經錄取,各占一半,如此一來都可不用,也可不用。如此一來就從自身實力來看。”宮亦冷冷一笑,這些添油加醋,黑白颠倒無中生有,不僅是別人強,對于他們來說也是信手粘來。
“同學在學校被打,學校本身就該負責任。”兀官桃叫嚣了,好大一頂帽子扣了下來,直接就從同學打鬥變成管理不力,能力不足上面了。
“同學都年輕氣盛,偶有磨擦也是鍛煉的一種,兀官小姐不覺得将問題擴大化了麽?”宮聲音又冷上了幾分。
“據我所知,妮蘇菲亞同學與公主殿下已經是中高級學生,竟然會和我們剛剛入門的小主發生打鬥,是她們狂妄自大,不顧身份,還是本身的家庭教育問題。”商笑的好不諷刺。
相比于這邊的熱嘲冷諷,兀官琴竽這個當事人卻無比的快活,與着妖孽闾丘冠他們幾個去後山搞野餐去。
山花滿開,草香樹梢,走過的動物就是溫順的,一片綠油油的草地在樹林中間,只有幾棵零散的灌木,上面還開着幾朵嬌嫩小白花,花嬌人笑,春日好一片,幾人好不快活的擇地而坐,完全把一天發生的事都抛之腦後了。
“小紫眸,我想吃烤肉。”闾丘冠興奮得眼睛都要笑眯了,一邊還裝萌撒嬌。
“想去就去抓。”
“好好好,小紫眸最有愛了。”
軒轅黑殺之氣都快罩到他頭頂了,這家夥還笑的渾然不知的樣子,這世界不怕妖孽的殺氣的人肯定不多,顯然闾丘冠絕對是其中一個,那死相什麽屁股都敢摸的,何況只是勞役一下下兀官琴竽而已,但敢絕對體現了他膽色過人。
“我、我也去。”瑞沙小小的出聲了,眼睛直直的看着兀官琴竽,又望向闾丘冠,很純很幹淨的眸子落到闾丘冠眼中,那雙笑眯眯的眼睛亮了亮,好幾道光閃過,又被他快速的閃了下去。
“我帶你去。”手一操,直接摟着瑞沙就走了。
真快,連兀官琴竽都詫異無比,和風吹來四周靜靜的,只剩下她和妖孽了。
“你去麽?”兀官琴竽的聲音不禁柔了幾分。
“本尊有事。”說擺,妖孽大人直接就擡起那張傲嬌的臉走了。
好吧,兀官琴竽聳聳肩,無所謂,最近一直都覺得他很奇怪,但是人家不說她也沒辦法的是不?
“兼非?”轉身處,一身光華白衣站在哪裏,迎風而立錦袖輕揚,谪仙般的模樣溫華如寶石的眸子直直的打量着她,屬于第一公子的魅力,一身通天的氣度,不是兼非邪還能有誰?
“你來了?”
“嗯,是我。”他揚了揚手中的食物,迎春踏雪般的邁步而來,優雅的無法言說,只可惜這一切都不是新眼看到的,兀官琴竽根本就感受不到他那常人無法抵擋的魅力,只是感知到他來了。
“正好,很久沒嘗過你做的烤肉了。”
聞言兀官琴竽笑了,潔白的小貝牙笑的好不燦爛。取笑道:
“堂堂第一公子竟然也是個吃貨?”
“這可是要保密。”
他俯身在她耳邊輕輕說道,溫溫的氣流噴灑在她脖子上,癢癢的,麻麻的。最近又是同學聚會又是戰友聚會,還把所有前任都見完了,搞得好像老到不行了要靠回快過日子似的,搞得我的靈感都抹殺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