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鸠占鵲巢
“你們、、、、、怎麽都在這?”睜開眼睛的瞬間,她打結了,結巴到不行。
床上,她依舊躺在兀官夭夭的肚皮上,但是周圍卻躺着五個大男人,形态各異的躺在床上,在她身邊的就是羽,正卷着身子挨着她的腳丫子睡覺,宮摟着她娘,商是壓在另一邊的床腳(估計是讓哪位踢過去的),角直接倚着床杆歪着頭,徽竟然把頭放在她娘的腳上、、、、、、
他們平時就是這樣睡覺的?難怪床這麽的大,原來就是這樣用的?她老娘每天都和五個男人一起睡?
太過驚悚了,武則天都沒玩過五P吧。
“咦,小主醒了?”眯着悻忪的睡眼,羽随手一撈直接将兀官琴竽舉了起來,無視她的滿臉黑絲,笑眯眯的打量着她的紫眸。
“真的是紫眸呀!”好懷念的感覺呀,随着他的感嘆,其他四人全部都醒了一下指全圍了過來,宮一把搶過兀官琴竽,将她放在床中間,五個人圍着仔細打量,那模樣好像看着什麽稀世珍寶一樣。
“夭夭竟然從來沒有告訴我們。”竟然連商都發出不滿的聲音。
“真的是紫眸呀,好漂亮。”角竟然眼角濕潤了。
“小主,我的小主。”徽更誇張的直接彎腰在她眼皮上親了兩口。
“咦,小琴琴脖子怎麽有一朵花?”
“昨天也還沒看見呀,難道是夭夭昨晚弄上去的?”
“真好看,和紫眸好配呢!”徽又想吻脖子上了。
呃!兀官琴竽僵硬不動瞪着大眼,望着五個跟小孩子一樣圍着她的男人,一種奇怪的感覺在告訴她,他們在通過她的眼睛看別的東西。他們是她爹的人,兀官琴竽突然就醒悟了,那麽他們為什麽在娘的身邊呢?為了保護娘的安全還是為了監視娘?如果是爹忠實的手下,那麽沒理由不知道她的存在,如此為什麽沒有來看過她呢?她娘又為什麽不許她提起呢。兀官琴竽心緒千萬,而後望向在一旁并不出聲阻止他們行為的兀官夭夭,突然間有一種想要了解她爹的沖動,那是個什麽樣的男人才能讓這麽優秀的女人至今還愛着他?
“娘,我要回去了,我房間做好了麽?”紫眸一瞪,兀官琴竽快速的将邦帶戴好,直接就坐了起來,完全不管他們這幾個的反應。
“好了,你可以再睡一會,還早呢。”
“是呀是呀!自從小主長大了就不願意跟我們睡了。”角抓着她的手蹭呀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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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要走了。”她表示堅決不要在這當展覽。
“我送小公主回去。”羽也跟着她起來,這個工作一向都是他做的,第一次哪幾個男的眼巴巴的望着他帶着兀官琴竽回去。
原本她的房間是十幾年前她出生的時候才開始建造的,本來就離兀官夭夭非常的近,但是結構非常的簡單,樣式也跟學校所有的房間都一樣的,經過這一次的重建,竟然又比原來的基礎上多了不少,中間加了兩張桌子,方便她吃喝用的,旁邊的房間還隔開了不少,畢竟有關她的安全,旁邊一定不能住太多人。
房間變化倒是不大,不過明顯的被他們用元素加鞏了很多,一般的估計是戰神級以下的打鬥都不能輕易将這房子的弄壞了。
“誰?”屋裏有人,羽一把直接将兀官琴竽拉到身後,直接将門推開。
“哐!”此門經過一次大難後已經結實了很多了,半絲松動都沒有。
“太極?”被迫躲在別人身後的兀官琴竽試探性的喊了一聲。
“你還知道要回來?”帶怒氣的聲音從屋裏晌起,帶着特有的懶散和性感,心某明一喜,她都已經想象到他躺在床上的妖孽模樣了。
“誰?那小子還敢回來?”羽一聽更生氣了,竟然敢把他們的小主擋在門外。
“碰!”門打開了,只看見黑影閃動,兀官琴竽直接就被提了進去了,羽反應過來的時候門又關上了,碰了滿鼻子的灰。
“、、、、、、、”
這個學院還有哪個家夥敢攔他?羽只覺得心中冒出一口惡氣。
“我沒事,羽你可以回去了。”嘤嘤的聲音從裏面傳了出來,只能确保她還活着。
“還不走?沒聽見我的仆人叫你走了麽?”妖孽那諷刺不死人的聲音又晌起,完全不管羽已經頭頂冒煙了。
“你不能這樣說話的,沒禮貌。”屋內兀官琴竽直接捂住他的嘴,說出來的話太臭了,真心不能聽的。
“羽你回去吧。”再不走怕是又要打起來了,本來重傷到快殘廢的樣子都能跟他們打,現在好了一半的妖孽肯定更不怕他一個的。
好吧,女大不中留。羽感慨的嘆口氣,深深的感覺到兀官琴竽的思想一定要轉正才行,不然找這種男朋友真的太不行了,長輩般的心思總是思慮深遠的,深深的覺得這個情況一定要回去跟夭夭好好商良一下才行,看如何想辦法将這小子弄走,小主一副疼愛他的模樣,估計從小主下手是行不通的,一定要想辦法從那小子下手才行。
“哼!臭小子別想着欺負我們小主,否則扒了你的皮。”惡狠狠的罵了一句之後,羽才下定主意閃人。
“昨晚去哪裏了?”兀官琴竽微微擡頭望着他,怕是他都沒有休息,額上竟然有着微微的汗珠,呼吸都是紊亂的,心跳速度也不一樣。
“你沒休息?”昨晚跑去哪裏了?她還以為他不回來了呢?
“你以為我不回來了麽?”不知道為什麽這個認知,竟然讓他感覺萬分的生氣,她就是這樣巴不得他走?還是心裏想着趕他走?
“呃?”生氣了?來自腰間的力道明顯的告訴着她這個事實,在她看來就跟随手帶個小貓小狗出來而已,他要是好了想要走了,她怎麽可能有什麽感覺,救人也不是為了回報才救,別人是救回來的,自然遲早都是要走的,她早就有心理準備了,只是他生什麽氣?
兀官琴竽對人生的經歷兩輩子加起來也沒有多少,上輩子都是老大在罩着她,也沒教她什麽都是随她發展的,來這裏的這幾個月時間裏,她老娘把她當娃一樣寵着,接觸的人又沒有,基本上話都聽不懂,她了解的就更少了。
“沒有。”那黑眸子越來越黑了,兀官琴竽趕緊否認。
“太極?”妖孽的嘴直接就咬上她的耳朵,軟軟的麻麻的、酥酥的,兀官琴竽連腰都軟了。
“軒轅景蓮!”
“啊?”
“我的名字。”妖孽依舊在咬着她的耳朵,添呀添呀上瘾了。
“你恢複記憶了?”兀官琴竽小腦袋一直扭着卻怎麽也逃不出他嘴巴的範圍。
“沒有。”悶悶的聲音又晌起,他只是記起了一些很久以前的事,為此他專門跑了一趟陰林,卻發現完全激不起他的回憶。
“那你怎麽知道這是你的名字?”怪像個女人的名字的。
“知道就知道。”
“你先別咬我的耳朵。”
“我餓了。”
“、、、、、、、”
餓了就咬她?
“你放開我,我去給你找吃的。”兀官琴竽聲音軟了,整個耳朵紅透了,連帶着臉頰都微微泛紅,看起來竟然跟個兔子似的楚楚動人,讓人憐惜不已。
“快點。”他大爺的終于放開她了,一副等不及的表情,已經不須要像任何人說明了,他軒轅老大明擺着一副要在這裏長期據住下去了,而已還是懶死兀官琴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