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章節
脖頸,一手把他身前的文件掃到了地上。
雙唇被覆蓋,葉瀾用舌頭一下一下舔着他的下唇,“你要是特別想做的話,那我們……快一點?”
沈妄秋恨不得剖心以證清白,他不過是習慣了占兩句口頭便宜而已。
他分開葉瀾緊貼着他的唇舌,又在他眼睛上親了親,“這樣就可以了,我還要工作。”他把地上的文件撿起來,“劉秘書下午的時候會回來,你感興趣的話可以向他請教一下怎麽把文件分類。”
葉瀾的臉紅了又白,悶悶地不說話。
“好了好了。”沈妄秋把沒有寫字的左手伸出去,“手給你牽。”
葉瀾就笑着把他的手拉過去,捏捏他的手掌,又用手指頭在他的掌心上劃來劃去。
“沈先生,你猜我在寫什麽?”
“你在我的掌心上開了朵小花。”
沈妄秋的字很好看,落筆以後一氣呵成,隽秀裏又帶幾分潇灑。
“沈先生,你這是不是叫字如其人啊?”
沈妄秋停筆,活動了一下肩膀,“那你的字算什麽?”
葉瀾想起自己那兩個狗爬字,“你好看就行啦,這個叫與有榮焉!”
葉瀾最近學了挺多東西,一有機會就拗着四字成語顯擺。
沈妄秋把他拽着坐到自己腿上,“我們是什麽關系呢,就與有榮焉了?”
“家屬關系?”葉瀾一頭霧水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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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家屬關系?”
葉瀾吻了吻他,“戀人關系?”
“到底是什麽呢?”
葉瀾動了歪腦筋,他用臀部磨蹭着沈妄秋尚未蘇醒的那一根,“就是……上司和下屬的關系?”他跨坐在沈妄秋身上,把沈妄秋的手往自己襯衫裏頭帶,“對不對?”
沈妄秋實在搞不懂葉瀾這麽笨的一個人,怎麽就看了幾部片子,這些少兒、不宜的東西反而一學就會。
他揪了把葉瀾的乳頭,眯着眼,“發浪了?”
葉瀾從臉紅到了脖子,如果掀開他的衣服看,其實全身都泛起了一層薄紅。
“就一次!”他強調,“你昨天晚上說想在辦公室裏……就這一次,以後不可以了……”
沈妄秋逗他逗得停不下來,“我開玩笑的。”
葉瀾氣得眼睛都瞪大了,“你……”
一下瞬,沈妄秋卻把他抱坐在辦公桌上,笑着吻住了他,另一只手褪去了他的褲子。
那堆被撿起的文件還是落到了地方。
葉瀾底下的那根已經翹了起來,戳在那兒,他扯着身上的襯衫去遮,卻又露出了後頭微微翕動的小口。
沈妄秋撥弄了一下那根東西,葉瀾驚喘一聲,他捂着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發出過大的聲音。
沈妄秋似是想起了,“瀾瀾,你還記不記得我以前答應過你一件事?”
“什麽……”後頭的字被葉瀾咬進了肚子裏,只剩下一連串的呻吟——沈妄秋低下頭,埋首在他胯間,含住了那一根。
巨大的快感沖擊着葉瀾薄弱的意識,他感覺到全身的血液向下沖去,他看見沈妄秋睨了他一眼,眼尾微微泛着紅。
“沈、沈先生……”
沈妄秋用力吮吸了一下,便感覺最裏頭的東西跳了跳。
“舒不舒服?”
雖說葉瀾與沈妄秋于身體上已經無比契合,然而前面這一根卻着實是破天荒地頭一遭。
葉瀾的反應青澀到讓人忍不住憐惜。他扭動着身體,一邊想躲似乎是承受不了如此強大的刺激,可戳在沈妄秋唇邊的那一根卻更硬更燙了。
沈妄秋再次将它含了進去,他也未曾做過這種事,只是邊來回地吞吐,邊用舌頭打着旋兒。
可光是如此,葉瀾也招架不住了,短短幾分鐘,他就出現了即将高潮的反應。
“沈先生……放開我,要射了……”他哆嗦着腳用膝蓋去抵開他,可腿軟得根本擡不起來。
沈妄秋的牙齒不經意地擦過他的馬眼,葉瀾小腹猛地一收縮,便無法控制地噴湧了出來。
他慌亂地去推開沈妄秋,可來不及了,強烈的快感令他止不住地痙攣,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都射在了沈妄秋的嘴裏。
葉瀾幾乎溺死在射精帶來的刺激之中,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氣,小腹抽搐着,很久才緩過來。
沈妄秋給他拍着背,嘴角還沾着一點白濁,“好點沒有?”
葉瀾抽了幾張餐巾紙去給他擦,擦了一半又哭又笑地拿腳去踢他,“說了讓你松口的!”卻又像是有些抱歉,“髒的呀。”
沈妄秋把人摟進懷裏給他穿褲子,還要去安慰他,“好了好了,沒事的,心肝兒你哪兒不是甜的呢?”
春天到來的時候,他們一起去了荷蘭看郁金香,天高雲淡,風車在遠處悠悠地旋轉,耳邊有牛群路過哞哞的叫聲。
絢爛廣闊的花田裏,沈妄秋忽然道:“要去領個證嗎?”
“嗯?”
“我是說……我們可以去領個結婚證。”
“好、好啊!”
于是他們去最近的市政廳領了本證,照片上,兩人笑得無比燦爛,可葉瀾卻一直嫌自己笑得太傻氣。
回家後他藏着掖着不讓沈妄秋把這件事告訴別人,直到後來他神不知鬼不覺地換了一張極其“歲月靜好”的照片上去,才開始大肆宣揚。
陸洋和楊一痛心疾首,“哥你以前很含蓄的!”
穆安寧知道後也是大跌眼鏡,“葉瀾,你離我遠一點,渾身都是戀愛的酸臭味兒。”
葉瀾回到家,沈妄秋正把新一年的鳳仙花種子撒在花園裏。
他隔着一片花園喊他,“沈妄秋!”
沈妄秋擡頭,寵溺又無奈,“又怎麽了?”
“你手裏那包不是種子,是芝麻!”葉瀾邊說邊拔腿跑,“我前兩天不小心把你熬夜偷的種子當芝麻煮了……”
沈妄秋追出去,葉瀾卻并未跑遠,在他跑出院門的時候又跳了出來,笑着挂到他身上。
“葉瀾,你實在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葉瀾扒着他,随意地揪着他的衣領揉搓,“以前我偷種了鳳仙花你要追我,現在不讓你種了還要追我,沈先生,前幾天和我求婚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麽保證的。”
沈妄秋最怕葉瀾同他翻舊賬,但葉瀾卻對此越來越精通,往往一提舊事,一裝委屈,他就無計可施。不過好在他也已經學會了用最有效的辦法去解決。
“我沒有要怪你。”
“那是要怎麽樣?”
“我只是想要誇一下你,把種子換成了芝麻。”
葉瀾捧着他的臉,“為什麽要誇我?”
“這樣我就可以給你念一首情詩。”他抱着葉瀾往屋裏走,念着一首葉瀾未曾聽過的詩詞。
“雖然我只是一粒芝麻,被風吹離了莖的故鄉。
遠別雲雀婉啭的歌喉,遠別玫瑰迷人的芬芳。
我堅信也有另一顆芝麻。躺在風風雨雨的大地上……”
……
我們欣賞的是同一輪太陽。
就這樣,在遮天的星群裏,
去尋找那粒閃爍的微光。
就這樣,在蔽日的密林裏,
去辨認那片模糊的葉掌。
番外一
“沈先生,晚上吃酒釀圓子好嗎?”葉瀾拿着一盒酒釀回頭,卻不見人影。
“沈先生?”葉瀾邊推着車邊四處張望,在一個貨架後找到了沈妄秋。
沈妄秋半彎着腰在看着牛奶的保質期,“買點回去,冰箱裏沒有了。”
“那別買酸牛奶啊,我過敏。”
沈妄秋拿了兩盒放進推車裏,“知道的,還差什麽?”
“沒了,走吧。”
“嗯。”沈妄秋一邊應着一邊去掏卡,卻想起來自己早就把小金庫上繳了,臨了又把葉瀾推了上去,“當家人付錢。”
葉瀾面色一紅,手肘向後撞了一下他,“胡說八道。”邊說邊從口袋裏掏出些零錢數。
沈妄秋悄悄把手伸過去,虛攬着葉瀾的腰,看葉瀾掏錢,也在一邊幫着數。
“以後帶卡或者手機支付就好了麽,不然多麻煩。”
葉瀾偷偷瞄了一下四周,發現沒人在注意這邊,小聲道:“過年小偷多的,露財不好。”
沈妄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嗯,心肝說什麽都對。”
“老不正經。”葉瀾瞪他一眼,付完錢拎着東西出了超市門。
出了門卻又發現沈妄秋沒跟在後頭,他朝門裏張望了幾眼,才看見沈妄秋小跑了出來。
沈妄秋接過他手裏的袋子,“好了走吧。”
葉瀾的手閑了,就幫着把沈妄秋剛才解下來的圍巾又圍好,這才把手插進口袋裏。
“你剛才怎麽沒跟上呀?”
沈妄秋走在葉瀾旁邊,“你要是勾着我的手,我就告訴你。”
葉瀾笑着往繞道沈妄秋身後,一跳,蹦着趴到了沈妄秋的背上,兩只冰涼的手滑進了沈妄秋衣服裏。
他埋在沈妄秋的圍巾裏,吸了兩口氣,道:“全是沈先生的味道。”
“那是什麽味道?”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