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君無曲回到主帳,尋來一衆副将謀士,一番謀劃後,君無曲決定今夜夜襲突厥,殺他們個措手不及。
夜裏,君無曲率領士兵,呈弧形陣對突厥大營包抄而去,兩萬兵馬很迅速的将突厥大營團團包圍。
君無曲一身玄黑盔甲,月光印照其上透着讓人背脊發涼的弑殺。他比了個進攻的手勢,手握銀色□□策馬率先而去,那兩萬士兵也氣勢高昂的緊随其後。
此時,突厥人還未曾知道他們已經被發現,即将被攻打,仍沉浸在睡夢中。直到君無曲及其軍隊都已經攻進了大營內才有人大喊着有敵軍。
于是,睡夢中的突厥人紛紛狼狽的爬起來,随手拿起自己的武器,倉皇失措的跳起來迎敵。只可惜,突厥人再怎麽骁勇善戰,這毫無準備的對上君無曲那兵強馬壯的兩萬精兵,那可能有多少勝算?不過兩個時辰就慘敗了,一萬突厥人B。
薄兒怗在親信的援助下領着兩千殘兵突出了秦軍的重重包圍,而他手下第一猛将庫邑帖卻因斷後而被擄。
晨曦的第一縷陽光突破黑暗,渾身浴血的君無曲冷眼看着被大火吞噬的突厥營。此時他非常的生氣,全因張副将那個廢物竟将薄兒怗放跑了,他如何不氣?
血從君無曲的下颚滴落,他渾身殺氣森然,冷冷的朝跪在他的戰馬下的張副将道:“自行回去領罰,軍階降一級。”
張副将猛地松了口氣,還好只是降一級,看來此次大将軍還是留情了,不然非削下他腦袋不可。他領命欲要離去,卻又被君無曲叫住了。
“等等,将庫邑帖還有那幾個突厥副将帶過來。”
“是,遵命!”張副将不知他打得什麽主意,可想想以往戰俘的下場,他不禁後背發涼,驚出一身的冷汗。他倉皇的離去,生怕君無曲會突然改主意要了他的命。
事實證明,張副将除了一時不察放跑了薄兒怗以外,其他能力還是不錯的,不過兩柱香的時間便将庫邑帖還有其他幾位突厥副将壓到了君無曲面前。
君無曲跳下戰馬,揮退了誅E曲跳下戰馬,揮退了張副将,傲慢的打量着一身血跡狼狽不堪的庫邑帖,嘲諷道:“聽說你是薄兒怗手下第一猛将,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
聽他如此貶低自己,庫邑帖怒氣沖沖的瞪着他,仿佛想用眼神殺死他。
君無曲臉色陰沉下來,一腳踹翻跪着的庫邑帖,冷哼:“既然是你幫助薄兒怗突出重圍的,那麽你一定知道他逃哪去了。說!薄兒怗在哪?”
庫邑帖仰面,恨恨的瞪視他:“我呸!你這該死的中原人!我庫邑帖就是死,也絕不會說出大将軍的下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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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有種!”君無曲氣極,朝着庫邑帖的傷口狠狠的碾壓幾下,而庫邑帖即使臉色蒼白的如鬼也愣是不哼出一聲。
“既然你不說……那好,希望你不會後悔。”君無曲擡腳,朝旁邊候着的張副将道:“将他給我吊起來。”
張副将立刻領命,帶着兩個小兵,将掙紮的庫邑帖吊在一處木樁上。其餘的突厥副将見他們如此對待庫邑帖,紛紛氣急敗壞的怒罵。
那些難聽的罵聲,君無曲全當無物。他朝其中罵的最大聲的大漢指了指,候在一旁的士兵立刻将那大漢拖拉到他面前。
那大漢被推攘的一步一踉跄,口中依舊喋喋不休的喝罵,連君無曲的祖宗都帶了進去。
祖上被問候了,君無曲也不惱,他揮手扇了那大漢兩耳光,直把大漢扇的兩眼發黑,大漢這才疼得停下了罵聲,而另外幾個突厥副将見此也讪讪的住了嘴。
扇了大漢兩耳光後,君無曲沒再為難大漢,只是等大漢緩過神來,方才柔聲道:“既然庫邑帖不說,那就由你來說罷。只要你告訴我薄兒怗逃哪去了,我可以放了你。如何?”
大漢根本就不相信他會這麽好心,只怕是他一旦說出薄兒怗的下落,便是他們人頭落地之時了。大漢眼珠子一轉,開口道:“你附耳過來,我告訴你。”
君無曲嘲諷的勾唇,心想這些突厥人的忠心也不過如此。他附耳過去,那大漢緩緩湊近,卻久久不語。君無曲等了一會兒,耐心正要告罄,那大漢突然暴起,張嘴就要狠狠的咬掉他的耳朵。而君無曲在大漢有動作的一瞬間就發現了異常,迅速側臉躲了過去。
一旁的張副将反應也是極快,他趕忙一手将大漢往後拽,險險的擦過君無曲的臉,沒造成什麽傷害。見君無曲無事,只是一張臉黑如鍋底,張副将立馬知道事情不好了,他用未出鞘的劍狠狠的抽了大漢十數下,一邊抽一邊罵,最後還不解氣般又抽了幾下方才罷手。
君無曲冷眼旁觀,要不是張副将先一步動了手,怕是他已抽劍将那大漢的腦袋削下來。從來沒有敢這麽算計他!
張副将一番用力抽打,力氣去了七、八分,他有些氣喘的問:“大将軍,這突厥人如何處置?”說罷,他朝着蜷縮成蝦米狀的大漢呸了口口水。
君無曲以輕柔的語氣說着讓人渾身發抖的話:“我前些日子曾聽聞趙國有十大酷刑,我非常感興趣。不若今日,便請幾位将軍協助君某研究研究,如何?”
聽聞趙國的十大酷刑,別說幾位突厥副将臉色扭曲,就是張副将也忍不住渾身寒毛倒豎,心中暗道大将軍越發的殘暴了。
“就從你開始吧。”說着,君無曲的靴子踢踢渾身僵硬的大漢,“來人,上水銀。将他埋進土裏,留下首級在外就是。”
說着,他蹲下俯視着大漢,輕笑着繼續說道:“聽聞剝皮一刑甚是血腥,今日我倒要看看怎麽個血腥法。便是要麻煩将軍你表演一番了。哈哈哈……”
而後戰起收斂笑容,讓士兵将他抛進了挖好的坑洞中。任由大漢如何嚎叫掙紮,還是在一柱香後被埋得只剩頭□□在地面。
君無曲再次蹲到大漢面前,手中持這一把鋒利的小刀,在大漢的腦袋上刮過來刮過去,每來回一次大漢頭上的發就掉落一縷,他啧聲感嘆:“将軍你願意說出薄兒怗的去向了嗎?我的耐心很有限,此時說了,還能免受剝皮之苦。”
大漢盯着他手中的小刀喉結滑動,默默的咽了口唾沫,愣是硬氣的一句話也不說,撇開頭拒絕回話。君無曲見他還是死鴨子嘴硬,他冷哼一聲,将大漢的腦袋剃得光光的,小刀在大漢的眼前比劃了幾下,随後在大漢的腦門上開了個十字狀的口子。大漢要緊牙關,就是一聲都不吭。
君無曲雙眼微眯,有了幾分惱怒:“想不到你們突厥人都是硬骨頭。不過,我最喜歡像你們這樣的人,我倒要看看你們這硬骨頭究竟又多難啃。”說罷,将左手伸出攤開,一旁的張副将立馬将剛拿來的水銀遞給他。
他伸出右手,指尖暴力的翻開剛剛他開出的傷口,完全不顧大漢的感受如何:“我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究竟說不說。”
話落,四周一片寂靜,均是沉默不語。君無曲徹底失去了耐心:“敬酒不吃吃罰酒!”
手中裝着水銀的瓷筒慢慢傾倒,從大漢的腦門上的傷口慢慢的滲了進去,大漢立刻覺得痛不欲生,想掙紮卻被埋着根本動彈不得,最後他只能扭動脖子以期能減輕那極致的痛苦。
大漢越是動,疼痛就增加得越迅速,在水銀的作用下,身上皮慢慢褪去露出鮮紅的嫩肉來。大漢痛得叫都叫不出聲了,只能無聲的“嚯嚯嚯”的喘着氣。
其他幾位突厥副将均急得再次破口大罵,就是連被吊起後就沉默不言的庫邑帖也急了:“你這該死的中原人!快放了喀勒克!有本事,你沖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