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章節
在門把手上的自己的手,王萍顫抖而決絕的解開自己的衣服:一門之隔的這個人,既然不肯主動的抱自己回家,那就跟着送上門,蹭回家,總之不能就這麽輕易的放開這個人,輕易的放任這個人将自己繼續豢養在外。
王萍推開浴室門,走進去,王平正在裹浴巾,兩人都不是頭一次看到對方的身體,卻頭一次在這麽清明的情況下看着彼此。
王平看着王萍,有些驚訝,停頓了手上的動作,張了張嘴,話沖未出口,王萍兩步靠近,勾住王平的脖子,拉向自己,張嘴接應對方的唇。短暫的晃神,王平擡手擁住眼前人,輕易拿回主權。靠在洗臉臺上,王平擡手護住王萍的腰,以防碰傷;靠在門背後,王平擡手拖住王萍的臉,防止對方僵硬了脖子;靠在玻璃門上,王平扯下松散的浴巾,墊在王萍背後,防止涼了後心……王萍環着王平的脖子,跟着對方的引導四處旋轉,什麽都不想,什麽都不擔心,忘我的投入這深吻中。
身體的渴求,才是最原始的本能。
王平推開花灑,在親吻中沖刷着兩個人的身體,帶着濕漉漉的水滴,半抱着王萍翻身倒在床上。唇齒不分,王平默默的擦幹王萍的身體,防止對方感冒。親吻不斷,王萍早已緋紅至胸前。王萍羞赧的擡起腿,勾住王平的腰,王平拉起被子,蓋住一室春光。
暑假來的快,第二天一早王平送王萍上火車,下午江生送王平離開學校。
王平看着一條條短信,從開始的微勾唇角,到後來直接塞進口袋,沒有再看,也沒有回。
王萍盯着手機,開始還有顯示對方已讀,後來連這樣的提示都沒有了。打電話,無人接聽。
王萍着急了,王平像蒸發了一般,消失不見了。
也許開學了就好了?!王萍安慰着自己,開始期待開學時間。
卻在開學前一周,收到期盼已久的短消息,看着短消息,王萍跌坐在自家的沙發上,靠在沙發背上,将頭埋進沙發角裏,深深的藏起來,許久才看到抽動的身體和壓抑的低嗚,轉而變成嚎啕大哭,擡手甩出手機,砸在牆上,反彈在地上,摔的手機低鳴兩聲,亮起了屏幕,屏幕裏是王平發來的短消息:你戒毒吧,我不供貨了。
“你戒毒吧,我不供貨了。”王萍帶着了句話奔回學校,跑進寝室,卻看到江sir收拾w的物品。
江sir紅着眼睛,顯然是哭過:“她退學了,好像是家裏的事,沒有說……”
王萍咧開嘴,笑了,仰着頭,笑了,笑着流出了眼淚,笑生變成了抽泣,變成大哭:“她接你的電話,卻不接我的。收拾東西,跟你說,卻不跟我說……”
王萍憤怒的瞪着江sir:“我才是她情兒,我才是她的交往對象,憑什麽她寧可找你,也不是我?!她是個騙子!騙子!”
王萍發瘋了打亂江sir收拾打包好的物品,狂躁的撲打推着江sir,江sir忍無可忍,擡起右手,一巴掌幹脆利落的劈在王萍的臉上,打蒙了失了理智的人:“因為你不配!你不配站在她身邊,不配被她信任,你甚至不配被她放在心上!就你現在這樣,更加不配念叨她!她對象是你,簡直丢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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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sir拎着王平的行李走出寝室:“你連最起碼得尊重和信任都給不了她,還說什麽你愛她?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是女人,她也是女人,她也只是個女人!女人和女人的愛情,是不被允許不被認可不會有保障的!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們倆的關系是需要藏着掖着,開心快樂,痛苦難過都不能給別人知道的?你什麽都不懂,她怎麽會看上你!”
王萍盯着空蕩蕩的床鋪,和空蕩蕩的門口,追出去,跑到樓梯口,對着江sir的背影咆哮:“她招惹我的!是她招惹我的!憑什麽還要裝一副受害者的樣子?憑什麽我要被你訓斥配不上她?江生,你要搞清楚,是她招惹我的!”
對上jaingsir冷冽的寒眸,王萍閉上嘴,收了聲音,蹲在地上抱成團,嗚嗚的哭起來。
江sir收回眼,甩出最後一句,就下樓離開:“是你逼她的,而且,到最後,她都護着你,你還要怎樣?”
十三
繁華的西大街,人潮擁擠的不僅僅是回民街,城隍廟,不僅僅是白天,更加是晚上,白天游蕩的人們,無論是游客還是本地人,都一樣在人堆中找着自己的同伴,似乎這才是古都的常态。人們無論是牽着手搭着背,勾着腰挽着臂,又或者,只是簡單的将自己的手放進自己的口袋裏,無所謂外套口袋還是褲子口袋就這麽一個挨着一個的經過,經過沒有人注意的到那棟樓,在白天低調的像是博物館一樣,在夜晚低調的像是不該出現在西大街上的一樣的樓。仿古的建造随了周邊的統一形态,沒有大的标題或者廣告牌,看起來更像是什麽人的家。
并不誇張的車輛停在低調的大樓前,保镖開門,走下來一個男人。男人腳步不停,接過身邊的秘書躬身遞來的手機,送到耳邊:說。
男人聽着手機裏傳來的聲音,眯了眯眼睛,将手機挪開耳邊,看着屏幕上的畫面,一張臉頓時陰沉的可怕,擡腳踢開礙事的門,大踏步走進低調的樓。
外表低調的樓,內裏卻十分的奢華,和外表不同的現代化裝修,更凸顯出主人時尚張揚的本性。看見男人進來,立刻有人迎上來:“二爺您來了!”
男人沒有理睬迎接的人,來人也不介意,站在二爺身後,接下推掉的外套,繼續彙報:“五哥在大廳開派對。”
二爺眼神未變:“什麽派對?”
來人挂好二爺的外套,靠近二爺,挽住二爺的胳膊,被二爺斜了一眼後松開手,讪讪的退到一邊:“您要去看看嗎?挺熱鬧的!”
二爺停住腳步,來人挑眉一笑:“今天似乎有特殊節目!”
二爺轉身,兩人一起走向大廳。
地下裝潢是完全的另一個世界,大白天也閃着五彩的燈,分不出日夜,看不出早晚,辨不清時間,熱鬧的舞曲從八個大喇叭裏沖出,讓人的心不由自主的跟着重低音節拍跳動,身體的各個部位也不由自主的跟着這充斥的大腦的節奏擺動,正常清醒的尚且不能控制,何況舞池中不太正常不算清醒的人群。
十來個發型發色各異卻同樣未着寸縷的年輕人圍着舞池中央的桌子,跟着節奏搖晃着脖子,搖擺着身體,也有自己搖擺不夠,拉住身邊的人,在對方身上撞擊擦蹭釋放體內的不由自主的。年輕的身體,三三兩兩的幾在一起擦蹭,不分性別,不在乎拉住的是誰,在蹭自己的是誰,似乎只是迫切緩解在體內瘋狂叫嚣的欲望。二爺冷眼看着這些放蕩的年輕人,慢慢靠近人堆。
低調的大樓,一樓的現代化裝修只是僞裝,吸引着二樓的展出,展出物品不同,有過字畫,有過部分歷史文物,也有過科技創造作品,展出的事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些展出讓整棟樓看起來是承載着文明,裝載着文化的地方。
地下卻是另一個天地,地下什麽都有,只有人們想不到的,出不起的,沒有五哥拿不出來的,五哥給不起的,還有二爺。
當然是私人會員制,光有錢,不行,光有人脈也不行。這個高消費的奢華銷金窟,表面上挂着一個女人的名字,實際上,清楚的人都知道,做主的是五哥,五哥之上是二爺,那女人,不過是個幌子。
人群之中,女人穿着白色的長紗裙,雙手撐在背後,白裙的肩帶在晃動中溜下圓潤的肩膀,漂亮的鎖骨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圓潤飽滿的胸部也半露在空氣中,白沙裙的一邊邊角勾在身上,另一邊卻因着加速的晃動掉落更低。
二爺冷笑一聲,難怪這群白肉會不分性別人物的亂擦蹭。
純白的長紗裙擺從桌子邊滑下,貼着桌子邊上的是女人張開的腿,随着在腿間勞作的人的動作,兩條纖細的長腿一張一合,豐潤飽滿的紅唇也跟着一張一翕。
男人一個使勁兒挺立,女人的腳趾蜷縮在一起,白淨的雙足勾絞着鎖在男人的腰後,身體緊緊的貼着男人顫抖,手臂上洩了力,整個人平躺在桌子上。男人得意的笑出聲:“這就不行了?哥還不夠!”
周圍的人開始起哄恭維:“五哥,五哥,五哥,五哥……”
男人彎腰扣住女人的胯骨,就着靠近把身下的女人翻個身爬在桌子上,女人顫抖着哀嚎出聲,爬在桌子上喘息,男人不給女人休息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