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當我再次能夠活蹦亂跳地出院時,許媽媽和董事長竟然也到了醫院來接我。
這莫名隆重的儀式感,讓我感動無比。我想,他們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讓我明白他們對我的重視及愛護。
中途複建的時候許媽媽也來過幾次,每次都幫我端茶遞水的,搞的我特別有壓力還特別有負罪感。
她告訴我,孩子,你要好好的。你好了,銘西才會好,所以我會像愛銘西一樣愛你,當然,你更要好好愛自己。
我更加努力地複健,練操,進補,我要快快恢複,不要再讓我重視的每一個人擔心。
許媽媽看我的目光不再複雜,變得慈祥柔和。我又何其有幸!我的遭遇讓我學會了釋然與感恩。我想我會加倍用力地珍惜我放在心上的每一個人。
許銘西開着車直接将我們帶到了一家西餐廳。而這餐廳,也正是我們初識那會兒,他約我去的第一個地方。
回憶将我的嘴角帶上了笑意。許銘西完全不介意周遭的環境與目光。他牽上了我的手。我有點膽怯地往董事長和許媽媽身上瞧去。許媽媽笑着搖搖頭,董事長順勢就将許媽媽的手勾放到了自己的臂膀之上。他們就先我們一步走進了廳內。
餐廳裏柔和的燈光,襯着典雅的裝潢,有着一種特別複古的美式浪漫。
董事長和許銘西各自拉開了餐椅,分別示意許媽媽和我坐下。
我臊的滿臉通紅,這尴尬的感覺,讓我眼皮都羞的擡不起來。我不動聲色瞄了許銘西一眼,示意他不要玩的太激烈了。許銘西兀自勾着唇角,回望我的眼神卻愈加火熱。
我算是徹底投了降。
精致的餐點一盤盤上齊,許銘西耐心地幫我切着牛扒。我斜着眼角,偷偷掃了眼倆長輩,他們一派泰然地吃着東西。我也不甘示弱,接過許銘西的餐碟,勤懇地忙碌起來。
接着就有服務生推着餐車過來,上面是一個做工精巧,顏色少女的大蛋糕。
許銘西接過了侍應生手中遞來的一個小盒子。與此同時,有鋼琴聲自耳畔響起,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餐廳中央的舞臺上。
許銘西卻并未轉頭,他的目光始終落在我的臉上。我回望了他一眼,嗔怪且羞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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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悠揚的樂聲,随着彈奏者靈巧的指尖逐漸收了尾。許銘西卻在此時拉開了座椅,他整了整頸項間的領帶,在我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他突然朝着我單膝跪下。
他打開了剛才起就一直握在手心中央的小盒子。從裏面取出了一枚樸素卻打眼的戒指。
我整個人都愣住了,那時候腦子裏像是突然被抽空,我不知所措地在自己額發上揪了一把。我不知道許銘西竟然可以為我做到這種程度。
餐廳在一瞬的寂靜過後,霎時就響起了熱烈的掌聲。我呆呆地站立原地,低頭看着許銘西滿眼笑意,開合的唇畔清晰地訴說着一場有關求婚的臺詞。
“沈意,我們相識十年,在一起九年。走過了最讓我心動的頭兩年,又經歷了讓我最難忘的後七年。感謝你把星星裝進眼裏,也感謝你将愛放到我心裏。即便光華退卻,神秘不再,你依然能叫我再見傾心。也請你不要悲傷,我和爸媽是你永遠的家人。我愛你,所以我們結婚好不好?”
我做着深呼吸,許銘西拾起我的手腕,可我緊張的連手指都伸不直。待許銘西将戒指準确地套入了我左手無名指,我才像剛反應過來。許銘西幹燥的手掌往我臉上一抹,我才發現自己再次流了一臉的淚。
他湊近了一些距離,再一次在我耳邊開口,語氣輕緩溫柔。
“寶貝,我們結婚吧。”
那飽脹的幸福感分明已經填滿了我整個胸口,可我還是流下了情難自禁的眼淚。我點着頭,不斷地重複着一個字。
“好……好。”
輕快活潑的樂聲再次從彈奏者的指尖跳轉而出,吊頂上的琉璃燈盞,投射出了婉轉的碎光。浪漫複古的餐廳內,在父母的親眼見證下,路人友好的掌聲裏,許銘西給我制造的這一幕求婚儀式,永遠镌刻進了我的心間及腦海裏。
番外
一場婚禮下來,把沈意累的夠嗆。許銘西心疼他,敬酒的時候他已經火力全開地幫着他擋酒,可哪抵擋的住那麽多人的攻勢。加上沈意自己的興奮勁兒,喝到後面完全就跟個二傻子似的,許銘西替他擋下的酒,他非得再補上一杯。
好在事前就服了許媽媽自制的特效解酒湯,酒後的後遺症倒沒怎麽厲害。他倆回洞房的時候稍微緩了緩,反倒清醒了兩分。
許銘西又去倒了一杯清水給沈意。沈意就着他的手直接吞咽了兩口,接着就勾着許銘西的脖子将他身子往下帶了帶,又将嘴裏的水渡了過去。
許銘西順勢叼住了他的軟舌,煽情地吸啜起來,兩人交抵斯磨,欲火一下子都沖了上來。
許銘西灼燙的掌心直接捏上他的臀肉。修長的食指,隔着柔軟的布料,若有似無地劃過他羞澀的穴口。
他們的婚禮辦在K國最浪漫的海邊,現在住的就是獨立的別墅海景房。沈意若有似無低喘着氣,濕熱的呼吸肆無忌憚地灑在了許銘西的脖頸之間。他糯着聲音,一句邀請說的斷斷續續。
“老公……想不想要……放進來……”
許銘西吞咽着唾沫,就要去撕扯沈意的衣褲,卻被沈意調皮的躲開了。
許銘西額角的青筋都已經凸起,他那把好嗓子,用上了沈意最受不了的語氣徐徐開口。
“小妖精,老公想要你。”
那話裏像是帶着燙人的溫度,沈意渾身都開始燥熱起來。他咬着下唇,在離他一長臂的距離裏,款款地望向他。他雖放得開,可也不代表他不害臊。他脫下西裝,随手一丢,又開始緩慢地解開了自己的襯衫扣子。接着是西褲,也被他顫着的指尖拉開。
許銘西的眸色愈發深沉了去,那裏面的欲火,幾乎能将人燙傷。他的大寶貝沈意,剝離了整齊筆挺的西服套裝,裏面竟然穿了一條開了檔的漁網連褲襪。
許銘西一步向前就将人杠到了床上,他赤紅着雙眼,直直地望向沈意,卻沒有進行下一步動作。
沈意瞄了一眼他西褲上方的凸起,情不自禁吞咽起了唾沫。
許銘西仍站在地上,他衣衫完整,還一絲不茍地打着領帶。他彎下身子,熱辣的濕吻,順着沈意頸動脈的弧度,一路向下。鼻尖在他泛了紅的皮膚上蹭蹭挨挨。突然就一口叼住了他胸前的紅粒。
沈意驚叫一聲,自然而然拱起了腰身。他難耐地扭着身子,柱身前段的嫩粉蘑菇已吐出粘液。
許銘西卻是突然離開了他的身子。沈意睜着濕潤的眸,迷蒙地望向許銘西。
許銘西從床頭取來潤滑,抓過沈意的手指,放到了他的掌心中央。
“寶貝,自己擴張,做給老公看。”
沈意平時看着特別乖巧溫和的一個人,床事上卻異常放的開。加上又喝了酒,那簡直能騷出天際。
他跌撞地支起身子,低着頭,先是擠了大半只劑量在手心,接着就直接跪趴而下。渾圓的臀瓣包裹在細密的線網內,花穴中央卻突兀地開了個小口,粉色的花蕊赤裸地暴露在空氣中,顫巍巍地開合着。
許銘西情不自禁又靠進了一點,恨不得立馬上前吮上一口。
沈意顫着手指,先是拿指尖在穴口試探了一圈,接着一下子就将液體擠進了自己體內。他不可抑制地呻吟出聲,卻又一下子咬上了唇。
直到他的三根手指進出自由。
許銘西遞給他的那只ky是托朋友帶的,裏面有媚藥的成分。不一會兒,沈意便覺得渾身躁動難安,那隐蔽的花穴突然空虛到發了慌。他偏過頭,吊着豔紅的眼尾看他,委屈并軟糯地喊了他一聲。
“老公……”
許銘西壓抑着已然沖出胸口的獸性,他拉下自己褲鏈的前段,只将勃發的堅挺暴露出來,他暗着幾乎沙啞的嗓音,雙掌已經扣上了沈意堅實挺俏的臀瓣。
“寶貝,叫老公幹嘛……”
沈意空虛的就要發狂,他再不顧廉恥,放浪地擺動臀胯,哼哼唧唧地開口。
“老公……老公,快幹我,操進來,我好難受。”
下一刻便是許銘西對準穴心的一插到底。輕微的藥效早已發作,沈意吃到大棒,自動自發地前後吞吐起來。
他轉過一點身子,看到了仍然衣衫完整的許銘西,對比自己比一絲不挂更加羞恥的是,下身的情趣褲襪。
這種強烈的對比,讓他本身就敏感的身子更加酥軟了去。許銘西扣緊他的腰肢,那如烙鐵般的滾燙堅硬,卻不知疲累般,正一下一下兇狠地将他連續劈開。
許銘西向來秉性蠻幹風,他粗啞的低喘落盡沈意耳裏,無非又是一劑的催情猛藥。他慢下了抽插的動作,咬着他後頸上的一點皮肉。
“騷寶貝,老公插的你爽不爽?”
沈意被操弄到幾乎沒了神識,他動情放浪地淫叫着,抖着嗓子開口。
“好爽……被老公操的好爽……老公太大了……唔……老公老公……好燙……”
許銘西繃着臀肉,又是一陣大力的抽插,他的寶貝簡直太騷了。他一個大力就将人轉了過來,沈意猝不及防被這一研磨,直接尖叫着射了出來。
而許銘西卻酥酥麻麻地低笑出聲,他并不打算就這樣輕易放過他的騷寶貝。他低下頭給了他一個愛憐的吻,接着就架起沈意的雙腿,直接放到了自己的雙肩之上。他側過臉,在他的腳踝上輕輕啄了一口。
沈意半眯着眸,看着眼前這個衣冠禽獸,下身顫巍巍地再次站起了身子。
他伸出雙手索吻,許銘西很快就低下頭,兩人再次纏綿地深吻着。
而許銘西堅硬的利刃卻不容置喙地再次深入淺出……
夜風悠揚,海浪席卷着細沙,深夜的海,有着令人心醉的沉靜。隔着一條沙灘的距離,那隐蔽的窗簾內,卻是另一番熱火朝天的旖旎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