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引蛇出洞
“放心,它死不了。”他早已把它身上流血的傷口封住,現在它不過是餓得沒力,又過于疼痛罷了。
可惜這無法澆滅臉色陰沉的花神的怒火。
只聽他又道:“貧僧此舉也是為了襄陽城百姓。”
“純兒不是救苦救難的菩薩。”
“你這人怎麽不聽人說話,我只不過想請你幫忙引蛇出洞。”
引蛇?難道是…“可笑,一個瞎子能做什麽?”
和尚思索着怎麽告訴他,最後決定直截了當:“唔,□□還是可以的。”
如果京那和花神正在喝茶,肯定一口噴了出來。
“最近襄陽城有蛇精作祟,可是我找不到他們的老窩,所以我想請你引他們出來再一網打盡。”
“你好像很篤定我會來找它?而且為什麽你找上我?”
這時和尚笑嘻嘻地:“湊巧,不管是誰,只要是男的都讓幫忙就是了。”看它穿着華貴衣衫,料想它非一般人所飼養的寵物。若是它不見,主人肯定找上門,不管是誰找上門,只要是男的,都有可能把那群妖精引出來。
他不過是運氣好,遇到了這位風神俊秀,氣質清雅出塵的主人,連他見着都驚豔幾分,更遑論那些□□熏心的女妖精。
花神想到之前那些女人,只覺得一身雞皮疙瘩掉了滿地。可是為了思純,那也沒法了:“我答應你。”
花神穿着寬松卻不失禮節的衣裳,衣領上的脖頸線條優美,藏在衣袍裏的性感鎖骨若隐若現,一頭烏發用絲帶松松地在尾部紮着,身上放了幾朵野姜花,只差沒有拿幾只青蛙了。
遠處見一女子款擺纖腰,蓮步輕移,她在花神面前一頓:“公子,怎麽又是你啊?”
可不就是那個在她們眼皮底下逃走的人嗎?只不過他和平常被她們拐回的男人不一樣,肯定不是凡人,就是不知道什麽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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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一聞,可以嗅到與她們不一樣的氣息,那種比她們更純粹,似是來自上天的靈氣。
這讓她興奮不已,之前怎麽沒發現呢?仙人的精血,可比一般臭男人的滋補多了。
花神堆起虛僞的笑容:“姑娘有禮了,上次因急事冒昧離去,實在抱歉。”
“真要覺得對不起,就再到府上一趟。”女子笑笑。
“那麽叨擾了。”
“這次可不要再逃走了哦。”
當花神被她們攪得□□焚身時,和尚還沒出現,不由得心內腹诽他。
倒不是怕自己被那群饑渴的妖精們榨幹了,只是他确實不願意碰別人,更不願意讓別人碰他。
直到被脫剩中衣時,和尚憑空出現。
這和尚修為不低,妖精們感覺得出來,當他一靠近,所有妖精都鬧成一片。
先前自稱姐姐的女子嚷道:“別慌!”
被她這一吼,他們淡定下來,紛紛朝和尚露出獠牙。
這蛇窩,有的可不只是蛇,只不過個個都是靠采集男人陽精增進修為。
花神在床上虛軟地問:“你能處理好吧?”
“你只管待在那裏,想走也行。”說罷,和尚從百寶袋取出寶塔狀的東西。
這下妖精們可真是慌了,湧上前不要命般攻擊他。
和尚默默朗誦佛經,妖精們臉露痛苦,修為較高的姐姐直接化為真身。
碗口粗細的白蛇顯出,張開血盆大口就要咬下去。
和尚也不怕,摘下手上的佛珠,猛地一拉,本來腕子大小的佛珠,立刻變長。
他念了幾聲咒語,佛珠一圈一圈地纏上蛇身,發出一道道金光。
白蛇痛苦地扭曲身體,不斷地哀痛。
突然一只猛虎朝花神撲來,花神察覺危險,千鈞一發間喚出花瓣幻化而成的劍。
強忍着身上不适,就往那發出危險氣息處一砍,猛虎即刻身首分家。
他額上有隐忍的汗水,緊皺眉頭粗喘着氣。
和尚發覺了,就不再戀戰,用力一擲寶塔。
白蛇的蛇身被佛珠勒出一道血痕,卻也要強地用蛇尾狠甩寶塔。
這一甩,寶塔碰着了柱子,反彈到花神身上,花神拿着寶塔有些微晃神。
“保住玲珑塔,用你的靈力!”和尚大喝一聲,又把佛珠緊了緊。其他妖精都被他的佛經鎮住動彈不得。
花神足踏祥雲,被一道耀眼白光的籠罩,一雙無神的眼,被強光映着時卻似綴了滿天星子般燦爛。
他沈腰潘鬓,身姿挺拔,即使僅着一身雪白單衣,卻散發着凜然不可欺的氣息,
确是天仙下凡,教人看癡了去。
縱然妖精們都想奪去玲珑塔,礙于他身上迸發的仙氣而不敢近身。
此時不收更待何時,花神把玲珑塔一抛。
漾着仙光的玲珑塔在空中翻轉幾圈,比先前大了數倍。
他看不見,但能感到那強大的氣場。
妖精們慘叫着被吸進了玲珑塔。
随後玲珑塔停止轉圈,重新落入花神白皙柔嫩的掌心。
花神把玲珑塔歸還和尚後,刻不容緩地帶着思純離去。
現在的思純,當真脆弱得讓他幾乎感覺不到它的呼吸,花神實在恨死那個和尚了。
花神徑直瞬移到千葉的宮殿,連外衣都顧不上穿,到那裏時千葉果然又沒在。
他沒多想,直接去了藥浴池,随意變出一個木桶把浴池裏的水撈上來,再把思純輕輕放進木桶裏。
花神俯下身,摸到它的臉後,輕輕地親吻:“純兒,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好嗎?”
如果不是它的鼻子還在噴氣,即使輕微到不易察覺,他定要以為…
他心裏憤恨地把那臭和尚千刀萬剮,卻不能真的按所想的辦了他,令他心肝脾肺胃無一不在疼。
想到它一天沒吃東西一定餓壞了,于是朝外嚷道:“小靈兒!”
一個粉雕玉琢的少年一下就來到花神面前:“請問公子有何吩咐?”
雖然到人家家裏支使人家的下人很不好,不過千葉不在,他想做也不方便,也只好賴一下了:“幫我準備吃的東西。”
“是,公子。”即使知道他看不見,少年仍守禮節微彎下腰,才快速離開。
待他走後,花身不由得想,這少年比思純大了幾百歲,心思也遠比外表瞧見的還深沉老練,做事非常細心,莫怪千葉總自豪地說小靈兒是她的貼心小棉襖。
只是不管是誰,都沒有他家的寶貝好。
小靈兒的動作很快,不多時,一道道熱騰騰的飯菜被丫鬟們依次擺在浴池邊的桌上。
花神抱着木桶站起:“小靈兒在不在?”
他的問話剛響起,小靈兒馬上回答:“在。”
“扶我到飯桌前。”
小靈兒回了聲是,就把他帶到那邊,花神放木桶在桌上後,就讓他退下。
花神拿了一塊布墊在思純腦袋下面,當他準備夾菜時,發現原本漆黑一片的眼界,變得有些灰蒙蒙。
像有層層雲霧遮蓋着,讓他無法看清一切,連輪廓都描繪不出,只是他确定和之前看見的不一樣,是比先前較淺的灰色。
他很快就想起,之前玉帝說的,積滿功德就能恢複視力。
花神覺得有些諷刺,分明是他心甘情願用自己的視力換來它的修為,如今卻讓思純吊着半條命來幫自己恢複清明。
可他寧願自己永遠都是瞎子,都不願思純為自己犧牲一分。
花神發現,自己已經學會自己夾菜了。他摸到思純的嘴巴後,掰開它,再把食物塞進去,然後閉上嘴,擡高頭,讓食物順着喉嚨下滑。
只是這一系列的動作,并沒有讓思純成功吃到多少食物,當他再次掰開它的嘴時,大多數菜從它嘴裏滑到他掌心。
他思忖許久,試着把菜緩緩倒在手掌,手中的食物漸漸凝聚在一塊,成了一顆圓球體的珠子。
這其實有些費力,畢竟他先前耗費了很多靈力來收妖,現在又必須用還沒恢複的靈力弄成丸子。
因為沒有經驗,做出來的丸子不夠圓潤,很多菜還殘留在手上。其實,有些浪費了。
他把丸子塞進思純嘴裏,再擡高它的頭,丸子順勢滾進它的腹部。
花神以同樣的方式做了許多丸子,全都順利被它吞咽進去,丸子會在它的胃部依次化開,它有的是時間消化。
剛剛壓抑的□□,在這寂靜的地方,騰地一下就湧上。原本想邊睡邊等思純醒來的,這下根本睡不着了。
花神單手支額發着呆,一個時辰後,突然被一只溫暖的小手握着,水花濺到他的單衣上,透出結實的腹部曲線,還有身下,那勃發的欲望。
花神震驚,用另一只捉住他的手:“純兒醒了?”
思純沒回答,直接伸出另一只手抱住了他,卻因為重心不穩,摔進他懷裏,裝着水的木桶掉在地上。
“你可變回來了。”不是之前那個女身,而是确确實實的男身。
花神在他全身摸了一遍,發現他的傷都好全了:“有哪裏不舒服嗎?”
“沒有。”思純輕輕地答,剛醒來的他還有氣無力的。
千葉經常說她的浴池有治百病與外傷的功效,他沒使用過,因此一直都不知道效果如何。現在思純恢複得那麽快,讓花神不得不承認那浴池的神奇療效。
思純被他下面那硬挺的陽根頂着光裸的胴體,羞得紅了臉。
被他貼着臉的花神清晰感受到他發燙的臉頰:“純兒,我下次教你怎樣運用法力吧。”免得他又用錯了。
思純沒回話,只是抱緊他。
花神的手悄悄滑到他的尾椎,擠入股溝,在那個容納自己多少次的穴口按壓:“純兒,我想要你。”
天知道他從前兩天被下藥直到今天,到底憋了多久。剛開始吃的不多,尚能忍耐,可後來他完整地把她們準備好的晚餐吃了一頓,簡直和火上加油沒有分別。
思純應了一聲,就開始脫他的衣服。
花神把他抱進藥浴池,順勢施放隔離結界。
借着池水的滋潤,花神很快地進入思純體內。
花神心裏忍不住道,若讓千葉知道他在她的藥浴池裏幹這種事,準會氣得冒煙,不過這池水每三個時辰會輪換成全新的,所以他不怕留下任何痕跡。
這次,隐忍多時的花神,給他的疼愛非常熾烈,思純邊哭邊承受,卻無法推開他。
花神一手緊緊抓住他兩只手腕,貼在胸前。
那根□□經常擦中他的敏感地帶,引得他一陣戰栗,那舒服難以言喻,可同時穴口被他摩擦得生生發疼。
雖然藥池能快速讓疼痛感痊愈,但不間斷地在腫痛和治愈裏來回轉換,倒像是種折磨,讓他無時無刻在愉悅與痛苦間徘徊。
思純呻楚不勝,哭着求饒,花神帶着歉意地哄着一會就不疼了。
“…湘…啊啊…湘…好疼…好疼啊…”
浴池邊上沒有水,怕他的後背被青石磨破,花神給他墊了厚厚的衣服,可他就是疼。
他甚至只能靠着浴池支撐自己,一腿被他折到胸前,另一只腿勾住他的窄腰。
花神扶着那支細柳腰,臀部不斷地往上頂才讓他不至于摔進池子。
說實話,有些累,但是他欲罷不能,被那些媚肉包裹着的銷魂感太強烈,讓他不想停下。
“純兒,對不起,對不起。”
當思純再一次在池子裏洩了精元時,終于昏了過去。
花神停頓了一下,又繼續,直把他幹醒又操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