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第三世==二十六
對每個朝廷命官最驚恐的事情是什麽?東方奕覺得那絕對是昨晚還和兄弟爽快的大口大口喝酒醉宿,第二天一睜眼就發現自家武力值逆天的頂頭上司黑一張臉站在床邊,而且手上還握着柄曾經被其用來在戰場上一劍破萬軍的劍。
QAQ你要作甚?!東方将軍盯着那把泛着滲人寒光的長劍頓時頭皮發麻,慘白着臉都快被吓死了,我做了什麽讓皇上親自跑過來要殺我?是的,沒錯就是皇上!不是皇上身邊的任何一個侍衛或者親信,就是謝皇上他本人!就算皇上他現在換了一身白底黑邊道袍整個一副仙風道骨的道長模樣,那也不能掩蓋他就是他們所有人老大的事實。
再用餘光看看身邊四肢大張癱在床上,嘴角還留着口水呼呼大睡的李易山,那架勢似乎山崩地裂地動山搖都弄不醒他似的。東方奕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卧槽,李兄快醒醒!皇上親自跑到我們這種偏遠的地方提劍要殺人了!
然而,睡的跟死豬一樣的李軍爺完全聽不到自己兄弟東方奕心中的吶喊,只見他撓了下肚子,翻個身繼續在夢中與自家那雙戰馬兒女以及長着謝凝遠臉的周公花前月下。
“桃妹妹,小白龍……”李軍爺無意識的砸了砸嘴,低喃道。
( ′?-?)合着你還在夢中被美人懷抱怎麽地?睡你妹啊,快醒醒來接聖駕,憋讓你兄弟我一個人面對險惡。東方奕默默的跪在地上低頭留下了心酸悲痛的淚水:“皇上親臨,臣等有失遠迎,請皇上恕罪。”
“……”謝凝遠什麽都沒說,只是皮笑肉不笑的撇了他一眼,又繼續看着床上的李軍爺,當他聽清李軍爺嘴裏不停念叨的兩個名字後,臉上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更是明顯。
TAT這樣子的皇上比原來冷着張臉的還恐怖,皇上你倒是說句話啊,被驚恐包圍的東方将軍已經開始覺得小命不保了,李兄你還睡!你怎麽能在皇上的注視下睡的那麽開心?“皇…皇皇上,李兄....額,李将軍昨夜喝多了——”
“喝多了?”謝凝遠冷笑一聲,作為新一代還是不喜酒到有點龜毛的純陽男神攻道長,他最受不了的就是醉宿一身酒味。呵,難怪一進來就有股酒臭。如今一離開我便喝到爛醉,果然是因為和我在一起太過壓抑了嗎?連過去最喜愛的酒都不讓喝,李易山你很早就覺得不爽了吧?離開我很開心嗎?還開心到與別的男人同。床。共。枕!如此想着,謝道長殺氣控制不住的湧了出來,握着劍柄的手背上青筋暴起,“铛”的一聲将劍插/進了床板。
(?Д? ;) !!東方奕盯着那大半劍身都深陷入床板的長劍差點吓得一口氣沒接上,他覺得自己都快像女人那樣暈過去了。親娘呀!!!皇上要大暴走了!皇上看李兄的眼神像是要把他剝皮連骨頭都全部吞下去的樣子,李兄你幹什麽了讓皇上這麽生氣?我都要看到皇上冒出黑氣了!
李易山,李易山,讓你離開我還不如讓你死在我的手中,已經自動腦補出未來李軍爺和他死情緣然後兩人江湖不見或者在很久以後的某一天偶然相遇時發現李軍爺和別人親親我我的謝凝遠已經處在了理智消失的邊緣,他甚至開始想如何将被自己殺死的李易山燒成灰裝在小瓷瓶中随身攜帶。
東方奕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謝凝遠将劍身又插/進床板一段,謝道長那越來越兇殘的眼神讓他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危險,吓得完全都不敢動了有木有?我在戰場上混跡多年都沒遇到過有着這麽兇殘眼神的敵人,李兄你到底是造了什麽孽啊?是上了李妃還是上了皇上?
“知秋….嗯….”就在這種危急關頭,依舊陷入睡夢中的李軍爺突然低喘起來,那副潮紅的樣子簡直讓人把持不住的開始臆想。
泥煤!你又開始做春夢了,東方奕簡直要崩潰,李兄你怎麽能在皇上的注視下開始做春夢?知秋又是誰啊?你剛才不是還在喊桃妹妹和小白龍的嗎?李兄你怎能如此水性楊花?等等,知秋,知秋….Σ(°Д°;這不是皇上的表字嗎?!你喊着皇上的字做那種夢?還當着皇上的面!
“呵。”就在東方奕腦海裏被“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占滿時,謝皇上卻出乎意料的笑了,不是那種冷笑,也不是嘲諷,那種帶着小開心的笑聲簡直讓東方奕的世界觀重組。
皇上他笑了!看着一個糙漢子親密的喊着他的表字做春夢,竟然很開心的笑了!而且一瞬間殺氣還全都消失了!年輕的東方将軍突然覺得他好像知道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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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鳴玖。”輕笑一聲,謝凝遠松開劍柄,俯下身來似乎是要撫上李易山的臉。然而他俯身到一半,突然轉頭冷冷的瞪着還跪在地上的東方奕,“出去。”
“.........诶?”東方奕兩眼放空一副呆滞的樣子。
“滾出去。”
瞅着謝皇上看起來當場就要将劍甩到他臉上的樣子,東方奕大驚,幾乎是連滾帶爬的沖出了房門。在滾出房門的一瞬間,東方奕終究還是沒忍住回了頭。這不回頭還好,一回頭他簡直就像是被雷劈了似的,都給癱在地上了——
他看見了什麽?!高貴冷豔的謝皇上半跪在床上,一手勾起李易山的下巴,俯身親吻!卧槽還貌似特別香豔的樣子!
東方奕突然有些愧疚,對不起,李兄。兄弟我沒能抵抗住皇上的威壓,将你一人抛棄在房裏,自己滾了出去。對不起,李兄。我沒能保護好你的貞操。李兄,在龍陽的道路上一定要保重啊!
李易山是被吻醒的,準确的說是被憋醒的。一睜眼就看見自家情緣壓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這是多麽喪病的一件事?大早上的,情緣你精力是有多旺盛?等一下,我現在不是不在宮裏的嗎?為什麽謝咩咩會在這裏?他不是皇上的麽?!
“知。知秋?!!”李易山抵住謝道長的肩,極為震驚的看着他的臉,“你不是該呆在皇城的麽?”怎麽随随便便就跑到這種偏遠地方來了?而且還一身白底黑邊破軍道袍。再一側頭,那柄三分之二都插/入床板的長劍出現在他的眼前,我勒個去!你還把劍插/在我床頭,你要幹什麽你?
“哦?若是我不來,可不會知道你與別的男人同床。” 謝凝遠以手指摩挲着李軍爺的頸側,猛的按在那挑動的動脈之上,他極為認真的盯着李易山的雙眼,“你只能是我的,別逼我殺了你。”
“啥?!”我什麽時候和別人同床了?為什麽謝道長一副剛黑化完的樣子?李易山仔細回想了一下,實在想不起來除了和同袍睡過大通鋪以外還有什麽時候和除了自家情緣以外的人通過床,很久以前和師父父的不算!
李軍爺覺得必須得問一下,不然完全搞不清自家情緣到底在惱火什麽:“我怎麽不記得和別人同床了?”
“你昨夜不是與那東方奕同眠?”謝凝遠言道。
“啥?我昨天除了跟他喝酒還同眠了?”李易山大為吃驚,昨天都喝的爛醉了,哪個天殺的混蛋最後把他們兩個擡回來扔在一張床上了?這不是在給我找事兒麽?不知道老子是個有男情緣的人麽?好吧,他們不知道。不知道老子有情緣,那還不知道兩個爛醉的糙漢子呆在一張床上有傷風化麽?
“我們什麽都沒幹!知秋你聽我——”
“不必解釋。”謝凝遠一把抽走李易山的腰帶,掀開他的衣服,“我自來驗證。”
你要怎麽驗證?你掀我衣服幹什麽?我靠你還想在這裏幹那種事情?這裏是軍營你造不造?你作為天下最酷炫狂叼拽的男人怎可壓在自己手下将軍在軍營裏醬醬釀釀?而且這還不是我的軍營!李易山被謝凝遠特殊的脫衣技能給差點剝了個精光,他死死抓住自己僅剩的襦褲,企圖做最後的掙紮:“這裏是東方的軍營,我們回去再——”
“無妨,他會守門。”
守你妹的門啊!你特麽還讓東方奕守門?你在別人軍營讓別人将軍給你守門,你在房裏跟另一個将軍幹那種不能描述的炕上運動,簡直喪心病狂有沒有?你讓我以後怎麽面對我兄弟?就在李易山內心瘋狂吐槽之時,他全身最後一條遮羞布都被扯了下來。
“不!你給老子住手!”
“別這樣!”
“住手!會死的,不要直接進......疼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