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二世==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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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慶兒郎誅盡宵小!!殺!!!”
“殺!!!”
戰馬嘶聲長鳴伴随着兵士們殺意四溢的宣戰之言響徹天空。
馬蹄下落塵土飛揚,長/槍揮起,大慶軍兵如同張開獠牙撲向獵物的群狼撲向城外的敵方大軍。即便這狼群與敵軍相比少了不少,但在兩軍相撞之時敵軍大陣有沖散之意,這讓馬速全開的邊軍一下子沖入了敵軍之中。
李易山怒喝一聲,單手緊拎缰繩,身下戰馬一躍而起。下一刻,鐵蹄重重落下,竟愣生生的将蹄下敵軍踢的噴出一口血飛了出去。
槍花一瞬,寒光一閃,長/槍帶起數不清的鮮紅血珠。即便是已有一段時日沒有上過戰場,李易山與他的戰馬的默契也沒有一絲下降,此時的他和那馬似如一體,如離弦之箭般沖殺在這敵方軍陣之中,長*槍橫掃,所到之處敵軍兵士無不倒下。
戎甲之上早便沾染上了赤紅的血液,李易山臉上帶着嗜血的笑容,黑色的雙眸之中似乎泛出了紅光,在喪命于他手的敵兵慘叫的襯托下如同從血海深處爬出的魔。
瞬的,他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城牆之上,緊了緊手中的長*槍,嗤笑一聲,雙腿一夾馬腹,身下戰馬長長的嘶鳴一聲,健壯的後腿猛的發力,踢翻面前的地方兵士,如閃電一般沖到了不遠處正将強弓拉至滿月的異族青年面前。
與此同時,李易山長/槍一掃,目标正是那青年肌肉緊繃的臂膀。
“!!!”感受到從身側極速掃來滿是殺意的長/槍,青年的瞳孔猛的一縮,為躲開帶着足以将他臂膀砍下力道的長/槍,他不得不撇開弓箭雙手後撤整個人向後仰去。
然而,李易山突然一用力強行改變長/槍的方向,帶着寒光的殘影一過,愣是在青年的胸口狠狠的劃出一道猙獰的血口,将他打下馬去。
“你!!”重重的從馬上摔落到地上,背部與地面狠狠撞擊加上胸口的重傷讓他忍不住噴出血來。來不及捂住傷口喘一口氣,面對冷笑着的李易山再一次掃來的長/槍,他不得不随手抓起身邊死去的士兵的武器抵住那槍鋒。從□□中傳遞而來的吓人的力道震的他虎口生疼。手心中傳來一絲濕意,竟是那力道讓他的虎口開裂,流出了血。
李易山單手在馬脖上一按,從馬背上一躍而下,那笨重的戎甲絲毫沒阻礙他的行動,他手持□□沖向青年,直指其面,“阿勒塞!!”
“锵!、、锵!”
堅硬的鋒刃在空中幾次交接碰撞,幾乎次次要擦出火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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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長/槍抵持住阿勒塞手中的武器,李易山猛的一腳踹向他的腹部,乘他因這一猛力後腿之時,以手中長/槍沖刺向他。
哪知阿勒塞一手抓住刺來的長/槍,借力整個人騰空躍起,然借以腰力直踹李易山的面門。
來不及躲開,李易山無法,只得以臂為盾擋在面前,同時持槍之手猛的一松縮短手與槍鋒間的距離,将槍尖向上狠狠的刺向幾乎整個人都橫過來的阿勒塞。
不得已側翻至地上的阿勒塞落地後退後幾步,“好一員猛将。”他用語調有些奇怪的漢語說着,“竟能與我對峙這麽久。”
“嗤,不過爾爾。”李易山冷嗤一聲,“若你面前的是我師父,你連一炷香都支持不下來,何以為你部族第一猛将?”
“哦?”阿勒塞挑起一邊的嘴角,很是不信的樣子,“在你們這大慶,我還沒聽說過有這樣的猛将。若真如此,不如你與你師父來我部族如何?你們定不會像如今這樣毫無人知。”
“啧,廢話真多。”李易山一臉不屑,“我天策之士豈是爾等小小部族能夠容下的?”即便這不是大唐,我天策将士也從不是叛/敵之人!李易山緊握長*槍,以槍尖對着阿勒塞的面門,“我天策的旗幟自會有一天揮揚在這大慶之地!而你們這群宵小,将是天策府的柱基石!!”
“好!好!好!”大笑着連道三聲好,阿勒塞面露出陰狠,“那我就更不能留你了!你就帶着你的壯志去你們漢/人的陰曹地府實現吧!”說着,便一舉沖向李易山。
“說笑!!”李易山持槍之手一緊,腳往地上一蹬,向阿勒塞沖去。
完全出于阿勒塞意外的是,李易山這次竟徒手握住了他的刀鋒,不顧那鋒利的刃将手紮的鮮血直流,血肉模糊,死死的抓住讓阿勒塞無法拔開一絲一毫。就在阿勒塞驚訝之時,李易山咧嘴一笑,然後抓着刀鋒的手猛的一拔,同時迅速側身後仰。
一支充斥着力道的箭極速的擦着李易山的鼻尖射入,完全不給阿勒塞反應的時間。
阿勒塞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箭尖在眼中不斷放大。下一秒,刺骨的劇痛從他的右眼處傳遍他的全身。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他的心口處便也傳來嗜骨的痛以及那來自鐵器的陰冷——長/□□穿他的胸膛,猩紅的血液在下一個瞬間從他的胸口湧出。
長*槍一拔,來自阿勒塞的血液立刻噴湧而出,染紅了李易山的衣襟,濺上他臉頰還帶着溫熱的血,順着他的臉頰滑落而下。
冷冷的看着阿勒塞意見沒有活氣的身體摔下倒落在地上,李易山只是冷笑一聲。擡起自己已經鮮血淋漓的左手,他深呼一口氣,一把抓住不什麽時候已經來到他身邊的戰馬的缰繩,翻身上馬,緊夾馬腹,在戰馬沖過敵軍旗幟之時,長*槍揮動,斬斷那旗杆。
黑色的眼中倒映出那旗幟折斷倒落,李易山高舉長*槍。
“頭領阿勒塞已誅!殘軍繳械不殺!!!!”
作者有話要說: 。。。誰告訴我哪裏有不良詞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