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巴黎
“陳眠,你打我一下啊,重重的打我一下,不要手下留情,快點。”
“紀念,你是受虐狂啊,哪有上來就讓別人揍自己的。你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還是被門擠了啊?”
“是啊?紀念,你這是要做什麽。”季憶擔心的詢問,可是這讓紀念更加感到真實,更加感到不安。
“我沒事,陳眠,來,你打我一下。”
“那我來了啊?你可要撐住。”作勢陳眠就拿起書桌上的鉛筆盒向紀念的腦袋上重重的一砸。
啊!好疼啊,竟然會疼,那就說明這并不是夢境啊,可是怎麽可能呢。
當木棉合五為一的時候,它的花魂就會注入你的體內,那麽你的肩上就會出現木棉的标志,記住!當木棉花片消失時,也就是花魂離開你體內回到木棉花體內的時候,那個時候你可能就要世世代代承受輪回之苦了。
對了,木棉花的标志,紀念想到,她的肩上有木棉花的标志,可是在這裏她要怎麽看啊?想着老爺爺跟她說的話,紀念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她的标志。
“季憶,什麽時候可以放學啊,我可以先離開嗎?”從紫藤的敘述中,紀念知道季憶比較嚴謹,她覺得是三人之中的諸葛亮,不過今天這麽一看,三人都是智商,情商都高的家夥啊。
“你要去哪裏啊?還沒放學,我們不可以逃課,我們要給全民做好榜樣,你…也不能逃課。”陳眠傲嬌的說着。
“陳眠,你們是要給全民做好榜樣,你們是明星,我為什麽要做啊,我又不是明星,再說了,我剛剛過來,我連住的地方都沒有,我還要花錢去租房子,我哪來這麽多錢啊?”
重慶一看就是國家的一二級城市,這裏的消費肯定很高,怎麽付的起呢。
“她在說什麽啊。”孟惜小聲的詢問坐在紀念身邊的陳眠,可是紀念卻覺得她可以聽的異常的清楚。
“她是說,重慶的消費水平太高,她沒有錢,沒辦法租房子住。”陳眠耐心的重複了一遍她的話語。
“這都什麽跟什麽呀?她不是一直都跟我們住在一起嗎?怎麽突然擔心起這個來了。”孟惜疑惑的搖了搖頭。
“不是啊,我覺得紀念這一次回來腦子好像有點問題啊,不知道Sam哥有沒有發現。”
Advertisement
“不會吧...”
聽到他們三個智障在讨論她的腦子問題時,紀念一肚子火。
“喂,你們三個能不能尊重我一點啊,我本人就坐在你們面前哎,你們竟然說我腦子有問題,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啊。”
“那好吧,那我們就直接問了啊。”孟惜扶了扶大眼睛上的裝飾品,賊呼呼的問。
“你是不是去一趟巴黎,腦子就秀逗了,你不是跟我們住在一起嗎?為什麽還要擔心找房子的問題啊。”
What,她跟他們住在一起。為什麽啊?她為什麽會跟他們住在一起啊?他們三個小屁孩。
“我...我為什麽會跟你們住在一起啊。”
弱弱的,紀念問出了她的疑問。
“因為你是Sam哥的侄女,那Sam哥又是我們的經紀人,你當然要跟我們住在一起了,而且已經好長時間了,你不會真的都忘記了吧?”
陳眠不可思議的看着紀念,而紀念不可思議的看着這三個人。
“季憶,他說的都是真的嗎?”季憶向她堅定的點了點頭。
紀念還去過巴黎,她這輩子都沒有想過要去巴黎,竟然被這個紀念搶先了一步。
到底還有什麽是她不知道的。
“好了,這節課呢?我們先來複習上節課我們學過的內容,那下面呢!我就找個同學來跟我們說一下,我們上節課到底學了什麽內容。”
不是吧?千萬不要找到她,她可是什麽都不會啊?紀念心裏弱弱的祈禱着。
“季憶,你來回答一下上節課她們學了什麽內容。”季憶在她的印象中應該是學霸級的人物,2020年他是在中央戲劇學院,陳眠在北京電影學院,而孟惜則去了上海音樂學院,真的了不起。
紀念現在都有點感謝紫藤了,謝謝她經常在她的耳邊提起Real這個單詞,謝謝她跟她說了這“三位Boy”現在的生活,否則她現在都是一臉懵逼。
“下面一個同學,紀念同學,請你來回答一下,我們上節課學了什麽?”
可是老師,我是剛剛轉學過來的,我不知道上節課到底上了什麽。紀念暗暗的想着。
“老師,我剛轉學過來不久,不太清楚,請您原諒。”
“嗯,不錯,很有禮貌,不愧是“未城”第一名”
未…未城。紀念不懂得這個老師說的是什麽意思,可是陳眠好像聽懂了她話中的疑問,他用筆在白紙上寫下:“未城是你原來學校的名字。”這幾個大字,她瞬時間懂了,向他投去一個感謝的目光。
小Case。
“哦,謝謝老師誇獎,我的水平還遠遠不夠,我還會再繼續努力,取得更優異的成績。”
“ 嗯,很好,坐下吧,下面她們來開始上課。”
“...”
“大家記得回去好好預習,我們下個星期再見。”很快,紀念來到這的第一周結束了。
“喔,終于放假喽。”
這…幾個意思啊?怎麽大家都這麽興奮,高低還是小學生,放假也有必要這麽興奮嗎,她的業績,她的項目,現在可是輕松了,現在也不用過着每天查資料,白天還要打電話的生活,再說了,現在她的身邊還有這調皮的三個人,陳眠再怎麽成熟,他也還只是一個剛成年的孩子,而她都已經二十好幾歲的人了,應該可以保護好他們吧。
“喂,紀念,你還在那傻愣什麽,我們回家了,我好餓啊。”孟惜背起書包在教室門口向她大聲的喊着,難道…這裏的人都知道他們住在一起,他們臉上都挂着美麗的笑容,卻沒有一絲一毫的驚訝之意。
“你們幹嘛?怎麽都這樣全副武裝啊?墨鏡,鴨舌帽,口罩,你們準備的也夠齊全的啊?”
“給…”季憶拿出一套全新的遞給紀念,只是她沒有及時接住而已。
“幹嘛?我也有一套啊。”
“是啊,這不是你昨天在電話裏吩咐我們給你準備的,人還在巴黎呢?就知道擔心這件事情了,我們三個有讓你這麽丢臉哦。”
陳眠扁了扁嘴巴,貌似是對紀念此時的做法感到不滿意。
“我…我昨天在巴黎給你打電話讓你們幫我準備這個。”
“可不就是你嗎?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第二個叫做紀念的嗎。”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紀念想,昨天明明還在街角的那間咖啡店裏兼職呢?哪有什麽閑工夫飛到巴黎啊,就算她有時間,她在經濟上也絕對不會允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