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酸溜溜
周施為将宋寶珠和宋寶寶從派出所領了出來, 看着眼前的宋寶寶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忍不住問道：“我能問一問她的能力有多大嗎？”
宋寶珠笑眯眯地看向宋寶寶；“寶寶。”
宋寶寶點點頭，在周施為疑惑地眼神中将手掌放在了他的辦公桌上, 就着就見宋寶寶的手微微一用力，周施為眼睜睜地看着她的手掌下陷....下陷了。如果不是向來穩重，周施為這會兒恐怕已經忍不住揉眼睛，等宋寶寶把手擡起來後, 便見之前平滑的辦公桌上有一個深深凹進去的小手掌印。
周施為坐在辦公椅上久久沒有回神。
“周叔叔, 如果沒什麽事的話我就先和寶寶回家了，周叔叔？”，宋寶珠一連喊了幾次, 周施為雙眼才有了焦距：“哦，好，路上注意....”，他本來想叮囑宋寶珠路上注意安全，需不需要他派人送她們倆回去，但看了一眼一直沉默着的宋寶寶, 周施為住了口, 顯然這個問題太多餘了。
宋寶寶笑眯眯地接話：“好的, 我一定會注意安全的，周叔叔再見。”
“再見。”，周施為說了後沒忍住叮囑宋寶珠：“寶寶的事情千萬不要透露出去。”這張辦公桌他得處理掉了。
宋寶珠知道他是好心, “我知道的周叔叔。”
等宋寶珠走後, 周施為叫來了曾秘書：“把這張辦公桌燒了吧，這事兒你自己去辦, 記住一定要燒掉！”, 他嚴肅地叮囑曾秘書。
曾秘書一頭霧水, 不過還是招辦，既然領導說了讓他一個人辦，那就是不能讓別人知道。
曾秘書一個人搬了實木的辦公桌去了縣裏扔垃圾的地方，在燒之前他仔細看了看：“明明還是完好的，領導為什麽要燒呢？”，明明周施為平時很節儉，從不鋪張浪費。他看了許久才看到挨着桌沿上有一個手掌印，看形狀大小，大概是個七八歲小姑娘的手印。
他笑了笑，對自己的聯想感到無語，“想什麽呢，一個小姑娘怎麽可能把這桌子按出這麽深的印記。”難道是制造桌子上的時候別出心裁的設計？他一直不怎麽關注這張桌子所以忽略掉了？
想不出個所以然，曾秘書點燃了火，親眼看着這張桌子化為灰燼才走。
宋寶寶騎着自行車風馳電掣地帶着宋寶珠回了祥福村，關于今天遭遇人販子的事，宋寶珠沒有告訴家人，反正沒發生什麽事，免得他們擔心。
“姑姑!”，宋寶珠一進院子，在院子裏玩螞蟻的宋圓圓就撲了過來。宋寶珠揉了揉她圓溜溜的臉頰，“去洗洗臉，看你臉上像小花貓一樣。”
宋寶珠說的話宋圓圓會徹底執行，脆生生地答應後就乖覺地跑去找王桂芳給她洗臉：“你姑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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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桂芳正在廚房裏做飯，見宋圓圓跑來自覺要求洗臉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全家人也就宋寶珠有這個面子讓一向讨厭洗臉的宋圓圓能這麽乖覺。
宋圓圓樂滋滋地嗯一聲：“奶，快點，找小姑姑玩兒。”
“知道了，別纏着你小姑姑太久，她去縣城肯定累了。”，王桂芳給宋圓圓洗了一把臉，叮囑她。
宋圓圓乖乖地哦一聲。
宋圓圓出來的時候，王桂芳也跟在了後面，她手裏端着兩杯蜂蜜柚子茶，分別遞給宋寶珠和宋寶寶：“去縣裏沒遇到什麽事吧？”
宋寶珠笑得眉眼彎彎，搖頭：“沒事哦。”
王桂芳又看向宋寶寶，只見宋寶寶張嘴，一杯蜂蜜柚子茶就被她這麽一口倒進了嘴裏，然後一口就吞了進去。
王桂芳呀一聲：“你這孩子喝這麽急幹什麽，也不怕嗆着！”，忙去拍她的背。
宋寶珠忙拉住王桂芳，宋寶寶身上的材料可是能十倍反作用力，要是王桂芳下手力度稍微大一點，手被傷了就不好了：“媽媽，沒事的，寶寶習慣這樣了。”
王桂芳怎麽看怎麽覺得宋寶寶不對勁，她小聲問宋寶珠：“寶珠，寶寶這個情況是不是有些不對勁，我們要不要去醫院給寶寶檢查一下？”
宋寶珠淡定地喝下一口水，“沒什麽問題啊，不就是力氣大了一點兒，吃飯快了一點兒嗎，她要是力氣不大，怎麽從人販子手裏逃出來？”
“是這樣嗎？”
“是這樣的。”，宋寶珠語氣堅定。
“那是我多想了。”，見女兒這麽堅定，王桂芳一向唯女兒是論，既然寶珠都說沒問題，那就肯定沒問題。王桂芳将疑惑抛下，回身去廚房做飯。
宋寶珠望着王桂芳的身影吐了吐舌頭，拍了拍宋寶寶的肩膀：“以後在我家人面前收斂一點，盡量學着我做。”
“是，寶珠。”
宋圓圓好奇地看着這個和小姑有三分像的人，小心翼翼去拉了拉她的手指。
“你陪着圓圓玩兒，注意不要傷到她。”，宋寶寶老這樣也不行，她必須學會控制力道，宋圓圓剛好可以讓她實踐。
把宋圓圓丢給宋寶寶後，自己回身進了學習空間，現在看來宋寶寶還有些地方需要改進，她得再仔細構思一下。
宋寶珠呆在家裏琢磨着怎麽改進宋寶寶的時候，縣裏徹底熱鬧了起來。
雲縣即将聯合凡陽市內二十三個縣通電，這麽大的事，這些縣的領導都要來親身考察，除非讓他們親眼見到能提供充足電力的發電機，不然他們是不會輕易動作的。
來之前大部分人都不怎麽相信：連市裏都無法辦到，雲縣怎麽可能做到？
凡陽市和省裏也要派人過來，如果情況屬實，市裏怎麽也要支援一部分。省裏那邊派人過來，則是想看看如果情況屬實，能否将雲縣的經驗作用于省內其他地方，畢竟省內下轄的地方沒通電的地方還多着呢。
這麽大人物要來，不止雲縣政府忙，雲縣派出所那邊這段時間也在緊抓治安，之前抓了三個人販子，本以為已經一網打盡了，哪想到根本沒有，就在這幾個人販子被抓住的幾天裏，火車上又發生事了，這次不光丢孩子，連一些大人都遭了殃，特別是單身的姑娘也是他們下手的目标，更別提有些人身上的錢和票了，莫名其妙就被偷走，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劃破了口袋，好好的一件衣裳也廢掉。
偏偏這些人犯案的路段都在雲縣境內，弄得這些人全部湧到雲縣報案，加上馬上省裏和市裏要來大領導，縣裏再三讓他們這段時間一定要抓好治安，派出所一時間焦頭爛額。
“又被那些人跑了，這些人會飛不成？這麽多便衣在火車上怎麽就抓不住一個？”，派出所所長看着出警的警員們又一次毫無所獲，氣得直接摔了檔案。
那三個倒黴的人販子又一次被審問了：“說，火車上那些是不是你們的同夥，老實交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冤枉啊，警察同志，我們真和他們沒關系，他們那個大團夥哪裏看得上我們啊！我們就這三人，以前都只在火車上扒一扒別人的錢，那幾個孩子我們是第一次下手！警察同志，我們真沒說謊。”這幾個人販子覺得自己可冤枉了，以前都只是小偷小摸，就是看那幫大團夥販賣人口沒出事這才生了貪婪的心思，哪想到第一次就踢上了鐵板，到現在他們都不知道自己怎麽落網的，怎麽莫名其妙身體就動不了呢。
“警察同志，我們莫名其奧妙被抓住，不都是因為那兩個小姑娘嗎，你們再讓那兩個小姑娘幫忙呗。”，這幾個人販子也是不安好心，他們都落網了，就看不得那些比他們更嚣張的大團夥還安然無事，不然這也太不公平了。
“閉嘴，派出所辦案，還需要你們指導？”
把這幾個人販子教育了一頓，警員們出去後，有人一臉意動；“要我說那幾個人販子的話不是沒有道理，我們的确需要一個魚餌。”
這話一提出，就被隊長否了：“不行，要是發生意外怎麽辦，我們是保護人民群衆的，萬一發生意外，誰能承擔責任。”
“可是隊長，上次那小姑娘的能耐确實很大，她天生神力，還自己從人販子手裏逃了出來，我們請求她協助我們破案，也是為了避免更多人遇害。就算抓不到人販子，小姑娘自保肯定沒問題。”
這些人說的是宋寶寶，上次在警局錄口供，宋寶珠給宋寶寶找的借口就是天生神力。
“讓我想想。”
小隊長回去和派出所領導商量，最後還是決定請宋寶寶協助他們破案，那些人販子都是挑弱小下手，他們的警員哪怕便衣去了火車上，也沒見人撞上來，等接到其他車廂出事他們再趕過去的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第二天，幾個男人就到了祥福村。
等宋寶珠知道來意後，就問宋寶寶：“你想幫他們的忙嗎，這個看你自己的意願。”
宋寶寶的程序基因裏刻上了保護人的本能，她自己的程序又能不斷升級，具有主觀能動性，宋寶珠問她後，她就點了點頭：“挺有趣的，我想去幫忙。”，不過幾天的時間，她的智能等級又提高了許多，無論說話和辦事已經逐漸和一個正常自然人沒有了多大的區別。
“既然宋寶寶想幫你們，那就讓她去吧。”，剛好她這幾天不用去縣裏，用不着宋寶寶保護，讓她去把那些該死的人販子抓住也好。
這幾個便衣無比高興，說了一大堆感謝宋寶珠和宋寶寶的話，并連連保證一定會保護宋寶寶的安全。
宋寶珠眉眼彎彎：“ 我相信寶寶會完好無損回來的。”，真正應該擔心安全的是那些人販子。
宋寶寶跟着這幾個便衣走了。
除了宋志南，宋家一家人都無比擔心。
“寶寶才幾歲，就算她力氣大，到底是個小姑娘，好不容易從人販子手裏逃出來，萬一再出了事可怎麽辦？”，自從宋寶寶救了吳招娣一次後，吳招娣就徹底将宋寶寶放在了心上，聽說宋寶寶要幫助警察抓人販子，她擔心不已。
宋志南出聲道：“不會的，寶寶本事大，五弟和四弟不都打不贏她嗎。”
吳招娣瞥了他一眼：“寶寶可是救了我和孩子命的人，你們不關心，我關心。”，說完起身走了。
宋志南苦笑一聲，家裏只有他和宋寶珠知道宋寶寶的真實身份，不舍得責怪宋寶珠，現在全朝着他開火，連李梅都說他不該對宋寶寶這麽不關心，這都什麽事兒。
宋寶珠對宋志南讨好地笑了笑，宋志南隔空點了點他的額頭。
于此同時，其他縣裏的領導，凡陽市和省裏派來的人也坐上了火車全都朝雲縣趕來。
齊縣距離雲縣不遠，坐火車只需要兩個多小時，以前訂良種和化肥都是老張和其他人來的，這次雲縣又奇跡般的弄出了電力充足的發電機，實在讓鄭縣長震驚，所以這次他親自來了，他倒要看看，雲縣到底是什麽風水寶地，怎麽就能一次次出現奇跡。
鄭縣長一行五人，老張也在內，他們坐上火車後一個半小時後，火車停了一站，老張和鄭縣長說：“領導，下一站就要進入雲縣了。”
鄭縣長點點頭。
這時他們這節車廂上來了一對母女，母親二十八歲左右，衣服穿的整齊，行走間身形很利落，女兒就尤其的漂亮，特別是那雙眼睛，讓這張臉都鮮活了起來。
老張總覺得這小姑娘有點兒臉熟，仔細想了想，發現的确沒見過便放下了。
這對母女坐到了他們對面。
小姑娘很安靜，坐在位置上很板正，一動不動，看着禮儀很好的樣子，這讓鄭縣長想起自家那個整天張牙舞爪的兒子，心下感嘆，到底還是姑娘聽話文靜。
過了一會兒，母親忽然起身對小姑娘說：“媽媽去裝熱水，你就坐在位置上不要跑知道嗎。”
小姑娘，也就是宋寶寶乖乖點頭：“好。”
和鄭縣長随行的人都誇宋寶寶乖巧聽話，宋寶寶聞言對他們笑了笑。
奇怪，笑起來的樣子更熟悉了，老張一臉疑惑：他到底是在哪兒見過這張臉呢，怎麽這麽熟悉？
大約過了五分鐘左右還不見小姑娘的媽媽回來，這時一個婦女走上來拉宋寶寶：“小姑娘，我是你媽媽的朋友，你媽媽肚子疼，在我的卧鋪休息，她讓我帶你過去呢！”
宋寶寶看了一眼，二話不說站起來就跟女人走，女人心裏一喜，沒想到這次貨物這麽好騙。
“哎哎，等會兒。”，鄭縣長一行人忙攔住這女人：“你說你是這姑娘媽媽的朋友，證據呢？”
這年頭人熱心，但防備心也不那麽重，稍微一解釋很多人都會相信，于是便毫不心虛地說道：“我是她媽媽一個單位的，這還要怎麽證明？你要是不放心，要不我把她放在這兒讓她媽媽自己來領？但你們是誰？她媽媽就是不放心她一個小女孩兒孤孤單單的坐在這兒才讓我來幫忙，我也不放心讓她一個人和你們呆在一起啊，要不你們和我一起送過去？”
說到這兒了，一般人見這些人态度這麽坦然，又怕麻煩，便不會再糾纏。
老張一行人也覺得自己多心了。
就在女人暗喜着要把宋寶寶帶走的時候，鄭縣長卻站了起來：“行，我跟你一起送過去，她媽媽我知道長什麽樣子，要是不親眼見到你把她交到她媽媽手裏，這事兒可沒那麽容易完。”
遠處的便衣見着魚兒好不容易上鈎了，卻被幾個好心人攪了局，心下着急。
那女人心裏暗罵一聲，強撐着說道：“既然你們這麽擔心，那就跟來吧。”
她朝另一節車廂打了幾個眼色，牽着宋寶寶往前走去。
鄭縣長和老張跟着，看着這女人拉着宋寶寶一節車廂一節車廂的往前走，終于在火車要開動的時候，女人忽然拉着宋寶寶擠到了車廂門口，然後拉着她跳下車。
“哎，人販子，快抓人！”，鄭縣長眼睜睜看着那女人沒入人群，瞬間沒了蹤影，老張急得大喊。
等巡邏人員趕到的時候，哪裏還有那女人和宋寶寶的影子。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早有暗中準備好的人跟了上去，準備順藤摸瓜，一次性把這幫人販子鏟除。
鄭縣長和老張一行人焦心不已，他們眼睜睜地看着小姑娘就這麽被人販子拐走，這讓他們無比自責和痛苦。
火車上雖然有乘務員，但到底不是專業的警察，排查一無所獲，鄭縣長他們一下火車就去了雲縣派出所報警。
“真沒想到現在人販子這麽猖獗，在火車上堂而皇之的拐人！”，老張氣憤不已，對那個被拐去的小姑娘無比憂心。
但他們還有正事要做，抓人販子也不是他們擅長的，就希望雲縣能早日破案，把小姑娘給找回來吧，不過老張和鄭縣長一行人都沒報多大的希望，哪怕和周施為見了面後也在想着這事。
雲縣這次準備的比較充足，預備等所有人都到齊後，再在雲縣禮堂開一個說明會，然後帶他們親自體驗太陽能發電機的神奇。
陸陸續續的人到了，沒多久凡陽市和省裏派來的代表也到了。
會議在禮堂召開。
所有來客全部坐在下面，他們手裏拿着雲縣給他們發的說明手冊，上面是關于太陽能發電機的說明書，有些專業詞彙他們這些人看不懂，但既然來參加這個會議，并準備和雲縣合作，每個地方自然就帶了一兩個專業人士，畢竟要評估項目可不可行，光聽雲縣吹可不行。
這次由鄭縣長打頭，簡單地做了一些發電機的介紹和未來的展望後，就讓宋志南和程鐵林上了臺做具體的報告。
畢竟他們全程參與了發電機的研發，原理什麽的宋寶珠已經告訴了他們，兩個機械廠的大人研究出太陽能發電機，總比把宋寶珠暴露出來要安全。
這是榮譽，也是危險。
宋志南自願當他妹妹的保護殼，程鐵林聽到鄭縣長的說明後竟也自願地站了出來：“如果暴露了小宋老師會讓她變得危險的話，我願意。”
宋志南還好，在機械廠當小組長不是白鍛煉的，面對那麽多領導也能處變不驚，條理清晰地将發電機的各項數據和性能闡述出來。
其實下面的人除了部分專業點兒人，這些數據和性能他們根本聽不懂，全程他們就記住了宋志南末尾的兩句話：“不需要耗費太多能源，一臺發電機可提供凡陽市內所有區縣充足的電力！”
這話太讓人震動了。
不過好在來的這些大部分都是區縣領導，一個個很能沉得住氣，讓随行的專業人員研究了一下發電機的數據，得到他們的肯定答複後才一一提出問題。
震驚歸震驚，但得到數據真實可行的答案後，這些人自然高興瘋了，要是能全縣通電的話，不光能讓老百姓的生活水準上升一大截，就是對縣裏的工業也有很大的促進，電力充足的好處太多了！
他們又跟着去參觀了發電機，親眼見到發電機發出充足的電力，這些人哪怕平時再穩重這會兒也忍不住呼吸急促。
就這樣，凡陽市境內二十三個區縣聯合通電的協議達成了，就連凡陽市都摻了一腳，畢竟他們市內的電力也不充足呢，時不時就會停電斷電。按照約定，雲縣提供電力，其他區縣則要負責雲縣境內所有通電設備的費用。
有人酸溜溜說道：“如果那個報告是真的話，發電機發電根本不耗費雲縣什麽，他們這是空手套白狼啊，一毛不花就讓全縣通電了。”還有那個化肥和良種，賺了他們多少錢！
有人拍他的肩膀：“那誰讓你們沒研究出這樣好的發電機呢，你們縣要是弄出來了，現在占便宜的就成了你們啊，我們也很願意合作的。”，誰讓人家獨一份呢。
這人：“.....”有點生氣但又無言以對。
鄭縣長拿着冊子，嘆了口氣：“唉，雲縣人才輩出，剛剛研究出了良種和化肥，現在又出了性能這麽優越的發電機。”連他都忍不住對周施為産生了酸溜溜的情緒，這是走了什麽狗屎運，怎麽好事全落到雲縣和他頭上了？這都是妥妥的政績，有這些政績打底，以後注定步步高升。
這些外地來的領導達成了合作，就把目光盯準了宋志南和程鐵林，和宋寶珠一樣，他們也享受了被挖牆角的待遇。
“二哥，你們忙完了嗎？”，宋寶珠今天去了農業局，她知道宋志南為了給她擋麻煩，自己站出來做報告的事，便想來看看。
宋志南摸了摸宋寶珠的頭，“忙完了，我們回去吧。”
走出禮堂的鄭縣長一行人恰好看見了這一幕，只見老張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領導，你看看那小姑娘是不是火車上那個？！”，她不是被人販子抓走了嗎，怎麽好端端的在這裏？
作者有話說：
稍後捉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