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丢了面子
第一百一十二章 丢了面子
“清竹,我也不願相信,但這麽久了,我唯一聽到過有人談起你爸爸的死,可就是他們。”唐宛宛肯定地說道,“別天真了,什麽事情都有可能,你想想,你爸爸不就是這樣莫名其妙的死了嗎?”
“是,爸爸死了,确是被人害死了。”木清竹喃喃自語,“可再怎麽說他也不可能招惹黑社會的人。”
“清竹,我也是覺得奇怪,但你認真想想,你爸爸可有得罪過什麽人嗎?”唐宛宛好心提醒道,“要知道這些黑社會上的人,并不一定要直接得罪他們,他們只以金錢為主,可以受命于人,也可以被人雇傭,更可以為了錢去幫人複仇,你要從多方面去想,這世上有些事不是你能想到的。”
這樣的話倒是提醒了木清竹,對,就算爸爸不得罪黑社會,如果有人想要他死,那一定也會借黑社會的力量,怎麽可能會自己動手呢?
可以想見想要爸爸死的這個人是多麽的高明與有手腕。
“宛宛,告訴我,你還聽到了什麽?有沒有一點線索告訴我到底是誰要害死我爸爸?”木清竹眼眶發紅,握着她的手急切地問道。
“清竹,冷靜一下,現在知道你爸爸的死已經是非正常死亡了,那是不是莫彪那夥人做的?也有可能,但沒有證據,而且,就算知道了他們所為,你除了報案外也不能拿他們怎麽樣?而這些事情交給警方恐怕也是無能為力,但我們不妨想想,莫彪他們為什麽要害死你的爸爸,究竟是受了誰的指使?你不可能找到他們問清楚,而且他們也是不可能會說的,這黑社會的規矩很森嚴,你一個弱女子根本就是無能為力,但你要是能找到那個在背後害死你爸爸的潛在兇手,那就好辦了,可以直接報案,或者上訴,有名有姓,又在陽光底下,不相信法律會循私的,能把你爸爸的死這麽大件事壓下來,甚至還能把新媒體搞掂,這其中必定有大人物在,清竹,你回家去不妨好好想想,這世上的事無不與利益有關,問問你媽媽,看你爸爸的利益到底會威脅到什麽人,又或者說你們家的利益将會威脅到什麽人?有些事情只有想通了,才能慢慢找出頭緒來。”唐宛宛的分析非常中肯,木清竹認真聽着,要知道這些想法她早已想過了,否則也不會進阮氏集團了。
“清竹,如果這事單純只與莫彪他們有關,我覺得還好處理點,你想想景成瑞是什麽人?那可是全球的巨富,而且全球黑手黨蘇其成老大可與他有着千絲萬縷的關系,如果讓景成瑞來幫你出面,要找出你爸爸的死因,并不難啊!”唐宛宛又搬出了景成瑞,實在是她對景成瑞的好感太強大了,她認為木清竹與景成瑞的關系應該更進一步才是對的。
木清竹神思恍惚着走出了婉約咖啡屋,從唐宛宛這裏得到的信息只是爸爸的死可能與黑社會莫彪有關。
這莫彪是何許人也,長什麽樣子,她一概不知道。
而她現在只查到了爸爸的死與阮氏集團的車有關系,那莫彪會與阮氏集團有關嗎?難道是阮氏集團裏有人雇傭了他,還是與他有勾結,亦或是恨自己把這仇記在了爸爸的身上,如果是,這個人會是誰?當然,還有可能是A市的政要,畢竟爸爸在官場上混,總有得罪人的地方,只是這些東西無論如何也聯系不到一塊來,這讓她很頭痛。
而且最關健的是證據!
如果真與黑社會有關,把景成瑞請來,或許真能幫到自己,但是景成瑞的未婚妻才是黑手黨蘇其成的女兒,景成瑞似乎并不願意過多的提起她,要知道景成瑞畢竟是歐洲上流社會的人物,黑社會只是他的傳說,如果這樣請他會不會讓他遭到國際刑警組織對他的調查,他的公司那可是陽光公司,很可能會受到牽連。
況且她只是喜歡他,對他沒有愛,如果要利用他,太說不過去了。
不,不到萬不得已,她怎麽可能會要請他來幫忙,再說現在的事情還是一團糟,沒有個頭緒,且為時過早!
木清竹的車開進阮氏公館的時候,整個阮氏公館裏已經燈火輝煌了,今天的阮氏公館裏園林燈大開,噴泉高湧,霓虹燈交替閃铄,非常熱鬧!
她竟然在外面的馬路上轉了好幾個小時了。
腦中亂成一團,漫無目的的開着車在大街上轉着,已被好幾個司機罵了,可她根本不知道是在幹什麽!
從停車場裏走出來時,便見阮瀚宇正站在路邊等她。
她怔怔站着望着他。
他的臉上有焦急,也有擔憂。
“你去哪了?打你電話也不接,秘書說你去應酬了,可我查看了,今天根本沒有什麽需要應酬的項目。”阮瀚宇見到木清竹魂不守舍地站在前面望着自己怔然出神,不由皺起了好看的劍眉,連聲質問。
這個女人神游九天,魂不守舍的模樣讓人害怕,她這樣子開車是很危險的,不知這一天到晚她那腦袋裏到底在想些什麽?
被阮瀚宇的質問聲驚醒,木清竹總算清醒過來,茫然搖了搖頭。
“快走吧,大家都在等你了。”阮瀚宇見她傻傻的樣子,知道也問不出什麽,當下拿着她的手朝着前面走去,坐上了電動車。
“等我?去哪?”木清竹有絲迷糊,茫然問道。
“你真的什麽都忘記了?”阮瀚宇不滿地看着她,要不是擔心媽媽責怪她,他才不會特地站在這裏等她呢!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滿園的燈火閃耀,很快就讓木清竹回過神來了。
原來為了加強阮氏家族的凝聚力,阮氏公館裏所有的子孫每個月都要在墨園裏吃一餐團圓飯,這餐飯不管是誰,不管有多重要的事,都必須要參加的,而且這晚要大開中央巨型園林燈,是為了把阮氏公館襯得人氣更旺,這是阮氏祖上留下的規矩,幾十年了,從來都沒有變過。
木清竹卻把這個給忘了!
她還是阮氏家譜的人,當然要以阮瀚宇太太的身份參加,因此今天阮瀚宇早早回來了,可是左等右等都等不到她,心中着急,更怕她被衆人羞辱,只得親自站出來等她。
電動車朝着墨園駛去。
滿滿的條形桌子上面坐滿了阮家的各位大小家主,整個墨園的大堂燈火輝煌,精致的晚餐擺滿了整個條形桌。
所有人都正而八經地坐在餐桌前,似乎都在等着她,奶奶正躺在首席的卧位上,閉目養神。
阮瀚宇高調地牽着木清竹的手走了進去,衆人齊刷刷的眼光都朝着他們看來。
沒辦法,阮瀚宇的女人,他們都不敢表露出來,可看到阮瀚宇對她的維護都暗暗心驚。
似乎,這位花心公子已經喜歡他的前妻了!
木清竹看到各種眼光朝她掃來,心裏有絲微微的惶恐,看這樣子,他們都在等她了!
喬安柔沒有過來,很顯然,她名不正言不順的,是不能過來參加這種家宴的。
“沒規矩,今天早上我還讓阿英通知了你,要你千萬不要遲到,結果還是這個樣子,你認為讓奶奶與我們這麽多長輩等你很好嗎?”季旋冷冷開口教訓道,讓這麽多人來等她吃這個家宴,這已經是很丢了翠香園的面子了,要知道阮氏公館的規矩是必須人都到齊了才能開飯,季旋心中老大不滿,暗道,這若要是換了喬安柔,只怕早早就來了,根本不用她操心,她就是沒能喬安柔會做人,只會丢她的臉。
祖上流傳下來的規矩,阮氏的先祖一向認為家和萬事興,家族一定要經常聚聚,這樣就不會生疏,會增加感情的融洽,加強凝聚力,畢竟和氣生來,一切以人為本。因此,阮氏公館裏一直流傳下了這個風俗習慣。
木清竹遲到代表的是阮瀚宇這房的人,也是翠香園裏的人,各房之間向來都有名争暗鬥,也講究個臉面,因此木清竹遲到,季旋感覺那是丢了她翠香園的臉面,當下便不滿的開口了,但礙于奶奶與阮瀚宇都在,當下亦是出于情面,以平息別房的不滿,也就責備了幾句了事了。
“現在剛好八點整,剛剛好,不算遲到,今天公司有點事,是我要她先忙去了,下次不會了。”阮瀚宇替她回應了季旋的責罵,摟着她的腰笑嘻嘻的,全然沒當回事。
木清竹自知理虧,哪敢回口,只是陪着笑臉,一疊聲地說着“對不起。”
她知道私地下,不希望他與阮瀚宇和好的人大有人在,想看她笑話的人更是不少,在阮氏這樣的豪門大戶裏,利益遠比親情來得直接重要。
阮瀚宇帶着她去奶奶面前請安問好。
“清竹,這段時間呆在阮氏公館裏可還好嗎?習慣嗎?”阮奶奶睜開渾濁的雙眼,慈愛的問道。
“好,很好,媽和瀚宇對我都挺好的。”木清竹忙甜甜一笑,大聲回應道。
話音剛落,就聽到吃吃的笑聲響起,那是人家嘲笑的聲音,心底有點發澀,可臉上卻很平靜
第一百 一十三章 不讓你輕易忘記我
第一百 一十三章 不讓你輕易忘記我
“嗯,那就好,清竹,若是有什麽需要,或有什麽人欺負你,只管跟奶奶說,奶奶會替你做主的。”阮奶奶嗡聲嗡氣地說道。
這話讓季旋的臉上很不自在,對于婆婆對木清竹這樣的袒護非常不滿,要知道在翠香園內她可是最有資格‘欺負’她的人,她是長輩,當着這麽多人的面這樣說,根本就是指責她沒有管理好翠香園,讓她很沒面子,當下冷着一張臉,不再說話,可心裏一直對婆婆給木清竹的特殊庇護耿耿于懷,滿心不痛快。
“奶奶,您太偏心了,我可是您的親孫子呢,您卻什麽都不管我。”阮瀚宇淡淡一笑,故意開口調侃奶奶。
“就因為你是親孫子,我才要對清竹好。”阮奶奶看了他一眼,刻意說道,可滿臉的愛意掩飾不住。
阮瀚宇笑笑摸了摸頭。
“坐下去吧,開飯。”阮奶奶對着朱雅梅輕聲說道,朱雅梅答應一聲,立即傳令下去開飯了。
整桌子人開始規規矩矩吃起飯來。
木清竹坐下來剛拿起桌上的筷子,擡頭就看到了一雙閃铄的眼睛,那眼裏的光隔着眼睫毛上下躍動,眨着詭異的光,不時瞥着阮瀚宇握着木清竹的一只手,暗光湧現。
阮家俊,正坐在她的對面。
她心中一驚,剛才在大街上游蕩時的那種心情又飄了回來,神情木納,腦海裏閃過那日他說的話,到目前為此,只有二個人對她說過關于爸爸死的事,一個是他,一個就是唐宛宛,就連阮瀚宇在這件事上都是諱莫如深,并不清楚他到底知不知道。
他,到底知道些什麽?
木清竹的眼睛裏迸射出一道沉厲的光,直視着他。
阮家俊恍若看出了她的心事般,不急不慢地吃着飯,甚至不時朝她微微一笑。
“咳,清竹,來吃點這個。”他們的表情可沒有逃過阮瀚宇的眼睛,他劍眉微皺,淩厲的眼神瞪了阮家俊一眼,夾了一塊排骨放到了木清竹的碗中。
木清竹回過神來,收起了瞧着阮家俊的眼光,仔細地吃起飯來。
黑沉沉的夜裏,秋風乍起,帶點森森寒意。
木清竹躺進柔軟的錦被裏,腦海裏都是各種複雜的畫面,事關爸爸的死,心情竟是莫名的糟糕。
身邊阮瀚宇的胸膛結實溫暖,熱乎乎的,她靠着他,暖意融融的,那胸膛很堅實,足夠她靠着,在這樣寧靜的夜裏,有這樣的胸膛供她依靠,那是一種多麽難得的幸福,心裏流過陣陣溫暖。
她,已經适應了有他相陪的黑夜。
很想就這樣一直依靠下去,如果他們之間沒有橫隔着任何東西,像天下所有的夫妻一樣,那她該是多麽幸福!
爸爸的事是不是應該告訴他呢?他應該已經知道了,可他卻從來沒有主動跟她提起過,甚至連表示關心的問侯都沒有,他從來都不相信自己,連他爸爸躺在醫院裏,到現在都還認為是她害的!
算了吧,她的事與他無關!
就算是最親密的愛人,那也只是肉體上的索取,根本無須告訴他這些,對他來說太微不足道了,這是她的爸爸,與他一點關系都沒有,何必去自取其辱,或許他還暗暗高興爸爸的死呢。
他們現在的關系實在是可笑。
心裏湧起的一絲想法很快被壓抑下去了,她現在已經選擇相信他,相信爸爸的死與他無關了,這樣也算對得起他了。
阮瀚宇的呼吸勻稱,懷裏的女人并沒有睡着,這從她有些僵硬的後背就可以看出來,看來,她還是沒有習慣與他共睡一張床,伸出雙手從她後背的雙腋插了進去,雙手扣在她的胸前,摟緊了她,把頭埋在她柔軟的發絲裏,吸着她的美好。
“瀚宇。”果然,她輕輕低叫。
“嗯。”他也輕輕應答,大掌在她小腹上不太安份地游走,溫熱如春。
“瀚宇,香幢別墅群的事,你是不是已經有了應對的辦法了?”木清竹閉着眼睛,沉吟着,輕問出聲。
很想知道他是不是有了什麽應對的措施,耳邊回想起景成瑞說過的話,如果他阮瀚宇連這事都擺平不了,那他以後就別想在A城混了,會是這樣嗎?
她有點擔心。
心裏湧起的卻是更複雜的情感,不知道以後将要如何忘記他,他這樣霸道的索取她的愛,在她身上留下了他的印跡,她也要把自已的美好永镌在他的心裏,讓他終身忘不掉她。
香樟別墅群,他是不是想要通過喬安柔來擺平這件事?
只要想到在這件事上要用到喬安柔,她就會渾身不舒服,很顯然,現在喬安柔之所以還會住在阮氏公館,季旋還在對她低言奉承,不敢随便得罪,包括奶奶都不能明的得罪喬立遠,恐怕都與這事有關系!
她不喜歡那個女人,也不喜歡這件事情讓好解決,這讓她心裏很不好受。
這事不解決,那他們之間的問題也不會解決,所有的事情都不會有定論,她讨厭這樣的僵持。
他是在意她的,要不要争取一下他們之間的未來與幸福呢,她是不是不應該輕易放棄呢。
正如奶奶說的那樣,她不應該帶着遺憾離開。
其實她看到了他的善意,能如此救她媽媽,她是心懷感激的。
自從那天回來後,阮瀚宇幾乎只要有空便會陪着她去看望媽媽,每次都是噓寒問暖,關心溢于言表。
而每天晚上他都會與自己溫存,柔情似水,在阮氏公館裏,他真的盡到了一個丈夫該有的責任,其實他們之間如果撇開那麽多問題,只單單就感情而立,他們已經是重新進入到了一個更深的王國裏。
在那裏他們相互欣賞,相互愛戀,彼此索取,達到了完我的境界。
越是這樣木清竹越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越想擁有他,不想與他分開。
“別說話。”他輕聲簡短的回答,避口不談,手已經越來越往上移了,帶着酥癢與火熱,木清竹的全身開始被他的大掌撩出一片火花,聽到他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摟着她身體的雙手溫度也開始越來越高。
她反過身去,雙手纏繞上了他的腰,他的唇吻過來,她也開始把唇貼上去,主動回吻他。
不會讓他輕易忘記她的,至少将來當她要忘記他時,他也應該像她一樣痛苦才算公平。
留在她身上的印跡太深了,深刻到她可能一輩子都忘記不了,憑什麽就只能由他主動?就不能讓他對她的印象更深刻點嗎?至少将來舍棄她時的痛苦會再多一點點!
在愛情上在,她從來也是自私的!
既然他總是不願提及這個問題,不管她如何旁敲側及,都不會正面回答她,那就算了,哪怕他會籍此機會要娶喬安柔!
得到了她的回應,阮瀚宇渾身的暗火都被帶動了,呼吸急促,懷中的女人顯然在他的帶領下,已經開始有情趣了,也漸漸體會到了男女之愛了。
她竟然會纏着他的腰柔柔的貼着他,吻着他,這讓他激情高漲,本來就對這具身體有着特別的渴望,現在她這樣的撩撥下,那股火迅速高漲,像星火開始撩原。
炙熱的唇開始與她的紅唇糾纏,這女人笨笨的回吻着他,雖然生硬,卻也激起了他更加原始的熱情,一把扯掉了她的衣服,火熱的吻由脖頸一直往下,再流連在她的胸前,久久的溫存着。
激情與全身的浴火迅速開始在體內蔓延,木清竹再也顧不得思慮其它問題,把一切都抛在了腦後,全身浮燥,發出了一聲聲煽火的輕吟。
現在的她在阮瀚宇的不停的愛撫下,輕易就能體會到愛的樂趣,以前的生澀與痛楚慢慢褪去了,剩下的只有愛情的美好與暢快淋漓的快感。
她漸漸的忘卻一切,進入了一個忘我的境界裏,身心全都沉醉了!
“小妖精。”阮瀚宇急不可奈地脫掉了衣服,聲音含糊不清,剛開始俯身下來,木清竹抱着他一滾,順勢就把他壓在了身下。
“每次都是你在上面,這次換我來。”她千嬌百媚的一笑,雙頰紅暈一片,嬌羞無限,阮瀚宇頓時心花怒放,這個女人竟然開竅了,由最初對他的抗拒到現在的主動示愛,簡直太有才了,學得還挺快的,看來蠻有悟性,他雙臉泛紅,激動不已。
死女人,看我怎樣收拾你,小妖精。
阮瀚宇的旺火被她撩得夠旺,急不可耐,幹着嗓子叫道:“快點,小妖精。”
“不急嘛。”木清竹偏不急不慢,故意磨磨贈贈的吊他的胃口,趴在他的身上,用手輕撫着他的臉,吻着他玫瑰色的唇瓣,撒着無賴。
還不急,我就要死了!
阮瀚宇哪管得了那麽多,渾身的激情早就焚燒了,再被她這樣撩撥下去,一定會氣竅流血而亡的。
當下反手摟着她的嬌軀,翻過身去就把她壓在身下……
這一夜二人激情無限,直到雙方都弄得筋疲力盡,再也爬不起來,二人這才緊緊相擁着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