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原來如此
“呃,處月漠龍。”謝容整個人被那雙手護着分毫不傷的倒在地上,還沒反應過來身上的重量就壓了下來,處月漠龍動作急切又沒有章法,熾熱的吻從唇邊移開,落在她臉上各個地方,一路往下啃咬着她的脖子,惹着謝容忍不住顫栗呻吟。
“呼~!呼~!”處月漠龍手撐着謝容身側,極力的忍住濤天的欲望,琉璃光澤漣漣溢出,喘着渾濁的氣息望着她,大手覆蓋在她額頭,拂過鼻翼一點點往下磨娑着她的紅唇,胸膛起伏越來越大,沒錯,就是這種感覺,就是這股欲望,為她失去理智想将她吞噬入腹的欲望。
“真是個妖精。”望着那嬌喘如蘭的模樣,那軟柔契合着他的嬌軀,那股欲望越來越濃,處月漠龍只覺得渾身上下想要炸開了。
“癢,快放手。”謝容抓着伸入衣襟之內的手,那厚實大手所到之處引得她陣陣顫栗,癢的想要避開卻又躲不了。
“不放。”處月漠龍聲音含糊不清,一邊又吮又咬,身下的人兒連那金黃色的肚兜都露出來了,金黃的肚兜映着粉嫩細滑的肌膚,水瑩瑩如芙蓉,完全将他的目光吸引住了,欲罷不能。
“呵呵呵,癢!真的癢。”謝容想板起臉裝生氣,那酥酥麻麻的感覺卻惹得她忍不住的要笑。
“嫁給我。”大手拂開她臉上的碎發,處月漠龍望着她,語氣連一絲絲的虔誠懇求都沒有了,心中那霸道強烈占有欲噴薄而出,只想要占有她所有的一切,她只能嫁給他,只能是他的。
“處月漠龍……。”
“叫我漠龍。”處月漠龍直接打斷她的聲音,語氣不滿。
“你先起來。”謝容幹脆伸手抵住他的胸膛,這種姿勢根本就不是正常交流的姿勢,更不是糾結名字的時候。
“出去之後嫁給我,嗯!”
又來了,謝容目光側移不敢直視那深情的眸子,極力的忽略心中那不應該出現的歡喜,越是如此越讓她清醒的明白着,他們是不可能的,根本不存在可能,哪怕是她以男人身份也不可能,不應該有可能。
“你很優秀很好,憑着你的身份能力完全可以娶一國公主,我……啊!”謝容還沒說完,身上的人就已經忍耐到了極限了,又快又狠的咬住她的唇瓣,因她那含着拒絕的話而生出隐怒。
“嘶!痛痛痛。”謝容感覺嘴角皮了。
“說你要嫁給我。”處月漠龍牙齒吮着她的脖子,發現那粉嫩的皮膚極容易起那紅印記,那是他所留下的記印,這個認知讓他一吮再吮,恨不得将她全身都種滿了。
“你先停下。”謝容望着那分外蔚藍的天,再想伸手去阻攔他,卻被其警惕的按住了。
“說嫁給我。”處月漠龍執意道。
“好吧,如果我會嫁人的話。”謝容此話一出,處月漠龍眸光之中閃過亮光,情緒高亢漲着。
“幫我。”大手拉着她的手往身下處摸去,目光琉璃滟滟光澤不明,卻帶着明顯的渴望。
轟~!
謝容眼睛瞪大渾身一震,這個道貌岸然的渾蛋,虧得還以為他是個正人君子,他竟然要她幫他、幫他……,謝容只覺得手裏握着那東西直燙入心,先前有過的一點點的感動,瞬間被燙的蒸發掉了。
“處月漠龍!”謝容低吼着,用力的想收回自己的手,卻被他抓着按在哪裏,見鬼的還一副很舒服的模樣,果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最要不得的。
“嗯!”完全就是靡靡呻吟之音。
“放開我。”謝容耳尖微微泛紅,從沒有想過會被人如此強壓着的一天。
“你又不是沒摸過。”嘴角邪氣勾起,目光處如同透視着她。喝!謝容渾身一僵,原來他還記得,那小築裏發生的事他都記得,吃了催情散不是應該都不記得才對嗎?為什麽感覺每個細節他都記得清楚一樣?其實謝容沒吃過并不知道情況會如何,實際上吃了藥之後不過是身體不受控制,腦海之中意識完全都還有的,不僅存在還很清晰,不知道這些的她只以為他明明知道卻在自己面前裝傻,越發的有種惱羞成怒的感覺。
“你給我起來!”另一只手捶向他胸膛。
“咳咳咳!”頓時處月漠龍臉色一白,松開她的手猛咳了起來,眉間痛苦的扭作一團。
“你怎麽樣?那裏不舒服?都叫你別逞強背人了非不聽。”謝容心一沉,手搭在他肩膀上,一手揉着他的胸膛,嘴裏忍不住唠叨。處月漠龍握着她兩只手眉目含笑,完全的融化了臉面的鋼硬之氣。
“嗯?”謝容動作僵住,望着突然就不咳嗽的處月漠龍,立即發現他是裝的。
“謝容,你是在意我的。”此話說的無比的肯定。
“嗤,說什麽笑話,我在意你能不能把我帶出這破地方。”謝容避開他的目光冷笑道,極力的讓自己看起來冷血無情,簿情寡義為利是圖的樣子。
“這麽想着出去,原來已經急着要嫁給我了。”處月漠龍完全忽視掉她的話,把腦袋埋在她胸前,緊緊的扣着她的腰肢,整個人慵懶又輕松舒服的樣子。
“你先給我起來。”這人聽不懂人話了麽。
“再等一下。”處月漠龍在她身上一蹭再蹭,本想做點什麽的,可是發現會扯到內傷,只得生生的忍着,個中痛苦說出來估計也只會惹得謝容罵活該。
“那你等吧。”謝容掙紮着站起來,發生竟手腳虛弱的過份,才邁出一步,腦袋瞬間眩暈兩眼發黑,控制不住的往前栽去。
“碰!”感覺不到痛,謝容視線慢慢恢複,正對着一雙琉璃般的眸子。
“你太弱了。”他還沒怎麽樣,她就虛弱到站不穩了,那要真做那男女之事,她還不得暈過去?處月漠龍眉毛微皺着說道。
什麽?所有暖味的感覺都退去,所有的感動都蒸發了,她弱?怒火蹭蹭冒出,她頂着病痛照顧了他多少天了,竟落得一句她太弱了?去死,早知如此就讓他死在那泥石流中好了。
“哼!”謝容冷冷的哼着,直接推開他的手往前走去。
“我背你。”處月漠龍拉着她的手不放。
“不用,自己走正好可以鍛煉身體。”生氣了?
“喝,你幹什麽?處月漠龍,快放我下來。”處月漠龍完全不理會她得叫嚣,直接将人拉扯起來甩到背後,任她掙紮叫罵也依舊一言不發。
經過這次休整之後,兩人一路往前而去都沒有再作交流,謝容在掙紮着要下來不成之後,幹脆放棄的扒在上面睡了,識時務者為俊傑,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好了。等到黃昏之時,四周山峰之上大風吹拂着,樹枝如跳舞便搖擺着,随時都有折斷的可能,天氣在不知不覺之中已經開始轉涼了。
“嘶,這天氣越來越冷了。”晚上謝容坐在火堆旁邊,岩洞之外的吹越吹越響,哪怕洞口處有樹枝擋着,坐在那裏的她卻感覺不到一絲的溫暖,連屁股下坐着的地方都覺得是涼的,多吃點吧,多吃點補充熱量。
“過來。”處月漠龍望着她縮成一團的樣子,聲音放柔了卻又含着責備,難道就不知道自己主動過來嗎。
“嗯?”謝容擡頭望着他,那眼神堅定非常含着執意的光芒,憑着她對他‘膚淺’的了解就可以知道這人是有多執着倔強的一個人,決定了做什麽事一定要做到為止的,思前想後之下決定還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提着手裏的魚朝着那邊移過去。處月漠龍受不了她那副好像要下地獄的神情,伸手握住她的手直接扯過來,手觸之處傳來沒有溫暖的冷涼,頓時一驚。
“怎麽這麽涼?”這秋天才來就冷成這樣了,且她身上穿的還是春天防寒的衣服,甚至比他冬天所穿的都要厚實。
“你輕點會死呀!”謝容從他懷裏掙紮出來,揉着鼻子神情不滿的坐在他身側。
“有什麽好奇怪的,長年中毒吃藥身子敗壞掉了,不就身寒體虛了?”說罷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何況現在都是秋天了,她夏天時都是這樣穿着過來的呀,何況身上這衣服穿了早就不暖和了,謝容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滿眼的嫌棄,想她腰財萬貫出手的就算只是簡簡單單的一件衣服,可都是千金難買,有價無市的天蠶絲之衣,現在苦逼的把裏衣跟外袍分開穿了多少個月了?嫌棄了連這層皮都想剝下來不要了,唉,不提也罷。
“誰給你下毒?”處月漠龍心裏一緊,誰對她下毒手?想着她小小年紀就要女扮男裝周旋于衆人之間,還要提防忍受着那無處不在的暗殺,心便不由的抽緊了,只想将那些人碎屍萬斷。
“誰給你下的催情散?”謝容側頭望着他,不錯,她故意舊事重提的,目地就是想告訴他,他們應該保持着那條平衡線,不要去打破它,相安無事的直到走出這森林,再者她也不覺得有什麽好悲慘同情的,因為她已經完全适應了那種生活方式了,不認為有什麽,再者她對那些人根本就沒有什麽感情可言,對付那些她心裏稱之為敵人的人,她卻确實從未手軟過,那些阻礙着她前進的人,她也暗地裏收拾過不少,所以手裏沾染了鮮血的她受不起這種同情憐惜的眼神。但是,她卻不知道當一個人喜歡上一個人的時候就會忍不住的在意她的一切,關注她的一切,痛她所痛苦她所苦。
“司馬維買通了劉冠的近身侍人,本來劉冠所準備的是五石散,卻被那侍人私自換成了催情散。”漢人追求超然換俗,追捧吃丹服藥,貴族聚會之間吃五石散本也是常事,連晉國的貴族都受此影響學着漢人服用,正因為如此他才中了招的。
“劉冠侍從?劉冠知道這事?”謝容揚眉。
“或許當時不知道,但事後肯定知道。”謝容想起豎日泛舟江上,那劉冠那副得瑟的神情,不用說那時候肯定已經知道了的,一副看她笑話的模樣,如今想起來怎麽看都刺眼萬分,若是當時她就知道個中實情,一定直接将他踩下江去。
“意思是你跟劉冠作交易,司馬維跟他的親信做交易?”謝容瞬間想通,果真是有什麽主人就有什麽手下,那唯利是圖的劉冠可以做他親信的人不用說也肯定也是一丘之貉,劉冠與處月漠龍作交易掙了一筆,而他的親信與司馬維做交易又掙了一筆,反正都是求利而茍合一起的,他對親信的行為怕也是只眼開只眼閉的。整件事下來,劉冠掙了錢,處月漠龍得了糧,司馬維也成功的害了處月漠龍差點取了他的性命,而只有她,只有她好端端的在小築足不出戶,卻被無辜的牽連進來,還差點被人暴了菊花了。
好個劉冠,好,好的很呀,手段真夠高呀,在她的眼皮低下耍着她玩是吧,等本公子出去之後,不讓你追悔做過的一切,本公子把謝字倒過來寫。
謝容臉色幾次變換,最後完全的被平靜所覆蓋,擡頭望着那正打量着自己的處月漠龍,眼睛微眯了起來,如狐貍一般的笑着,陰險狡猾。
“我可沒逼你告訴我的,可是你自願告訴我的,不過看在你告訴我的份上,以後找劉冠算帳的時候,我會幫你把你那一份也算進去的。”
“你打算如何算?”處月漠龍不滿她那疏離的模樣,扣着她的腰直接将人扯到自己身上,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氣息親熱的交織着。
“打算快點出去。”她現在只打算快點出去,劉冠、王賦之、謝雲、漢城一衆貴族,還有那些高高的坐在朝堂之上的人,連累着她走入這無邊無際渺無人煙森森的人……呵呵,她可是一個都不想放過。
謝容神态側開目光不看他,一次會讓她失态,二次可以使她臉紅,但是再多了她可就适應了,再親近的神色也很難讓她過多的去失态,再怎麽說兩世的年紀相加起來也夠老了,這種親近暖味的事一但多了,她會極快的适應且尋找到讓自己最舒服的态度去對待。當你改變不了環境,那就改變自己,這一直是她最喜歡的一句話。
“然後呢!”處月漠龍直接捏着她的下巴使她直視于他。
“有幾次攻城下來發生的屠城行為也是那司馬維讓人做的?”一個愛護百姓的人不應該做這種傷害百姓的事才是,這根本不像他的行事風格。
“軍隊之中有半數不是我的部屬。”處月漠龍摸着她的臉頰,如今在晉國他的處境遠比外人所知的要危險的多。
“戰勝使得我在晉國呼聲名望越來越高,成了不少人的眼中釘,因此司馬維在攻城之後有幾次趁我不被以我的名義大開殺戒,屠殺平民百姓以使我的名聲越來越差,如今不僅是異國之人,就算在晉國之內那些平常百姓看到我都會懼怕。”雖然他還沒有生出那不臣之心,卻也早已想過了自保的方法了,在攻下漢城之後不管皇帝如何要求他都會裝敗不再攻打江陵。
“嗤,這樣還聽令于那狗皇帝?你有今天也是活該。”要是她早就在那司馬維進入軍隊做那右将之事就撒手不幹了,權大勢大卻容着旁人上頭撒尿的事她謝容絕對不會做,大不了魚死網破大家都別想好過。
呵~!本來還感覺有幾分不滿的處月漠龍見到謝容為他憤憤不平的模樣頓時煙消雲散只剩下歡悅。
“病傻了啊!有什麽好笑……唔唔!”謝容話還沒有說完,處月漠龍便低頭緊緊的吻住了她的唇瓣,纏綿交織着,他若不是進來怎麽知道她會在這裏?怎麽能有機會與她單獨相處?怎麽可以知道她的秘密呢?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題外話------
我只想說一句話,我只有一個希望,編編啊,千萬別卡文呀,我沒時間改文的說,要是你老人家覺得有什麽地方無法通過,麻煩你幫我删掉吧,最近超級忙,我明天後天大後天,白天都沒時間上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