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四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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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遠的主星,秦府
“等第七艦隊返航,你把秦朗給我叫回來!”秦毅沉着臉,對着面前的雌君發火道。
霍迪恩冷淡的垂下眸子:“他是我的雄子,難道就不是你的?”
秦毅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他的話如果秦朗會聽的話他怎麽可能來逼迫霍迪恩出面。
“你知不知道他幹了什麽?主星現在局勢如此緊張,各家都恨不得閉門謝客,他倒好,還主動牽扯其中!”
雌蟲卻依舊沒什麽表情:“我已經是一個廢人了,你跟我說這些有什麽用?我護不住我的雄子,是我太沒用。”
秦毅的臉色扭曲了一下,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他發怒的前兆。
“秦家需要一個繼承人,秦朗也需要家族的庇護,你也是久經沙場的老狐貍,別跟我說你不懂這個道理!”
霍迪恩忽然笑了笑,開口道:“秦家需要繼承人,你生一個不就好了?你那麽多雌侍,你年紀也不大,正當壯年,非要為難阿朗做什麽呢?”
秦毅胸口劇烈的起伏了幾下,怒極反笑,“你讓我重新生一個是吧?好!”
雄蟲猛地上前兩步,抓住了雌蟲的手腕。
霍迪恩一驚,“你幹什麽!”
“好像真的有變大一點诶。” 秦朗小心翼翼的把手虛覆在連遲小腹上,眼神微微有些亮起。
“還要很久才會顯懷呢,您覺得變大應該只是心理作用而已。” 連遲被雄子興致勃勃地觀察搞得有些臉紅。
才結束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少将只覺得現在每一下跟雄主的身體接觸都能讓自己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回憶起剛剛的親昵和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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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卻不肯相信,固執的認為一定是自己的“灌溉”起作用了。
連遲主動伸手環住坐在身旁的秦朗,蹭了蹭自家雄主的腰側,無奈道,“好好,您辛苦了,可以躺下蓋上被子了嗎? 空調開的有些低,小心感冒。 ”
秦朗略不滿的瞪了連遲一眼,下意識的想伸手去摸外套口袋裏的煙盒,突然想起來什麽,又放棄了,“就不該讓你留下,外艙天天被西裏斯念叨,現在卧室裏又多了個孕雌,真得戒了。 ”
連遲擡起頭看向秦朗,眼裏盛滿了笑意,還有些難言的情愫,惹得秦朗微嘆一聲,有些賭氣地躺下親過去,含含糊糊的罵道:“就仗着我寵你。 ”
少将大人并不答話,調整了下姿勢把秦朗摟住,在雄子輕緩的舔吻下細碎的呼吸着,偶爾的幾聲悶哼裏卻夾雜着淺淺的笑意。
秦朗親着親着就不老實的往下,原本只是伸手摸一摸,奈何連遲溫順的躺平任由他折騰,被蠱惑住的雄子終究還是沒忍住,親了親雌蟲已經被揉捏的嫣紅的乳頭,又輕輕咬了一口。
“嘶......”少将沒有防備,身體猛地一顫,下一瞬,意識到雄子在幹什麽的連遲臉上一紅,以往雄子大多時候玩弄胸肌都是在情事中,被操得意亂神迷的少将大人哪裏顧得上乳頭被怎樣蹂躏,還能配合着秦朗的動作挨操已經是意志力堅定了。
意識清醒的時候被愛人埋胸吸奶什麽的,連遲臉色有些泛紅。
秦朗對着那顆朱果又咬又吸,全然不知道雌蟲偏到一旁的臉上已經潮紅一片。
“好軟,還有點甜。” 品嘗了許久的雄蟲終于做出了評價,“為什麽還不出奶啊,想嘗嘗。”
“嗚......抱歉雄主,再過一個多月大概就......嗚......”連遲有些說不下去了,秦朗這時才擡頭發現了雌蟲的臉色,忍不住調笑道:”怎麽紅成這樣了,嗯?”
連遲被問的張口結舌,下意識又夾緊了些雙腿,乳暈上那點氤氲的水漬仿佛地底噴出的岩漿,燙的雌蟲身體都在微微抖着,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秦朗緊了緊環在雌蟲腰上的手臂,一條腿強行擠進了連遲兩腿之間,打開了雌蟲試圖遮掩的下身,果不其然,嫣紅的小口開合間又是一滴滴情液流出。
“...... 抱歉...... “雄主......”感受到雄子有些無奈的眼神,連遲幾乎無地自容了。
太淫蕩的雌蟲是不會被雄子喜歡的......
連遲狼狽地想夾緊小穴,卻又因為秦朗的動作而被迫将腿張的更開,才射進去尚未吸收完全的精液混合着雌蟲高潮時噴出的腸液一起從那個嫣紅的小洞裏流出,劃過雌蟲大腿上緊繃的肌肉滴到床單上,色氣的要命。
秦朗伸出手抹了一把雌蟲身下,指尖上頓時挂上了幾滴濁液,又壞心眼地把指尖湊到連遲唇邊,看着少将大人乖乖仰頭舔幹淨,才輕聲道,“不是雄主要罰你,只是孕期受激素影響太大,你這樣一直發情肯定不行,會傷身體的。”
連遲有些依依不舍的看着雄子收手回去,應了一聲,“您,您鎖吧...... 連遲明白的。”
秦朗嘆口氣,取出了床頭櫃裏的貞操鎖和肛塞,只能說幸好雄子的卧室按規格都會配置這些,不然還真被難住了。
“先用制式的湊合下,回去雄主給你設計一套獨一無二的,好不好? 就用軍部新批給我的那臺激光雕機。 “秦朗一邊動手,一邊調戲道。
連遲臉紅的幾乎要燒起來,雄主到底在說什麽啊啊啊,這種東西怎麽能在軍部做......!!
“嗯啊......”
秦朗先把尿道棒一點點推進去,堵住出精口,緊接着鎖住柱身和陰囊,盡量限制勃起,最後把鎖帶繞過會陰滑入臀縫,纏到少将腰後扣緊,最後打開後穴處提前預留的開口,推入頗為粗長的矽膠棒,牢牢卡住。
一系列動作做完,連遲被擺弄的幾近小死了一次,又疼又爽,偏生又被前鎖後塞住,臨近高潮又無處發洩,硬生生回落原處,只逼得雌蟲全身繃緊,形狀優美的肌肉上覆了一層薄汗。
少将大人眼神空洞,低聲說了一句什麽。
“嗯? 什麽? “雄子一挑眉。
“之前...... 學這些的時候,老師說,雄主親手給雌蟲戴貞操鎖是甜蜜的折磨。 “連遲急促地喘息幾聲,死死壓抑着體內洶湧的欲望。 這時他才懂了,甜蜜是雄子的寵愛,折磨,就是這被雄主吊在半空的情潮了。
“哦?” 秦朗卻是有些詫異,“你們還學這種東西?”
“...... 是。 “雌蟲好像想起了什麽,慌亂了一下。
秦朗鎖好限制,躺下伸了個懶腰,“怎麽?”
連遲突然記起了當初學這些的時候,自己的老師提到的——被鎖期間雌蟲不能侍奉雄主,為了固寵,應該準備好合适的雌蟲進獻。
別說進獻新鮮的雌蟲了,雄主直到現在都還沒有雌侍呢!
少将大人有些自暴自棄地抱緊身邊昏昏欲睡的雄子,反正,反正阿朗現在也沒什麽需要雌侍的地方......
秦朗是真的困了,先是在副駕駛主導了一場殲滅戰,本就消耗了不少精神力,回來後又大驚大喜,情緒起落,剛剛又幹了個爽,現在是身心俱疲,只想睡覺。
強撐着咬了咬雌君的耳垂,囑咐了一句“七個星時後叫醒我去洗漱”便阖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