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呸,臭男人!
第40章 呸,臭男人!
“哥哥,求龍血紅藥。妹妹願意以身相許的哦。”
“哥哥,做任務吧,弑神鏈給妹妹好嗎?妹妹會暖床哦。”
往往騙了東西就跑,跑還算好的,說不定對“哥哥”下毒,所以“小混蛋”的名聲不太好,不過她無所謂。
申青趴着玩,不一陣脖子就累得不行,在游戲裏回了城趴在電腦邊上就睡了。
***
半夜裏,好象聽到了窗簾拉動的聲音,感到毯子被掀開,屁股上有風在吹,涼飕飕的,舒服得很。
迷糊中,申青扭了扭,有人掐住她的腰。先逆後有一。
裴錦弦給申青上好藥,申青依舊沒醒,睡意正酣,還真不想上來看她的,可也不知道從哪裏翻出來的藥,想想,大概是有用吧,反正別人說挺有用的。
目光從女人熟睡的秀臉兒上移開,看到了電腦屏幕上的游戲,他彎身,把電腦的屏幕壓平了些,好看得更清楚,低聲念道,“小混蛋闖江湖”?
噗!
這樣的名字虧她取得出來。
鼠标移動着,弑神傳,不是公司和韓繼禮合作的那個網游嗎?她也在玩?
小混蛋闖江湖?
華南三區?
裴錦弦把申青的電腦關掉,放回書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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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青感覺到一陣推揉,鼻腔裏傳來一陣清香,什麽味道分不清,只是有點熟悉罷了。
第二天清早,申青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趴在裴錦弦結實精瘦的胸膛上,她雙眼大睜,不可思議的看着這個男人。
不是她想醒得比他早,而是因為她一晚上沒怎麽翻身,累了。
而且,她現在,尿急。
所以才六點,她就醒了過來。
裴錦弦還閉着眼睛,但是他的長臂攬過女人,任她又趴在自己的胸膛上,“睡覺給我老實點!”
帶着他獨有的,有些嚣張的口氣。
死男人!
她剛剛動一下,裴錦弦幹脆把用手掌壓住她的背,讓她穩穩的貼在他身上,動彈不得。
申青掙紮好一陣無果,終于臉憋得通紅的大叫,“喂!我想上洗手間!”
裴錦弦睜開眼睛,很是清明,一看就不是剛醒,申青撐着起來,瞪了裴錦弦一眼,爬下了床,走路的時候因為屁股太疼,整個人感覺搖來搖去像個鐘擺,跟平日裏的優雅或女王一點邊也沾不上。
裴錦弦看着申青那樣子,有點狼狽,就忍不住悶悶的笑了出來,他發現,真的很樂意看她出糗。
申青上好廁所,便已經開始刷牙洗臉,裴錦弦看看時間還早,便走過去,靠在門邊,問,“為什麽不再睡會?”
申青将包在嘴裏的清水吐出來,才道,“你睡在我的房間,叫我怎麽睡?”
裴錦弦皺了一下眉,似有疑惑道,“你的房間?”
“三樓這間房,是我的。”
裴錦弦“哦”了一聲,忽又反問,“難道不是我的房間?”
申青一愣,轉過身來,看着他,“你的房間在二樓。”
裴錦弦點頭,好象申青在無理取鬧一樣,“對啊,你的房間也在二樓。”
“裴錦弦!你!”
“我怎麽?”
“你到底想怎麽樣?”
裴錦弦忽而一計冷笑,“申青,我想你是不是腦筋出了問題,你是我的太太,跟我睡一個房間,睡一張床-上,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問我要怎麽樣?這個笑話是不是太冷了一點?”
申青仔細回想着這一段裴錦弦說出來的話。
而後又想到昨天爺爺替裴錦弦說的那些話。
他的意思是,他的房間,就是她的房間?
她的房間,也是他的房間?
他們該住在一起,睡在一起?
他不厭惡她了?
難道他相信她沒害白珊的事?
把牙刷和杯子放好,申青一磨一蹭的從裏面走出來,推開裴錦弦。
“喂,申青!”
“別鬧我睡覺!”申青臉一紅,也沒敢回頭,拉開被子後有些滑稽的趴在床-上,睡覺。
裴錦弦靠在門邊,淡淡一笑,還穿着T恤的睡衣,鼻腔裏傳來一絲甜甜的薄荷味,咂了咂嘴,他也進了衛生間。
申青哪裏還睡得着,裴錦弦對她稍稍好一點,她便有些頭腦發熱,心裏那些絲絲繞繞的東西,亂七八糟的瞎扯着,她感到臉上一陣陣的有些發燙。
還是有些想不明白為什麽他态度會突然對她轉變,昨天的事,就是一個選擇題,非A即B,不是她,就是白珊。
總有一個是對,一個是錯。
難道真是白珊有問題?
他是一個有正義感的男人,所以即便心裏愛着白珊,也可以做到大義滅愛嗎?
申青在心裏啐了一口,呸,臭男人!
怎麽會這麽狠!
床熱右側突然一抖,有重物壓上來,裴錦弦也鑽進了薄毯裏,中央空調的溫度調得有些低,但自從男人鑽進來後,這溫度就不是一般的高了。
“睡不着?”裴錦弦低笑着問了一句。
“……”申青不答,裝睡。
“是不是睡不着?”
“……”才不回答你。
“你肯定要趴在我身上才睡得着,不如……免費?”
“……”女人咬了呁牙,豁出去了,閉着眼睛摸了過去,爬到男人的身上,她有些歪睡着,頭搭在他右邊的肩頭,柔軟的身軀靠在他的精瘦結實的胸膛上,一手扶在他的左邊的肩頭,一手扶在他的右臂上,感覺真舒服。
她方一睡好,便聽到他悶悶的笑聲,她愈發的不敢睜開眼睛。
“你現在倒是會害羞了,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他聲音低緩卻是促狹,尾間帶着些魅惑人心的笑意。
他的手搭在她的後腰上,掌心灼熱滾燙,隔着睡衣燒在她的皮膚上,烙紅了她背上一大片如玉似雪的肌膚,背上有火在燒,燒到了臉上,燒得她嗓子在發幹,她閉着眼睛,有些不敢擡頭看他,只是舔了下唇,想讓口水緩和一下,別讓自己說話的聲音別那麽火燒火辣,哼聲道,“免費,總覺得占了你便宜,當然有些不太好意思。”
他幹脆雙手穿在她的腋下,卡住後往上一帶,把她拖了起來,她吓得一下子手肘撐在他的胸膛上,骨碌碌的看着他,她看着他戲谑的笑,“你會不好意思?”
他才不會忘記那時候,她是怎麽脫他的衣服,扯他的褲子的,他才不會忘記她說補的初女膜太痛,早知道不補。
她吞了一下口水,因為如此近距離,他聲音如此溫和,他動作不帶粗暴的浴望,只有他那些時而流露出來的本色,其實他算得上的一個長得雅秀的男人,卻又不女氣,就是那種看起來不粗犷,卻依舊有男人味的男人,心裏一蕩,面色更紅,“我向來不喜歡占人便宜啊。”
“都要熟了。”他又是低低一聲笑。
“什麽都要熟了?”她傻氣的一問。
這樣的表情卻逗得他哈哈大笑,“申青,小時候我們寫作文不都是說小麗的臉很可愛,像紅蘋果嗎?紅蘋果一定是熟了,你現在的臉,熟透了!”
她一咬牙,恨不得打他,她害得他如此窘迫,卻用這樣的方式轉着彎的來嘲笑她。
她舉起的手方要落下,男人卻堪堪接住她如筍似蔥的柔荑,捉到嘴邊一吻,緩聲贊嘆,“申青,這手倒是長得不錯。”
“就,就只是這手嗎?”這時候被他攪成這樣,倒也越來越大方了,索性心安理得的問他,眸裏那些羞赧在适應後便也慢慢的退去,那些波光斂滟的浮光,一閃一閃的,醉着壓載她身下的人。
“還有呢,你這嘴兒,也漂亮得很。”他把她的手一放,攫住她的下颌,他的那兩片唇,涼涼的,他的嘴裏,有甜絲絲的薄荷味,跟她嘴裏的味道,一樣,也不一樣。
那些混淆不清的氣息,攪和在一起,攪得人發暈。
他的手掌扣住她的後腦,她的腦袋可真是不夠大,還是說他的手指太長,手掌太大?所以才會幾乎将她的小腦袋包起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體內有一種味道,還是一種氣息,還是她會妖術,總之一碰到她,他腦子裏就會飛快的閃過一些很不純潔的畫面——
那天,她風狂的扯他的衣服,脫他的褲子——
那夜,她在車裏,白色的襯衣被酒液沾濕,他扯爛了她的襯衣,鈕扣四散,嘣嘣嘣的響——
那夜,在護宅河邊的木椅上,他把她放到他的T恤裏,他拉開了她裙內的小褲,拉開了自己的褲鏈,就在那裏,頭上的星光月光,前方是小河游魚還有樹影綽綽,後面是一片蟲鳴,那些路燈都亮着暧昧的光線。
身上像是纏着一只千年的蛇妖,腰肢如蛇,纖細有力,瞧瞧那蛇信子,是妖惑的顏色,上面一定沾滿了海-洛英,才敢不管她嘴裏的牙是否有毒,硬是想要拖住她的蛇信子,糾纏一番。
可是那蛇信子突然脫離了他的糾纏,陡然感覺一空,她呼着急急的氣,“錦弦,我不跟你做的。”
裴錦弦一愣,一看她眼裏的尴尬神色,瞬時明了,她還受着傷,“我不做,我只是親親你,摸摸你。”
後來他才發現,親就夠了,非要去摸幹什麽?摸得自己更難受,蛇妖就蛇妖了,長那麽逍魂的一對水蜜桃幹什麽啊?
瘋掉了!
裴錦弦最後扔下申青,進了浴室,沖了将近半個小時的冷水澡,才出來,而後跟申青道了別,下樓換衣服,再上樓的時候,已是西裝筆挺,一副要去正常工作的英俊BOSS樣子。
看她還趴着在睡,沒想打擾,可還是忍不住趴在床邊問,“為什麽哥要叫你小五?”
青段珊惡意。她迷糊着回答,“我爺爺六個孫兒,我排在第五羅。”
他不禁失笑,那小二,小三,小六?
哈哈!
他站起來的時候,已經忍不住大笑起來,還好你叫小五,這是運氣好嗎?
裴錦弦自己也很意外,為什麽他昨天晚上要到樓上睡,他的卧室明明在二樓,因為進屋的時候發現空蕩蕩嗎?他不是沒想過一個人睡在樓下,他已經洗好澡,睡下了。
可是白天的時候聽何醫生說,中醫附屬醫院有種藥膏很好,她得去拿回來給大少奶奶用,他想反正他在外面,倒也方便去取。
洗好澡,發現藥膏還沒給她,那便拿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