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白珊
第22章 白珊
挺身。
而入。
裴錦楓仿佛整個人都被抽空了,他一路走回翠竹軒,回到樓上卧室,他睡不着,腦子裏的畫面翻來翻去的都是申青的短裙被推高,雙、腿被分開,坐在裴錦弦的腿、根處,搖晃,起伏,低低壓抑的呻=吟。
他甚至聽清了裴錦弦說的那些下、流的話,裴錦弦一遍又一遍的咬着牙低咒着,惱煩着那個女人的腿分得不夠開,那些呼吸聲粗沉有力,他親眼看見裴錦弦把申青的腿掰開,再掰開,一次又一次的低罵着,死女人,你想夾死我嗎?
他看着那副景象,眼睛都在發紅,明明坐在長椅上的那個男人,應該是他。
為什麽申青三年前要嫁給一個植物人,一個植物人為什麽還要醒來?
裴錦楓将被子全數抱起來,夾在雙、腿之間,他閉上眼睛,抱着的被子變成了申青,他用力的吻她,想像着自己像裴錦弦那樣揉-搓着她的胸-脯,将她的腿分開,把自己火-燙的欲w埋進她的身-體裏。
然後聽着她的呻-吟,裴錦弦那些頭皮發麻的下-流話,還在耳邊回蕩。
申青終于睡上了大床,原本回來後洗好澡,準備去睡客廳,哪知她剛從衛生間裏出來,又被裴錦弦拖到床-上狠做了一次。
做完後,男人從背後摟着她,一邊玩着的她的胸,一邊說,“今天開始,你睡床,我每天都要和你做,做人太太就該盡義務,知道嗎?”
她倒也沒反對, 她這輩子的義務就是在裴家好好的當裴家大少奶奶,她奇怪的是,好好的一個柳下惠怎麽就破了功呢?只是他說話真不中聽,那也別想她說些中聽的話給他聽,“呵,行,我也省得出去找人滿足自己,大家都省事,睡吧。”
身後的男人一僵。
申青勾了勾嘴角。
翌日清晨,申青的生物鐘調好,準時起床,雖然全身都疼,但她還是沒有賴床的習慣。
裴錦弦被動靜弄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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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不再睡會?”
“我睡不着了,習慣了。”過去三年,她每天除了照顧他,還要上班,哪天都起得早,她必須起得早,都習慣了。
男人過來,摟住她的腰,摸着,迷迷糊糊的帶着滿足的輕嘆說,“申青,你這身材真讓人受不了。”
申青笑了笑,這笑容卻泛着淡淡的苦。
人家都說她鍛煉得好,身材好,身上沒有一絲贅肉。可她從未刻意鍛煉過,她想,換了任何一個女人,每天抱着一個185左右的男人進衛生間的浴缸裏泡按摩澡,泡好後,又将他擦幹,抱回床-上。
經過這樣三年的鍛煉,怕是不想結實點都不行吧?
還好她不胖,否則一身估計都是肌肉。
“你再睡會吧,我收拾一下,去公司了。”申青拉開裴錦弦的手,掀開被子下了床。
裴錦弦其實是睡不夠的,他昨夜太累,必須好好調整一下,電話鈴聲在這樣的時候真是讨厭,可他只能接起來,迷糊着說,“喂。”
“大哥,在哪兒呢?”
錦楓?裴錦弦睜開了眼,睡意全無,“在家裏。”
“有空嗎?約大哥喝杯茶。”
“錦楓,你這麽空?”裴錦弦笑了笑,卻已經适時坐了起來。
“大哥似乎沒空。”裴錦楓亦只是笑笑,“白珊……算了,大哥沒空就算了吧,先挂了。”
說完不給裴錦弦一點思考的時間便快速的挂了電話。
裴錦弦聽到聽筒裏的裏嘟嘟的聲音,依舊沒有回過神來。
白珊?!
心口一窒,怔愣半晌後,翻身下床……
環境自由的咖啡館,是青年白領最喜歡的地方。
當然這并不代表裴錦楓喜歡。
“浮光”叮叮當當的杯子碰撞的聲音充斥着整個咖啡館。
木質的桌子,五顏六色的帆布懶人沙發。
裴錦楓點了一杯南山,裴錦弦只是點了杯檸檬水。
“白珊什麽事?”
裴錦弦發現,即便昨天還有些惱煩這個弟弟,今天在聽到“白珊”這兩個字的時候,他還是沒有一點抵抗力。
不是不想念的,一直不提及,并非已經忘記,是他根本不知道用他已婚的身份如何面對,如何去想念白珊。
“浮光”這個地方是白珊最愛來的地方,她不是來喝咖啡,就是覺得這裏人多,能讓很多人看到他們在一起,她就很開心。
裴錦楓将一個信封遞到裴錦弦的跟前,輕淡道,“看看吧。”
照片從從信封裏抽來,裴錦楓閑适的将身軀陷在沙發裏,似乎對于照片的順序很是熟悉,裴錦弦移開一張,他便坐在對面緩緩解說。
“三年前你成了植物人,爺爺是要讓申青去坐牢的,這件事申青是故意傷害罪,申青犯事的地點是G城,不是海城,在南方誰能與我們家抗衡?申家縱使豪門大戶,也是鞭長莫及,但是申家老家爺子提出附贈千億嫁妝,并讓申青嫁給你,照顧你一輩子,作為對申青的懲罰,爺爺同意了……”
“這張照片,是你成了植物人後,白珊去醫院看你的時候,她當時很傷心,想見你一面,可爺爺不肯,你和白珊是有婚約的,但爺爺強行退婚,說不讓你耽誤人家姑娘一輩子。”
“這張照片,是白珊跪在地上求爺爺,說就算你成了植物人,她也要嫁給你,照顧你一輩子,一輩子都不想跟你分開。”
“這張照片,是白珊每天守在醫院外面,想等着保安松動的時候溜進醫院去看你,可是她沒有機會,爺爺的話向來說一不二,退婚就是退婚。”
“這張照片,是你和申青結婚那天,婚禮很低調,排場倒是大,不過只有和裴家有姻親關系的幾家大戶參加了,申青那天是和你的蠟像舉行的婚禮,白珊想沖進禮堂,被人攔截了,她求爺爺說只是觀禮,申青對着你的蠟像宣誓的時候,她就暈倒了,當天晚上,白珊自殺未遂。”
“這張照片,是你出院後回家調養,白珊瘦成這樣,你也看出來,她就想看你一眼,一路開着車子追裴家的車,可是沒有追上。後來到了裴家,被攔在宅子外面。”
裴錦楓看着裴錦弦手抖唇顫,臉色蒼白得發青,眸色一閃而過的欣喜,繼而用一種悲天憫人的腔調繼續道,“這幾年白珊就從來都沒有放棄過想要見到你,可是爺爺的心是石頭做的,一點機會也不給她。她到現在還沒有結婚,也不肯同任何人交往。”
裴錦弦看着照片上的女孩,白珊啊~
自殺未遂?
她居然會去自殺!
他想平靜些,可他握着照片的手,抖得收不住,心壁上有鞭子在抽打,不得不佩服他的弟弟太會煽情,說的東西,每一句都能揪住他的心。
裴錦弦把照片裝進信封裏,他的心還抖得厲害,有些事,不去提該有多好。
他自然知道裴錦楓不會好心到讓他跟舊清人重修于好,那些別有的用心,他又怎麽可能看不出來?裴錦楓想要得到申青,這是肯定的,有些心思,他不想去點破,是為了大家的顏面,半晌後,表面上終于平複,握着檸檬水杯,“錦楓,我和白珊已經過去了。”
“大哥,你可真狠心。”
“我是為了白珊好,總不能讓她沒名沒份的跟我,她應該早些嫁人,找個匹配的人家。”
“為什麽一定要白珊沒名沒份?”
“呵!~”裴錦弦笑了笑,仿佛方才的傷心難過只是演了一場戲,現在才是他真實的心境和神情,“我們裴家的婚姻都是有要求的,不管我對申青有多恨,他現在是我的妻子,這輩子就算恨到死,她也是,裴家的婚姻是不能離的,你不知道嗎?”
裴錦楓亦是笑笑,“看來白珊也是所托非人啊。”
裴錦弦聽清了裴錦楓言語中的諷刺和挖苦,可這樣的激将法,對于他來說,一向都沒有用,笑起來,雲很淡風很輕,只是那種看破一切的從容,“白珊值得更好的男人,而我錯過了她,這是事實。”
裴錦楓并不放棄,撇嘴聳肩,端得依舊是靜氣寧和,“裴家祖制是不能離婚,畢竟能跟裴家聯姻的,都是強大的家族,申家為了保全申青不讓她去坐牢,千億嫁妝啊,當時幾乎掏空了申家。申青算得上是我們南方最貴的一個豪門媳婦了吧?離婚的話,大哥是怕被她分走大房的財産?”
這樣的話,聽在裴錦弦的耳朵裏是極不舒服的,可他面上依舊不動聲色,“錦楓,我想有件事情你應該很明白,申青嫁進裴家,不管帶了多財産進大房,我相信當年大房給申家的聘禮也絕不是小數目,所以不用說得好象大房占了申家多少便宜似的。而且豪門婚姻中,無關情愛的多的是,就因為一段過往要離婚,我想還沒有多少人為我作出表率。”
就算裴錦弦有過無數次離婚的念頭,此時也絕不想裴錦楓得逞,這是男人的底線和顏面。
“錦弦,我僅僅算是一段過往嗎……我一定要被迫接受?”原本還面上平心靜氣,內裏卻是針鋒相對的談話,突然被女人一段低緩帶泣的聲音打斷。
裴錦弦握住檸檬水的杯子,猛的一晃!
眼框一澀,瞬間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