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原太師
若是以往韓子逸到覺得沒什麽,可是如今聽來卻有些別的意思在,韓子逸自認任何事情他都有着臨危不亂的強大的內心,可是對這件事,韓子逸卻有些力不從心。
季暝陽沒有再說這個話題,扯裏了些其他的,兩人聊了聊,不一會就已經夜深了。韓子逸內心雖然想問為什麽這幾日你沒來,可是一想,是誰又規定他季暝陽一定要每日來見你韓子逸呢?所以,那話,最後卻怎麽也問不出口。
季暝陽在告辭後,往門邊走了兩步,突然一個轉身,吓了韓子逸一跳,不過最讓韓子逸吓到的不是這個轉身,而是,轉身後季暝陽的落在他唇上的吻,那種心仿佛要跳出來一般的感覺,那種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的感覺....
季暝陽很認真肯定的說,一開始他只是打算親一下,一下下就好,可是當一碰到那軟軟的唇,那有些炙熱的呼吸,便想着,再一下就好,再一下就好...不知不覺中舌尖撬開了韓子逸的緊閉的唇,舌頭滑入了韓子逸的口中,掃過每一寸的地方,纏住韓子逸的舌頭舔了舔....直到韓子逸有些氣息不穩,季暝陽才意猶未盡的放開韓子逸,分開的唇間牽扯出一絲暧昧的水光。看着韓子逸缺氧的臉色發紅,季暝陽沒忍住又低頭伸出舌頭舔了舔韓子逸的唇,說道:“早些休息!”
季暝陽前腳剛離開,安凡後腳就走了進來。韓子逸看到他手裏還提着一壺熱水突然臉就紅了,安凡去提熱水有一會了,該不會看到了吧?悄悄的擡起眼看了看安凡,安凡和平時一樣,韓子逸稍微放下心。
安凡将水倒進木盆書說道:“燙一燙腳!這樣睡起來比較暖和!”
韓子逸正舒舒服服的燙着腳時,安凡突然問;“公子喜歡季公子嗎?”
韓子逸差點把木盆都踩翻了,有些驚慌失措的問:“你怎麽突然問這個?”接着想到了什麽,臉再次火辣辣的,小心翼翼地又帶着十二分僥幸的問道:“你剛剛都看到了?”
安凡沒有如韓子逸的意,用力的點點頭,韓子逸咳嗽了兩聲故作鎮靜的說道:“那個,是個意外。”
安凡有些不留情面的說道:“是意外需要親那麽久?”
韓子逸被嗆了回來,楞是還一會才回到:“那你為什麽不沖進來揍他。”
安凡看燙的差不多了,擡起韓子逸的腳,用帕子擦幹,說道:“你要不願意,早就叫我揍人了吧。”
韓子逸憤憤的一把拿過帕子,自己用力的擦了幾下,将帕子狠狠的往安安手裏塞,說道:“安凡,你變了!”
安凡也沒否認道:“公子不是也變了嗎?”
“...睡了!”
不知道什麽原因,韓子逸這晚睡了一個最近最好的覺,連許久沒在夢裏出現的父親都出現了,那嚴肅的樣子還是沒有變化!等他醒來時,發現居然出了太陽,在這種季節裏出現太陽是見很罕見的事情,這暖暖的太陽好像将所有的煩惱都照射的煙消雲散了。韓子逸穿戴好後随意的将頭發束在腦後便要出門。其實很多時候,韓子逸都不喜歡把頭發打理的服服帖帖,他喜歡的就是随意。安凡趕緊将厚厚的披風給他披上說道:“你這麽急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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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們不是要去山上嗎?再不出門,到山頂又天黑了。”
安凡其實很想說:“你還知道天黑,那為什麽不早點起床。”不過,鑒于韓子逸今天起床比平時早了許多,安凡還是沒有說出口。
走到門口時,韓子逸問道:“那個,季大哥起床了嗎?”
“在你起床前一個時辰就已經起來了。”
“那他人呢?”
安凡說道:“本來他一直在等你醒的,不過,好像有人找他,他就急急忙忙的告辭了。”
韓子逸問:“去哪了?”
“聽他口氣,是趕回燕京了。”
韓子逸停下腳步說道:“是不是燕京出什麽事了?”韓子逸本來道藍山寺只是因為心情不好,如今心情恢複了,也就覺得寺廟可以下次再去,便說道:“我們也回去去吧。”
季暝陽回去的原因是因為季雪陽回來了。韓子逸聽到季雪陽三個字時笑了笑:“季家四少爺啊!”
葉青好奇的問:“你認識?怎麽看起來你很開心?”
韓子逸說道:“狐貍現身了。這燕京又要一團亂了。”
葉青不以為意:“燕京何時安穩過。”
“你說的也對。想了想,我還是全身而退的好。安凡,幫我安排安排,我要去見見我的靠山。”
安凡有些猶豫的說道:“公子,你決定了?”
“自然。”
夜深人靜時,整個燕京都籠罩在黑色的幕簾之下,街道上靜悄悄的,連狗吠聲都沒有,兩個黑色的人影匆匆的走進一戶人家,院裏只有些昏暗的燈籠閃着微弱的光。兩個人沿着走廊朝着裏走,走到一間明亮的屋前,兩人才揭開自己黑色的僞裝,赫然是韓子逸和安凡。
韓子逸将黑色的披風交給安凡,走了進去,屋裏已經坐了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男人約莫50來歲,臉大眼睛卻很小,鼻子也看起來肉肉的,嘴唇兩角往下壓着,看起來這個人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幅奸人相。
韓子逸低頭行了一禮,叫道:“原太師。”
“韓老板,坐!今兒把我叫出來,是什麽事?”
韓子逸掏出一張紙遞給原太師,原太師看了看問道:“這是什麽意思?”
韓子逸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臉色也是一副惆悵的表情說道:“我初到燕京,承蒙原太師的照應,天禧樓才得以開了這幾個月。可是我畢竟根基太薄。我想,原太師也應該聽說了前幾日的事。”
原太師點點頭,說道:“聽說,姜尚宇砸了你的場子,還傷了你的人。”
韓子逸書說道:”太師有所不知的是,那日,那奪命的一掌本是沖着我來的。那小二救了我,如今弄的下半輩子都病怏怏的。哎!”
原太師聽到此,說道:“這姜尚宇真是欺人太甚了。”
韓子逸接着說道:“這幾日我總睡不好,有錢有什麽意思,我怕我連命都搭上去。可是這天禧樓是我一手支起來的,就這麽關了,我又不忍心;這要轉手給別人?又怕那人恐怕和我一樣糟了欽衣候的仇恨。想來想去,能壓住欽衣候的也就只有原太師了。”
原太師對韓子逸這句馬屁甚是歡喜,說道:“韓老板不用擔心,他姜尚宇翻不了天,明天我就到你天禧樓去坐坐。”
韓子逸忙起身謝道:“多謝太師,只是,我心意已決。剛給太師的是天禧樓的轉讓書。在下有意将天禧樓讓給原太師。”
其實韓子逸拿出轉讓書時,原太師就已經知道了韓子逸的意思,只是老奸巨猾的他就是不主動說出來,他要的就是是韓子逸親自開口,求着他收了天禧樓。果然,韓子逸開口就是讓他收了天禧樓。
原太師故意說道:“這,這天禧樓轉給我,得花多少銀子?”
韓子逸立刻說道:“太師,我們之間還說什麽銀子。這天禧樓就當時我孝敬您的。”
“這怎麽好意思。”
“太師嚴重了。這天禧樓以後就是太師的了。只望,以後我去天禧樓坐坐的時候,給我一個號位置就行。”
原太師就是喜歡這麽上道的人,心情很好的問:“韓老板真是客氣,以後,天禧樓我肯定會給你留一個號位置。不過,韓老板以後打算怎麽辦?”
“暫時還沒想到,打算先休息休息。”
“那自然是好的,你韓家反正也不缺錢,自己不用那麽勞累,輕輕松松過日子多好。”
“多謝原太師指點。”
原太師笑呵呵的收起轉讓書說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回到韓宅,韓子逸情緒有些低沉,躺在床上也是睜着眼看着屋頂發呆。突然一陣冷風灌了進來,韓子逸偏過頭就看到季暝陽已經到了屋中央,正在解掉披風。
韓子逸不滿的說:"季大哥,你這樣來去自如的,我會認為我家的防衛工作做的非常不好。"
季暝陽走到韓子逸床前坐下說:“安凡知道我來了。”
“那他為什麽不攔着你。”
季暝陽反問:“你說呢?你不是他主子嗎?”
韓子逸被季暝陽這個疑問,加上心情不好,不想回季暝陽,便側了個身子,只給季暝陽留了一個背說道:“哪來的哪去,我睡覺了。”
季暝陽又将韓子逸掰了回來,問道:“什麽事又讓你不開心了。”
韓子逸悶悶的說:“我把天禧樓給原太師了。”
季暝陽低頭親了親韓子逸的唇,說道:“咋們以後拿回來就是了!”
韓子逸紅了洪臉,也沒有阻止季暝陽的的動作,說道:“其實我知道會有這麽一天,可是還是覺得...嗯..季暝陽,你不要得寸進尺。”季暝陽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從唇吻道了脖子。季暝陽俯身看着而韓子逸的眼睛說道:“我想你了!”
韓子逸看着季暝陽那雙毫不掩飾的情意,有些不好意思的避開說道:“咋們不是上午才見過。”
“可我一刻都不想和你分開。”
韓子逸有些驚恐的看着季暝陽,然後伸手捏着季敏陽的臉頰扯了扯,說道:“你其實不是季暝陽吧,你其實是帶了面具的吧。”
季暝陽低聲的笑了兩聲,将韓子逸的手從臉上拿下,然後放到被子裏說道:“手放好,小心着涼。”
韓子逸裹着被子坐了起來問道:“你四弟回來了?”
季暝陽就着被子抱着韓子逸說道:“恩。”
“他現在回來做什麽?”
“他現在不得不回來,梅雪山莊莊主有難,他作為季家四少爺,江湖上年輕一輩的領袖怎麽能不回來呢?”
韓子逸突然嘆氣道:“燕京不知道還要亂成什麽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