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敵人?
韓子逸說道:“意思就是,咋們暫時出不了昌邑了。哎呀,那咋們就好吃好喝,好好玩吧,順便還能坐着看場好戲。”
季暝陽說道:“你到時很能看的開。”
韓子逸兩手一攤:“不然還能怎麽樣?”
果然不一會,就有下人來傳話,讓幾位在中原镖局住上幾日。
韓子逸說道:“這盛平也不是個簡單的人啊。”
“簡單的人怎麽能當上镖頭呢。”
安凡看着靠在窗戶前發呆的韓子逸,說道:“公子,又在想什麽?”
“想我們怎麽才能離開。”
季暝陽反而很安然的說道:“既來之則安之。”
話一落音,一支飛镖就射了進來,只插牆柱。安凡取下飛镖,箭頭上還串着一張紙。看了看韓子逸,韓子逸說:“打開看看吧。”
打開一開:“望蒼樓一見,署名:五名。”
韓子逸問季暝陽:“你認識的人?”
“我倒是确實認識一個算命先生叫五名,只是為什麽突然要見我?我還是去一趟的好。”
韓子逸開口道:“我能和你一起去嗎?”
季暝陽本想拒絕,可是看到韓子逸一雙期盼的眼神,他又不忍心拒絕,便由着韓子逸跟着。
盛平出了門邊去詢問尹問辰的兩個随從,有沒有什麽遺漏之處。兩個随從都表示并沒有什麽特別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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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平問道:“二爺怎麽會來昌邑呢?而且還不住中原镖局?”
一個随從說道:“二爺是打算去闫海見朋友。而且镖局裏還有咋們受傷兄弟,不願來打擾盛镖頭。”
“見朋友?如今镖局也算多事之秋,他怎麽還有心情去見朋友?算了,你們連日将二爺的屍體送回西城吧。”
“是。”
突然一個随從說道:“二爺的劍好像不見了。”
“什麽?”
“二爺的劍不見了。”
“什麽時候不見得。”
“昨天夜裏休息時都還在,今天早上就沒看到。”
盛平:“好好地,怎麽劍會不見呢。”
盛平問:“二爺的蒼狼劍,雖算名劍,可是也不至于這樣吧。不過,這也是條線索,我先去查查。”
且說沙飛塵原本是要引起洪德明的注意,兩個人在鬥的死去活來的,可是,大半天過去了,洪德明也沒找上門。沙飛塵有故意去無極門管轄的酒館鬧點事,還是沒人理他。沙飛塵這下可郁悶了,正準備和葉青回嶺南縣。沒未走到大門,那位曹操就到了。
洪德明看到沙飛塵,二話不說拿刀就劈,沙飛塵上串下跳的叫道:“哎呀,殺人了,殺人了。”
洪德明擅長的是近身強攻剛猛的武功,可沙飛塵卻是輕巧與速度為長。洪德明也不是第一次被沙飛塵這麽逗着鬧,可是,他并沒有像以前一樣纏着沙飛塵打。而是,看了看一旁的葉青,只見刀鋒一轉,便朝着葉青而去。沙飛塵大驚失色,把自己12分內力都使了出來,朝着葉青而去。一把抱住葉青往一旁閃,停下後上下左右的看了看,确定沒事後。突然瞪向洪德明,臉色再無嬉皮笑臉,帶着惱意,什麽話也沒說,就和洪德明過起招來。
直到洪德明被一掌拍的老遠,一口溫熱堵在在喉嚨,才駭然發現,沙飛塵的武功遠在他之上。洪德明和沙飛塵也算是鬥了好幾年,他一直以為沙飛塵的武功和他不相上下。如今想來,沙飛塵只不過在逗着他玩而已。
沙飛塵陰着一張臉看着想要圍上來的洪的明的手下,接着對洪德明說道:“你我算相識,你知道我的底限,今日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洪德明勉強站起身子說道:“哼,我技不如人,我認輸。不過,我堂弟的仇我不得不報。”
這下沙飛塵楞了:“你堂弟和我有什麽關系。”
“他連帶幾十個人屍骨無存。”
沙飛塵說道;“和我又什麽關系。”
洪德明氣急的說道:“你還不承認,除了你有這本事,誰還能讓這麽多人就這麽船毀,人失。”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剛剛說船毀人失,他沒事帶着幾百個人在船上做什麽?難不成做了見不得人的勾?”
洪德明有苦說不出:“你不用狡辯,你無故怎麽會到我昌邑地盤?恐怕是為了其他事吧。”
“你以為我想來?不過,我家青青突然想吃齊園子的糕點,我自然是要來的。”
葉青眉頭一皺,甩手就走,也不理沙飛塵。沙飛塵連忙跑上去滿臉笑意的說道:“青,是要回家嗎?”
被無視的洪德明大叫一聲:“哪裏也別想去。”
沙飛塵拉着葉青停下腳步說道:“你能攔住我?”
洪德明說道:“都知道你沙飛塵和我洪某數來不合,這幾年你也沒到我昌邑地界停留多久,可如今你既然在這裏住了一晚,恰恰沈文辰就死了,你說,我要是說你居心叵測,江湖上的人會不會相信呢?”
突然一聲帶着嘲笑的聲音傳來:“洪舵主還真是逮着誰都要咬上幾口。”
說話的人正是蘭越,旁邊自然跟着的是季暝陽,韓子逸和安凡。看到韓子逸一行人,洪德明就知道自己猜的沒錯,盛平果然并未為難幾人,然而,現在自己才是被懷疑的對象。所以洪德明才會找一直置之不理的沙飛塵,畢竟,總歸要找上一個嫌疑人,堵住一些人懷疑的眼光。
洪德明看了看沙飛塵又看了看韓子逸一行人,心中突然冒出一個想法,這兩撥人會不會是有預謀的?洪德明沒有時間細想回到:“中原镖局和我無極門也算是朋友,他們出了那麽大的事,我自然是要幫忙的。”
韓子逸意有所指的說道:“恐怕是賊喊捉賊吧。”
洪德明底下的人不幹了,叫嚣着:“你說什麽。”
韓子逸淡淡的說:“你們莫不是聾了?”
“你找...”死字沒說完,就被安凡一腳踹到了房頂。
洪德明突然大笑起來:“看來,你們都是來找茬的。今天我就奉陪。”
洪德明只覺得今天就怎麽一天都不順,從沈文辰的死開始,到被盛平懷疑再到如今突然發現自己的死對頭既然武功高出自己許多那顆冷靜的心早就不冷靜了。“多說無益。”
韓子逸看到洪德明已失了冷靜,腦袋裏突然想到了什麽。一把抓住季暝陽的手臂說道:“不能和他交手。”
于此同時,葉青拉住沙飛塵的袖子,冷冷的說道:“不能和他交手。”
季暝陽雖然不知韓子逸為什麽這麽說,也不知道為什麽毫不猶豫的聽了韓子逸的話,雙手一拱禮說道:“盛镖頭有事還等着我們,告辭。”邊說着,邊給沙飛塵使了使眼色。
沙飛塵也說道:“我家青要回家了,沒空和你玩,告辭。”
洪德明哪裏這麽輕易的讓幾人離開,:“給我抓住他們。”
昌邑本就是無極門的地盤。洪德明此話一出,又從四面八方湧出一些人,各式各樣的都有。韓子逸嘆氣道:“飛吧。”
安凡剛想伸手抱着韓子逸,誰知,季暝陽已經一手攬着韓子逸躍到了屋頂,韓子逸站在屋頂有些站的不穩,只得手搭着季暝陽的肩膀,看着底下的安凡和蘭越說道:“你們還愣着幹嘛?”
“咻咻咻”幾聲,幾個人就都躍到了屋頂。在底下的人都仰着腦袋這這屋頂時,幾個人有事咻咻咻的幾聲不見了。
季暝陽問;“去哪裏?”
“中原镖局。”
盛平正在院落裏因為底下的人沒看住季暝陽他們而發火時,刷刷刷的就跳下幾個人,反射的抓起劍進行防衛,定眼一看,可不正是季暝陽等人,還多了兩自己認識的人,沙飛塵和葉青。
盛平問;“你們怎麽在一起。”
韓子逸說道:“因為都是被洪德明追着咬的人。”
沙飛塵和洪德明的過節,盛平時知道的,便問;“沙公子怎麽在昌邑?”
沙飛塵無奈的嘆嘆氣說道:“我家青想吃糕點,我就帶他來了,可是拿齊園的老板上山去了,今天才回,我就只得在蒼翼多呆上點時間。誰知道,惹上那條瘋狗。”
韓子逸拍拍季暝陽的手臂說;“季大哥,你可以放開了。”
季暝陽這才想起自己還抱着韓子逸,忙把手從韓子逸身上松開,問:“子逸,為什麽要叫我們離開?”
“在我回答這個問題前,我想問問這個沙公子,你是怎麽和洪德明起沖突的?”
沙飛塵将事情講了一下,韓子逸又問:“你們覺得洪德明聰明嗎?”
沙飛塵搶着上說道:“這個人這麽多年來我也看不準,有時候笨的可以,有時候又聰明的一塌糊塗。”
盛平想了想:“他應該算是聰明的,否則這昌邑的無極門也不會發展這麽大。”
韓子逸又問:“敢問沙公子,洪德明可知道這位葉公子對你的重要性。”
沙飛塵毫不猶豫的說道到:“那當然,只要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最愛的人是我家青。”
沙飛塵這麽理直氣壯的大聲說出來,到讓一旁一直沒開口的葉青紅了臉,平時不正經也就算了,這個事還當着這麽多外人的面。
韓子逸笑了笑,說道:“他和你鬥了這麽多年,明知道葉青是你的底限,為什麽偏偏今天要對葉公子下手?我想,沒你在身邊更好下手吧。”
沙飛塵皺了一下眉頭,問:“你說的不無道理。而且,我就算和他不和,也少有一言不發的就打起來。”
季暝陽突然說道:“原來有人傳信的目的是這個。去望蒼樓必經過飛塵所在的酒館。”
韓子逸瞟了一眼蘭越,微微一笑,什麽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