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3)
到淡粉色的乳首,食指和拇指盡情揉捏拉扯着紅嫩,粉色的乳尖在蹂躏下漸漸轉為暗紅色,腫脹地挺立了起來。另一邊沒經撫弄的乳頭空虛而瘙癢難耐,少年抽出嘴中的手,帶着唾液的手指撫弄着另一邊,呈現着被折磨的紅豔,帶着水亮的光澤。
金木看着眼前的淫靡臉色卻不為所動,垂着眼睑,只是握着扶手的手猛然攥緊,沉靜地聽着少年貓兒般細碎的呻吟,“嗯……哈啊……唔嗯……”
上半身的刺激讓下半身秀氣粉紅得一看就知道不常使用的幹淨分身顫顫巍巍地挺立了起來,頂端溢出了些許乳白的液體。
來不及吞咽的津液從嘴角溢出,拉出一道銀白的細絲,閃着光澤。
同時另一只手也沒閑着,順着白皙脖頸上的喉結滑下,滑過精致小巧的鎖骨,滑過條條深得入骨的傷痕,比指尖稍淺的膚色如一杯帶着醇厚奶味的香濃奶茶,讓人忍不住淺嘗。
纖長手指不疾不徐地來到淡粉色的乳首,食指和拇指盡情揉捏拉扯着紅嫩,粉色的乳尖在蹂躏下漸漸轉為暗紅色,腫脹地挺立了起來。另一邊沒經撫弄的乳頭空虛而瘙癢難耐,少年抽出嘴中的手,帶着唾液的手指撫弄着另一邊,呈現着被折磨的紅豔,帶着水亮的光澤。
金木看着眼前的淫靡臉色卻不為所動,垂着眼睑,只是握着扶手的手猛然攥緊,沉靜地聽着少年貓兒般細碎的呻吟,“嗯……哈啊……唔嗯……”
上半身的刺激讓下半身秀氣粉紅得一看就知道不常使用的幹淨分身顫顫巍巍地挺立了起來,頂端溢出了些許乳白的液體。
少年的手急切地探向下體,卻在聽見金木的話語的下一瞬頓住,“不準射。”
金木卻沒有将一絲眼神放在他身上。
少年的身體僵住,一瞬間的空白之後,空虛與渴望席卷了全身,少年顫抖着伸出一只手指刺入粉紅的皺褶處,感到緊窒的甬道吸附着自己的手指,分泌出透亮的腸液,感覺濕滑柔軟。
不夠……還不夠……
少年緊咬牙關,手指緊接着一只只探入,身下的滿漲的感覺讓少年舒了一口氣,随即快速大力抽插,輕微的拍肉聲和結合處撲哧的水聲在寂靜的地下室顯得更加清晰。
身下是大理石冰冷的觸感,少年放慢了速度,從那裏看到了自己以及那大腿分開的風景。
墨發綠眸的少年眼睛水潤,眼角發紅,淡粉的唇微張,吐出婉轉纏綿的呻吟,妩媚之色盡現。随着有規律的抽插,早被摩擦得紅腫不堪的小穴微微向外翻,随着抽插帶出了些許嫣紅的媚肉,腸肉蠕動,腸液緩緩順着大腿流下。
突然,少年的瞳孔驟然緊縮,感到指甲觸碰到了那一點,腦子瞬間一片空白,只感覺自己徜徉在水汪汪的一片之中。甬道緊縮,分身便釋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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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木的眸色一暗,赫子鑽出。
還沉浸在歡愉之中的少年驀地感到碩大冰冷金屬質感的東西從下體刺入,瞬間仿佛貫穿全身,直捅到肚子裏。鮮血夾雜着白濁滴落在地板上,細微的聲響。
“啊——”少年慘叫,臉因劇烈的疼痛而扭曲。
金木緩緩起身,定定看着眼前的人,
“放,你又不聽話。”
眼神似乎穿透了少年,投射在兩年前那個漂亮的人身上。
金木抽出赫子,不理會強忍下體劇痛抽搐的少年,徑直離開。
八木醒來時不知過了多久,已經不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
身體沒有被清洗過便套上了衣物,雙腿的一片狼藉憑那撕裂般的疼痛就可以感知。
忍住疼痛,他緩緩起身,走下床。
他不知道自己在哪裏,只是在一座高樓最頂端的樓層。于是他拿上手機,點了一支煙,沉默的上了天臺。
打通電話裏唯一的號碼,還沒開口,就聽見那人淡漠的聲音。
“删了我的號碼。”
八木輕笑,“我有權留下來,研。”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樣說。
他應該問你喜歡我嗎,然後甩自己一個耳光告訴自己你是個傻逼。
但是。他的名字叫八木放。
那端傳來令人毛骨悚然的笑,
“你以為你是八木放嗎。”
“他回來了,你可以去死了。”
“好。”這頭的八木勾起嘴角,坐在護欄上倒下。
感到自己墜下高樓,感到風在耳邊呼嘯,他燦爛地笑了。
原來我不是八木放啊。
我說呢。聽你叫我放我還以為你喜歡我。
你老是叫我八木放,搞得我真的以為我就是他了。
跟你在一起的兩年我忘記了我的名字,忘記了屬于那個名字的尊嚴。
我什麽時候違背過你的命令。
身體觸碰地面卻沒有意料之中的疼痛是因為我已經死了對嗎。
想起很久以前兩個同樣墨發綠眸的青年與少年相視一笑。
旁邊站着的黑發青年腼腆而美好。
只因那時年少
Happy End
“你說什麽。”
金木看着藤川。
“八木回來了。不過。出了些小問題。”藤川的聲音有些抖,“他……變成了泷澤……”
“泷澤?”金木挑了挑眉。
“就是……你地下室關的那個……泷澤……”
高樓下,血花四濺,一地芳華。
Bad End
三點水解說_(:_」∠)_:
沒錯我就是三點水啦,上一篇文是那個啥,《我找到你了》的雙結局文,也是研放同人啦,畢竟我森森地耐着刷婊。
(我喜歡上一篇文的be,簡直美cry啦。不過貼吧上沒有發,發了兩次都被删。第一次格式錯,第二次是刷砸那個小婊砸啦,帥氣的我居然相信了她【她說我格式錯了】,QWQ草草噠,她文裏有網盤地址)
關于這篇文,雙結局如何理解,我覺得有些人【比如我】的智商不夠壓制它,特此解說啦啦啦。
HE:泷澤和八木不是同一個人
BE:在櫻花樹下進入通道的八木變成了泷澤并失憶,然後被金木找到……所以是同一個人!恩!
三點水表示不會寫肉,一邊撸四個字母和一篇叫format的肉文一邊寫噠,所以……請原諒我甩節操的模(chao)仿(xi)片段。大概一些描寫都借用了他們的詞句,畢竟三點水只是個可愛帥氣羞澀單純的藍孩子對吧。
【溫暖小劇場 by溫暖】
※時間定在兩年後
※八木被狠狠調♂教過
※會ooc
※慎!
“八木放!”清悅的女聲從身後傳來,一只白皙幹淨的手拍上八木的肩膀。
八木回頭,一張精致秀妍的面孔印入眼簾。
少女穿着款式簡單的米色毛衣,內套一件白襯衫,一條深藍的百褶裙,黑色長筒襪和黑白的帆布鞋。漂亮的黑色長發搭在肩上,正一臉欣喜得看着八木。
八木迷惑的看她:“不好意思,你是?”
“唔,”少女面上染上淡淡的紅色,看起來十分的秀色可餐:“八木君不知道我也正常,我是文學系的千島優子。”
“哦,那你有什麽事嗎?”
“诶,我…就是……”千島支支吾吾的,面上越發地紅,最後她如同下了決心一般,直直地看着八木的眼睛:“……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我一直很擔心你!”
少女的眼睛亮亮的,讓八木不自覺地遲疑了一下。
但他還是堅定且直白的拒絕了:“謝謝,但是對不起啊,我有喜歡的人了。”
他好不容易讓金木同意他來一下學校就被告白,要是被金木撞見就糟了。
“那個人是誰?”
“是我。”
清冷熟悉的聲音傳來,八木僵着身子轉頭,看見金木正站在他身後不遠處的一棵樹旁,微笑着望過來。
千島歪着身子看過去,就見到有一頭華發,面容清俊氣質清冷的青年緩緩走了過來。
她對八木僵硬的笑了笑,眼中滿是難以置信:“你…喜歡他?”
八木沉默點頭。
“呵。”金木走到八木身邊牽住他的手,輕笑:“我們該回去了。”
他的眼中,沒有一絲笑意。
入夜。
街上人來人往,八木默默地被金木牽住手跟在他身後,絞盡腦汁的想着該怎樣才能讓金木不生氣。
不知不覺間,他發現周圍的人越來越少,有些不安地停下腳步:“金木?”
金木應聲,跟着停下。
“我們去哪?”
“我想帶你去東京塔上看夜景。”金木摸了摸下巴。
聽見塔,八木就想到他接受金木的告白就是在鐵塔上,雖然不是東京塔。
八木摸了摸鼻子:“哦。”
金木轉過身,無聲的笑起來。
他帶着八木繞進一條人跡罕至距離東京塔較近的巷子裏,攬住八木的腰,在八木耳邊低聲說:“抱緊我。”
八木覺得臉上燥熱。伸手環住了金木的脖子。
金木低低笑了聲,便利用赫子的力量往東京塔的方向跳躍。
赫子與鋼架摩擦發出響聲,東京塔現在是日本第二高的建築物,八木本以為金木會将他放在特別瞭望臺上,卻沒想的金木略過了特別瞭望臺,将他放在了最頂上讓他抓着紅色的鐵杆。
缱绻明亮的燈光印在金木臉上襯着金木眼底流轉的溫柔,八木想自己的大概真的紅了。
他不自然地別開眼眺望全東京,星星點點的光輝彙聚成一條條光帶,如同人間的銀河。八木感受着夜風帶來的涼爽和身旁人的氣息,覺得內心充滿了滿足感。
然而在他別開眼的瞬間,金木眼底的溫柔不見,即使有光的照耀,也是昏沉沉的一片。
你為什麽,不看着我呢?放。
金木微笑着,躍到了底下特別瞭望臺突出的平臺上。
八木錯愕地朝下看去,幾乎不能言語:“金…金木,你要…去哪裏……?”
“吶,放。”金木擡頭與八木對視:“放為什麽沒有第一時間拒絕她呢?”
金木的語調極其溫柔,仿佛在訴說着戀人之間最親密的話語。只是這對戀人相隔太遠。
“诶……什麽?”八木大腦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金木也耐心地再問了一遍:“為什麽放不在第一時間拒絕千島優子?”
“我……”八木完全懵了,他無法反駁金木,磕磕絆絆地問:“ 你,你是什麽時候…在的?”
“這個啊,在她叫住你的時候吧。” 金木挑起一個若有似無的笑,直直地盯着八木。
八木看着金木晦澀的眼眸腦中一片空白。
不知是夜風的緣故還是心理作用,他忍不住開始發抖。
“金木……對不起,你別這樣,帶我下去吧……”
八木只覺得寒冷東京塔的高度令他兩腿發軟,他努力地抓緊鐵杆,感覺手指都要凍僵了。
明明已經是溫暖的初夏了。
“還不行呢,放。”
“…為什麽?”
“因為放你不乖了啊。”
金木的聲音低低的,尾語輕輕上挑,似寵溺又似感嘆。悄然逝于風中。
“不……沒有…我很乖了。”金木說的話一下子占據了八木整個大腦,他的身體顫抖的越發厲害。
“你別……金木你別這樣,帶我下去吧……金木我想下去…”
八木的語調漸漸染上哭音,他皺着眉,哽咽着。
金木眼眸微眯,唇角的弧度不斷擴大:“那你還會想去學校嗎?”
八木不住地搖頭:“不會了,不會了……”
“在除我以外的人對你告白,還會遲疑嗎?”
“不會……唔,真的不會了……你帶我下去吧,金木……”
八木忍不住哭了出來,漂亮幹淨的綠瞳在淚水的浸濕顯得透亮而純粹。
“…放,你還會離開我嗎?”
“唔…不會,我不會……唔,永遠都不會離開你,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
幾乎是尖叫着,說出最後的話。
金木在八木話音落下的瞬間就躍到他身邊,抱住他,吻去了他臉上的淚水,發出滿足的嘆息聲。
随後金木将八木帶下了東京塔,他将八木抵在牆上,輕柔的吻落在八木的額上。
“真是個乖孩子。”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