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莫名其妙
吳邪和那老癢談天說地、聊東聊西。而朱砂一直的吃,半小時一桌菜都吃沒了,吳邪無奈的又叫了一桌菜。
服務員看怪物一般盯着包廂內的三人,之後又開始吃。但他們聊着聊着居然要去盜墓,朱砂皺了皺沒有湊近吳邪說到“吳邪,我明天有事要離開,我讓我兒子陪你一程”
吳邪笑了笑:“不用了,一個小墓,朱砂你忙自己的去就行。”
朱砂雖然有些不放心,但也沒說什麽,吳邪也應該自己鍛煉鍛煉了。第二天吳邪就走了,我也拿出了手機撥了出去。
電話接通,電話另一頭傳出了沙啞的聲音,一聽就是睡覺被我打擾了:“喂,媽,什麽事”
朱砂佯裝怒意:“臭小子,幾點了都,還在懶床!”
電話那頭立刻傳來求饒的聲音:“媽,有話直說,我很困啊!”
“好吧,媽要管你要點錢,去搞事情~”朱砂說完這話就被挂斷了電話,不一會就傳來一短信,銀行轉賬1000萬。
随後又打電話給王胖子:“喂胖子,最近忙不。”
胖子呵呵一笑:“怎麽,丫頭想胖爺了啊。”
朱砂呸了一聲:“呸,想個屁,夾喇嘛,400萬半個月、危險指數低、油水多走不走。”
胖子一拍大腿:“走着!”
又打給張起靈:“老弟,西安,走否?”
“嗯。”,挂斷了電話,朱砂一臉懵,這就完事了
其實朱砂夾喇嘛完全是想還胖子一個人情,給他點錢賺。明知道可能會讓自己死掉還護住我們兩個相識不到一個月的人。
朱砂和張起靈解決墓裏所有的機關鬼怪,最後收貨不少金銀財寶明器。胖子掙了盆滿缽滿,回去的路上胖子臉上的笑容如菊花般燦爛。
張起靈接了個電話就單獨離開了,看着胖子笑的一臉燦爛,朱砂也被這笑容感染了:“胖子,我給你找幾個人,給你弄個私人飛機,裏面的東西都歸你了。算是報答你危機時刻護住吳邪和我吧。”
胖子此時還高興的合不攏嘴:“你可別這麽說,就算胖爺不護住天真。你也會保護他的,倒是胖爺我撿了個大便宜。”
朱砂無奈的搖了搖頭安排好一切就離開了,剛想離開西安就接到了潘子的電話,說吳邪也在西安,在醫院。
朱砂一聽到消息立刻趕到了吳邪所在的醫院,胖子也跟了過來,看到吳邪傷成那樣朱砂後悔了。
吳邪胸口和左手打着石膏,還傻笑着。
朱砂見他還沒心沒肺的笑,不由得生氣:“臭小子,都傷成這熊樣了還笑!大概什麽時候能出院”
吳邪對朱砂笑笑:“說沒十天半個月,連‘床’都下不了。”
胖子嘆了口氣:“天真無邪同志,怎麽把自己搞成這幅熊樣啊!等着啊!胖爺給你弄點好的東西補補去!”,說着頭也不回的就走出去了。
之後朱砂真正做到了24小時貼身保護,胖子呆了三天就走了。看着在一旁一直玩電腦的吳邪終于忍不住,伸出手搶走他的電腦:“好好休息!非惹我生氣是不。”
吳邪快哭了:“姑奶奶,我錯了!”,這朱砂24小時就差上廁所,其餘的都護在身邊!很不自在啊!
呆了半個月,吳邪傷勢恢複了。兩人回了杭州,不知不覺冬天來臨了,朱砂越發懶散窩在空調房裏,整個下午都庸懶的一邊吃、一邊玩着吳邪店裏的破爛,吳邪躺在“西冷印社”內堂的躺椅上,雙腳冰冰涼,不知道幹什麽好,正在半夢半醒之間,王盟坡走了進來,對吳邪說:“老大,有人找。”
朱砂有些好奇,心說三九天的,還有人逛古玩店,這位也算是積極了,外面空調小,冷風一吹,人打了‘激’靈,一看,原來是濟南海叔手下那小姑娘,正凍得直打哆嗦,吳邪心想估計是帶支票來了,心裏一熱,忙叫王盟去泡茶,自己問她道:“怎麽,丫頭,海叔讓你來的?”
小丫頭叫秦海婷,是海叔的親戚,才十七歲,已經是古玩界的老手了,她點點頭,說道:“哎呀我的媽,怎麽杭州比我們北方還冷呢。”
王盟笑道:“南方那是幹冷天氣,感覺刺骨一點,而且你們濟南也不算太北啊。”
吳邪看秦海婷只打牙‘花’子,忙拉她到內堂去,裏面空調暖和,把熱手的水袋遞給她,問道:“你也太怕冷了,這麽樣,暖和點沒?”
她喝了幾口熱茶緩過勁來,還是在房裏直剁腳,“稍微好了一點,人說杭州多美多美,俺叔不讓我過來我還搶着來呢,誰知道這麽冷,哎呀我下回再也不來了。
我問道:“你叔叫你來啥事情啊?怎麽也沒個電話通知一聲啊。”
秦海婷解下自己的圍巾,從自己的皮包裏掏出一封東西來,說:“當然是正事,給,現金支票,那塊魚眼石的錢。”
吳邪一聽果然是,接過來瞄了一眼,價錢不錯,當即放進口袋裏,說道:“那替我謝謝他。”
她又拿出一張請貼,遞給我:“我海叔後天也來杭州,參加一個古董鑒定會,他說讓你也去,有要緊事情和你談。”
吳邪問道:“後天?我不知道有沒有時間啊,怎麽不在電話裏說,神神秘秘的?”
秦海婷湊到吳邪的耳朵邊上,朱砂見狀一把拉住她要貼近吳邪的嘴,秦海婷有些不高興的說道:“俺叔說,和那條青銅魚有關系,不去自己後悔。”
吳邪随口答應了一聲,問她:“怎麽說?他查到什麽消息了?”
秦海婷壞壞的一笑,“俺叔說,到時候再告訴你,俺也不清楚是怎麽回事情,你別打聽咧。”随後就跑了。
過了三天那老海來了,吳邪和老海出去吃飯了,朱砂閑着沒事跑去幫潘子管起了吳三省的生意。
第二天上午,吳邪走進店裏一看,只見兩個人坐在客座沙發上,吳邪幾乎眼睛一酸,眼淚差點下來,立即大叫了起來,“潘子!”
朱砂看着擁抱的兩人不明所以,怎麽還抱上了
唏噓了一陣,吳邪又把這一邊最近的一些情況和潘子說了,聽得他眉頭直皺。聽到後來我們的猜測,他面‘色’一變,搖着頭說他和三叔這麽多年下來,他能肯定三叔絕對不是那種人,叫我別聽別人‘亂’講。
潘子想了想,說本來他打算還是回長沙繼續‘混’飯吃,那裏三叔的生意都還在,人他都認識,回去不怕沒事情做,現在聽吳邪這麽一說,他覺得這事情不簡單,恐怕得再查查才能安心。
潘子打了好幾個電話,對方都讓他等消息,潘子聽完之後,皺着眉頭說道:“朱砂、小三爺,恐怕你得跟我走一趟了。”
潘子接着道:“三爺在長沙找一個人,給你們留了話。不過得親自和你講,那一邊的人叫我帶你們過去。”
“三叔留了話給我?”吳邪幾乎跳了起來。長沙那邊我也不是沒聯絡過,怎麽從來沒人和自己提起這個事情?
潘子表情非常嚴肅,也沒想給我解釋,對我道:“那邊很急,朱砂,小三爺您看怎麽樣,什麽時候能夠出發?”
朱砂聳了聳肩:“現在就可以喽”
潘子非常急,所以結果當天晚上我就上了去長沙的綠皮火車,什麽都沒交代,朱砂也什麽都沒問。
火車從杭州出發,先到了杭州的另一個火車站。三個小時後到達金華站前,這時候,火車突然臨時停車了。
車才一停,潘子就拍了一下,示意我跟上。我站起來想問他去哪裏,結果他突然一個打滾,從車窗跳了出去。
車裏的人都吓了一跳,都站起來看。潘子在外面大叫:“朱砂小三爺還等什麽,快下來!”
朱砂直接扛起吳邪就從窗外跳去,拉起吳邪就跟着潘子跑。一直跑進邊上的田野裏,上了個田埂,然後翻上大道,那裏竟然已經有了一輛皮卡在等我們。潘子帶着兩人進了皮卡,車子馬上發動。
吳邪累得上氣不接下氣,等車開上省道,才緩過來,罵道:“你搞什麽飛機。”
潘子也累得夠戗,看我的樣子,笑道:“別生氣,我是第一次這麽狼狽。娘的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招惹上的,不知道能不能甩掉。”
說着他看了看車後面,一片漆黑,似乎沒人追來。
吳邪沒聽明白,忙問他怎麽回事情。他點上一支煙,用長沙話道:“車上那哈有警調子,三爺爺不在,長沙那哈烏焦巴功,地裏的幫老倌裏出了鬼老二咧。”
這話的意思是火車上有警察,吳三省不在長沙,長沙那邊的生意‘亂’七八糟,有做活兒的幫工裏可能有警察的人了。
車開到金華邊上一個小縣城裏,下了車付了錢。潘子帶吳邪去随便買了幾件比較舊款式的小一號的西裝換上,一照鏡子,比較寒酸,然後又趕到火車站,買了我們剛才跳下來那輛車的票,那車臨時停車到現在才到這個站。
重新上車,這次買了卧鋪。潘子看了車廂,明顯放松下來,說道:“剛才那些警調子應該在金華站就下了,現在高速公路省道兩頭都有卡,他們絕對想不到我們會重新上火車。”
吳邪幾乎緊張得發抖,輕聲問道:“到底怎麽回事,怎麽我們就給警察盯上了?我可沒幹——哦不對,應該說我幹的那些事情一般人發現不了啊?”
“我也不知道。”潘子說道:“下午我給長沙我們的地下錢莊電話,結果那老板一聽是我的聲音,只說了兩句話,一是讓我馬上把你帶去長沙,三叔有話留;二是長沙出了狀況,叫我們小心警調子,然後就挂了。這老板是三叔三十年的合作夥伴,絕對靠的牢。我想了一下,杭州我不熟悉,呆久了會出事情,怎麽樣也要先回長沙再說。”
他看吳邪擔心,又道:“我上了車之後馬上就發現幾個便衣,就聯系了朋友,叫了輛車,讓他盡量跟着鐵軌走。剛才臨時停車,我看到司機給我們打信號就知道機會來了,所以才拖着你下來。看那司機一路上一句話也沒說,就也是咱們道上‘混’的,在這種人面前你不能說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