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敢不敢?
遲為早的嘴唇剛退到史辰呼吸可觸及到的臨界,就被按着後腦勺捂進範圍之內咬住嘴唇,一股不管不顧的莽撞,牙齒相撞帶來的痛感餘韻與親吻相随,且一并迅速結束。
史辰:“傻了吧,不就是虛張聲勢嗎?誰不會!”
遲為早用手腕擦嘴唇不說話。
史辰:“有本事就跟我來一場男人和男人之間的對話,每次老子要跟你聊正事你就往那方面跑偏,這次我不吃你這套!”
遲為早:“你大晚上找上門來居然是要跟我來一場男人和男人之間‘對話’,還管自己叫男人,你是不是有性取向認知障礙?”
史辰:“給我回歸正題!”
遲為早:“正題是什麽?”
史辰:“別暗戀經理了!”
遲為早:“好。”
史辰:“?”
史辰的滿腹說教因為遲為早的吻給吞噬了一半,剩下一半被這句“好”生生憋回去,比這一整天打電話受的氣更加上頭,扶住門框手指用力掰,避免一時沖動揍牆一頓。
遲為早:“還有別的事嗎?”
史辰:“……”
遲為早:“站這麽近,沒發現我們的嘴在同一水平線上?”
史辰:“……”
遲為早:“到嘴邊的gay不親,我傻還是你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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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辰:“是gay就親,你有沒有節操?”
遲為早:“有,冒雨送上門來的帥男人就是我的節操。”
史辰:“別踏馬拐彎抹角拍老子馬屁,你以為……”
遲為早:“我六年沒接吻了。”
史辰真真切切聽到大腦裏某根神經“啪”的一聲輕響,回過神來靠在遲為早房間的牆上被按着吻,遲為早是六年他是三年,連空窗期都特麽比不過,于是借着總被壓低半頭的一腔怒火,抓住遲為早的頭發将入侵似的野性如數奉還。
誰能想到一張尖酸刻薄的嘴這麽好親。
還是全世界的嘴唇都這麽軟這麽野,只是因為好久沒親過才忘了口感。
四片嘴唇分開了,人卻沒分開,遲為早的手在史辰背上游走,聲音在他耳邊徘徊:“有本事你放開。”
史辰也想有骨氣,但手顯然有自己的想法,緊緊黏在遲為早的屁股上不肯挪窩。
遲為早又吻了上來,史辰背後猛地一股推力,是他把他從牆上撈起來捧着身體一步兩步逼他後退,兩人一起摔到床上,兩根雞巴相互硌着讓雙方都是滿臉吃痛的猙獰。
史辰猛地抓住自己的褲子:“你踏馬要幹什麽?”
遲為早:“?事到臨頭你說我要幹什麽?你是不行嗎史辰?”
史辰:“我才不稀裏糊塗跟你打炮!”
遲為早:“都在床上了你跟我說這個?不想打炮你硬什麽?”
史辰:“你管我呢!我不當于懷山的替代品!”
史辰一把掀開遲為早,遲為早扯着他的後衣領重新扔回床上,揚手抓住史辰揮拳的手腕反手一擰折在他胸口,鼻尖懸在他鼻尖上方:“是我操你,你當個屁的替代品。”
史辰左手掌根抵着他下巴往上推:“你踏馬每個app都打個純0标簽,操個屁!”
他兩只手都忙着,勉強對抗遲為早的左手手勁和體重壓制,無人照管的腰帶一句話的工夫就徹底淪陷,連內褲一起被扒了個光。
遲為早:“那我證明給你看啊。”
兩人都在氣喘籲籲,滾燙的陰莖沒有遮擋和中介,不存在于視線和想象中,而是真真實實地緊貼在一起,史辰的眼眶在遲為早脅迫似的低聲裏更加滾燙,也看見遲為早眼底都現了紅絲,不知是淋了雨還是其它原因身體發起了抖,啞着嗓子說:“我操你。”
遲為早:“不怕當替代品?”
史辰:“老子屁眼幾百年沒用過,你給我操裂了怎麽辦?”
遲為早:“你倒是不怕把我操裂。”
史辰:“你到底給不給操。”
遲為早:“不給,我當零沒感覺。”
史辰:“那你踏馬繼續硬着吧!放開我!”
遲為早:“指交嗎?”
史辰:“什麽?!”
遲為早:“都到這份上了還打算褲子一提裝沒事?今天你必須跟我進行一次性行為,不管什麽形式,你,和我,都射了才能結束。”
露骨得像引誘,兇狠得像脅迫,強硬得像流氓,史辰咬咬牙,把原則底線咬了個粉碎,壓下遲為早的腦袋堵住他邪門兒的嘴,跟他口中如簧的巧舌糾纏到一處。
史辰:“這次性交完了,就談戀愛,敢不敢?”
遲為早:“什麽???打個炮就要談戀愛?你這麽純情真白瞎這張臉了小沙雕。”
史辰:“再怎麽也輪不到你說我純情,就問你敢不敢?”
遲為早:“談戀愛我也照樣搶你客戶。”
史辰:“我踏馬不是為了跟你争業績!”
然後說了句自己都不知道從哪得來的結論。
“老子喜歡你個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