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控制2
我看着它,感到了一種無力。
不僅僅是手腳失去了力氣,就連語言我都無力描述。我不知道還要怎樣哀求才能讓陳止遙放過我,如果這樣下去,我根本沒有希望逃跑,更別說要回去複仇了。
這樣想着,眼淚就止不住的順着我臉頰流下來,枕頭濕了一片。我知道男人哭是一件很沒有面子的事,可是我連尊嚴都沒有,哪來的面子?
所以我不管不顧的放縱我自己哭出來,甚至不願意擡手擦擦眼淚。
陳止遙沖了個澡出來發現我還躺在那裏,用他浴袍的袖子給我抹了抹臉上的淚水,問我:“怎麽了,疼的厲害?”
我抽抽鼻子,一骨碌坐起來,跪在床上拽住他的衣袖求他:“主人,你給我把那個東西摘下來吧。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了。求求你,我好難受,真的好難受。我保證不會了,你放了我好不好,放了我吧…”
我甚至都不知道我在求什麽,是求他給我摘下那個貞操環,還是希望他能從此放過我。哪怕不能回家也好,哪怕去流浪也好,怎麽樣都好,只要別再把我關在這裏當他的性奴,哪怕我會被他打死也好。
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哭的更厲害,緊緊抓着他的袖子不肯放,怕我一放他就立刻放手修理我。
我的哀求聲在哭聲中斷斷續續的,經常被我自己的抽泣打斷,到後來我語無倫次的來回重複那幾句話:“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你放了我,別這樣,我知道錯了,你放了我。”
我執着于“知道錯了”和“放了我吧”這兩句話之間,再聽不到什麽新的詞語,陳止遙聽都聽的煩了,他想推開我,可是我抓的很緊,身體又沒什麽力氣,幾乎整個人都壓在了他的胳膊上。
他無奈的用另一只手把我攬在胸前,分擔一些我的重量。我順勢抱住了他的脖子,把自己快要挂在了他身上,連話都快說不出來,哭聲漸漸弱了下去,只是不時的抽搐一下,還在哀哀的肯求:“你放了我吧,饒了我,放我走吧。求求你,別再繼續了,放了我吧。”
陳止遙嘆了口氣,把下巴輕輕挨在我的頭頂上,雙臂環住了我:“你永遠不要想着離開我。你離開,就沒有家了。”
我只是隐約記得他說了一句類似這樣的話,後來我哭的太累,就這樣直接在他懷裏睡着了。我醒來的時候人依然被他摟在懷裏,我的頭枕着他的肩,好像是個很依賴他的姿勢。
我的手是自由的,于是我試探着摸了摸下面,果然,那個東西還在。陳止遙又怎麽會因為我的哀求和哭泣心軟呢。
我一動他就醒了,他的手臂剛一松我就從他懷裏鑽了出去,盡量跟他保持一定距離。雖然我們做過比這火爆的多的事情,可是我不習慣這種親密。
他睜眼的一瞬間,我覺得屋子裏登時冷了好幾度,這人從睡醒開始就帶着氣場,不知道是怎麽練就的。
他伸手把我拽回來,很随意的在我臉上摸摸,語氣倒是很輕松:“不哭了?哭夠了嗎?”
我的體力和精神經過一晚上的睡眠都恢複了點,被他這樣問我覺得異常難為情,小聲嘟囔了一句:“嗯,好多了。”
“你昨天晚上哭的好像我要閹了你一樣。”我的心髒咻的一緊,只聽他又說道:“不用怕,等時間到了,那個東西我自然會給你拿下來。我也不希望你真的廢掉,你要聽話,懂嗎?”
我不知道什麽叫時間到了,已經三個月了,還要我等多久?不過後面的意思我聽懂了,無非是讓我更主動,更下賤一點罷了。
我用行動表達了我的順從。陳止遙起身坐在床上,我跪在地上,主動用臉去蹭他的睡褲,用舌頭隔着衣服舔他胯間的地方。
男人早上本來就有自然反應,加上我這樣的逗弄,他很快就來了興致,将我的腦袋使勁向他胯下按過去。我不用他強迫就主動俯過去,用牙齒扒開他的睡褲,張開嘴含住了他的巨大。
我賣力的讨好他,不去想任何別的事情,把我會的一切技巧都用上。我盡量深的含着他,用舌頭舔他敏感的地方,小心不讓牙齒在他進出的時候劃到他。在感覺他快要出來的時候,我不用他催就主動加快了速度,直到那股溫熱鹹腥的米青液射到我嘴裏,我閉上眼強迫自己咽下去。
随後我又用舌頭仔細的幫他清理,他留戀的按着我的頭讓我又含了好一會兒才拿開。
我幫他把睡褲穿好,跪在地上媚眼如絲的看着他:“這樣夠聽話嗎,主人?”
陳止遙笑了一聲,可那笑聲裏并沒有流露任何情緒,他用手揉了揉我的頭發:“表現不錯,有長進。”
我裝作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說:“謝謝主人。”
是啊,謝謝你,讓我變得更加下賤,更加沒有廉恥卻更加堅強的活着。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在我不斷的犯賤讨好,主動示好甚至求歡之後,陳止遙對我的态度也稍微好了那麽一點。他依然管我管的很嚴,但是如果我求他,一些小的不那麽過分的要求他還是願意滿足我的。
比如說,如果我被他折騰的久了第二天起不來他就不再叫我起來伺候,而是讓管家在吃飯的時候把我叫醒。再比如,我晚飯吃不下的時候,他會黑臉,但是不會真的怎樣,有一次我悄悄放下筷子想溜走,他只是捏了捏我的肩膀,皺眉說:“難道我是養了只鳥嗎?你吃的這麽少,怪不得這麽單薄。”
後來他開始逼我跑步。他是個運動狂魔,每天不管多忙總要抽出來時間運動,他一般會選擇拳擊或者劍道,我當然不可能陪他,就只能在他的監視下在跑步機上跑一個小時而已。
一開始我連半個小時都堅持不下來,他笑着摸我的頭發,說:“沒關系,差10分鐘晚上就多加一次。”我被這樣恐吓着,只能硬着頭皮拼命堅持。
然而我堅持下來了,卻發現除了我的體力變好怎麽折騰都不會再暈過去之外,也沒有別的獎勵。
這也許就是他逼我鍛煉的初衷吧,誰希望總是盡行到一半身下的人就暈過去呢。看不到我的反應,聽不到我無助的哀求,他的樂趣一定大大減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