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主人
“主人,該起床了。”
一個熟悉的聲音,正小心翼翼的站在我床邊叫我起床。我一面想逗他,一時又實在是不想醒來,心裏偷偷一笑,翻過身去,不理他。
“主人,已經7點了。”說着就跪在我床邊仔細的揣摩我故意留給他的背影,他聲音有些不易察覺的顫抖,我猜這顫抖中不但有惶恐不安,恐怕更多的是焦急。
“恩,我知道了,再稍微睡一會兒。”
“主人今天不是要開會嗎?遲到了怎麽辦?”清清估計真是有些急了,繞到我床的另一邊,依舊小心的提醒着我,聲音中甚至加入了哄勸和讨好的意味,“主人再不起來,早飯就來不及吃了,那樣對身體不好。”
我有些不耐煩,又覺得有點好笑,睜眼看到了清清正用那雙清澈水潤的眼睛看着我,而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明亮,透徹,這樣清明的眼神,甚至不像個被人養在家裏的寵物。
我笑了,坐起來,一把捏住他的下巴,手上的力不小,清清不明所以的皺了皺眉,用詢問的目光看着我。
“我看你不是真的擔心我開會遲到,怕是你實在忍不了了吧?”
清清垂下了目光,可下巴被我握在手裏,也躲不到哪裏去。只猶豫了一會兒,他便妥協了,小聲的出口哀求:“主人,請讓我排出來吧。”
“哦?”我看着他的眼睛,不許他閃躲,十分玩味的欣賞他不情不願的羞澀,“排出來什麽?”
他大概看出來我是故意在逗他,掙紮了一會兒,小聲說道:“讓我把後穴裏的東西排出來。”說完,白皙的臉龐上羞紅了一片,煞是可愛。過了會兒見我沒動靜,他又忍不住催我,“主人,求你了。”
蚊子哼哼一樣的聲音,這麽容易就害羞,簡直不像個被人調教過賣出來的奴隸。
不過我當初之所以會選他,大概也就是因為這份難得的純真,還有他清澈的眼睛裏那一點點被小心掩飾的倔強和自尊。漂亮的孩子很多,而被折磨了那麽久還能保持一些本色的,實在可貴。
他這幅害羞又委屈的樣子着實可愛,要不是真的有個重要的會議等着,我恐怕還舍不得就這麽讓他解放,大發慈悲般的說道,“好吧,去衛生間等我。”
他如蒙大赦,“謝謝主人!”
“等等!”我叫住他,“我說讓你去衛生間,等我過去了親自看着你排出來。”
他一下子呆住了,原本歡快的身形慢了下來,似乎還想再說什麽,我沒理他,兀自進了我的浴室開始洗漱。
等我一切都打理好了過去看他的時候,他已在自己的房間門口跪好了等我。
“過來吧,不是早就等不及了嗎。”
聽我發話,他才緩慢的爬在我腳邊,一點一點爬進了衛生間。
“想排出來?”
“是,主人。”他的回答有氣無力的,卻不敢再猶豫,怕是腹內的陣陣絞痛早就已經折騰他很久,現在看到了廁所就在眼前更是刺激了他,恨不能馬上跑過去又不得不等我的指示。
“好,背對着我趴好,讓我看看你的小穴有沒有乖乖的聽話?”
他服從的趴下,雙腿分開,頭點地,脊背中間流暢的線條非常優美,就是女人恐怕也要自愧不如。白嫩的臀部高高的翹在空中,他用雙手輕輕的扒開了一點,露出中間誘人的花蕊。
他在我的注視下微微的顫抖,粉紅色的花蕊也在微微的收縮,像是張小嘴一張一合的,還有些濕潤。我用手戳了戳,那朵花馬上收的更緊,我笑了,拍了拍他白皙的臀瓣,示意他稍微放松一點。
他閉上眼,咬了咬下唇,好像十分辛苦的放松了一點點,容我的手指穿進去。我試了試彎曲手指,又快速的将第二根手指也插進去,他的身子抖了一下,我撫摸着他的腰背讓他放松。
兩根手指一直向裏,直到我摸到了我要找的東西,也就是他痛苦的來源:三個不算太大的玻璃球。
我推了推最外側的那個玻璃球,馬上換來了他的一聲悶哼。我故意的推動那個小球,不一會兒它又滑到我指尖來。我連續推弄了那麽幾次,只見清清的額頭上都出了一層薄汗,緊緊咬着嘴唇不肯出聲,身前的小東西卻悄悄的有了精神。
當然,光是這三個小球根本沒有那麽大的威力,昨天晚上睡覺之前我還給他灌了30的水和甘油,雖然不算多,但是一整晚也夠他受的。再加上那三個玻璃球的直徑根本不夠大,加上有水的潤滑,需要他好好夾緊才不會掉出來。而我的推動又讓小球剛剛好的經過了那個敏感的地方,雙管齊下,難怪清清忍不住。
我看了看表,快要沒時間了,不然看他這幅摸樣,真想再玩點什麽。于是我可惜的拍了拍他的屁股,說道:“表現的不錯,現在,慢慢的,把這個小球排出來。”
清清咬了咬下唇,慢慢的放松後面緊張了一夜的肌肉,這個力度其實很難把握,放的少了根本排不出來,放松太多又容易一瀉千裏,那個後果他根本不敢想象。
看着後面的花瓣一陣顫動,終于,第一顆小球被他排了出來,正好落進我的手心裏。他掌握好了力度,第二顆也就沒那麽困難,我把兩顆小球拿在手裏,鼓勵他說:“好了,只差最後一顆了。”
我突然想到,這場景怎麽那麽像給女人接生孩子呢,可惜清清是生不出孩子的,這最多是下蛋。
他渾然不覺我的想法,正提氣要将折磨着他的最後一顆小球排出來,眼看就要成功了,卻被我的手指頂在了穴口。我壞笑着問他:“清清,你不是只小公雞嗎,公雞怎麽會下蛋呢?”
他難過的嗚咽了一聲,又被我的問題窘的不知該怎麽回答,只好低低的哀求我:“主人,主人,我…”
“好,你等着,公雞下蛋這麽罕見的場景,我要好好紀錄下來。”我讓他保持這個姿勢不要動,跑去找了一部DV出來,然後快速的跑回廁所。
“小公雞,擡頭看我。”
清清此刻卻鬧起了別扭,憑我好說歹說,就是不肯擡頭,恨不得把頭埋進肚子裏。我沒了耐心,火氣一下子上來,上去給了他一個巴掌,他吃痛,也不敢出聲,只是默默的用手撐着地,眼圈卻紅了一圈。
“主人,不要,求你了。”
我還從沒見過清清哭過,不管是當時在調教師手裏還是差點被賣去當鴨子,或者是來了我這裏之後,他一直都是頑強的,有一點點擰,更多的時候是無聲的接受。
他見我一直不說話,更加惶恐不安,“主人,別拍下來,求求你了。你想看的話,我每天早上都給你看,好不好?”
我沉吟了一下,用手捏着他的下巴讓他看着我,把DV暫時關上,只是通過鏡頭看着他,問他:“清清,你在害怕什麽?”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鏡頭,不說話。他的睫毛上沾着小小的水珠,忽閃的像是蝴蝶的翅膀,只是蝴蝶大概只有在被捕食之前才會扇動的這麽快,卻怎麽都難以逃出生天。
我問他,“你怕別人看到你這樣?”
看表情我知道該是猜的差不多,他咽了咽口水,小巧的喉結上下浮動,還是不說話。
我湊過去,用牙齒輕輕的咬着他的耳垂,略帶誘惑的對着他的耳朵吹氣:“別人看到了怕什麽,清清,你根本不知道你現在這幅樣子有多美。”
我輕輕咬了咬他的耳垂,發現清清的身體在微微發抖,不知道是因為他很敏感還是因為緊張。我繼續用誘惑的聲音對他說:“清清,你擡頭看看,這只是臺DV,沒什麽好害怕的。我用它紀錄下來你現在的樣子,只有我一個人能看到,別怕。”
他聽了我的話,試着看了看我,又看看我手裏的DV,眼神有一點閃爍,還有一點點水氣在眼底,那神情簡直漂亮極了。我在心裏止不住感嘆,生的這麽漂亮的男孩子,仿佛生來就适合當個玩物。這樣的美麗,既然沒有被捧在手心裏好好呵護,就該被人狠狠的蹂躏,撕裂,踩在腳下。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絲綢一樣的質感,白皙而柔軟,皮膚實在好極了。另一只手悄悄打開了DV,對準了清清還有些迷茫的眼睛。
他看到了攝影開始亮起來的燈,這次沒有再躲,只是微微的垂下了眼睛,劉海有一點長了,低頭時有些擋眼,我撥弄了兩下,想看到他最漂亮的部位。清清眨了眨眼,有些木讷的對着鏡頭,像是一種認命。
我繞到他的身後,開始拍他下蛋的鏡頭。
這次的清清除了顫動的後穴之外并沒有任何額外的動作,甚至連表情都沒有,只是默默的完成了我的要求。
我暗暗的不爽,但是也沒有再為難,只是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坐到馬桶上去,解決最後一步。
他慢慢的爬到了馬桶上,擡起雙腿,雙手掰着自己的膝蓋,将最隐秘的部位盡數展現在我的眼前。盡管他極力掩飾,我還是注意到了他咬的紅腫的嘴唇,和不斷張阖的那張迷人的小嘴。
我看了他一會兒,深知現在對他來說才是最難過的時刻。之前難以忍受的欲望現在已經到達了頂峰,再加上坐在馬桶上這個潛意識裏可以排洩的刺激,如果我手裏沒有這個DV的話,此刻他大概已經忍不住開口求我了。
我突然有一點小小的後悔,現在的清清眼神空洞,刻意低頭用劉海企圖遮擋住眼睛,跟剛才那種脆弱的美麗完全沒法比。這樣的他,完全不符合我當初想要拍下來的初衷。
我用手按了按他的肚子,他就閉着眼拼命忍耐。
“睜開眼。”
他睜眼,看着我,眼神空空的,有些呆滞,一點都不适合他。
我又用力按壓了他的肚子,他發出一聲凄慘的呻吟,我教導他道:“想要排出來嗎?”
他點點頭。
我生氣了,用力甩了他一個耳光,“想就求我啊,發什麽呆!”
他這才發現我的怒氣,小聲的說出了一個奴隸最基礎的語言:“主人,求求你。”
今天的會議看來是要遲到了,我想到這裏,冷冰冰的說道:“擡起頭看着鏡頭,準你排出來。”
他遵從,身體由于羞恥和過分緊張泛着淡淡的粉紅色。難堪的聲音傳來,而我和我的DV都沒有放過一絲一毫的細節,清清不堪的閉上了眼睛,然後說:“謝謝主人。”
我一言不發,看來看表,早飯已經來不及吃了,今天的會議很重要,而他的表現又着實讓我生氣。于是我想到一個好主意,将DV擺在洗手臺上,對還有些沒回過神來的清清殘忍的吩咐道:“我要去開會,來不及看着你了。你今天的表現不好,就罰你對着這個DV灌 腸三次,好好的洗幹淨了錄下來等我回來檢查,聽見了嗎?”
清清的身體有些僵硬,但是料到了我不會再施舍任何同情或憐憫,他并不敢再求我。這個懲罰實在夠輕了,別說對這麽個經受過整整三年的調教的奴隸來說,就算是個新手也沒有多難。對他來說真正困難的,恐怕還是面對攝影機。他為什麽這麽抗拒呢?
不管了,如果他真的按我說的做到了,大不了晚上獎勵一下罷了。根據我的經驗,他不敢怠慢我直接下達的命令。 在路上匆匆吃了兩口面包,剛一進公司就被一群股東包圍了。人事調動,股價漲幅,股東的要求,各種繁忙的事務很快就讓我沒功夫再去想清清的事。本來嘛,他本來就是為了讓我放松取樂才買回家的,如果還要為了他分心,那還不如不要。
說起來,買清清回家其實也是計劃之外的事。那個時候我剛剛接手公司沒多久,每天忙裏忙外壓力大的沒處發洩,看什麽都覺得沒興趣,連家裏的管家都要看不下去了,問我要不要養只寵物狗緩解壓力,我懶懶的說狗多麻煩,又要喂飯又要洗澡還要培養感情,一不注意幾天沒人管就餓死了,什麽時候培育出了 即可愛又能自理見到我就認主人的狗再說吧。
清清的來歷也巧,我剛說了不養狗,就有人偏偏要拉着我送我一只寵物,說什麽溫順聽話還有各項技能,最重要的是幹淨衛生,并且方便。
我對于人口買賣這種生意從來不感興趣,風險高利潤低,還不如買賣槍支軍火幹淨利落。雖然我是個正經的生意人,但是商場上呆久了就知道任何大家的背後都難保幹淨,我的家底說到底也沒幹淨幾十年,現在我雖不做這種生意,還是覺得但凡有一天要沾黑,肯定不做人口生意。可惜我的一個好朋友,偏偏就是這方面的行家。他的家底太黑,洗不幹淨,也懶得洗,黃賭毒加槍支彈藥均沾,好在關系網四通八達,人人皆知,也沒人敢惹他。
就着生意的方便,他身邊的美人換的就跟換衣服似的,男女不限,風光無窮,一茬又一茬,來來換換,真真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用他的話說,他肯玩,那是他賞臉,美人放在那裏,他不動自然有人動,自家的花怎麽能輪到別人采呢,當然要他先來鑒賞一番,賞評完了歸還大衆,那是因為美的東西應該與大家分享,這是一種藝術。總之歪理邪說一大堆,意思就是勸我,生意是忙不過來的,不如找個美人來陪陪我,就當是解壓也好。
我苦笑着回他:“你風流潇灑我比不了,我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了,我現在也分不了心,沒有功夫管那些美人。”
白潇楠忍不住拿白眼瞥我,“說你沒見識,你還真沒見識。誰說讓你花功夫了,這兒有的是根本不用你費心的,所有的心我們都替你操了。”他看看我,又好不容易的正經了起來,“你那事兒也過去有一陣了,你總不能讓他影響你一輩子。沒準兒你試試就覺得,其實男人也不錯。”
從來都不正經的朋友正經一次,我拗不過,就說有空去他那兒看看。小白的心意我懂,他覺得我太孤僻,六親不認,五毒不侵,心疼我天天自家一個人獨守空房。
我卻覺得,自己一個人也沒什麽不好,這是我難得的自由。情愛的事,是男是女我都不感興趣。
不過為了給小白面子,我還是陪他去看了一場拍賣會。
那場拍賣會在公海上舉行,是白家一年一度的大活動。各地收集來的美人經過訓練和調教後都送到這裏來進行拍賣,能參與競拍的人當然也都來頭不小,所以對于奴隸們的要求也都很高。連續三天的拍賣不光是集會,更是一場盛大的,活色生香的表演。
男女奴隸們在臺上配合調教師們進行展示,有人喜歡的就被買會家去,如果連續兩年還沒賣出去,拍賣結束之後直接發放到世界各地的色情行業進行服務。
伺候一個人還是一群人,是個人就能想明白哪種好。所以走到這一步的奴隸們多數已經放棄掙紮,只求能被不那麽變态的主人買走,少經轉手,就算是他們的福氣了。
偏偏就有個不長眼的。
調教師牽着他上臺,行禮,然後等候指示。他靜靜的跪在臺上,沒有什麽表情,只是安靜的看着他的調教師。他的眼神很平靜,像是一種巨大的絕望下接受命運的平靜。但是我知道,那種平靜恐怕只是他極力的掩飾,只要再多加一點砝碼,他馬上就會崩潰。
調教師先是陳述了他的基本情況,介紹了一下特點,随後就命令他擺成各種動作展示自己。他被綁成各種姿勢,身體大開的任由觀衆點評,然後是各類器具的進入,挑逗。
奴隸在沒有賣出之前都是處子,雖然身體已經被各種春藥或工具開發的完好,卻始終沒和任何人做過。
他被放下後重新跪好,這次要表演的是口交。為了演出效果,調教師要從現場觀衆中選三人上來配合。
三個人摩拳擦掌的走了上來,抽簽決定誰先上。看了這麽久的表演,場下觀衆恐怕人人都早已獸性大發。要不是奴隸沒賣出前不允許插入,恐怕他們當場就要輪了他。
随着這三個人越靠越近,那奴隸開始止不住的發抖,調教師給了兩鞭子以示警告。那三個人對着他上下其手,抽得頭簽的人美滋滋的解開腰帶,掏出東西往那奴隸的臉上頂。可惜,還沒爽兩下,就傳來一聲慘叫:那奴隸咬了他。
發生這樣的事,實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一個會咬人的奴隸竟然會出現在這裏,這是調教師的恥辱。當着這麽多觀衆,還有自家的老板這樣下不來臺,那調教師暴怒,開始鞭打那奴隸要他為客戶賠罪。那奴隸也奇了,大概是知道自己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來估計是活不了了,任他怎麽打就是不肯再張口。
由于他一直不肯求饒,很快就被打的暈了過去,被人拖下了臺。調教師臉色鐵青的向觀衆道歉,也跟了下去。 好在主持人訓練有素,迅速的向那被咬的客人提出了補償,承諾他在拍賣期間所有公共奴隸都可以随便玩,然後招出別的奴隸進行更加精彩的表演。
這樣的一個小插曲很快就被觀衆忘在了腦後,我卻好奇,那名咬人的奴隸要怎樣處理?
“這就是你說的溫順聽話,幹淨方便?”我故意這樣說,小白笑的讪讪的,給我個白眼,“這就是個意外,你繼續看,好的多的是。”
“我偏偏覺得那一個就很好,可惜你們馴服不了。”
“這你就不懂了,有的時候征服一個人的過程才是最有趣的。你要真喜歡,咱們去後臺看看,省得一會兒真給打死了。”
到了後臺,我才第一次見識到所謂的奴隸世界是多麽的多姿多彩,怪不得小白的後宮不斷,做着這樣的買賣,這方面可是真方便。
各色的美人渾身赤裸的跪成一排,只在脖子上帶一個項圈,上面挂着他們的號碼,等着他們的號碼被叫到了就由調教師牽着上臺進行展示。他們赤裸的身體都泛着淡淡的粉紅色,空氣中彌散着暧昧的氣息,還能聽到隐隐約約的震動聲。這些奴隸們的身體本就敏感,此刻都緊緊咬着牙忍耐。理由很簡單,他們沒有主人的允許,是不可以高潮的,連觸摸自己都不可以。
我們繞過這排奴隸下了樓,先是聽到了幾聲慘叫,叫了幾聲後聲音變弱了,只剩凄慘的呻吟。
剛剛犯了錯的奴隸就在這裏,雙手綁在背後,嘴裏塞着一個防止咬舌的口塞,後穴裏插着一個巨大的陽具,在他的身體裏瘋狂的扭動。他倒在地上,後背上已是鮮血淋漓。而他最痛苦的來源卻不是鞭打,而是一根小小的電擊棒。
那是一根極小的電擊棒,小到可以插進他身前的小孔裏。那麽敏感的地方被電流經過,可以把人生生疼死。
見白潇楠來了,調教師先是行了個禮,暫停了那奴隸身上的懲罰,問他的示下。
“老板,這奴隸今天不但得罪了客人,更重要的是損了我們的名聲,您看怎麽辦?”
“一般不聽話的奴隸都是怎麽處置的?”
“如果是實在不願意配合調教的,就會用來給奴隸們上公開課,讓島上所有想上他的人上個遍,直到沒人有興趣了就處死,也是一種警醒。其實基本上讓所有人上一遍的,挨不到最後就死了。”
“哦,這樣。”白潇楠走過去用皮鞋擡起那奴隸的臉,啧啧了兩聲,“這麽漂亮,就這麽殺了,太可惜。”
“本來他是已經聽話了的,不知道今天是怎麽了,原本是可以賣個好價錢的。現在雖然賣不出去了,但是想問問老板的意見,拉去當MB,也許會有人喜歡這樣的玩法。”
“啧,看樣子年級還不大啊。照這麽個玩法,估計用不了兩年就廢了。小白,你們也真夠狠的。”我吩咐那名調教師道,“解開他,讓我看看。”
調教師将他身上束縛的東西解開,将口塞拿了出來,電動棒和電擊器都還留在他體內。那奴隸一時松了綁身體還不适應,調教師毫不留情的又給了他兩鞭子,“還不趕緊跪好!”
他慢慢的跪了起來,身體的動作很遲緩,大概是綁的太緊有些麻木,或是痛的太厲害一時還回不了神。
他面對我的方向低頭跪好,我蹲下身擡起他的下巴,卻看到了令我驚奇的景致:好一雙明亮清澈的眼睛!眼角還留着剛剛疼出的淚水,濕漉漉的,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他看着我,并不閃躲,眼神裏寫着絕望和不屈兩種迥然不同的神态,卻完美的結合在他身上。
我被這雙眼睛驚豔了,盯着他看了一會兒,小白見我有點感興趣也轉過來,贊嘆道,“你的眼光還真是不錯,他這副摸樣沒準兒有希望當上今年的花魁呢。”有些嘆息的看了看他凄慘無比的下半身,“上了這種刑罰,以後還能不能用?”
調教師趕忙解釋道:“這種電擊棒是專門用來懲罰奴隸的,雖然疼起來厲害但并不至于殘廢。況且一般調教中其實很少需用到他們前面,但是為了保持身體的完好還是會保證安全。他這樣最多失禁一周,很快就可以恢複。”
我聽了,拍了拍他的臉,“你今年多大了?”
“根據我們揀到他時的年齡算,應該快十八了。但是由于不知道具體生日,所以只是估算。”
“讓他自己回答。”我讓他看着我,“不到十八,那麽是十七歲?”
那奴隸看着我,緩慢的張口回答:“是。”
他的嗓音由于剛剛的嘶喊顯得有點沙啞,聲音很輕,還有些男孩子特有的清洌。
“才十七歲,就已經不想活了?”
他睜大眼睛看着我,很快又低下頭去,“奴隸剛剛犯了大錯,聽憑主人處置。”他口中的主人就是他的調教師,在沒賣出之前他們都稱自己的調教師為主人,一為養成習慣,二為灌輸他們早晚會成為某個人的所有物這個思想,早早适應的好。
“呵呵,”我笑了,“你有名字嗎?叫什麽?”
他一時有些猶豫,回答我:“奴隸沒有名字,我的編號是25號。”
“那我給你取個名字,叫清清,好不好?”
“清清,是個好名字,很适合他。”一旁的小白忍不住插話了,踢了踢那奴隸,“還不快謝謝主人賜名字。”
“诶,等等,誰是他主人,我什麽時候說要買他了?”我白了小白一眼,幹嘛擅自替我做主,我看了兩眼就是我的了?
小白笑道:“我看他不錯,殺了可惜,丢出去給那些酒囊飯袋們亵玩也不值得。你就當回好人,我把他送給你了,你回去愛養就養,愛丢就丢就好。”
我無奈的看看他,又看了看清清,這個有些別扭的小奴隸。他聽到這麽個天大的好消息,也并沒有顯得太激動,也沒有努力讨好我,仍舊規規矩矩的跪着。
于是我問他:“你願意跟着我嗎?”
他擡頭望着我,顯得有些驚訝,似乎并沒有想到我會問他。很快,他重新垂下眼睛,跪直了輕聲說:“清清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