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節
“好啦,抓緊時間吧。”安岩收起臉上的笑容,表情相當嚴肅,快點放棄啦,我好回家睡覺啊。
那女生明顯不自信的握着手裏的木棍,這個考驗怎麽看都不可能通過吧。不過當她看到安岩嚴肅的表情,很明顯是把這件事鄭重對待了,不自覺的深吸一口氣,算了不管怎麽說,也要試一試吧,為了自己的愛情。
于是圍觀群衆三人組看了那女生各種試圖用雙手掰斷木棍,結果都是以失敗為終,看的他們也不得為那個女生加油,其實想想不止是那個女生,連他們都難以做到,唯一能做到的恐怕只有頭兒了。
“這不可能做得到啦。”那女生氣急敗壞的把木棍仍還給安岩,看那樣子下一秒就能哭出來,一臉委屈的看去安岩。
安岩伸出手穩穩的接住木棍,在那女生和圍觀群衆三人組的注視下,雙手一用力,那根木棍“咔”的一聲,就被斷成了兩半,其過程不超過三秒,下手幹脆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
女生:“∑(っ °Д °;)っ”
圍觀群衆三人組:“Σ( ° △ °|||)︴”
安岩把手裏斷開的木棍随手丢到垃圾桶裏,“我不喜歡太弱的人,連這種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以後也只會給我增添麻煩。”
說罷,不去看那女生的反應,對着旁邊躲着的那些人招招手,“走吧,回去了。”
“哦。”那幾個人從一邊走了出來,快步跟上了安岩的腳步。
而後面的女生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頭也不回的朝着反方向跑去。
“沒關系嗎?安岩,你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夏韶光作為女性,對安岩這樣的做法有些不贊同。
安岩又恢複了笑容的臉,“說句不好聽的,她喜歡你,你就要必須也照顧她的情緒嗎,那我豈不是要忙死,對吧神荼。”
被扯入的話題的神荼嗯了一聲,心情比起剛才來顯然愉悅了不少。
夏韶光聽到頭兒也同意照顧說話,質問的話也咽了下肚子,頭兒一直都這麽縱容安岩,真的沒什麽問題嗎,簡直跟養了個兒子似得。
特案組篇之最後一案(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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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真是有些冷啊。”搓着手臂取暖的夏韶光坐在椅子上抱怨道。
裹着絨毯的安岩豎起耳朵,蜷縮在沙發上,有些期待的問道:“那到冬天會下雪嗎?”
“會啊。”夏韶光用力的點頭,繼而疑惑的看去一臉期待的安岩,“你沒有見過雪嗎?”
安岩長嘆一口氣,“大概到國外留學後就再也沒有機會看見雪了。”就算偶爾一眼瞄到那潔白的雪花,也會被那人染成刺眼的紅色,那段時間他的世界裏全是紅的暗沉的顏色,讓安岩有種自己也是暗紅色的錯覺。
夏韶光不敢置信的哎了一聲。
神荼提着熱氣騰騰的盒飯放在安岩面前的桌子上,順帶着還有一杯巧克力奶茶,聽到他們的談話,坐到安岩的身邊,拽過絨毯的一角蓋在身上,問去身邊已經把視線轉去窗戶外的安岩,“想看雪?”
“嗯啊。”安岩打開盒飯,掰開筷子開始挑揀起自己菜裏的香菜,香菜是配菜裏最常見的,很多人都很喜歡,但安岩卻很讨厭香菜的味道,以至于看見菜裏有香菜都會忍不住把它全部挑出來,才肯吃菜。
其他人也自覺的拿過自己的飯回到座位上,現在這個時間點,食堂裏肯定沒有熱飯了,神荼幹脆去外面買了飯回來。
“那等下雪了,我放你一天假,陪你一起看。”神荼有些無奈的看着安岩把他菜裏的香菜全部挑給自己的。
“好啊。”正在進行挑菜的安岩順口的就答應了下來。
“都說了不要把你不喜歡吃的菜全部扔給我啊!”不遠處傳來穆揚帆怒吼的聲音。
林分有些委屈的收回夾着青菜的筷子,不甘願的放回自己的盒飯裏,不服氣的小聲辯解道:“有什麽關系嘛,這叫不浪費糧食,而且就一點點青菜啊。”
“哈!”穆揚帆像是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一樣,看去自己跟堆了小山似得青菜,額頭的青筋亂跳,一巴掌呼在林分的後腦上,“什麽叫一點點,你是全部倒給我了吧。”
差點被穆揚帆呼在盒飯裏的林分及時的把頭轉了個反向,心虛的幹笑了幾聲,眼睛剛好看到安岩把香菜挑給頭兒,而頭兒什麽也沒說,任由着安岩的挑食行為。
林分頓時不公平的嚷嚷道:“你看,頭兒都沒介意安岩把不喜歡吃的菜挑給他。”
穆揚帆:“什麽時候你和安岩一樣只是不吃香菜的時候再說吧。”
林分:“(。_。)”
一切恢複了平靜,特案組的人在這平凡而又平靜的日子裏吵吵鬧鬧着,而或一起去偵破那些棘手的案件,遇到危險時總有安岩和神荼化險為夷,兩人在一次次的事件裏默契度越來越高,甚至不需要眼神,身體就已經做出配合對方的動作。
誰都不會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麽難以預料的事情。
誰也不會知道以後會出現什麽無法接受的結局。
不知道的話是不是才會覺得每一天都是幸福的。
“神荼,這次圍剿毒販子莫爾斯的行動将由你們接手。”局長在偌大的會議室裏敲着桌子坐在首位說道:“配合這次行動的還有你父親所帶領的一只小隊。”
“我可以拒絕嗎。”神荼臉色不爽的說道。
“不可以。”局長眉頭一橫,厲聲道:“這次安岩将作為卧底潛入那些人的老巢,夏韶光作為前鋒要注意安岩的安全,穆揚帆用盡一切手段突破對方的聯系網,時刻與安岩保持聯系,神荼你和林分負責策劃行動的計劃,而支援我們的人會在暗處保護你們,你們有什麽異議嗎?”
“為什麽要安岩去當卧底,林分不可以嗎?”神荼不滿意對于安岩的安排,進入那樣的地方,可是說是羊入虎口,這太危險了。
“那也沒辦法,你們的資料都被他們差的清清楚楚,我們這裏只有安岩的資料是唯一沒有洩露出去的。”
“那你最好保證安岩不會流一滴血。”
“你是不相信國安部的人嗎。”
“連自己的不相信的人你覺得我可以相信誰。”
“唉,你還是老樣子。”
“彼此彼此。”
于是會議就在神荼和局長沒營養的談話裏結束,其他人也被局長叫走準備這次行動需要的東西。
在與神荼父親接頭的時候,神荼明顯帶着抗拒的心理,一只手緊緊的抓着安岩的手。
趁着神荼父親和局長在遠處聊天的時候,安岩看去身邊從剛才就情緒不穩定的神荼,“神荼,你若是不和你父親好好合作,我的安全由誰負責。”
“我……” “聽我的好嗎,暫時先放下心裏的仇恨,這是在執行任務,不是給你耍脾氣的時候。”安岩抽出手,語氣略強硬的拍在神荼的肩膀上。
就在神荼回答的時候,神荼的父親從遠處走來。
看神荼一副不想搭理自己父親的模樣,安岩朝神荼父親伸出右手,語氣溫和道:“你好,我是此次行動的卧底安岩。”
神荼的父親并沒有多說什麽,也算是較為和善的回握住安岩的右手,不過在看到安岩右手腕十分熟悉的銀镯子後,臉上閃過一瞬間的驚訝,轉頭看去安岩身後的神荼。
“你把那個給他了?”神荼父親說道。
這句話很顯然是在問安岩身後的神荼。
“怎麽,我母親給我的東西,就是我的,怎麽處理是我的事情。”神荼眉頭一皺,伸出手把安岩拉到身後。
“那倒沒有,不過你要知道那銀镯子的意義。” “啰嗦,我當然知道。”
神荼拉着安岩生着悶氣的離開了這裏,徑直走回了空無一人的特案組後,就把自己摔在沙發裏,一聲不吭的,氣氛變得很是凝重。
安岩沒想到神荼之前開玩笑般時說的話居然是真的,頓時有些汗顏,突然間覺得自己右手重了起來,擔心的問:“沒問題嗎?這種東西随随便便就給了我。”
“什麽随随便便,給了你就好好收着。”有些煩躁的神荼聽到安岩的聲音,心裏的怒火也漸漸平息了下去,揉了揉安岩一頭柔順的黑發。
“恩,我知道了。”
夜晚,燈紅酒綠的街道裏,游走着形形□□的人,喧鬧的酒吧裏,聚集了各方人物,在這裏潛伏着,伺機而動。
舞臺上妖豔萬分的舞娘正扭動着誘人的身軀,引得臺下陣陣歡呼,耳邊是震耳欲聾的音樂,和四周人們愉悅的交談聲,酒杯碰撞的聲音,骰子搖晃的聲音,還有那暧昧的喘息聲。
于此格格不入的是坐在角落裏,拿着紅酒杯,笑的一臉輕狂風流的安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