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澤瑞洲6
屏風內,雲采夜剛剛從浴池裏出來,赤足站在黑檀木的神色地板上,窗棂外吹進屋來的風涼絲絲的,不一會就身上的熱氣帶走了。然而雲采夜仍是覺得他像是生病了一般,有股發洩不出的熱意在體內竄行着。
張口輕吐出一口熱氣,雲采夜撩了撩未幹的濕發,那發梢上微涼的水珠順着發絲尖滑落到輕紗似白緞中衣上,漸漸洇出一圈圈水痕,使人得以窺見底下白皙的肌膚,也使得夜裏的涼風吹過來時變得更涼快些。但僅過了一會,雲采夜又像是仍嫌不夠涼快一般擡手将衣領松了松,露出些如玉般的精實身形,皺着眉低聲喃喃道:“這還是冬末呢……怎麽熱得跟盛夏一般?”
言盡,他稍稍擡手,正欲掐個仙訣把自己的頭發弄幹,結果身後忽然伸出了一雙手,一只強硬地攬住他的腰身,另一只則握住他的手背,輕輕往後扳去,下一瞬,雲采夜就感覺有溫熱的唇就落到了他的手指上,并順着微涼玉白指尖細吻至手腕,打斷了他所有的動作。
“……燭淵?”雲采夜側頭輕輕喚道,這麽放肆的動作也只有他的小徒弟才能做得出了。
燭淵眼神幽暗,垂眸望着雲采夜形狀優美,瑩若白玉的脖頸,随後佯裝委屈地應了一聲:“師尊,弟子在屋內等了好久,都不見師尊來尋我。”
果真嬌氣的不行,雲采夜在心底暗嘆一聲。掙紮着欲從燭淵懷裏出來,畢竟他頭發還濕着呢。
“沒有,師父一直記挂着你,正準備去尋你呢。”
話是這樣說的沒錯,但燭淵剛剛躲在桌子底下偷聽雲采夜那只狐貍精說話的時候,卻半點也感受不到雲采夜對他的記挂,甚至那只狐貍精都已經出門了,雲采夜還想出聲挽留他!而這時燭淵感覺到了雲采夜掙紮着不肯被他抱在懷裏的動作,心裏的醋意就更濃了——我獨守空閨,你倒是在這裏和狐貍精喝起酒來了?
“我不信。”燭淵眯起眼睛,連敬語都不肯用了,箍着雲采夜腰身的胳膊更用力的幾分,低下頭去在那白皙的頸間張口就是一咬。
“啊——”雲采夜被他啃了一嘴,忍不住縮了縮頸子,轉身抵住燭淵的胸膛低聲訓道,“怎麽一言不合就咬人呢?你是屬狗的嗎?”
燭淵抿着薄唇,不肯說話。他望着雲采夜動作間不小心從衣領中露出的半邊雪肩和白皙精致鎖骨眸光微暗,再往上看去,便是青年方才因痛生了些霧霧水汽的眸子。那雙眼平時裏就含了無數風流,眼尾略彎向上翹,笑時便如月牙般微微彎起,帶着淺淺紅暈,如同那仙界盛至灼灼的桃花花瓣,看誰都是滿眼深情,只是眸子的主人平日裏都擺着一副正經禁欲的表情,才叫人看不到這心蕩意牽的勾魂模樣。
而此時浴池邊上彌滿了白霧,青年黑發肆意的散着,衣衫半敞,像是一塊極香氣撲鼻的蜜肉,勾着那籠中收斂着爪牙的兇獸。
燭淵忽然歪歪頭,低抵地笑着湊到雲采夜面容前,道:“師尊,燭淵是屬龍的。”
雲采夜聞言竟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瞎說什麽呢?師父想起來了,你出殼那會兒正是天宮歷辛卯之年,應是屬兔的。”
燭淵:“……”不,他不信。
雲采夜還嫌沒刺激夠他似的,下颌微揚,眯起那對如桃花瓣般多情勾人的眼眸,緋色的唇瓣張合道:“難怪我家燭淵小時候那麽愛哭,原來竟是屬了性情乖巧的小兔兒嗎?可為何燭淵一點都不乖巧,還整日紅着眼眶給師父擺臉色看呢?”
Advertisement
“不,師尊。你家燭淵可乖了。”燭淵低下頭,深色的紅眸中醞釀着洶湧的情欲,“不過燭淵就是屬龍的,師尊一會就信了。”
雲采夜蹙眉,眼中染上幾分不解——小徒弟明明就是屬兔的啊,為什麽他不肯承認?
然而燭淵卻不給他思索的時間,拉住他的手就朝屏風外走去。
“诶,你要去哪?”雲采夜被燭淵拉得一踉,急忙開口問道。
“天色已晚,師尊我們抓緊時間困覺吧。”燭淵說着,竟是直接抱起雲采夜,大步朝卧閣中那張輕紗圍繞的大床走去。
雲采夜被他這一連串地動作驚呆了,直到他被燭淵放倒在柔軟的床上時才撐起身體,開口道:“這才入夜沒多久……唔——”
燭淵僅伸出一只手,就将起身的雲采夜輕輕按了回去,另一只得空的手卻直接捏住了青年的下巴,稍稍擡起後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輕輕摩挲幾下後便順着那人未合攏的齒間溜了進去,但他剛攪住那軟舌纏綿了一會,就被青年推開了。
雲采夜輕輕喘息着,側過頭躲開了燭淵的吻,蹙眉道:“師父方才喝過酒……”他嘴裏還有酒味呢。
燭淵舔舔唇,意猶未盡地說道:“哦,弟子嘗出來了。”
聽到小徒弟這比平日沙啞了許多了聲音,雲采夜轉過頭來,擡眸望向這個俯在自己的身上的人——他硬朗的輪廓和更為深邃的五官在微微閃動的燭火中透落下深深的陰影,幾根黑發因他低首俯身的動作滑落至自己胸前,并随着呼吸輕輕起伏。
他是真心覺得小徒弟不醜的,甚至他還覺得小徒弟這樣輪廓分明的五官,才應當是那最俊的人。
像是着魔了一般,雲采夜用手指輕輕卷起那幾根發絲,在在指尖纏繞了一會,又擡手輕撫上燭淵的臉龐,眼中又是深情又是愧疚:“是師父不好……師父對不起你……”
燭淵看到雲采夜這眼神愣了一會,繼而皺起眉,轉頭朝被青年放在桌上的那壺黃昏澗看了一眼——難道這酒有問題?不然雲采夜怎麽忽忽然和他說起這些話來了?可漠塵也喝了這酒啊。
而雲采夜這時又伸了一只手,将燭淵的腦袋扳了回來,兩手捧住他的臉喃喃道:“師父沒有照顧好你,你跟着師父一定受了很多委屈……”
“師尊,你是不是喝醉了?”燭淵低下頭去在雲采夜的鼻息間嗅了嗅,只覺得這酒意雖有些濃,卻不止于讓他醉到這種地步,怎麽就讓他變成了這幅模樣?
雲采夜搖搖頭,他沒醉,腦子清醒得很,只是不知為何,他平日對燭淵壓抑着的那些心疼和憐愛在這一瞬間像是按耐不住一般,自發溢到他喉間,讓他不得不張口将它們傾訴出來:“師父沒醉,師父只是心疼你,我的燭淵平日裏竟是受了那麽多委屈……”
說着,雲采夜眼眶竟是紅了起來。
他的七個親傳弟子中,燭淵是最可憐的一個。
青川是雲劍門首席大弟子,不僅門中威望甚高,仙界諸宮諸門弟子見了他都要禮稱他一聲“青川大師兄”;而青釋是祖鳳親戚,白鸾神鳥之後,有無數胞兄胞姐寵愛;而青浪則更是天之驕子,就連天帝都不舍罵他,在仙界橫行霸道數千百年也只是訓斥幾句而已;青崖是伏羲後裔,精通五行八卦,仙界衆人莫不給他幾分薄面,禮讓相待;而青鳶和青莺都是龍之五子饕餮之後,模樣姣好,極讨衆仙喜愛。
唯有燭淵,無父無母,無親無友,甚至一直受人非議,僅因他有着一副與常人不同的面容,便被衆仙疏遠。
小徒弟真是太可憐了!他應該更愛他一些的!
雲采夜繼續捧着小徒弟的臉蛋,胡七八糟地說着一些“師父愛你”“燭淵不哭”的胡話。
燭淵聽着他這些話眉皺得更緊了——他在桃花苑時與雲采夜對飲過,知道他酒量好得很,酒嶷親釀的桃花酒都沒把他灌醉,這漠塵弄來的黃昏澗又能醉到哪裏去?
不行,他也要喝喝看,看看這酒究竟有什麽古怪。
于是燭淵稍稍起身,伸手将桌上那壺黃昏澗吸了過來,打開壺蓋往就灌了幾口下肚。
辛辣的烈酒順着喉嚨滑入肺腑中,明明是幾口冰涼的液體,卻像被澆了油的火星堆,瞬間就在他體內蹿起一股猛烈的邪火,令他胯下本就口口着的事物更脹了幾分。
——這酒果然有問題!
要是他沒來找師尊,師尊是不是就要和那個狐貍精在這床上翻雲覆雨直到天明了?虧他剛剛還心疼雲采夜上次在密道內躺在粗糙的地面上,恐他這次也不舒服,一直按壓着情欲将他帶到這柔軟的床上才下口親他!
燭淵睜大眼睛,将手中的酒胡亂朝旁邊一扔,咬緊牙齒,鉗着雲采夜的下巴一字一頓道。“師尊騙人,您是一點都不心疼我……”
玉白的酒壺在床墊上滾了幾下,玉蓋便掉了出來,那壺中珍貴無比的美酒也跟着灑了出來,在床上洇出一淌水痕。
——啊,好可惜,他還打算帶着酒回去給酒嶷嘗嘗呢。
雲采夜微微側目,望着被燭淵弄翻的酒壺想着。
燭淵見青年不看自己,而是目不轉睛地望着那狐貍精留下來的東西,手上用的力氣便更重了幾分。雲采夜這動作弄得有些不适,稍稍擡了擡頭,那截白頸和精致的鎖骨便愈發明顯了,他微微蹙眉,微突的喉結上下梭動了幾下,擡手去撥小徒弟的手臂,哼道:“嗯……燭淵你輕些……”
輕什麽輕,他還沒使力呢。
燭淵算是明白了,他的師尊已經被那狐貍精勾去了三魂七魄,身體還在他這裏,魂魄早就跟着那只臭狐貍跑了!
黃昏澗勾起的欲火愈燃愈烈,燭淵松開了擒着雲采夜下巴的那只手,轉而握住雲采夜的雙腿,往兩側一壓,緊跟着又将自己腫月長的書勉頂進他臀溝裏,欺身覆到青年身上,惡狠狠地在他唇瓣上咬了一口。
這一口咬得可比剛才狠多了,方才被親得嫣紅的唇瓣這下直接破了皮,沁出幾滴血珠來。
唇上的軟肉被人咬破皮了,雲采夜立時吸了口涼氣,他睜大眼睛望着燭淵,捂着嘴巴含糊着聲音問道:"你怎麽又咬人?"小徒弟脾氣怎麽越來越壞了 ?
剛剛還想着要多疼他一些呢,現在想來恐怕不用了!
但想了想,雲采夜又覺得不對,小徒弟平日裏還是很乖的,一定是誰教壞了他:"你這壞脾氣跟誰學的? ”
雲采夜不知道壓着他這人怒火和情欲都一樣高漲,他只是覺得身體熱得狠,臀間還卡着根硬邦邦的事物,這東西太戳人了,戳的位置還那麽尴尬,是不是燭淵的小木劍沒取下來啊。
這樣想着,雲采夜便皺着眉朝身下一摸。
然而他這一摸,卻是立即睜大了眼睛。這東西熱得不行,他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那熱度,木劍是不會發熱的,也不會被人藏在衣服裏一小徒弟這是對他動欲了 ?
"燭淵,你……”
雲采夜正欲出聲,告訴小徒弟他們修道之人最好修身養性,靜心斂欲這樣才好,然而燭淵卻已不想聽他再說些令人生氣的胡話了 ,葩拽住他腰上那原本就系得松松散散的腰帶,狠狠一扯,将其甩至床下。
緊接着雲采夜就感覺胸前一涼,他的衣服被小徒扒開了些,但下一刻乳首處傳來的濡濕感就取代了他所有的思緒。
"燭淵!"雲采夜心弦一顫,一手抓住燭淵貼在自己胸前的腦袋,另一只手臂撐着床鋪就欲起身,但他話音剛落,被含入溫熱之地的那處就被重重一吸,甚至還被人用唇齒摁住,狠狠的碾磨拉扯了幾下。
雲采夜顫栗着身體,不知為何忽然沒了反抗的力氣,只能張着唇不住地喘息,紅着臉聽着空氣中傳來嘬吸的水聲,而壓在燭淵腦袋上的那手也沒移開,看上去就如欲求不滿一般,恨不得那唇舌再用力幾分。
"燭淵,你乖……別、別舔了……"雲采夜閉了閉眼,語氣中帶了幾分哀求,輕聲對燭淵哄道。
他直道小徒弟是氣他不夠寵他,啃咬他幾口來以此洩氣解憤,但他已經有些痛了 ,而且……他好像也動欲了……
雲采夜掙紮了一下,想合攏雙腿隐藏起自己稍硬的那處,但燭淵卡在他腿間.這樣一來反倒是将小徒弟結實的腰身纏得更緊了。
燭淵聽到雲采夜讨饒的話,用舌尖撥了撥口中的乳珠,便真"聽話"地放開了那物,卻擡起身來用另一手撚弄起沒有紅腫的另一邊乳首來:“燭淵好難過,師尊都不疼燭淵。”
兩枚乳首都被人玩得生疼,雲采夜低聲哀叫了幾聲,急促地喘息着,聞言立時道歉道:”是師父錯了……燭淵要如何才會原諒師父?"
燭淵眯了眯眼,望着雲采夜水光斂池的桃花眼,啞聲道:"燭淵要師尊親親。"
"真是嬌氣……"雲采夜蹙眉嘆氣一聲,但他卻覺得自己心中有無限爰意,小徒弟此時說什麽要什麽自己都肯給他。便擡羽覽住了燭淵的脖頸,将他下壓,同時将自己的唇湊了上去,甚至主動探出舌去輕輕舔弄着那處。
但他這一番動作倒是令燭淵愣了一下,因為他只是随口一說罷了,從未想過雲采夜真的會這樣幹。
他張唇,含住雲采夜送上來的軟舌,輕輕吸吮了幾下,便嘗到了他剛剛在青年唇瓣上咬出的血腥味,心下登時就生了愧意,手上唇間的動作便變得溫柔起來了。
一吻既罷,燭淵垂首在雲采夜頸間磨蹭細吻,道歉道:”師尊對不起……”
"嗯?”雲采夜聞言有些不解,但燭淵下一刻的動作卻讓他禁不住喊出了聲——小徒弟伸手握住了他硬挺起來的那處。
"別、碰那……啊!"雲采夜緊蹙着眉,伸手欲将小徒弟撥開,然而燭淵卻用指尖抹了抹他那滲了黏液的頂端,揩去那上面的液體後朝他身後移去。
接二連三的刺激讓雲采夜原本快要平息下去的欲望重新燃起,而身後被異物撐開的感受更教他忍不住悶哼出聲,垂在床單上的手指倏地收緊,把被兩人弄得本就淩亂的毯子抓得更亂。
雲采夜閉上眼睛,咬住唇肉才讓自己沒喊出聲來,待那股酥到骨子裏的快感散去一些後才低喘着開口 : ”燭淵……聽話,把手拿開……師父用手給你弄出來……嗯啊啊一”
那根手指順着狹窄的甬道抽插探索着,不時又伸入一根,仔細尋找着微突的那處,待碰到後狠狠一按,不歇地撚壓着那處,燭淵果就滿意地聽到身下那人終于發出了好聽的呻吟。
"師尊,這次我會輕些的。"燭淵靠近身下那人的耳側”低聲說直 而他手上卻動作着,扶着碩大的肉莖,一點點插進那軟熱的肉穴中去了。
雲采夜睜大眼睛,抖着手想要推開燭淵,結果卻被那人牢牢地抓住腰身,只能束手就擒般地,仍由那根巨大的東西滿滿當當地撐滿了他的全部。
雲采夜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但這還沒結束,小徒弟不等他緩過勁來,便抓着他猛地一掀,令他跪趴在床上,下一刻便狠狠地肏弄起來。
這個姿勢似乎特別适合被人操幹,雲采夜只覺得自己後穴一次次被人撐開,酥麻的快感從尾椎處炸開,侵蝕了他身體的每一個角落,讓他呼吸急促地幾乎喘不過氣來。
"嗯……停下……啊……”雲采夜頭垂在枕頭上,揪着床單,羞恥地聽着耳側那些水聲,和小徒弟的肉囊拍打在自己臀尖上發出的聲音,低聲哀求道。
"停下師尊就不愛我了。"燭淵壓下身體,結實的胸膛緊貼着青年細滑如緞的脊背,抽插的力道忽然變得時輕時重,但均是撞擊在甬道到最敏感的那一處上,逼得雲采夜連連顫抖,若不在他摟着他的腰身,青年早就癱軟到床上去了, “師尊你喜歡輕跡是重些的?”
後穴的敏感點被人一次次的撞擊,身前腫脹的那物也始終得不到解放,雲采夜發出了眼角滲出些淚花,渾身都被欺負得發紅發燙起來。他趴伏在床上喘息着,帶着些泣音再次求道:"不、不行了……燭淵……嗯嗚……"
燭淵不等雲采夜求饒,胯下地動作便重了起來:"師尊不回答我,那就是喜歡重些了。"說罷,他便扶着雲采夜的臀,更加用力地往哪濕熱柔軟的那處頂弄,青年的呻吟聲越大,他便插得越重。
"……嗯……你不聽話了……"雲采夜喘了幾下,力圖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兇狠幾分,卻不知他現在說出來的話音,媚意重重,尾音勾人,聽上去更像是央求那人肉得更重些,直到讓自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才好。
燭淵間言,立即緩了動作佯裝委屈道:"好吧,那燭淵輕一些。”
雲采夜得了休息的空檔,立時撐着酸軟的胳膊和膝蓋,顫抖着往前爬了小段距離,好讓後穴裏粗長的那物從自己的身體裏出來。
燭淵目光深沉,望着自己身下曲臟窗得渾身靡紅的青年,忽然笑了一聲:"啊,外賣好冷,這還是冬日呢,師尊你怎麽把窗開了呢?快讓燭淵進去暖暖身子吧。"說罷,他又提胯将那肉莖頂入濕熱的穴裏。
”嗯啊……唔_“雲采夜被他這動作弄得狠狠一顫,痙攣着身體猛然洩了出來,肉穴也緊跟着攪緊了體內另砌。
燭淵原本想着戲弄雲采夜一番,沒想到卻把自己也搭了進去”他體力耐力再好,耐不住這是他第一次,肉莖被那濕熱熟糜的肉穴一裹,竟是也忍不下來,精關一松,将那濃白的精液射了進去。
黏滑的液體順着肉莖撐開的形狀,溢滿了他整個後穴,雲采夜上半身幾乎都貼到床面上去了,兩瓣臀高翹着,被身後那人緊緊抓住,下壓的腰肢彎出一道極美弧線,透過被汗濕的白衫依稀可見底下精致極美的蝴蝶骨。
燭淵俯身在青年耳尖上輕輕咬了一口,便将自己拔了出去,另腋狠狠欺負過的肉穴尚且不能閉合,翕合吞吐出白色的黏液,并随着他抽出陰莖的動作流出了肉穴,滴落到绛紅色的床上上。
紅白分明,顯眼又淫靡。
"師尊?采夜?圓圓……”燭淵見雲采夜只是癱在床上喘息着,并不說話,便将他輕柔地翻了個身,面對自己,把雲采夜的大名小名統統喊了一遍。
雲采夜以手掩眸,只有被親吻得濕紅的盾瓣露在外面,他張着口喘息了一會,啞聲道:"沒規沒矩"
燭淵湊上前去,撥開了雲采夜的手,在他頸間舔吻着,委屈道:"師尊不理我。"
雲采夜別過頭,那雙眸子因剛剛過激的歡愛而盈滿了水光,輕輕一眨,便聚為淚順着臉側滑了下去:"我方才,都讓你停下了,你卻還那般……用力……"
他腰都快斷了。
燭淵沒有接話,他握住雲采夜的兩只腳踝,往旁邊一拉,使後庭高高擡起,露出那被抽插得靡紅的肉穴來,又伸出兩根手指探進裏面摸弄着柔軟的內壁。
"啊!放手,你、你這是作甚!"那肉壁十分柔嫩,又敏感無比,燭淵手指粗栃磨蹭,即使有先前射進去白精潤滑,仍是有幾分不适。
沒有受傷,果然第一次還是用那個姿勢才好。
燭淵望着床榻上那滿身都是情欲之色的青年,勾唇笑了一笑:"師尊莫氣,燭淵給你賠罪好不好?"說完,他便提胯将那重新硬挺起來的物什頂進了穴內,輕輕抽插起來。
雲采夜渾身一顫,腹下那軟塌下去的玉莖,在甬道內敏感的那點被頂弄一會後便重新硬了起來,像是在乞人憐愛一般随着小徒弟的動作在空中輕晃。
他閉上眼睛,不想再看到自己淫靡不堪的這一幕。
燭淵卻俯身直接吻住了他唇,探出舌與他糾纏深吻起來,将他抓扣在床單上的手指掰開,引導着摟到自己脖頸上。
雲采夜被吻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在欲海中沉浮跌宕,那根肉莖嚴絲合縫地楔入他體內,無盡的歡愉與快感攪得他神魂欲散,然而燭淵下一瞬就着兩人交纏的動作,抱住他的臀躺倒在床上,使兩人換了上下的位置。
"師尊,你裏面好熱好軟,緊緊地含着我呢……"燭淵亵玩着青年的臀瓣,還出言調戲着他。
"嗯……別、說……"雲采夜蹙眉,擡手壓住小徒弟的唇,生怕他再說些什麽沒羞沒臊的話出來。
騎在他身上的青年骨肉勻稱,玉白色的肌膚光滑如緞,教人撫上去便再也移不開手,白色的長衫幾乎被汗濕透,緊貼着柔韌的身體,系在他脖頸上的藍石一晃一蕩的,與被咬至豔紅的乳尖相映,原本清冷禁欲的容貌明明染盡了情欲,媚态畢現,卻偏偏死咬着下盾,不肯發出一句呻吟,給人一種欲迎還還的淫靡之感。
于是燭淵便使壞地朝上狠狠頂了一下,在那敏感的突起處研磨着,果不其然,那人一下子就伏倒在他身上了,睜着一雙潋滟的桃花眼讨饒道:”燭、燭淵夠了、不要再弄了……嗯……停下,停……我受不住了……啊!"
"師尊,我是屬龍的,這下你信了吧?"燭淵回攬住雲采夜,仍不忘堅持提醒道。
雲采夜将投埋進小徒弟的胸膛裏,急促地喘息着,幾不可聞地說了幾個字。
燭淵沒聽清,又問了一遍:"師尊你說甚? ”
“……兔。"雲采夜咬牙,将喉間的呻吟死死咽了下去,"你……就是屬兔的……唔啊——!"
燭淵氣急敗壞,抽插地動作又狠又重:"師尊你就是不愛我。"但任憑他将青年如何翻來覆去肏了一晚上,青年就是不改口,非要說他是屬兔的。
直到兩人再次出精都不肯改口。
燭淵望着窗外深濃的夜色,覺得他今日不能把師尊得罪的太狠,畢竟爽到和累到是不一樣的,師尊爽了,他才可以天天吃上幾次葷。于是他抱了個仙訣将兩人身上的愛液盡數除一除了青年肉穴裏的那些。
之後合被同眠。
然而你客棧外月色溶溶,客棧裏同樣春意無限。
因為燭淵忘了一件事,雲采夜也忘了——他—睡覺,就會做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