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醉了
更新時間:2014-8-22 18:03:28 本章字數:10344
雲歌突然直起身子,興奮的看着面前的親王大人,“一輩子?”開心的就像個得了糖的孩子。
“一輩子!”親王大人看着這張明豔的小臉,又道:“給你考慮的時間,過了之後,永不許反悔。”說罷捏了捏她粉嫩的臉頰。
“不反悔。”雲歌鄭重的點點頭,她又不是真正的十歲小孩子,她可以肯定不會再對任何男人有這種感覺了。
可是真的只是依賴嗎?
親王大人捧着她的小臉在她的額間印上一吻,“這是印證,若是有一天想反悔了,我會懲罰你。”雖然如此說,但是聲音還是能溫柔的滴出水來。
“怎麽懲罰?”雲歌調皮的問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親王大人說的有些隐晦,為了避免她深究下去,拉過雲歌的小手,“來,接着寫字。”
窗外,絨花紛落,美若仙境,窗前兩道人影如九重天外的仙侶。
“想知道這詩的意思?”
“想。”
“有志之士,抒發心中的昂揚鬥志,并且有鏟奸除惡之願。”
“切,傻,我才不當憤青。”
“那你要想當什麽?”
“當米蟲,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除了吃喝睡就是吃喝睡,怎麽樣,偉大吧?”
“呃,偉大……”親王大人心中卻想着,要是真要如此,他不知道省多少力氣,這小丫頭,注定就是個給他惹事的主。不過,他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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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殘陽如血,餘輝酒在的林立在官道兩旁的樹杆上,夯實的土路上,樹影斑斑。
“駕!”一聲急喝,馬兒如閃電一般朝前方沖去。
一身铠甲的昌奇勝擡起頭來,皇城,已近在眼前。
雲師主帥陣亡将近七年之久,這七年來,他們唯一的目标就是打敗赤狄為那些慘死的兄弟們報仇血恨。而且這些年來指揮權都在禦親王的手中與禦親王手下的将士合二為一,昌奇勝祖上原是雲家家奴,被帶到前線,立了功勳。
但昌氏一族一直以來都是奉雲家為主,不管立了之少功勳,都依附雲家。若是按戰功來說,早夠昌家在大宇立足擠身權貴,但是千百年來,昌氏一族始終算是雲家的家奴。
從西伯候府的大公子姬恒奉旨犒賞三軍之後,營中就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主要還是因為現任雲家的繼承人竟然是個十多歲的孩子!有雲将軍的餘威震壓着,但也不免有些人心懷鬼胎的人受了那姬恒的蠱惑。
禦親王再怎麽都不是雲師的真正将領,戰事一結束,只能撒手不管。
昌奇勝停下了許久,其它幾位将領才追了上來,只因他的身下是當年将軍坐騎追風的純種血脈,速度與耐力在一等一的戰馬之中當屬佼佼者。
看了看這手下的八大将領,一一掃過這些曾經出生入死的兄弟,如今,真是應了那句話,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昌奇勝勒緊缰繩朝皇城的皇方向而去,黝黑的面孔有着深深的皺紋,他也不再年輕,但是,在他有生之年,一定要将雲師牢牢的交到小姐的手中!
……
這邊,雲師幾位主将領入城的消息才剛剛傳來,衛成益親自登上禦親王府大門,将雲歌接了出去。
這一次,禦親王十分的配合,連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交待。
衛成益這才緩緩的籲了一口氣,對着一臉天真好像天塔下來都與她沒關系的雲大小姐。
“雲小姐,請。”
雲歌看了一眼禦親王府,之前心心念念的想要出來,如今出來心裏卻也不那麽舒坦,想起他今天早膳時說過的話,莫名的覺得安全,心裏連一絲擔憂都沒有了。
“走吧。”雲歌看了一眼轎子,又看了一眼前方的馬匹,大步朝前方走去,利落的跨上馬兒。
衛成益一驚,身旁的侍衛頓時将雲歌圍了起來,生怕她是想趁機逃走。
“衛公,我先走一步。”雲歌甩了一鞭子,在那堵人牆前,猛的一扯缰繩,馬兒從人牆上翻了過去。
衛成益驚魂未定,看着欲追上去的侍衛,揮了揮手,“不用追了,跟上去。”心中暗暗嘆了一句,都說虎父無犬子,哪怕是個女兒家,也用幾分将門風範,從這孩子來看,說她不是雲将嫡女他都有點不信。
禦親王這個老謀深算的,這一次點名讓他出來的主審,分明就是掐算好了一切。不過也慶幸這一次是由他主審,才對十四皇子最為有利。太子是徹底的完了,只不過頂着儲君的頭銜讓後宮再安寧幾年罷了。
他不得不為十四皇子好好的打算打算,突然,衛成益的心中又是一驚,以禦親王的性子,七年前的那場血案,又豈會置之不理?如果,真如他所料,大宇的天不一定怎麽變幻。一切,皆是未知啊!
雲歌許久沒有騎過馬,在現代騎馬可真是個燒金的玩意,但是她什麽都沒有,有的就是錢。早早的就到了宮門腳下,守衛的侍衛一看到她只身一人禦馬前來,差點沒掉了下巴。
遠遠的就見衛成益一把老骨頭拼了命的往這個方向趕來。
雲歌惬意的坐在馬背上,見到衛成益過來,将馬鞭往他手裏一扔,翻身下馬。
“要捆要押,悉聽尊便。”雲歌稚嫩的聲音傳來。
“雲小姐言重了,請随老夫來即可。”衛成益的語氣帶着幾分和藹,本來就生的挺平易近人,再配上溫和的聲音,簡直像自己祖父一般了。
雲歌還是保持着那一分疏離,能在朝堂之中位列三公,如果衛老兒真的像他表面那樣的慈祥和藹可能早被被人折了他這把老骨頭了。
由于案件特殊,設在的皇宮的青雲殿審理,此時該到的人估計也到的差不多了。
雲歌剛走到青雲殿前,便見幾個一身铠甲的将軍急步朝她走來,不由分說就跪下行禮。
“昌奇勝參見小姐。”
雲歌一聽,立即上前扶着昌奇勝的手,示意他起身,“昌叔叔,您快起來,雲歌怎能承受您如此大禮。”
昌奇勝心中一熱,多懂事的孩子,将軍在天有靈也該安息了!緩緩直起身子,打量着這個還不到他腰跡的孩子。記得當年,她出生的時候,天下太平,他們都還在将軍府中,老爺子與老夫人相繼去世,府中許久沒有這麽歡慶過了,她的到來可是将軍府最為喜慶的一件事!
這孩子,本該受盡寵愛的長大,可是卻偏偏遇上了姬二夫人這樣的毒婦!破壞了将軍與夫人的幸福不說,恬不知恥的作為更是讓他一個大男人都恨得牙癢癢!
這孩子幾乎是照着夫人與将軍的模樣長的,就憑他心底的感覺第一眼便認得出來,這孩子不可能是假冒的!因為若是假冒的,他不會對她有這麽濃烈的感覺,就像是遇到親人一般。
“小姐不用擔心。”
雲歌點點頭,知道昌奇勝對她是絲毫沒有懷疑的。朝殿內望去,看到姬明月一身素衣立在那裏,朝身旁的昌奇勝回了一句,“有何可怕的。”
昌奇勝覺得這口氣真是像極了将軍年少的樣子!他與将軍同歲,從小兩人就是最好的玩伴情同手足,但是兩人性子卻是南轅北轍,将軍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走。”昌奇勝拉着雲歌擡步朝殿內走去。
主審衛成益也回到了主位,殿中央還放着一具用白布蓋着的屍骨。
仵作已經驗過,這屍身的死亡時期剛好是雲歌被人拐走的那段時間,猶豫用了一些藥物,肉身全都已經腐爛只剩一具白骨。斷定年齡,是十歲左右的女孩身。
姬明月站起身來,看着昌奇勝,“昌副将,你這是做何?她不是雲歌,是被人假冒的!”
“二夫人言重了,證據在哪?”昌奇勝質問的聲音響起。
“這就是證據,這才是我們的雲歌啊。”姬明月指着案上的那具屍身。
昌奇勝握緊拳頭,早已恨不得一拳打死這個毒婦!
“副帥,未明事非,此事還是等審理結果出來再下定論的好。”說話的是八将之一的林平。
“将軍的骨血,我還能認錯?”昌奇勝的聲音十分洪亮,再加上有點憤怒,更顯得如同獅吼。
雲歌不急,緩緩的挽起衣袖,上面有一片讓人觸目驚心的燒傷。
姬明月神色閃爍了一下,将臉轉向一旁,就當沒有看到。
“二娘,這傷是怎麽來的?您比我更清楚吧?”
“堂堂将軍府的小姐,怎麽可能會來這麽大的傷疤?說,你究竟是誰,冒充雲歌有何目的?”姬明月指着雲歌,一副死咬雲歌已死模樣。
衛成益坐在主位,一言不發,任由這一家子吵下去,他就天生适合幹這個,俗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他現在斷的不就是一件家務事嗎?等着吧,雙方自然會拿出證據來的,他只要做個旁觀者就好。
“衛大人,禦親王在找到了雲歌之後,為何要一鏟除整個漢陽城的奴隸市場?”
衛成益看了一眼姬明月,都說女人頭發長見識短,這位主兒算是驗證了這句話,比起朝堂暗鬥皇權之争,這些女人的小主意和顧及的眼前利益簡直就是不值一提,偏偏她還覺得自己聰明,萬事都在撐控這中。
“夫人可找到證據?”衛成益覺得與女人共事,簡直就是把自己往裏坑,這一下,西伯候府要被這個女坑慘了。
昨天晚上,衛成益就接到幾份證詞,表明姬明月指使人綁架雲歌,這些人當中,還有一個是姬府的小厮,目前這些人還握在禦親王的手中,這件事情完全都被禦親王牽着鼻子走了。
姬明月被問的說不出話來,默了默,朝衛成益反逼了一句,“證據恐怕早已經被人毀了,我一婦人如何去找證據?大人主理,就派些人去調查調查。”
“夫人真要證據?”衛成益輕問了一句。
姬明月啞然,不敢再接下去,心中卻有些不安,這件事情已經逼到這個份上了,她斷然沒有退縮的道理。
衛成益也是個老油條,他自然不肯把那些供詞拿出來,這樣不就等于打皇上的臉嗎?有了太子沖動鬧出來的那一出,誰人沒有看到出皇上的用意。
只不過太子太嫩,而且也有他自己的私心,背了黑鍋也不虧。
衛成益已經盤算好了,姬明月的罪行不能漏,而雲歌的身份也不能是假冒的,這樣目前還能相安無事。這具屍身?既然是姬明月弄出來的,到時候讓她自己自圓其說!
“我倒是有一個證具可以證明小姐的身份。”昌奇勝說罷,從身上拿出一把匕首,刀鋒有一個手掌那麽長,銅柄上刻着雲家特有的符號雲紋,但是時代可能太久遠了,銅柄處有些青色的印記。更證明不可能被人假冒。
姬明月感覺有點眼熟,但是又不敢确認。
“二夫人是不是覺得在哪見過?這就是雲家先祖手上的那把,将軍故去将,交給我代為保管,日後交于小姐之手。”
姬明月一聽,臉色頓時一僵。
“二夫人有所不知,這把匕首早就有了靈性,只要沾上雲家後世的血,就會有共鳴。”昌奇勝說的有些玄乎,但是衆人卻又找不到反駁的話來。
其它幾位将令,面色各異,卻也不敢多言。
昌奇勝走到姬夫從面前,不顧男女有別直接拉起她的袖子。
“啊!”姬明月慘叫一聲,冰冷的刀鋒劃過她的皮膚,差點将她的手指都整個割了下來,抱着流血不止的手,臉色煞白。
刀上染了血,并沒有任何反應,就像是一把普通的刀。
昌奇勝拿起刀,在自己的手上也劃了一下,依然沒有任何反應。
衆人有些莫名奇妙,但目光卻死死的盯着那個匕首。
“小姐,把手伸過來。”昌奇勝來到雲歌面前,恭敬的蹲下身來。
雲歌沒有遲疑,因為禦親王來之前告訴她,一切都按昌奇勝的要求來做,估計是想取她的血,不待昌奇勝劃她的手指,她一把接過匕首朝自己的手指劃去。
衆人一看,這孩子還真有幾分魄力。
結果,奇怪的一幕發生了,匕首的刀刃中間有一條細縫,原本以為只是做個花樣,沒想到雲歌的血沾到之後,竟開始緩緩的往刀柄處流去。
匕首也發出奇異的震動,雲歌感覺一陣灼熱,失手将匕首扔到地上。
血順着那個縫隙流到了銅柄內部,散發着奇異的紅光。
姬明月抱着手,連連搖頭,“我不信!我怎麽沒有聽說過這匕首還能認得雲家後人!”
“請衛大人宣的雲家的庶子其中之一來試便知。”昌奇勝話音落下後,匕首也恢複如常。
雲歌才不想信有這麽怪力亂神的事情,可是眼前的一幕都不知道怎麽解釋,撿起地上的匕首手柄處還有點溫熱。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衛成益不敢耽擱,姬家庶長子也早已入朝,只不過是個無關緊的小職位,立即命人去将庶長子雲博請了過來。
前前後後,不過一柱香的時間。
雲博過來之後,先是看到母親手上的傷,但礙于場合,不敢上前去關懷,而是将目光專向一旁握着匕首的雲歌。
雲歌直視回去,反正對于姬二母子四個,她是一點好感都提不起來,在他們的眼中,她就像是一個不得不除去的絆腳石。
“怎麽,才幾日不見不認得我了?這可沒有蓮塘,哥哥再不濟也不至于又瞧不見我将我踢下池塘中吧?”雲歌的聲音着幾分調侃。
雲博的臉上一陣青白,那也是年少時候的事情了,這丫頭那時候也不過五六歲,沒想到還記得這麽清清楚楚。這樣的事情都記得,又怎麽可能是人假冒的。恐怕這一次,母親這步棋走的太急切了。
他不答話,衆人也自然不知道雲歌此話是真是假,陰險到是姬夫母子幾人的共同屬性。
一旁的昌奇勝卻忍不住了,将軍不在,夫人柔弱,怎麽可能是姬明月的對手,小姐失卻雙親的庇護,又怎麽可能有好日子過?
“雲博是雲家後代,一試便知。”昌奇勝上前,拿起匕首朝雲博的手上劃去,下的力道自然也是不清。
雲博吡牙忍了忍,退到一旁。
剛剛那離奇的事情又發生了,只不過威力要比雲歌的弱上一些。衆人只被這奇景所驚,只有雲歌注意到,前後兩次有些不同,但是她又說不上來哪裏有問題。
這樣的場景便是這足以證明了一切,誰再敢說雲歌不是雲将軍的血脈,那簡直就是直接挑釁雲師了!
雖然雲師之中,有些人心存二心,但是要想撼動三十萬将士卻是不夠的。這匕首跟了将軍那麽多年,将軍又沒有什麽架子,常常和普通的将士醉成一團,雲師上上下下更是無人不知!
只不過這匕首到了親王手中轉了一圈,好像更神乎了,沒錯,這匕首當年的确不是交給昌奇勝的,而是交給禦親王轉交給雲歌。只不過在昌奇勝出發之前,收到了這樣東西,而且按照禦親王的指示這麽做。
姬明月慘白着臉無話可說,衛成益都已經準備結案了,接下來就是徹查一下将軍府中為何為有一具女孩子的屍體,真是小事一樁。
雲歌握着那把匕首也徹底的相信了這樣的神力,沒準還真是個好東西!
只是一旁的姬二母子,看着拿着匕首的雲歌,臉色簡直難看到了極點。
一個時辰之後,結案的消息已經傳了出來,鬧了這麽一大圈子,也能圓滿的解決。
這樣的離奇的事情傳到雲師三軍将士之中,免不了又是一陣感慨,一些年紀稍大些的,恐怕都要鼻間酸澀,将軍在天之靈,也該安息了。
昌奇勝心中還是有些擔憂,小姐年齡還小,禦親王這樣舍身相護已經是難能可貴了,可是老是呆在京中始終不是長久之計。
于是上表皇上,希望能讓小姐提前适應軍營,必竟将來的雲師要由她來統禦。
皇上自然不會同意,這不等于放虎歸山?又拿起太子的婚事來敷衍,便封昌奇勝為一等骠騎大将軍,暫統雲師,八大主将也都一一加官封賞,雲歌已經是個擺設。
而昌奇勝是個實在人,并不懂這些皇權陰謀,叩謝皇恩之後,婉言謝絕,依然頂着他副帥的将職,這也表明了,有他昌奇勝在的一天,雲歌就是他的主帥亦是他的主子!
這個皇上嘔血不已,突然覺得朝堂之中的那些老狐貍可愛多了!
趁着雲師的主将都在,皇上賜宴百官,這些将士也多逗留了幾日,而皇上又是個關心三軍将士的仁德之君,不時就召這些将領們入宮議事,了解一下軍中的情況啊,關懷下軍中的生活之類的……
醉翁之意不在酒,誰都看破不說破,而衆人也看得出,雲師已經有些分裂,皇上更有信心将這支軍隊收為己用。
反到是副帥昌奇勝,眼裏就只有他的主子一個,雲歌暫住禦親王府,他也就跟着住了進來,管他娘的什麽避不避嫌的他才不在乎。
昌奇勝前腳剛到,另外三位将領,楚晉,向明,元嘉,也提着細軟跟了上來,這幾人的立場已經不言自明。
禦親王府也熱鬧起來,親衛們也沒有往日冷酷的模樣,青陌就更別提了,夜風開始還繃着,到後來也是上下不顧了。
七年,邊關七年,出生入死,這不是用語言能形容的出來的交情。
雲歌看着後院裏就那麽坐在院子裏喝的爛醉一群人,擡步走回自己的房內,拿起那個匕首仔細的研究着。的确是把好刀,這麽多年了依然削鐵如泥。
親王大人的身影靠在門邊,卻沒有再向前一步。背後是無垠的蒼穹,墨色夜空繁星點點,微風緩緩卷起他的衣角,那氣度,無人可出其右。白玉一般的面容上有些許微醺,看樣子,被昌奇勝灌了不少的酒。
“嗚!”大黃慘慘的叫了一聲,看準備機會開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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