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林晚晴一旦嘗到味道, 便貪戀起被宴秋觸碰撫摸。
迷戀她的體?溫。
林晚晴依依不舍,蜷縮在她的懷裏, “姐姐別弄了, 有點?疼。”
林晚晴氣喘連連,面帶紅霞,一雙眼眸中浸滿了霧氣。
宴秋:“乖, 最後一次好?不好??”
她嘴裏在問好?不好?,事實?上完全沒有和林晚晴商量的意思。
清晨的酒店裏紅浪翻飛,林晚晴渾身骨頭像散了架似的,難以支棱起來。
要散架了。
為什麽宴秋就沒事。
你們有錢人,連這個耐久度都提高了嗎。
她抱着被子害怕地看?她, “今天下午還有活動, 我不能請假。”
宴秋身軀上前在她唇邊讨了一個吻, 滿足, “把我用完就扔?”
林晚晴委屈扯過宴秋的衣服, 用力加深的那個吻, “姐姐的身體?不好?, 更應當節制。”
宴秋眯起眼睛, “你可憐我身體?不好??”
林晚晴:“只?是贊嘆秋秋姐身殘志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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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秋:“真把你給寵壞了。”
她用牙咬傷挂在林晚晴脖子上的鑽戒, 放在唇舌間好?好?品嘗一番。
随着咕叽咕叽的水聲,林晚晴惱羞,“別再逗我了,不和你玩了。”
她好?讨厭。
林晚晴手都酸了。
明明只?是戒指被含在唇中, 林晚晴卻覺得是別的什麽被唇齒給折磨, 光是看?到宴秋猩紅的舌尖, 身體?又軟了。
直到離開酒店,林晚晴都沒要回她無名指上的粉鑽戒指。
……
俞菲站在酒店大?廳等候, “夫人,宴總沒下來?”
提到宴秋林晚晴臉色一紅,“她在房間裏休息。”
俞菲意味深長?地看?她,“林小姐要勸老板節制些,醫生囑托要清淨療養,不可縱欲過度,會拉傷肌肉。”
林晚晴渾身使用過.度,像個殘破了的破破娃娃,坐上車後疼得嘶——
林晚晴像條鹹魚,無欲無求,“宴總沒有縱.欲過度,她只?是……”
俞菲掐着蘭花指回頭看?她“只?是?”
林晚晴捂住哭紅腫的眼睛,“只?是每天晚上都在康複訓練,一次又一次,直到天明,其意志力,我很?贊嘆,比我身體?都好?。”
俞菲倒吸了一口涼氣,“那真是太厲害了。”
林晚晴的手指尖還在發顫,宴秋的腿腳沒有力氣,幾乎全靠在她身上。
被徹底擁抱的溫暖感?覺,她貪戀愛慕。
把車停到活動會場門口,俞菲把林晚晴叫住,
“老板一直有個問題想問林小姐,但不知?從何開口。”
林晚晴停下腳步,忽然像個被拎住耳朵的小兔子。
俞菲斟酌:“您真心愛上老板嗎?還是只?為了……”身體?。
林晚晴垂眸不言,手掌心裏全是冷汗,身體?的疼痛如一把把尖刀割在皮肉裏。
“我不知?道,但我絕對不會做出背叛宴秋的事情。”
俞菲嘆氣,“您還真在嫖老板啊。”
林晚晴沉默片刻,暗搓搓:“這可以說?嗎?”
俞菲:“……”
你不對勁哦。
……
“明晚要克制一點?了。”
酒店房間裏的宴秋打了個噴嚏,手指撫摸着從林晚晴無名指上摘下的粉鑽戒指。
點?燃一根煙,賽過活神仙。
林晚晴的手指比她細一些,戒指戴在小拇指上剛剛好?,一只?手上戴着兩枚戒指,在燈光下璀璨華麗,光滑流轉。
宴秋猝不及防,又打了個噴嚏。
她從床上起來,從衣櫃裏拿出參加活動的禮服,佩戴上林晚晴手工制作的雪花形狀胸針,
秘書把老板娘送到活動會場後,折返回酒店。
宴秋看?人回來,她站在落地鏡前左右晃動身體?,從不同的角度去看?胸針上寶石的色彩變化。
俞菲:“老板怎麽搭配都漂亮。”
宴秋:“林晚晴怎麽說??”
俞菲腦海中瘋狂排列,組織語言,目光躲閃,站在原地,支支吾吾。
實?話說?一定會被開除。
需要加上點?語言的藝術。
宴秋佩戴上金邊眼鏡,一雙狹長?漂亮的眼睛,被鏡片遮掩,變得冰冷又銳利。
宴秋:“很?難回答?”
兩枚戒指戴在同一只?手上,那只?手握着承重?又華貴的烏木手杖,上面鑲嵌了一顆奪目絢爛的紅寶石。
即便是坐在輪椅上,宴秋依舊不減華麗優雅。
讓人無法忽視她的存在。
俞菲支支吾吾,支支吾吾。
宴秋:“俞菲,說?話,我不怪你。”
俞菲抹了一把頭頂的冷汗,“林小姐說?,和您在一起很?開心,就是希望您晚上複健的時候稍微克制一點?。”
宴秋眼睛一眯:“複健?”
俞菲忙不疊地點?頭替老板拿來公文包,“是的,說?你每天晚上都在複健,腿腳一定會早日康複。”
宴秋捏了捏山根,“……”
俞菲掐着蘭花指,繪聲繪色,“那林小姐如若風拂柳般站在會場門口,身體?虛弱的快要直不起腰來,眼眶紅腫,宛如受到天大?的委屈,雙唇又紅的過分,比那枝頭挂的櫻桃還要漂亮,分明她也?占了不少好?處,怎的這副嬌滴滴的樣子。”
“太不像話啦~”
俞菲:“那林小姐委屈地用手帕紙擦眼淚,說?宴總她腿腳那麽差,晚上還不停的複健,複健了一次又一次,實?在是聽者落淚,聞者傷心。”
宴秋:“你……”
俞菲給老板按下電梯按鍵,暗搓搓地觀察老板的表情。
宴秋:“再說?這些有的沒的,現在你就可以去找下家?了。”
俞菲:“林小姐好?像沒愛上您。”
實?話總是讓人傷心。
宴秋:“。”
她又捏了捏山根,後腦開始一下一下疼痛,腿腳也?更難受了。
秘書把老板推進?電梯裏,“不過好?消息是……”
宴秋擡頭看?她,提起精神“什麽?”
俞菲:“林小姐愛死了您複健的樣子。”
宴秋:那你還不如不說?。
她親手把一張白紙的兔子小姐染上了各種各樣的色彩,讓她抓着自己的後背掙紮,讓她喉嚨裏發出婉轉莺啼,拿着她的手指教她認識自己內心的沖動。
宴秋一陣頭疼,“你再去試探試探,林晚晴不可能不喜歡我。”
俞菲:“萬一呢?”
宴秋目光突然冷淡,“沒有萬一。”
如果有,做着做着不就愛了?
宴秋從前只?想遠遠地看?着她的兔子小姐把人娶到手後,只?想讓她和自己同床共情,每天都能見着摸到。
第一次親吻後,宴秋希望,即使兩人之間沒有愛,也?能水乳交融。
現在,宴秋接受不了沒有愛意流淌的深.入交流
……
在決賽來臨之前,業界舉辦了一場設計師之間的交流活動展。
林晚晴拿着入場券進?門,遠遠看?到一處展臺邊站着,她仰慕已久的設計師老師。
梅薇絲金發碧眼和幾個業界人士低聲交談,燈光照在她,細軟淡金色的長?發上,如籠罩着聖光的天使似的。
梅薇絲在業界被譽為從神話裏走出來的女人。
她的每一樣産品都被上流社會追捧熱愛,不論是皇室成員還是上流名媛,在婚禮當日指定要她設計的禮服和高跟鞋。
不然那婚不結也?罷。
林晚晴捏着香槟杯,躊躇不前。
梅薇絲謝絕了身旁人的繼續交談,緩慢走到她面前,“真是個漂亮的設計師小姐,您一直在看?我。”
林晚晴小臉一紅,磕磕絆絆,“久仰大?名,我一直是前輩的忠實?粉絲。”
林晚晴本想來厚着臉皮打個招呼,沒想過她會認識自己。
梅薇絲展眉一笑?,指着展示臺裏林晚晴設計的比賽作品,“我也?對設計師小姐久仰大?名,您的作品充滿了靈性,應該有更廣闊的施展舞臺。”
林晚晴滿臉通紅的看?她,不可置信地望着展臺中自己的作品。
她怎麽配?!
久仰的前輩摟着她的肩膀,高腳杯和她碰了一下。
林晚晴迷迷瞪瞪的被拐走。
全然不知?道她敬仰的前輩,早就被宴秋打點?過。
在林晚晴的視線鏡頭看?到的一抹熟悉的人影,她前胸上別這個雪花形狀的胸針。
那位高挑女子坐在輪椅上被衆人環繞,金邊眼鏡在聚光燈下閃着刺目的光線。
林晚晴心髒都停了一拍,突然有種出軌被抓包的心虛。
梅薇絲笑?眯眯說?,“親愛的設計師小姐和我在一起竟然在走神,您真的喜歡我作品許久了嗎?”
林晚晴趕緊解釋,急的眼淚都快要哭出來。
她遠遠的聽到宴秋說?,“本來不打算來,今日是來陪妻子。”
林晚晴心頭一軟,她是宴秋名正?言順的妻子……
本來見不得光的存在,被宴秋正?大?光明的說?出來。
“我的妻子不愛熱鬧,她只?喜歡單獨逛逛,只?能由着她去了。”
林晚晴捂臉,小臉比猴子屁.股還紅。
近乎寵溺的語氣,讓林晚晴腿腳更軟了,差點?摔在旁邊敬重?的前輩身上。
林晚晴不敢說?她喜歡宴秋,她喜歡宴秋身上的溫度,喜歡讓她在床.上開心歡.愉。
與其說?是在嫖宴秋,不如說?是希望宴秋多嫖嫖她。
……
宴秋若有若無地看?着不遠處林晚晴和那個金發女人的背影。
她的手幾乎要把烏木手杖給捏碎了。
“宴總今日怎麽帶了兩個戒指?好?生特別。“
宴秋臉上挂着清淺的笑?容,“是妻子落在我這裏的,她總是丢三落四,是個小朋友呢。”
旁邊詢問的同行吃了好?大?一口狗糧。
三個小時過去了,宴秋和設計師們開完了一個簡短的小會,看?到林晚晴依舊和梅薇絲湊在一起。
遠遠見着林晚晴,捂着嘴笑?的開心,梅薇絲是師長?般的溫柔和體?貼。
宴秋:“……”
但是林晚晴絕對不會在她面前露出的敬仰和放松。
宴秋眼裏一片晦暗不明,她親吻着戒指,手背上一道青筋鼓起來。
旁邊人看?的瑟瑟發抖,“您對這款設計不滿意嗎?我通知?設計師再改。”
宴秋掃了一眼設計圖紙,“再改改。”
俞菲心驚膽戰彎下腰,“要不我把她倆分開,您花了不少心思才讓那位設計師和林小姐見面。”
宴秋:“不用,看?她們什麽時候能結束。”
昨天晚上在她身上婉轉求,歡,情到濃時說?只?喜歡她一個人,被逼着說?了許多平日裏難以啓齒的話。
宴秋可是把她的每一句話當真。
小騙子。
宴秋恨恨:“她昨天晚上說?和我在一起才會真心的笑?。”
俞菲:“……啊,那要看?哪方面的笑?了。”
遠遠瞧見林晚晴和梅薇絲又拿了一杯香槟酒杯碰撞聲青脆極了。
梅薇絲溫柔笑?着,“設計師小姐笑?起來真漂亮,應該多笑?笑?。”
林晚晴臉色更加紅撲撲,憧憬向往“您兩年前的設計和現在的風格有很?大?變化,我都很?喜歡。”
“……”
宴秋:“她昨天晚上說?恨不得時時刻刻和我黏在一起。”
俞菲:“老板,夫人和梅薇絲在一起只?聊了五個小時。”
雖然期間一眼都沒有往宴秋這邊看?。
“……”
宴秋:“她昨天晚上說?……”
俞菲不得不提醒,“女人在床.上說?的話都是騙人的,怎麽會有人把床.上的話當真呢。”
宴秋:呵。
……
林晚晴和梅薇絲相見恨晚,臨別之時會場的所?有人都已經離開了,這邊距離市區很?遠,幾乎沒有出租車會往這裏來。
梅薇絲臨走之前:“容我很?無禮的提醒一下,設計師小姐的嘴角似乎被人給咬破了。”
林晚晴對着手機一看?,果真是又紅又腫,口紅都遮掩不掉。
林晚晴羞憤欲死,“是我名義上的妻子……”
梅薇絲立刻懂了:“時間不早了,我晚上還有安排,很?期待設計師小姐在決賽上的作品。”
林晚晴把人送到地下車庫,她有司機在下面等着。
直到轎車消失在視線盡頭,林晚晴獨自一人站在場館門口,這才發現門口連個鬼影都沒有。
這個點?已經到淩晨,只?有遠處的一家?金拱門還在營業。
風一吹,林晚晴打了個寒顫。
好?冷,好?難受。
她和前輩聊天忘記時間,現在一看?連月亮都已經升到天中間。
遠處的荒山,林子裏傳來貓頭鷹的叫聲,林晚晴害怕的裹緊了衣服。
她拿着快要沒電的手機撥通宴秋的電話。
“喂,秋秋姐,您回去了嗎,我人在……”
宴秋接通電話,“看?到右手邊兩百米之外的亭子嗎,到那裏去。”
林晚晴小步跑過去,“我看?到了,您在那裏等我?”
宴秋:“保安亭沒鎖,你在裏面湊合一晚吧。”
“啊……?”
林晚晴:大?佬你別玩我了。
幾分鐘後。
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保安亭門口,“上來。”
林晚晴渾身凍得發涼,她趕緊鑽進?去,小臉被凍紅了,下眼睑上還含着淚水。
她又冷又怕,手機只?剩下百分之二的電量,随時都會關機。
林晚晴搓着小爪子,兔子耳朵耷拉下來,“秋秋姐,我們回家?嗎?”
宴秋擡了一下眼鏡,冰涼的看?着窗外,“不回去,把你送到前面的金拱門,裏面有空調,你在裏面睡吧。”
林晚晴乖巧坐好?,“對不起……”
宴秋扯動嘴角皮笑?肉不笑?,“你遇到喜歡的前輩相談甚歡很?正?常,不要和我說?對不起。”
林晚晴慫成狗子。
她在會場上看?到宴秋,可和人聊的太開心了,忘了上前去打招呼。
在交流中林晚晴得到了決賽當天的題目,收獲不小。
宴秋的車停在一處五星級賓館門口,“下車。”
林晚晴小心問:“我們要住在這裏?”
宴秋笑?意不達眼底:“我住在這裏,至于你……我送你去梅薇絲的住所?好?不好??”
林晚晴委屈地抓住宴秋的袖口,手指收了收,“對不起。”
宴秋沒有回頭,輪椅駛進?了電梯間,在最上層的總統套房停下來。
背影如個被負心漢抛棄的孤獨女子。
林晚晴可憐巴巴的跟在她後面,悄悄觀察宴秋的表情。
房間裏安靜極了,裏面噴着針葉林和雪松混合的香水味,這味道林晚晴再熟悉,不過是她親手調制的。
“我去洗澡,你早點?休息。”
浴室的門打開,工作人員已經提前一步放好?了熱水。
房間的布置很?簡約,沒有五星級酒店一向的華貴和窮奢極欲,看?出宴秋經常住在這裏,幾乎把這裏當成第二個家?了。
浴缸裏飄着一層山茶花瓣,宴秋坐在浴缸邊緣試水溫。
過于纖細的腿泡在水裏如羊脂玉潔白上面有淡青色的血管,最挑剔的藝術家?都沒法在這雙腿上提出任何問題。
上面的傷痕增添了某種神秘的破碎感?,林晚晴的眼睛幾乎粘在上面了。
好?美。
想要摸摸。
宴秋看?了她一眼,嘴角揚了揚,“在看?什麽?”
林晚晴:“沒,沒什麽。”
她又看?了一眼。
腿被燙紅了,紅的好?漂亮。
有點?可愛。
浴室的門全自動,宴秋輕輕一按,隔絕了林晚晴的所?有視線。
裏面傳來嘩嘩嘩的水聲,林晚晴光是聽到聲音便想起充滿氣泡的熱水,沖刷在宴秋的發絲上,水中蔓延過胸口,肩胛骨,滑落到腰上,然後路過肚臍……
身體?又開始發熱。
林晚晴的大?腿根軟了,無力地靠在床上,松松扯開衣服。
床上放着宴秋脫下的外套,柔軟的羊毛上殘留着她的體?溫。
小兔子把外套扒拉扒拉到懷裏,用力吸了一口。
她喜歡秋秋的味道。
她的身體?更軟了。
體?內橫沖直撞的沖動,林晚晴曾經不知?道那叫欲.望,她把所?有衣服都解開,抱着宴秋的羊毛大?衣貼在發燙的皮膚上。
林晚晴抱緊了她的衣服,“今天梅薇絲前輩來和我說?了決賽的題目,給我的作品提了很?多有建設性的意見,我很?感?激她。”
林晚晴□□,抱着宴秋的大?衣站在浴室門口,通過磨砂玻璃,難以瞥見裏面的光景。
良久後,宴秋淡漠:“你不用和我解釋。”
林晚晴心頭一梗,“但我想解釋,不希望秋秋姐誤會。”
宴秋撩起花瓣磨蹭在鎖骨上,她的後背上全是兔子爪子的抓痕,一道道血印子觸碰到熱水發出刺痛,這點?疼對宴秋來說?和情.趣差不多。
林晚晴聽裏面沒有聲音,她心裏越來越着急,眼睛哭紅了,只?能小心的扒了緊緊閉上的門。
沒扒拉開。
林晚晴回到床上,身上□□有些很?冷,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被宴秋寵慣了,突然丢到一旁,心裏既恐懼被丢棄。
宴秋在CPU她。
林晚晴垂眼從宴秋的包裏拿出一整套寶石飾品,在鏡子前比劃戴到脖子上。
……
宴秋靠在浴缸裏閉目養神,今日天大?寒,雙腿疼痛難忍。
她額頭上不知?是冷汗,還是被熱水蒸的熱汗。
手指按壓在疼到骨頭縫裏的腿,宴秋墜入輕聲呼着,她絕不會在外人面前展示這一面。
她暗戀林晚晴太久了,不想讓她看?到這副不體?面的樣子。
梅薇絲優秀又美麗,是林晚晴一直喜歡的前輩。
雙腿健全筆直漂亮,喜歡跑步和打網球。
宴秋的自尊心搖搖欲墜。
啪啦啪啦啪啦。
門被用力拍打,宴秋不動聲色,始終沒有按一下開門鍵。
過了幾分鐘,門倏然打開。
宴秋驚詫的看?着開啓的門,只?見林晚晴手裏拿着房卡。
除了浴缸旁邊的按鈕,房卡也?能将浴室的門打開。
宴秋皺眉不悅,“你進?來幹什麽。”
林晚晴從門口赤足踏入,身上白花花赤條條弱風拂柳,只?有脖子上和耳朵上挂着極為華麗繁重?的十九世紀古董項鏈。
每走一步,耳垂上的寶石便輕顫閃光。
只?佩戴飾品,沒有穿衣服,讓氣氛變得粘稠。
林晚晴羞紅着臉,輕輕拉扯宴秋的手腕,“姐姐別生氣了,求你了,是甜甜的錯。”
面前林晚晴小心認錯,宴秋的腿突然間都不疼了。
林晚晴勾起她的脖頸,“我被姐姐寵壞了,舍不得姐姐這般冷言相待。”
林晚晴嘴裏說?出羞恥的撒嬌的話,既青澀又懵懂,“姐姐寵一寵我好?不好?。”
小兔子乖順地坐在浴缸裏,戰戰兢兢去擁抱主人。
小兔子不知?道自己如何能讨得主人歡心,只?知?道主人喜歡摸摸她。
如果摸摸她能讓主人開心,小兔子願意被摸到哭出來。
宴秋呼吸亂了,“出去。”
林晚晴哼哼唧唧把她抱得更緊了,“外面好?冷,想要姐姐暖一暖我。”
宴秋想把人給推開手指,卻不由控制力抓住她的腰,
“林晚晴,你根本不喜歡我。”
宴秋委屈得用力啃咬上林晚晴的唇,把她按在浴缸壁上。
親吻。
啃咬。
難以呼吸。
宴秋掰過她的下巴,直視林晚晴的眼睛,“你既然不喜歡我,為什麽要故意來勾引我?”
林晚晴唔唔唔,她只?本能想靠近宴秋,貪慕她的溫柔。
宴秋氣急:“我給你的品牌投資,嫌錢少?想要多少,你說?個數!”
林晚晴艱難分辨,“不是的,我……”
宴秋:“你想要決賽第一?我可以讓所?有的評委給你最高分,滿意嗎。”
林晚晴:“姐姐你誤會了,我想憑借自……”
宴秋:“還是想要在梅薇絲身邊實?習,她是集團新請來的顧問,我可以讓你跟着她學。”
宴秋氣勢洶洶地質問她,“林晚晴,你究竟想要什麽。”
林晚晴惶恐地抱住她的腰,想把兩人的距離拉得更近一點?。
她曾經想要母親的關愛,想要父親的贊許,想當個好?姐姐,事實?告訴她,她什麽都不配。
她想要宴秋的溫柔,她不敢提出來。
林晚晴暗.示地摸摸她的腿,泫然欲泣“喜歡姐姐欺負我的感?覺,我很?耐用的,随姐姐怎麽弄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