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第?三十?章
關上門的辦公室裏, 林晚晴把冰涼的皮軟尺套在宴秋身?上。
從上至下每一個部位都測量精确。
冰涼的皮尺貼在灼熱的皮膚上,宴秋呼吸急促, 喉嚨裏發出悶哼。
林晚晴:“請秋秋姐忍耐一下, 很快就好了。”
宴秋眼眸發紅,全身?都在很努力的忍耐。
“沒事,不着急。”
林晚晴的手指間?觸碰到她腹部的肌膚, 一觸即分,像是有電流從身?體中游走。
林晚晴全程紅着臉不敢擡頭,目光只敢聚焦在皮尺上,生怕多看到宴秋的身?體。
黑色襯衫包裹的身?體非常白,皮膚非常軟, 讓林晚晴無意中想起宴秋的唇。
這個人看上去那麽兇, 又那麽脆弱。
林晚晴把身?材尺碼記在本子上, “這是草圖, 我這幾日抽空打個樣出來。”
林晚晴把草圖放在宴秋面前, 像把作業交給?班主任的緊張學生。
“您看有任何問題都可以改。”
宴秋是個很好的甲方, “不用?改, 甜甜設計的很好, 我很喜歡。”
林晚晴心花怒放, 不敢表現的太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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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秋秋姐喜歡,我很開心。”
大門被員工敲響。
林晚晴趕緊直起身?體收起,彼此準備離開。
“晏總,下個季度大秀的所有細節準備好了, 請您簽個字。”
員工走入老板的辦公室, 林晚晴收拾東西, 正準備離去。
她衣服上的長飄帶勾在宴秋的輪椅把手上——
林晚晴腳下不穩,突然重心往後, 整個人摔在了宴秋的輪椅上。
宴秋手圈過林晚晴的腰身?,“小心點。”
員工:“!!!!”
這是她可以看的嗎?
員工戰戰兢兢,不知?道該把視線落往何處,像個木頭似的低下頭,站在原地。
她明天會被辭職吧。
林晚晴裙擺翻飛,奶白色的外套松松垮垮披在肩頭,長發松散。
是只受驚的小兔子。
宴秋:“小心,可吓着了?”
林晚晴捂臉,羞的不敢見人,“我先回去了,不打擾秋秋姐辦公。”
林晚晴剛要站起身?,又被輪椅勾了一下。
再次摔在宴秋的腿上。
林晚晴快要被吓哭了,“我喊醫生來,小心腿。”
宴秋扶着她的腰站起來,一只手輕而易舉地解開,絆了林晚晴好幾下的系帶。
“腿沒事,甜甜走路小心點。”宴秋把她的筆記本遞上,“哪日別?摔在別?人腿上,那可誤會大了。”
林晚晴吶吶:“……好哦。”
員工在原地低着頭瘋狂吃瓜,百聞不如一見,晏總和小妻子感情真好,輪椅還能這麽玩。
“愣着做什麽,把文件給?我。”
宴秋用?手賬用?力敲敲桌子。
員工打了一個機靈,邁着小碎步把文件遞上。
宴秋回味着剛剛摟着林晚晴細腰的那一剎那,她的小兔子太瘦了。
腰很軟,有個小小的腰窩。
很有韌勁,她很喜歡。
……
初賽的結果出來了,原先是判林晚晴抄襲剝奪比賽資格。
被曝出抄襲後,林晚晴衆望所歸得到第?一名。
随着背後那院長被帶走調查,比賽的風氣正了許多。
評委把一個小獎杯雙手遞給?林晚晴,“恭喜同學。”
成品的紗裙由?深藍淺藍三色漸變重疊而成,最?外層是泛灰的薄紗,讓整體的明暗飽和度降低的同時,層次感更為?凸顯。
裙擺上鑲的不突兀的碎鑽,每走一步如波光粼粼。
是夜晚被月光和星辰照亮的海浪。
被聚光燈照射,饒是感情平淡林晚晴在此刻不禁紅了眼睛。
評委拍拍她的肩,“後面還有好幾場比賽,加油。”
初賽只為?大體淘汰一遍,後面還有三場比賽。
俞菲大老遠和她揮手,“林小姐好棒!”
林晚晴從人群中溜走,和俞菲走在後門的小道上,可以直通停車場。
林晚晴拍拍小胸口,“還好沒給?晏總丢臉。”
俞菲:“是呢,林小姐身?份不俗,如果沒拿到第?一,老板一定會很生氣呢。”
林晚晴壓力倍增,“會……打我?”
俞菲笑容愈加和善,“如果沒拿到第?一,老板說不準會認為?林小姐故意辱沒公司的名聲,把林小姐關在地下室裏不讓見人呢。”
林晚晴笑得跟哭一樣。
真是宴秋能幹出來的事。
俞菲拍拍她的肩膀,“沒事,不過就是被關着不給?飯吃,履行協議上任務罷了。”
俞菲:“所以請林小姐多考慮考慮找老板妥協內定的事兒。”
林晚晴表示完全沒有被安慰到,并拒絕作弊。
不過手裏拿着沉甸甸的小獎杯,她心裏仍然很開心。
從後門通道出來,秘書?把車打開。
外頭陽光罕見的好,她松開了脖子上環紅圍巾。
躲避了正門的人群,這邊停車場鮮有人知?,安靜極了。
“林晚晴。”
一個中年男人從車後面走過來,“我一直看你不像我的女兒,沒想到果真如此。”
林輝怨毒的眼睛看着她,完全沒有作為?父親慈祥和不忍的一面。
俞菲在駕駛座上呵斥他滾遠點,淺聲對林晚晴說,“老板現在在忙,晚一點來接林小姐。”
她沒想到林輝和喬麗華過來,狗急跳牆。
兩人看上去瘋瘋癫癫。
喬麗華站在後面望林晚晴的眼神?怨恨,她臉上青青紫紫,沒有一塊好地。
毫無疑問被家暴了。
在林晚晴的印象裏,父親和母親的關系一向很好,被家暴的理?由?只有一個……
林輝發了瘋似的在車門外大聲唾罵,“你和你媽都是婊.子,吃我的用?我的,瞞着我把我當成一個傻子,背後笑話是不是!”
隔着車窗玻璃,林晚晴清晰聽到父親難聽的罵聲。
口水噴在車窗玻璃上。
林晚晴淡淡看着他,手指抓緊了膝蓋上的獎杯。
以前她考第?一名時,會拿在父親面前讓她誇獎,雖不是每一次都能被誇,但有的那幾次讓她心裏很開心。
在林晚晴的印象裏,父親一向比母親好相處一些。
她小時候想,是不是不夠優秀才不被父母喜歡?
林輝發了瘋似從口袋裏拿出金屬小刀,用?力敲玻璃,“我就說你為?什麽不幫廠子,原來你個不要臉的壓根不是老子的種!”
喬麗華害怕地站在遠處,也不知?誰把鑒定證書?放在丈夫面前,這幾日她每日都被暴打。
林晚晴耳邊充斥“野男人的雜種”“和你媽一樣賣.春騙錢”難以入耳的髒話。
俞菲:“林小姐別?放在心上,不必管這兩個瘋子。”
林晚晴剛得了獎,還未找人分享心裏的那份喜悅,突然被一盆冷水澆下。
從林輝的叫罵聲中,林晚晴得知?這段時間?來兩人過得非常慘。
工廠鎖被撬開,被關系護打斷腿的工人家屬拿着砍刀和錘子沖進了林輝的辦公室。
把人打砸一通後離開。
喬麗華在富太太圈裏混不下去,招人排擠,以前說好的合作全都不作數,唯一的小女兒林珍熙被學校勸退。
現在淪落到要把家裏所有宅子全部抵押才能還清一小部分欠的債。
珠寶首飾,房子車子,一夜之?間?全沒了,等待法院的最?終判決。
林輝用?力砸車門,“老子養你那麽多年,養條狗都比你好,你就這樣回報老子!”
林晚晴從車窗縫隙扔出去一張空白支票,“去填吧。”
林晚晴在車內居高?臨下地看着無能狂怒的男人。
若不是她之?前親眼見過,只能相信那在家裏說一不二,需要她小心對待的父親,淪落到如此境地。
林輝罵了幾句後,從口袋裏拿出筆,喬麗華湊上去慫恿他把數額寫?大一點。
他眼裏露出瘋狂貪婪的目光,試圖擠出一點父親的慈祥笑容,最?終失敗了,變得不倫不類。
林晚晴看着支票冷笑,“我從小到大的生活費和學費加起來有三千萬?”
林晚晴:“你們不值那麽多錢。”
林晚晴讓俞菲開車,“我剛剛報警了,會有警察來處理?。”
林晚晴最?後扔下去了一張二十?三萬的支票,連帶着包裏一封文件一同扔在地上。
她原本打算過些日子和父親好好談談,沒想到今日竟能用?上。
黑色轎車揚長而去。
林輝把文件袋撕開,看到裏面一項一項花銷,從林晚晴五歲開始記起。
把她能想到的所有花費項目都寫?在上,幼兒園學費,夥食費,放學買了一根棒棒糖,小學學費校服錢,下課買了一個文具袋……
林輝把紙張用?力捏在手裏,他何嘗不知?道林晚晴無辜。
他需要一個怒氣的發洩口。
林輝不可能承認自己失敗,只能怪罪在給?他戴綠帽子的妻子和林晚晴身?上。
每一項明細都說明了林晚晴從記事起便有了離開這個家的念頭。
所有的花銷裏面沒有大額數字,林晚晴沒有花家裏的錢旅游,沒有奢侈品愛好,上面就連高?中大學的學費都沒有……
林輝喉嚨裏發出痛苦的哀嚎聲。
一張輕飄飄的寫?着二十?三萬的支票是和林晚晴的所有感情。
……
得第?一名的喜悅被沖散的一幹二淨,車裏俞菲很低落。
“我明明只能控制住了那兩人,沒想到被逃出來了。”
林晚晴扯出一抹淡淡的笑,“你會怪我太薄情嗎。”
俞菲:“林小姐說什麽呢,從您嫁給?老板後就和您家沒有任何關系了。”
林晚晴笑了一下,心想也是。
她用?力握緊金閃閃的小獎杯,在筆記本上構思着給?宴秋的禮服裙子打版。
俞菲把車開到荟雁總部樓下,回頭對林晚晴說,“林小姐不必有顧慮,您的戶口本的那一頁已經不在林家了。”
她和宴秋是真正的一家人。
遇此意外之?喜,林晚晴笑容真誠了幾分。
宴秋從總部出來,林晚晴看到她立刻下了車,心裏的不開心全部化?作了一個擁抱用?力箍住她身?體。
少女熱淚盈眶,弱弱:“秋秋姐。”
宴秋拍拍她的肩膀,“比賽結束了?”
林晚晴點頭,“秋秋姐猜猜我第?幾名?”
宴秋指着她懷裏的小獎杯,“恭喜甜甜第?一名。”
宴秋沒問她為?什麽哭,也沒問車窗玻璃上髒兮兮,“我訂的蛋糕,給?甜甜慶祝。”
少女雙腿岔開,噓噓坐在她大腿上,淚水如決堤之?江砸在她肩膀上。
全身?的委屈發洩出來。
宴秋撫摸她聳動的脊背,“抱歉,今日開會時間?有點長,沒有按時去接你。”
林晚晴搖頭,哭得更兇。
她剛剛一怒都憋着委屈,一見宴秋心裏的難受,壓根收不住。
哭的梨花帶雨,上氣不接下氣,太委屈了。
林晚晴擦擦眼淚,“只有姐姐會和我道歉。”
宴秋給?她順順氣,“先歇歇,過會兒再哭,別?撅過去了。”
林晚晴淚眼婆娑,停不住,被宴秋吻着眼角含住淚水。
宴秋摸摸她的小臉,“小嬌嬌。”
她回頭問秘書?,“路上發生了什麽?”
俞菲實話實說,添油加醋。
宴秋目光越發寒冷,“我不希望林輝和喬麗華再次見到林晚晴,今天是最?後一次。”
俞菲:“我明白了。”
宴秋:“讓律師不要顧及我和林晚晴的關系。”
俞菲比了一個OK的手勢,林晚晴擡頭看她馬上要去幹壞事,躍躍欲試的動作有點不解。
好像宴秋和俞菲背着她商量了什麽很了不得的事。
林晚晴嗚嗚咽咽的哭聲聽的人心裏心疼的直抽抽,“我的小心肝,別?哭了。”
宴秋用?食指點起一點奶油,在林晚晴鼻子上畫了一個圈,臉頰上各畫了三撇胡子。
貓貓哭哭.jpg
林晚晴沒被逗笑,宴秋笑出聲了。
林晚晴更委屈。
少女的雙唇哭的殷紅,宴秋把奶油抹在她唇上。
林晚晴哭迷糊了,舌尖像小貓似的舔在宴秋的手指上。
一點不放過上面的奶油。
宴秋捏起一顆草莓,林晚晴就着她的手指,把草莓含在唇舌中。
小口小口咽下去。
然後是更大一塊奶油,直到林晚晴的嗓子咽不下,宴秋的動作也未停息。
“乖,特意給?你點的蛋糕。”
林晚晴嘴角和唇舌中一片白白黏糊的奶油融化?。
宴秋給?她一點一點喂食,不大的蛋糕立刻被吃掉了大半。
“別?……欺負我。”林晚晴用?牙齒咬住她的指腹。
宴秋:“咬人的孩子不乖。”
作為?懲罰,手指按壓在舌上,手指輕輕扯住舌頭。
喉嚨裏發出無意義的嘤嘤嘤聲。
林晚晴被宴秋成功轉移了注意力,悲傷全都變成了難以言明的羞.恥。
她被大美人摸舌頭了……
林晚晴不敢看她,身?體開心的飄忽忽/////
不止兔子小姐沒生氣,拿出紙巾替宴秋一根根擦幹淨手指。
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呢。
林晚晴軟着腰從宴秋身?上下來,肚子被喂的飽飽的,小腹微微凸起,宴秋的手指在上面摸了一把。
她拿起林晚晴的獎杯,放在辦公室一側的透明書?架上。
書?架裏放的全是曾經公司獲得的榮譽。
最?上面一層是空的,宴秋扶着身?價站起來,把獎杯放在第?一層的第?一個。
林晚晴覺得不合适,“一個小比賽得獎而已,不用?那麽隆重……”
放在下面的榮譽是省級榮譽企業,環保生産勳章,和政府人員的合影,公司擴展的效果圖……
宴秋:“你值得。”
林晚晴快要哭了,心想我不怎麽直啊。
宴秋扶着輪椅重新坐回去,“加油,下一場比賽得到獎杯,我還放上去。”
林晚晴壓力倍增,“如果不是一等獎……”
宴秋微笑,“不是一等獎也放,下次有客戶來,我給?人介紹,我妻子雖沒有一等獎但比一等獎害厲害,是評委不長眼睛。”
林晚晴心想,你果然沒安什麽好心。
宴秋把展示櫃的玻璃門鎖上,“年輕人,要對自己有點自信。”
林晚晴徹底自閉了。
……
晚上宴秋有場會要去開,回來的很晚,林晚晴先她一步回到宅子,管家把她需要的所有工具和布料全部準備齊全。
林晚晴把人臺小姐搬進書?房裏,認真給?宴秋的晚禮服進行打板制作。
宴秋一貫喜歡穿黑色,顯得沉穩又沉悶,雖然是和社交場所,卻過于壓抑了。
林晚晴嘗試在顏色上有所改動,換了些象牙白的點綴,讓整體多了一點時尚氣息。
宴秋無聲無息回來,隔着書?房的門縫看到兔子小姐在忙碌,沒有驚擾她。
一天的開會讓宴秋精神?疲憊,她靠在床上等待林晚晴回卧室。
管家敲響門,“晏總,燕窩炖好了。”
宴秋讓管家進來。
管家:“林小姐還在書?房忙,我去提醒她早點休息。”
宴秋沉默,“她每次工作都忘了時間?。”
管家試圖安撫老板的情緒,“想來林小姐不知?道您回來。”
宴秋把書?本合上,用?力放在枕頭上。
“現在已經很晚了,若不知?道我回來也該打電話問問。”
宴秋算是看出來了,林晚晴心裏只有工作,壓根沒有結婚這回事,也沒有把宴秋當做結婚對象。
管家:“晏總,喝燕窩。”
宴秋:“。”
管家得了老板的命令,沒去書?房打擾沉浸在工作中的林晚晴。
直到林晚晴忙完後才驚覺太陽已經落下了,整棟房子靜悄悄,只有隔壁別?墅家貓咪嘶啞的叫聲。
林晚晴把大頭針收拾好,放下剪刀,愁眉苦臉。
“宴總的臀圍……忘量了。”
只量了大腿圍和腰圍,林晚晴望着還未打板好的樣衣發愁。
她脖子上挂着皮尺,愁眉苦臉地去書?房接水喝。
管家:“林小姐。”
林晚晴看黑暗中站了個人被吓的一驚,看到是管家才放松下來。
姜還是老的,那一眼看出林晚晴在憂愁。
“晏總不忍打擾您,已經回房休息了,這個點大概入睡了。”
林晚晴恍惚:“我以為?晏總還在公司加班……”
管家:“這個點加班有違勞動法呢。”
林晚晴羞愧:“……”
你們資本家還看勞動法啊。
林晚晴手指撥弄着脖子上的皮尺,她想在宴秋面前表現出這個職業的精确和靠譜,不想讓宴秋把她當成一個小孩子。
臀圍沒有量……是個很嚴重的錯誤。
林晚晴當時給?光着的宴秋量身?體,腦瓜子無法正常運轉,連呼吸都怕驚顫着那具美麗的身?體。
太漂亮了,毫無瑕疵,體溫格外的高?,想讓人用?臉頰試試腹部的皮膚是否如雙唇般柔軟。
林晚晴如做賊般開口,“晏總已經睡了?”
管家:“已經睡了呢。”
林晚晴:“容易醒嗎?”
管家沉吟片刻,“那要看您幹什麽,晏總來去判斷要不要醒。”
林晚晴思索地哦了一聲 ,覺得管家很懂得語言的藝術性。
管家休息後,林晚晴輕手輕腳地打開了卧室的門。
光腳走在柔軟的地毯上,像貓咪落地沒有一點聲。
宴秋側着頭睡得很安穩,長長的睫毛随着小夜燈的光灑在臉頰上,很長,很密集。
林晚晴發散思維,心想那睫毛上能放幾根火柴棍。
看上去很好親。
林晚晴垂眸不敢繼續放肆欣賞這尊睡美人。
她悄悄掀開被子,把皮尺放在手掌心裏捂暖和,緩緩估在宴秋的臀圍部位……
小腹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她穿着單薄的絲綢睡裙,身?體帶着成熟女人的芳香四溢。
大腿內側很白很粉,看上去很好摸。
林晚晴不敢多看,眯着眼睛觀察皮尺上的數值。
屁股很翹……
林晚晴臉滾燙,意識發散。
“你看了半分鐘我的屁,股,要摸摸看嗎。”
宴秋的聲音從她頭頂上傳來。
林晚晴立刻炸毛吓的,松開皮尺躲到一邊。
“你還醒着?!”
林晚晴驚魂未定,眼眶瞬間?被吓紅了。
安息吧。
深夜掀被子看人家屁,股,她會被手杖抽吧。
林晚晴想起宴秋公司發火的樣子,很沒出息地嘤出聲。
宴秋看了一眼皮尺,立刻明白她要幹什麽,“你……為?什麽不叫醒我。”
林晚晴低下頭實話實說,“你醒了會嫌我蠢。”
宴秋:“你确實挺蠢的”
宴秋手指勾着皮尺,它的是一分上下兩部分,小腹柔軟平坦,在冰涼的空氣中有點瑟縮。
整個空氣瑟瑟極了。
宴秋把皮尺套在林晚晴的脖頸上,把人拉到面前,
“你真的來量數據,還是想趁着我睡着把我捆起來?”
林晚晴眼睛震驚,然後又慫了吧唧的垂眸。
她不敢。
宴秋嗓音帶着,剛睡醒的沙啞,“盯着我屁.股那麽久,去摸摸吧,不算你猥.亵。”
鬼使神?差間?林晚晴伸出爪爪,碰上去。
按了一下。
又拍了一下。
宴秋真是個好人啊。
摸到美人黑貓貓,林晚晴戀戀不舍的把手收回來。
宴秋看小姑娘已經傻住了,“手感好嗎。”
林晚晴捂臉,“好。”
她緊張地猛吸了一口氣,突然意識到是剛剛碰宴秋的那只手。
林晚晴:她可以以死謝罪了。
宴秋:“不早了,睡吧。”
林晚晴拿着皮尺,也不知?從哪來的膽量,“還沒……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