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想,很想……”白堯顫着聲,邊說邊把窦巍的另一只手引到身後,讓他往內褲縫裏摸進去。手指剛碰到穴口,窦巍便發現那已經濕得一塌糊塗,而且軟口正張張合合地夾着他的指尖,仿佛是早已做好準備來盛情邀請他。
窦巍吃驚的同時,白堯也發出聲呻吟,爾後對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氣,略帶氣音,“想得我,都濕了。”
怪不得,白堯洗了那麽久,把自己洗得那麽幹淨。
窦巍忽然想到,他敲門時裏頭傳來地細碎聲音。恐怕當時,小狐貍正在給自己擴張。
還是被牽着鼻子走了。
窦巍和白堯換了個位置。他坐在椅子上,白堯則脫下內褲,只穿着他的長袖,坐在他大腿上與他面對面,雙腿光溜溜地垂在兩邊,整個人軟若無骨地攀着他,嘴裏催着“快進來”。
窦巍被白堯的浪勁兒弄出火,重重捏住腿上的一瓣臀肉往外掰開,突然塞了兩根手指進去,狠聲道:“成天就想着怎麽讓我上你?”
“嗯啊……想……啊……”手指進來得很順利,白堯沒有感覺到任何幹澀或脹感,可只要一想到那是窦巍的手指,他就變得無比敏感,強烈的反應接踵而來。他小幅度地動了動腿,皮膚磨過睡褲,也能讓他濕得更厲害,後穴更是忍不住地去夾緊那兩根手指。
窦巍只感覺自己的手指被裹在溫熱濡濕的地方,裏面滑溜溜的卻又緊得很,夾着他的手指不肯放,貪戀得想要更多更多。
白堯去扒窦巍的褲子,軟綿綿道:“你快進來,我,我……我不要手指……”他這般說,後面卻仍緊緊夾着手指,窦巍想抽都抽不出來。
窦巍被他這上下兩張不一的小嘴弄得哭笑不已,說:“那你倒是讓下面的小嘴把手指吐出來啊,不然……”說着,指頭惡劣地屈起,輕輕挖了下裏頭的軟肉,引得白堯發出生高亢的呻吟後,他又含住白堯的喉結,低聲道:“你怎麽吃得下我的大寶貝。”
窦巍感覺到白堯的身體微微一顫,喉結滑動,他聽到略帶哭腔的聲音自上傳來、
“我松不開……後面,後面都想要……”
窦巍下腹一緊,猛地含住白堯的喉結咬了口,問:“是它想要,還是你想要?”他邊說邊往上吻,吻到左眼下的小淚痣時,白堯圈住他的脖子,嘴巴急促地湊上來索吻。
又在親出的水聲裏,含糊道:“都要……我都要……”
貪得無厭的小狐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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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堯頭微昂,咬住衣服的下擺,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胸膛,上面則埋了顆黑乎乎的腦袋,正吸吮着他胸上的兩顆。為此,他努力向前挺起,背部凹出一道柔美的弧線。有汗珠順着脊椎往下,滑過兩瓣微微發紅的臀瓣,或又滑進臀縫與淫糜的濕液交織在一起。
粗大的陽具隐沒在白軟的肉體間,不停歇地操弄濕滑柔軟的小穴。穴道裏熱得能融化了人,又緊致到銷魂,穴肉随着陰莖的進出一緊一縮,窦巍說不出來那是什麽感覺,只覺得渾身有用不完的勁,又似上了瘾般,唯有狠狠進入與拔出才能消磨掉他多餘的力氣。
“唔……好……好滿……啊……”白堯被頂得眯起眼,咬着衣服只能發出破碎的呻吟。
埋首在白堯胸上的窦巍用舌頭撥弄了下變硬的乳頭,一只手在胸膛腰腹上揉捏,另一只手卻同窦巍那根一起,隐沒在臀腿之間。“真貪吃,那麽大一根都滿足不了你。”
“啊……手、手指……不要……動……”體內傳來不一樣的按壓感,白堯爽得向上彈了下,抱着窦巍的頭嗚嗚咽咽地說:“不要動手指,太、太爽了,唔……”
白堯在情事上向來坦誠,有一說一,或窦巍想他說什麽他就說什麽給窦巍聽。窦巍也愛他的坦誠,把頭擡起去咬他的耳垂,問他:“喜歡手指,還是喜歡大寶貝?”
“嗯……大、大寶貝。”
“好,那我把手指拿出來。”
“不、唔……不要……”穴道感覺到手指的抽離,竟主動吸絞起來,直把兩人都吸得嘶聲連連。窦巍那根甚至又大了一分,龜頭對着滾燙的穴肉一頂,悶哼道:“夾得這麽緊,舒服?”
白堯更是軟塌塌地靠下來,也沒力氣再咬衣服了,只發出呻吟感慨,“變大了……好大好滿……”一副完全沉溺情欲的樣子,聽不進窦巍的話,神智早不知飄去了哪邊的極樂。
窦巍看他臉頰潮紅,眼睛迷離地半垂,睫毛沾了水沉沉地蓋下來,嘴唇濡濕微張,迷亂又美麗。一番看下來,窦巍低頭猛地攫住白堯的雙唇,又把手指從白堯體內硬拔了出來,惹得白堯驚出巨顫。
窦巍雙手拖住圓潤的白臀向兩邊掰開,陽具又重新在通道裏開拓起來。一下接着一下,交合的地方發出黏膩的水聲和陰囊撞擊肉體的身體,比先前還要再兇狠幾分,且每一次都要頂弄到某一處,使得穴道裏的軟肉愈發地滾燙,愈發主動地去吸吮那根巨物。
白堯被刺激地浪叫連連,舒爽到腳趾蜷縮,又因太過激烈,總覺得自己要被操壞了似的,難耐又淫蕩地扭動腰臀,手指摳抓着窦巍的後背,下身也不停地流出水濕了睡衣。
在風平浪靜前,陽具泡着黏濕的淫液,徘徊在高潮的邊緣,白堯在窦巍一連串的持續能幹中哭喊着射精。而正在爆發臨界點的窦巍則掐住白堯的細腰,感受着高潮帶來的緊絞,将陽具深深抵進後穴的深處射了出來。
白堯從高潮中緩過來,又跟活過來似的,脫了汗濕的上衣,赤裸裸地貼上去抱住窦巍,啞着嗓音說:“窦巍……我們去床上吧,我還想……”
窦巍咬牙,重重拍了下白堯的屁股,“浪死你算了。”
最後,窦巍還是和白堯滾到了床上,床上滾好要去洗澡,誰知白堯纏了上來,兩人又在衛生間裏來了一次。好不容易邊做邊洗完澡,請假得來的一天就被他們這麽鬼混了過去,而白堯也終于累得睡下了。
白堯側身抱着窦巍的腰,睡得沒心沒肺。窦巍亦是側躺,他也累,可舍不得閉上眼,支起下巴邊看白堯邊摸着頭發。那些積郁在胸口的失而複得的萬千感慨,也總算在觸摸下,一點點被撫平。
翌日。
白堯醒過來,伸手往旁邊一摸,然後突然坐起來。他呆坐在床上,身邊空空的沒有人,仿佛昨晚的相擁而眠是他的一場夢。
白堯有瞬間分不清夢與現實,腦袋放空了好一會兒,才驚覺這是現實。可窦巍人呢?白堯無措地爬下床,兩條腿觸地時軟得直打顫,同時亦告訴他昨天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可是窦巍人呢?白堯扶着床沿站起來,顫着腿走了幾步,神色慌張地喊:“窦巍,窦巍,窦巍!”沒有回應。
像是突然失去了知覺,白堯在宿舍裏疾走,不管地方能不能藏人,都一一翻了遍,又邊找邊喊窦巍的名字。等意識到窦巍真的不在宿舍時,白堯随便從衣櫃裏抽了件棉衣套上,穿着拖鞋就跑出了宿舍。然後沒等他跑下樓梯,他要找的人便出現在樓梯拐角,且看到他時也是一愣。
“你怎麽出來了?”窦巍邊問邊快步上樓,迅速解了圍巾圍到白堯脖子上,攏緊那敞開的衣襟,臉色陰沉地訓斥:“還就穿這點,嫌病得不夠嚴重嘛。發什麽呆,快進去。”
窦巍态度強硬地半抱着白堯把人往宿舍推,卻被白堯突如其來的擁抱打斷。
“我醒來沒有看到你,以為……”白堯埋在窦巍的脖頸間,呼着冰涼的氣息,哽咽道,“以為你又不要我了。”
窦巍聽到他哽咽,禁不住的心疼,單手摟上去,邊輕拍他顫抖的背,邊安慰解釋道:“怎麽會不要你,我只是去買早飯了,你看。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以後我買飯,你睡懶覺,記不記得?”
白堯擡起頭,往窦巍手上看了眼,确實提了一堆早飯,看起來豐富得很。
“看到了吧。”窦巍晃了晃手裏的袋子。
白堯點點頭,卻不甚在意,反而又埋回窦巍懷裏,意味不明地蹭了蹭。窦巍被蹭得癢了,好笑道:“還撒嬌,先快回去,凍死了。”
白堯不讓窦巍走,又扒着人不肯擡頭,窦巍被他弄得沒脾氣,無奈地問他:“你不冷嗎?”
“冷。”冷還答得理直氣壯,窦巍簡直拿他沒辦法,正準備強行把人抗回去時,白堯忽然緊了緊胳膊,圈着窦巍的脖子按向自己。
“窦巍,你到底跟不跟我回家?”
窦巍微怔,随後明白過來,也把白堯摟得更緊了些。
——是自己把人傷得太深了,讓人變得這般不安。怪他,都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