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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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樓上才是,2019年了,怎麽還有人非要點進來看些自己不要看的,完了還非得就評論顯示一下存在感?行不行啊大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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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是不行。
(黑體加粗看這裏!wx:dwby666666求分配對象,校花校草護體!)(369L是我兄弟,他已經有對象了,我來替他還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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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真是6死了……
12.汗涔涔
十月夜晚的風微涼,且總挾着甜桂香,偶爾卷了點清冽的玫瑰香,便直往窦巍鼻孔裏竄。然後又分作兩股,一股竄進腦子裏,一股奔向心裏頭,同時在血管掠來掠去,一刻也不肯安生。
窦巍跑完步後全是汗,鬓角上有汗一滴一滴地掉下來,在地上洇開小小的圈,也有滑過下巴淌進胸膛裏的。更多的是在背部,仿佛能蒸出熱氣的多,那已經被浸透的布料,脫下時也許會飛出水,此時則正緊緊裹出肌肉的輪廓。
那些汗,撕開了最後的少年氣,是噴薄而出的男人味。爾後是綿延不絕的,絲絲縷縷地飄過來,引得白堯像餓了三天的狐貍,愈發的饞。
到了寝室,同往常一樣,窦巍先用衛生間洗澡。
但是又有點不同。不同在白堯突然叫住了他,“你今天別鎖門。”他這樣講更是欲蓋彌彰,窦巍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又要作妖。
窦巍沒有回他,也沒有拒絕,進衛生間後掩上門,卻握着門把發起呆來……
窦巍最終還是沒有鎖門。
他連門都沒有關,只虛虛地掩着,任嘩啦啦的水聲透過門縫傳出去。那聲音聽起來張揚,不亞于言語上的直接邀請,卻要顯得隐晦并暧昧許多。還像情人間默契的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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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堯輕而易舉地推門進去,那他日思夜想、白天想扒開晚上也想扒光的身體就這麽出現在了他的眼前。赤裸裸的,站在水下面,是泛着光的麥色。
白堯雖然每回勾引都勾得起勁,其實他心裏做好磨很久、走很長路的打算,所以勾完人後他都是副沒心沒肺的樣子。他以為也認為窦巍不會那麽早妥協。
“你是在歡迎我?”白堯鎖好門,走上前從背後擁住窦巍,又伸手把水關了,讓話在窦巍耳邊更加清楚,“還是說——在等我?”
窦巍摸上垂在胸前光裸的手臂,他看着自己的動作,聲音也一并溫柔下來,“有區別嗎?你只要能進來,原因很重要嗎?”說着,他輕吻了下眼前尚且幹爽的上臂 。
窦巍側着頭,眼睫垂下來遮住了眸子,卻又有什麽被傾倒出來,從閉上的眼睛裏、從那個柔軟得不像話的吻裏。
白堯一時說不上那滋味兒。他站在後面只能看到一張偏冷的側臉,可仍從心底湧上一絲感覺——仿佛自己無論是不是塊珍寶,窦巍也會用雙手捧着他、用身體護着他,一直一直用心愛着他——他永遠是他的寶貝。
一個多月,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至少白堯已經數不清他和窦巍親熱的次數了。可像今天這樣,那麽柔軟地感受到窦巍的心意,對白堯來說卻是第一次。
過了好一會兒,白堯才把臉埋在窦巍的後頸上,悶悶地說:“是不重要。”窦巍聽他的聲音似乎不對,還猶豫着要不要說幾句,下一秒就發現自己白操心了。
“所以我們不管這個,良宵苦短——”白堯從身後繞到身前,雙手抱着窦巍的用力一按,讓兩具肉體赤身相貼,又退後抵到牆上,呵着氣道,“我們可得抓緊享用。”
“啊……窦巍……快……快一點……”白堯手撐在牆上,腰軟得不停往下塌,全靠那條麥色的手臂攬着他才沒滑到地上,“……嗯啊……你……你,快點啊……我要……要撐不住了……”
白堯咬着下唇,頭微微昂起,背上的蝴蝶骨随着挺身的姿勢愈發地動人舒展,白玉般的肌膚仍是白的,卻又紅得熟透了也濕透了。窦巍看着看着便被迷住,他忍不住覆上那背,空出來的手疊到牆上的手上,還硬是要與之十指相扣。
“那你就再夾得緊點,緊到把我夾出來為止。”
“哼……我……我要,沒力氣了……夾不住……嗚……”
窦巍身上已經沒有幹淨的水了,只有為情欲流下的汗,白堯身上自然也是。他們汗涔涔的胸貼着汗涔涔的背,浴室裏都是他們蒸出來的霧。
“撒什麽嬌。”窦巍在白堯的耳畔又輕又低地說,“不是你說要的嗎?”說着,又狠狠挺了下腰。
“啊——你別……”白堯被他一頂,差點撐不住倒下去,又勉勉強強地挂在窦巍的胳膊上,邊緩邊喘,“我,嗯……我說的……不是這個……你,你……”結果因為上身被頂得一聳一聳,導致他“你”了半天也說不出下面半句。
窦巍把白堯的身體往上提了提,像是要把形狀姣好的臀部鑲在他的腹部般的又往前擠了擠。“這個怎麽不是了?”他問。
白堯聞言,不由自主地看了眼身下。那根青筋猙獰的陽物沒待在它該呆的地方,只在兩條腿之間奮力耕耘。雖然感覺也爽,時不時擦過會陰,也總惹得他起一身顫栗。但是——
不是就是不是!
死窦巍!
再不射,他兩條腿都要廢了……
白堯最後是被窦巍抱着洗完澡,又抱着放進被窩的。中間白堯眼皮動都沒動一下,顯然是被折騰壞了。
窦巍坐在床沿,靜靜地看了會兒,又伸手替白堯撥了撥額發。後來,他又開始看起白堯的睡顏。看着看着,他便無端想起這些天的晚上,站在操場上陪他的白堯,也像現在這樣又乖又安靜。
白堯說要陪窦巍訓練的時候,窦巍就說不用,讓他好好休息。可說跟沒說一樣,也不能攔,不然小狐貍會發脾氣,鬧起來更令人頭疼。那就說陪吧,反正陪不了幾天,白堯鐵定會喊起不來,到時候他就有理由拒絕他了。窦巍是這樣想的。
結果白堯第一天就喊時間太早,窦巍心道果然。哪知白堯是鐵了心了要陪他,窦巍還沒開口,他先和窦巍讨價還價起來,又是撒嬌又是賣乖的,硬要他把訓練時間改到晚上。
白堯死纏着不放,窦巍最後也就不擰巴,同意了。畢竟……他心裏其實也是想的。
窦巍摸了摸白堯的臉頰,腦子裏閃過的都是:抱着水帶着藥地跟着他的樣子,乖乖站在跑道邊上的樣子,還有沖他喊加油的樣子……臉上便忍不住笑意。
月光越來越涼,清冷地挂在窗外。
他收回手,接着俯下身,嘴唇輕輕碰了碰額頭。
“晚安。”
13.顧遇啥也不是
“參加男子1500的同學請到這邊來排隊,陪同人員則去操場內等候。”
窦巍把水遞回白堯,并說:“去外面等我吧。”
“嗯嗯。”白堯點頭接過,又沖他握了下拳,“加油!”
白堯陪着窦巍訓練了一個月的事情,顧遇是知道的。也不用誰告訴,他只要在路上随便聽一耳朵,就能知道這個事實。如今也用不着證實了。
顧遇看向隊伍的末尾,白堯正好對窦巍露出小虎牙,而後窦巍擡手拍了拍白堯的腦袋,這兩個動作已經彰顯出他們之間的關系,是親昵甚至親密的。至少對顧遇來說,那不是他記憶中的白堯。
白堯喜歡男人,卻更願意紮在女生堆裏,極少和男人走得那麽近,還是他先主動貼近。顧遇能知道得這麽清楚,一半是靠問別人,另一半是靠他自己。高中三年,顧遇對白堯就沒松懈下來的時候,總是緊緊地跟着他、追着他,好不容易到現在,終于讓白堯看見了自己。
上回在食堂,顧遇看到白堯主動向自己打招呼,都不知道他有多高興。可現實卻狠狠給了他一巴掌。那個他辛辛苦苦追了三年想了三年的人,那個他費盡心力才得來的笑,如今卻有人什麽也不用做就輕而易舉地得到了。
而他呢,在人群裏,巴巴地望着白堯能夠看一眼自己,卻什麽也沒得到。
最後一次,顧遇望向後面時,那裏已經沒有白堯的人影了。倒是窦巍,正面無表情地看着他,仿佛早就等在那裏看他什麽時候轉過來似的。
被那道視線盯着,顧遇突然覺得臉火辣辣地疼,卻仍強撐着扯出個半僵的笑才堪堪回頭。
窦巍:好醜。
“致在起點的你。
“或許,在別人眼裏,你只是芸芸衆生裏一個渺小的男人。可于我而言,你本是遙不可及而偉大的神,卻是因為我,而甘願降落化身平凡與我共舞。我曾說愛銀河,你說願将衆星摘予我,但我現在不愛銀河了,我要你贏下這一千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