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黑色。
兀的。
窦巍的瞳孔一縮。身下那才消停的東西正還敏感着,就又被柔軟的指腹自頭而下地撫過。
窦巍不贊同地捏住那只搗亂的手,卻因摸到上面的白濁而微怔。
也是在他發怔的時候,白堯毫不介意地交握上那只幹燥的手,笑眯眯的。
“記得回去也讓我舒服舒服。不能再忘恩負義了哦,窦大寶貝。”
末了,白堯還親昵地蹭了蹭窦巍的嘴角。
7.不能把狐貍憋壞
小白日記:
2019年9月23日,秋分,想把窦巍切分。
未來的我,當你回顧到這篇日記,且恰巧男朋友是窦巍的話,請立馬追過去給他一巴掌。
因為,他曾經,在你用手給他帶來快活之後,沒有兌現互幫互助的諾言并拒不承認錯誤。
所以——該切!
謝天謝地,他們上午只有節馬哲課,不然白堯可能會憋死在廁所。
故下課鈴一響,白堯就拉着窦巍,以百米沖刺的速度跑回了寝室。
砰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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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室門開了。
砰的兩聲。
衛生間鎖了。
嘩嘩嘩的水聲響起來了
“我們邊洗邊弄。”白堯說得急不可耐,興奮地顫栗着、喘息着。
花灑噴着水,大半都淋在白堯身上,漸漸地,白襯衫變得透明,牛仔褲變得更加緊貼。他分明還好好穿着衣服,卻俨然如無遮無掩,什麽都擋不住。
尤其是胸上那兩點,粉裏透着紅,都是嬌滴滴的一粒,綴在兩邊雪白的肌膚上。水流淌下來,像游在泉眼裏的兩尾紅鯉,妖得秀氣。
白堯不停地蹭着窦巍,把他全蹭濕了,身體濕了,心也濕了。呼吸濕了,連講出來的話也帶着水汽,“怎麽弄?弄哪裏?嗯?”他規規矩矩地扶着白堯的腰,幫他站穩,又叫他,“小狐貍……跟我說說,你要怎麽弄?”一聲小狐貍叫得白堯東南西北也找不着,色情得很。
——平時悶葫蘆一樣的人,這會兒卻比誰都會說。
偏偏白堯喜歡,喜歡得要死了。
白堯左手挂在窦巍脖子上,腦袋依偎上寬厚的肩膀,親密又服從。白堯眼睛上擡,含着露水般的風情,右手濕淋淋的,撫摸過窦巍的臉時用了用力。
窦巍順他意地低下頭,他們似乎都愛上了這樣的講話方式:唇貼着唇,密不可分。
“你舔舔我,好不好?像我舔你那樣……”懷裏的身體開始微微發抖,大概光是想象就讓他受不了,連話也沒再繼續講。窦巍如他願的,向着白堯的喉結而去。
卻被攔在半路。此時,小巧的喉結已近在眼前,正因主人說話而一上一下滑動着。
“不是這裏。”白堯吐着氣音,又引導窦巍的手覆上自己的半邊胸膛,“舔這裏,随便你……怎麽舔……”他那樣說時,手上還使力按了按,直接把其中一粒紅果印在了窦巍的手心。
“嗯……”被那滾燙的手心刺激出一聲呻吟,白堯舒服地眯起眼,軟塌塌地倒在窦巍身上。
只是這樣而已。
連摸都算不上,他不過是碰了碰,白堯便受不了。
那要是他真刀真槍地上了,白堯可怎麽辦呢?
這只小狐貍,是不是就打算在床上升仙啊?
窦巍忍無可忍,惡狠狠地抓了把那胸。白堯受不了地往他手裏挺了挺,嘴裏發出好長的呻吟聲,接着他便聽到扣子掉地的聲音。
“窦……啊——”衣服毀了的瞬間,白堯便心生一計。他原想假裝撒個嬌,嗔怪窦巍幾句,卻被突如其來的、與淋下來的水完全不一樣的潮濕感激起浪叫。接下來,白堯就什麽話也說不出了,只能斷斷續續地開始呻吟,偶爾摻着叫幾下窦巍的名字,胡亂說些好舒服的話。
“嗯……哈……窦巍……嗯啊……好……好舒服……窦巍,你,你舔……啊——”
窦巍埋頭賣力舔着白堯的乳頭,把那些水全舔幹淨,上面又只有自己的口水了才滿意。當一粒變成一顆,紅豔豔、顫巍巍地立起來時,他又猛地一含,把紅暈連着小塊白肉都含了進去,像是要生吞了似的帶勁。
白堯一個腿軟差點倒地上,又硬是被窦巍撐起來。窦巍含着紅果子不肯擡頭,就那麽悶頭的,一步一步地把白堯抵到洗手臺上,雙手掐着腰一用力,白堯就被他抱到了臺子上。
“哼……好爽……啊……”白堯不由自主地昂起頭,又把胸往窦巍嘴裏送了送。他抱着窦巍的頭,腿夾着窦巍的腰,兩具潮濕又滾熱的身體便由此緊貼在了一起。
如白堯希望的那樣,窦巍開始邊吮吸他的乳首,邊解開他的褲子,用手幫他纾解情欲。
窦巍的手撸着那二兩幹淨白秀的胯下肉,不似白堯那麽富有技巧,但即便是這般簡單的上下往複,也讓白堯情不自禁。
更何況還有溫暖潮濕的口腔,仍含着他、吸着他、咬着他……
沒堅持住多久,白堯突然抱緊了窦巍的頭,彎起腰,漂亮的蝴蝶骨像舒展開的翅膀,他把自己埋進他的頸窩,射了。
“窦巍。”
他顫着聲,心滿意足的。
“你好厲害……”
話音剛落,窦巍忽然放開了白堯。
白堯被這毫無前兆的動作弄得一愣,兩眼呆懵地望向窦巍,散着濕漉漉的懵懂,無知又可憐。
窦巍卻像沒看見,鐵石心腸地邊往外走邊道:“收拾下吧,你先洗。”
“你說什麽?”
窦巍沒回。
白堯懵逼,這是幹嘛?連屌都沒拔的無情無義?他急得想把人抓回來,怎奈剛發洩完,哪哪都是軟的,只能坐在洗手臺上,孤零零地沖着門口喊。
“窦巍你別當人了!!!”
8.顧遇是情敵
自那天的“互幫互助”之後,窦巍的欲望似乎就此滿足,重新化作一潭枯水。無論白堯再怎麽引誘,窦巍都能做到無動于衷。
白堯有時候氣上頭,就會忍不住懷疑,窦大寶貝是不是一次性的。
小白日記:
2019年9月26日,先不管天氣,我有點生氣。
今天在論壇上翻到個帖子,寫的是我和窦巍。雖然看到TA把我和窦巍放在一起,我很開心。
但是,憑什麽窦巍是校草我是校花!我不服!
老子袖子撸起來,肌肉吓死TA好嘛!啊!?
白堯盡管氣窦巍不碰他,但一碼歸一碼,性不和諧,生活還是要過的。所以他和窦巍每天照舊同進同出。
于是,以法學191班為頭,到燕大整個法學系都在口口相傳一句話——有窦巍就有白堯,沒白堯就沒有窦巍。
這句話無一時刻不在被當事人重複驗證,最終被奉為燕大法學的至理真言。
今日也不例外,林阗在食堂找到了正在對頭吃飯的兩名當事人。
林阗覺得男女朋友都沒他們那麽膩歪的,成天待一塊兒不會看厭的麽?
雖然極不願插足進去,但任務在身身不由己。
林阗拎着兩本馬哲書,一步一步挪過去,面帶友好微笑,“嘿!”兩道目光齊刷刷看過來。
“……”林阗甚感壓力地坐下,先把書遞給他倆,“那什麽,我今天才想起來,書還給你們。”
兩人看了眼書,又默契十足地對視了一眼。一個挂着笑,意味深長,一個冷着眼,高深莫測。
林阗:我是誰?我在哪?我為何而來?我……
“謝啦。”白堯彎着眼睛,把兩本書都拿了過來。林阗看了看窦巍,見其無所謂繼續吃飯,便和白堯聊起來,“客氣。下回可別再忘了,不是誰都像我那麽好心的。”
白堯掀眼看了看他,爾後卻轉向一直默不作聲的人,說道:“好哦,不會忘記了。”
林阗:“……”明明是在回答他的問題,怎麽有種不是說給他的感覺。
嗨呀,不過校花長得真好看啊。不僅有小虎牙,還有月牙眼。
雖然大家都是男的,但作為視覺動物,林阗突然覺得有點心動啊。一點點,真的就一點點。
在林阗對着白堯心神蕩漾的時候,他不知道,窦巍已經停下吃飯正緊盯着他,瞳孔幽深且十分可怕。是保準林阗轉頭後能被吓一跳的可怕。
雖然林阗不知道,但白堯看得一清二楚,甚至完全了解那眼神的含義。為此,那因連日被拒絕的郁悶一掃而空,心情瞬間明媚,臉上的笑也更加惹眼。
窦巍就被他那一笑吸引過來,皺着眉頭瞪他。
窦悶騷。白堯收笑,腹诽。
林阗終于想起自己找他們的真正目的來了。
“對啦對啦,下個月運動會你們知道嗎?”
聞言,兩人點頭。
林阗被他倆的冷靜噎了下,但沒關系,他繼續說:“你們要不要也報個項目?啊?随便報一個吧,咱們不求名次,重在參與。”他合起雙手,趴在桌上眨着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