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注意保護好自己, 不要受傷。”相澤再說完這句話後又沖了上去,他要給其他學生留下逃脫的時間。
白蘭用餘光掃了一眼轟,輕聲道:“還打算将死氣之炎隐瞞着嗎?”
轟點頭,“至少是現在。”
說完, 轟也沖進了敵人中。
相澤掃到轟焦凍戰鬥方式的時候,感到有些驚訝。安德瓦的兒子大概是這屆數一數二的強者,但是此刻,轟焦凍在這群敵人面前, 完全不輸陣勢。尤其是他的戰鬥方式, 相澤能感受到對方明顯經過了專門的訓練。
“白蘭,我一直聽別人提起你。”這個時候, 站在黑霧前面的那個少年叫到了白蘭的名字。
白蘭轉了過去, 在看到少年的長相的時候,臉上帶着些許的嫌棄。
“對于這腐朽的雄英, 我想你應該是厭惡的吧,曾經被開除過的經歷,你也應該體會到了雄英、乃至整個英雄社會的醜惡了吧。”死柄木弔絞盡腦汁背誦着來之前AFO為他寫的演講稿。
而黑霧就站在後面, 在死柄木出現忘詞跡象的時候,悄悄提醒着他。
終于,當死柄木帶着情感(自以為)背誦完招募白蘭的演講稿的時候, 當事人白蘭站在那裏撓了撓自己的頭發, 然後說:“你是在招攬我嗎?”
黑霧不說話, 畢竟剛剛差點死在白蘭手下的經歷讓他現在還沒有緩過來。
“當然, 不加入我們嗎?”死柄木問。
這個時候, 和轟焦凍交手的手看見對方突然站在了原地捂着嘴身體抽動着。
“喂,你怎麽不打了?”那人問。
轟焦凍緩了好一陣,擡起頭道:“抱歉,聽到了太好笑的話語,沒有忍住。”
白蘭聽到了轟的這句話,他看着死柄木,“死柄木,我聽黑霧剛才這樣叫了你的名字。”
Advertisement
“在招攬我之前你都沒有好好了解過我嗎?”白蘭勾起唇角,“在我面前幹誘拐這件事,你這不是歐爾麥特面前比笑容,安德瓦面前比臭屁,相澤面前比頹廢嗎?”
相澤瞥了一眼白蘭:“你怎麽回事?”
白蘭聳聳肩,“總之就是這個意思。”
黑霧:完全被忽視了呢,弔。
就這樣,白蘭只用如此漫不經心的幾句話就讓死柄木恨不得瞬間爆炸。
“腦無,該你上了。”死柄木向後退了一步,黑霧則将腦無帶了過來。
相澤直接擋在了白蘭面前:“好了,他們有些人已經出去了,現在你也快出去吧,有時候還是要相信一下大人的。”
說罷,相澤沖到了腦無面前,開始同對方交手。
然而,相澤根本不是腦無的對手。
在腦無抓着相澤要将他重重砸在地上的時候,轟出手了。帶着死氣之炎的冰凍住了腦無的手,然後相澤也乘這個機會從對方手裏逃了出來。
“你不是剛才還說過不會用死氣之炎了嗎?”白蘭瞥了一眼轟。
轟焦凍默默地低下了頭,“……抱歉。”
“不過也沒關系了。”白蘭從兜裏掏出了一枚戒指,随手扔給了轟,“給你的禮物。”
“哎?”轟焦凍手忙腳亂地接住了戒指,看重藍色寶石周邊有一圈小翅膀的戒指,他說,“這個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女孩子間送戒指還能讓人理解,但是男孩子間會送戒指這種東西嗎?
一直沒有什麽朋友的轟焦凍陷入沉思。
白蘭說:“戴上戒指,試着通過戒指來釋放自己的死氣之炎。”
轟一點就通。
白蘭笑着看着熟練操縱火焰攻擊腦無的轟,也戴上了大空的指環沖了進去。
從河流區域趕過來的綠谷連忙跑到相澤旁邊詢問身體情況,而相澤搖搖頭,說明自己并無大礙後,眼睛一直盯着場上同腦無戰鬥的白蘭和轟。
兩人頗有技巧的戰鬥模式讓腦無一時半會也占不到優勢,但是專門被強化過的腦無還是依靠力量漸漸奪得上風。
白蘭向後退了幾步避開攻擊,而前方的轟動作慢了一步。巨大的拳頭高高擡起,在腦無即将要一拳砸到轟身上的時候,突然出現在場中的金發男人一手抱着轟,另一只手擋下了這一拳。
“歐爾麥特!”綠谷喊了出來。
歐爾麥特将轟放了下來,一臉笑容地說:“辛苦你們了,白蘭少年,轟少年,幹的很不錯,不過剩下的,就交給我吧。”
轟并沒有逞強,他點點頭,擦了擦嘴角的血漬,向白蘭所在的方向走來。
“剛才慢了一步呢。”白蘭說。
轟低下頭看着手中的戒指,詢問道:“你給我的……究竟是什麽?”
“哦?”白蘭饒有興趣地看着轟。
少年摸着藍色的寶石,“我剛才聽到,有人在對我說話。”
白蘭說:“大概是戒指精靈要給你愛的禮物吧。”
轟:???
歐爾麥特的到來,仿佛一支強心劑,注入了所有人心中。當然,除了站在旁邊像個旁觀者的白蘭。
腦無是專門為歐爾麥特設計出來的。盡管歐爾麥特再怎麽僞裝,白蘭都能看出對方的勉強。
歐爾麥特的名字,白蘭孤兒院的時候就聽到過。在這個英雄社會,歐爾麥特代表着絕對的勝利,幾乎沒有人不仰慕着他,甚至現在很多已經是知名職業英雄的人,都将歐爾麥特當做榜樣。
但是……
“焦凍,對你來說,歐爾麥特曾經代表着什麽?”白蘭突然問道。
轟焦凍說:“無限的可能,以及永不退縮。”
“是嗎……”白蘭的眼睛環顧了一圈四周,最後停在了綠谷出久的身上。
年輕的男孩眼中含着淚水,他看着歐爾麥特,比起其他人眼中的崇敬以及仰慕,綠谷的眼中此刻竟然帶着悲傷。
腦無重重的一拳再次朝着歐爾麥特的肚子進攻,可這一次歐爾麥特已經閃躲不及了。正當衆人以為歐爾麥特會接下這一擊的時候,相澤消太的繃帶纏住了腦無的拳頭,而一旁的轟則用冰塊凍住了腦無的手腕。
白蘭用餘光看了一眼出手的轟,少年咬着牙,眼神有幾分複雜。
“他快堅持不下去了。”轟小聲道。
腦無此刻整個人處于暴怒的情緒中,白蘭輕聲道:“用死氣之炎,将死氣之炎大幅度的注入冰塊中,你雨屬性的火焰會對對方造成一瞬間的眩暈。”
在白蘭的指導下,轟充分調動全身的死氣之炎,使出了同白蘭在對抗場上用的那一擊。
“歐爾麥特,就是現在!”一旁的相澤意識到了什麽,他借力将轟抛了過去。
右手被凍住的腦無掙脫開束縛,正準備再給予歐爾麥特一擊的時候,從天而降的轟對着他的腦子就是一記帶着死氣之炎的猛攻。
“砰!”的一聲,腦無的動作停了下來。
而歐爾麥特則趁這個機會,直接将腦無一拳錘飛。
見到此情此景,黑霧二話不說,帶着死柄木弔立馬離開了。
喘着粗氣,暫時還沒有超過個性的使用時間,歐爾麥特強忍着身體的難受,走到了轟身邊,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你做的不錯,轟少年。”
轟喘着粗氣,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他擡眸,剛好看見對他露出笑容的白蘭。
“恩,我知道。”轟收回了目光,走到了白蘭身邊。
而相澤走到了歐爾麥特身旁,“時間快到了吧。”
歐爾麥特點點頭。
在一堆人的目光中,歐爾麥特在相澤的攙扶下離開了訓練場。
突發的事故讓學校直接宣布放學,白蘭背着包,準備和轟一起回家将行李搬回去。入江正一已經回來了,他也就沒有必要在住在安德瓦家中了。
行走在路邊,轟突然問道:“你手背上的那個紅色的印跡越來越明顯了,真的沒有什麽問題嗎?”
白蘭擡起手,看着越來越像紋身的印跡,“暫時沒有,那天我在醫院遇見了一個神父,他告訴我這是迪士尼兒童樂園的入場券。”
轟的耳朵直接将白蘭的話語選擇性過濾。
回到家中,幫白蘭把行李收拾好後,轟問:“以後晚上還一起出去嗎?”
白蘭笑着說:“焦凍,我可不是保育員。”
轟自然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垂下眼眸,将失落藏在眼中的少年對白蘭道別。
“但是,今天做的不錯。”白蘭說,“讓我覺得,将瑪雷指環給你,也不是一件壞事。”
轟想要叫住白蘭詢問那枚指環到底是什麽的時候,白蘭已經拉着箱子走遠了。
低下頭,将指環重新放在手中,觀察其構造的轟突然被姐姐叫住了。
“焦凍,那是女孩子給你的定情信物嗎?”轟冬美有一臉激動。
轟連忙搖頭,“不,不是的,這是白蘭給我的。”
那一刻,轟焦凍發現自己姐姐的表情十分的多樣,先是從不敢相信到勉強平靜,最後又變成了面帶笑意。
“如果這是你的選擇的話,姐姐會支持你的,但是記住,千萬不要讓爸爸知道了。”
轟默然,這已經是他和白蘭第二次被誤認為情侶了。
“不,這是白蘭給我的戰鬥道具。”轟給姐姐将事情解釋清除。
轟冬美臉上露出些許的失望,“原來不是情侶嗎?不過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錯了,白蘭君在對你的時候,有些特別呢。”
這句話仿佛一下子點燃了轟焦凍,他微微一怔,然後垂下眼眸說:“大概是你看錯了吧。”
白蘭回到家中,入江正一躺在床上還在修養,淺神藤乃看來已經去了借住人家。經歷了許多事情重新回到溫暖而安靜的家中,讓白蘭整個人都輕松了起來。
“今天逃課了嗎?回來這麽早。”入江正一聽到樓下的聲音,走出來問道。
“不,學校有敵人入侵了,歐爾麥特出手,然後事情解決了,不過下午的課泡湯了。”白蘭将行李箱放在一旁,脫下鞋子盤腿坐在了沙發上。
“最近的事情還真是多,不過好在都解決了,看來現在你可以安安穩穩地上學了。”入江正一扶着樓梯下了樓,為自己倒了一杯水。
“話可不要說的這麽滿,不然會被打臉的。”白蘭伸了個懶腰,擡手松了松自己的領帶,
“不過,白蘭,我有件事情想要問你。”入江正一走到白蘭面前坐了下來。
白蘭安靜地聽着。
“你的實力,究竟到了哪一個階段?”入江正一嚴肅的看着白蘭,出聲詢問。
白蘭看着對方茶色的眼睛,将藏在心裏的話告訴了入江。
“我能感受到,你所說的,屬于我的力量,已經開始慢慢覺醒。”白蘭擡起手,摸着眼角下的紫色倒王冠花紋。
入江正一的臉色一變,“除此之外呢,你的其他能力?”
白蘭手中燃起了死氣之炎,然後說:“我現在似乎只缺乏戰鬥的經驗。”
思索了片刻,入江說:“不能再等了,白蘭。”
“恩?”
“雖然我很想讓你安安穩穩地度過這一輩子,但是現在看來,你必須要主動出擊了。”入江正一說,“傑索說他有能力來到這個世界,那麽我們就做好所有準備,等他的到來。”
就這樣,本打算躺在沙發上吃着棉花糖打游戲的白蘭就被入江提溜到了琦玉家中。
“入江正一,我這裏是幼稚園嗎?你為什麽要不停的往我這裏送孩子?”琦玉摸了摸自己锃亮的光頭,長嘆了一口氣。
入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我認識的所有人中,你是最厲害的那一個,免費的勞動力在這裏,不用白不用。”
琦玉說:“已經從超市打折商品精打計算到我身上了嗎?你還真是無孔不入呢,入江。”
“半年,我半年不跟你搶打折商品。”入江說。
“成交。”
傑諾斯看着如此輕易就答應了入江提議的師傅,突然說:“老師,如果我當初挾持商品的特價區,每周六都去把折扣商品買走,以此來要挾你收我為徒,你會答應嗎?”
琦玉默默點了點頭。
那一刻,想着自己拜師時的複雜,傑諾斯嘆了口氣。
就這樣,琦玉不大不小的房子,直接住了五個人。入江正一擔心白蘭晚上睡不好,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買了琦玉隔壁的兩棟公寓并直接打通。
“喂,入江,你這麽有錢為什麽還要和我搶特價産品。”琦玉吐槽道。
入江聳了聳肩:“養孩子太花錢了,還是省着點比較好。”
想着被自己‘奴役’的賢妻屬性傑諾斯,琦玉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也沒有什麽理由去質疑入江。
就這樣,白蘭除了白天需要去學校,下午則跟着琦玉去特訓。但與其說是特訓,不如說是白蘭被單方面的毆打。
坐在旁邊,入江顧忌到白蘭的面子,找了一個四周無人的地方。而每次白蘭在特訓的時候,也只會有琦玉、他以及白蘭三人存在。喝了一口從家中帶來的傑諾斯牌咖啡,入江正一覺得,他當初為什麽不早一點讓琦玉訓練白蘭。
現在的白蘭,盡管還是有些蕩漾,但是已經嚴肅多了。
入江正一曾經很擔心的一點,就是白蘭對于世界的認同感。無論他怎麽教導,少年似乎都沒有什麽在意的。一切飄忽不定,也許這一點在其他人眼中算不上什麽。但是入江正一卻十分擔心。他害怕白蘭會越來越像那個世界的白蘭。
不停地教導白蘭新的知識,但是聰慧的少年幾乎一點就通。曾經還能教導白蘭如何使用火焰的入江正一也漸漸不是白蘭的對手。等到年齡大了一些的時候,少年甚至會隐藏自己的實力,總能讓人感覺到虛虛實實。
但是,在琦玉這樣一位幾乎處于世界頂尖水平的強者面前,白蘭幾乎沒有可以隐藏的。男人用實力,将白蘭的假面完完全全的撕了下來。
手中緊緊握着茶杯,入江正一低下頭,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否正确。但是如果不這麽做的話……白蘭只會成長為那個世界的白蘭,而非超過他。
“砰!”肉體撞擊到樹幹的聲音,讓入江立馬擡起了頭。
少年單手撐在地上,擦了擦嘴角的血漬,往日的笑容淡了幾分,“還真是……強大的實力呢。”
琦玉沒有說話,他看着白蘭,心中暗自驚訝于對方的成長。
每一次進攻,琦玉都能感受到對方的進步。如果一直以這樣的速度進行下去的話……琦玉也不知道白蘭到底會進步到哪一個層面。
今天的訓練最後在入江的幹預下告一段落。剛剛還趴在地上一副快要死亡樣子的白蘭瞬間打了雞血坐在地上開始吃起了棉花糖。神色間完全沒有半點被琦玉集訓過後的勞累。
要知道,被琦玉訓練的淺神藤乃,在第一天結束訓練之後,直接在屋子裏躺了三天。不過也算是因禍得福,傑諾斯擔心藤乃的身體,将對方帶到了醫院。經過檢查後,醫生确診了少女這麽多年以來都患有視神經脊髓炎和闌尾炎。快速進行了手術,讓少女再也感受不到腹部那時有時無的疼痛了。
“你這家夥,剛才在和我戰鬥的時候,完全是在裝樣子嗎?”琦玉站在旁邊,開口道。
白蘭擡眸:“不,我是真的累的完全擡不起手。”
“那你現在開心的吃着棉花糖是怎麽回事?”
“如果讓我死之前選一個人來陪我,那我絕對會選背着一箱棉花糖的外賣員。”白蘭說。
入江将這一切看在眼中,捂着肚子,吃了顆胃藥。
所以白蘭他……其實還是有所隐瞞的嗎?
回到公寓,白蘭收到了來自太宰的消息。看着這封久違的短信,白蘭悄悄地溜了出去。
“為什麽你今天不在家?”太宰治在約定地點将白蘭接上了車,語氣中帶着些許委屈。
“收起你那副看渣男的眼神,我只是暫時借住在他人家裏而已。”白蘭拍了拍手,“不過今天的你也真是難得一見,竟然開着自己的車來接我。”
太宰治瞥了一眼白蘭:“我是要告訴你,我也是個很可靠的男人啊。”
“不了吧,如果你可靠的話,可能下一秒安德瓦就要向世界宣布他是個基佬了。”白蘭聳聳肩說。
“那你是嗎?”突然,太宰治問出了這樣的問題。
白蘭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後轉頭直視着太宰治,少年紫色的眼眸中倒映出男人的影子,本就精致的面容在眼角下的倒王冠花紋的襯托下,比平時看起來更加迷人。兩個人的距離越來越近,但不如說是白蘭單方面的靠近着太宰治。
密閉的車內,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兩人之中蔓延。
最後,太宰治一腳剎車,将車停靠在了路邊。
白蘭靠在椅背上直接笑出了聲,“你還真是男女通吃的典型呢,太宰。”
太宰治卻沒有多說什麽,他慵懶的坐在那裏,“白蘭,你說現在我開着車向東京灣裏跑怎麽樣,畢竟這個氣氛太适合殉情了。”
白蘭挑眉,“你可以試試。”
說罷,兩人再也沒有繼續的話題。
似乎只是單純的想要同白蘭聚一聚,太宰帶着白蘭去了他常去的那家酒吧。
酒保為兩人調制了酒水,太宰治的中指食指夾着一根香煙,白色的霧氣從嘴中吐出,虛幻了太宰治的面容。
“前段時間我一直在和中也做一個任務。”太宰說。
白蘭單手撐着下巴,享受酒保的特調飲品。
“……我有點,厭煩這樣的生活了。”
白蘭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瞥了一眼太宰:“失足男決定從良了?”
太宰笑出了聲,“也可以這麽說。”
“那你還不快找個下家接個盤?”
太宰治一口飲盡杯中的烈酒,沒有說話。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坐在那裏聊着天,等到時鐘敲響十二下的時候,太宰站起身再次喝空杯裏的酒,“這段時間,不要來橫濱。”
太宰喝了酒,白蘭開的車。
白蘭本來打算将太宰先送回他租住的公寓,然後自己再一路溜達着回去,但是将汽車停靠在公寓樓下的時候,太宰治醉醺醺的抓着白蘭的手腕問:“要上去喝杯茶嗎?”
※※※※※※※※※※※※※※※※※※※※
我已經到大阪了,房東太太昨天晚上為我做了炒飯,我又去買了漢堡肉給發小做了,超級開心(*^▽^*)然後日本的暖桌真是個神奇的東西,我在裏面縮着完全不想出來qwq
今天我去道頓堀心齋橋那裏吃東西~明天繼續六千~愛你們麽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