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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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25日晚八點左右有沒有發現什麽異常情況?……當天有陌生人在小區附近嗎?”
“沒有。”
“你當時在哪?做了些什麽……”
一番問話下來也沒有什麽有用的信息,這種情況仿佛都在他們的意料之中,一行人就準備到下一家調查。
秦毅走到門口又折了回來,“古意你最近晚上不要随便出門,特別是這幾天不安全。你自己一個住就更要注意了,呃……最近我會一直在這邊調查,你有什麽事的話就打我電話。”秦毅說着便把一張名片塞進古意的手裏。
“秦毅!”門外的隊員沖門裏喊道。
“哎——這就去了。”秦毅又看了眼那個安靜的不像話的青年,“那我走了……你不用出來了,我幫你把門帶上。”
“吱呀——”
那扇門仿佛隔絕出一個世界,純白到壓抑的世界。
古意低着頭黑漆漆的眼眸深似幽譚,白皙修長的手指摩挲着那張名片,輕柔而緩慢仿佛對待情人的臉龐。
v市警察局。
“死者三十一歲,死因是脖頸大動脈出血過多而死,死者身上并無其它外傷也沒有掙紮的痕跡,說明脖子上那一刀是直接幾秒鐘內斃命,死者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從殺人手法上來看,嫌疑人很有可能不是第一次作案……”
“會議到此結束,散會。秦毅留下。”局長揮揮手,關上了幻燈片。看到會議室裏的人走得差不多了,這才看向秦毅。
“最近二組蹲點要幸苦了,這次還不知道查到什麽時候呢?……你說奇不奇怪?現場竟然連個指紋和腳印都沒有!深水小區簡直是惡水出刁民!這幾年不是失蹤就是死人,你說說這都第幾起了?!再這樣下去我這局長就能滾蛋了……”越說越覺得憋屈,一巴掌拍上桌子,震得茶缸都晃了晃。
局長好像意識到自己失态了,端起茶缸喝了口水,“你身為二組組長,平時更要能吃苦,我這位子可就打算就留給你了。”
看到秦毅又想說什麽,局長連忙打斷,“停停停,你不用說話。我今天也沒別的事了,你該去蹲點就去蹲點,快走吧你。”
深水小區是幾十年前的老建築,這種大規模的小區在當時v市裏還是少見的,而且小區裏綠化也弄的很精致,住進去的人也都是些有錢人。
不過現在的深水小區早看不出之前的輝煌,透露出的滿是腐敗蕭瑟。
“古意?……你怎麽一個人在這鬼地方呢?”
秦毅本想找個隐蔽的地方解決一下自己的生理問題,這才找到這個雜草叢生的地方,卻沒想到看到個熟人。
古意猛地聽到有人說話,吓得手中畫筆掉在了地上,白t恤上也不小心染上一塊顏料。看到自己衣服髒了,古意整個人顯得有些焦急,雙手不斷輪流擦着那塊污點。
秦毅撥開前面的草叢才發現這裏竟然有一大塊空地,還有一汪不小的潭水。
走到青年面前才注意到古意的不正常,那人眼圈急得都紅了,仿佛就快要哭出來,雙手神經質地擦着衣服。
秦毅當時也不知道怎麽想的,就直接抓住那雙手。“你怎麽了?手都被你揉紅了!”
“衣服髒了。衣服髒了。衣服不是白色了。”
古意也不擡頭,只是一個勁兒的想把手掙脫出來,聲音帶上了哭腔。
“那我幫你洗!”
古意這才放棄掙紮擡起頭來,盡管是第二次見面了,秦毅還是被那出色的容貌震到了,而且是在這麽近距離的情況下。
“還可以洗幹淨嗎?”
“當然可以!”
經過這狗血的洗衣服事件,秦毅就自然而然的單方面和古意混熟了。
早上到小區蹲點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古意送早點,因為這件事還被組員笑話了好久。“你們懂什麽!古意有些自閉,還沒個朋友,需要人照顧。再者說我是警察啊!為人民服務!”
秦毅義正言辭!
作者有話要說: 天撸啊!這這這這在迷霧這個劇情上講的有些太多了。。。迷霧這部分情節會很快結束,不能再這樣占用太多的筆墨了。(白總裁會不高興的!)
今天去弄了個封面,不過色調好像有點暗。。
下一章把這個世界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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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2(完)
重案二組在深水小區蹲守了近半個月,但案件卻是毫無進展,本以為這又是起無頭案時,沒想到在他們眼皮底下又發生了一起謀殺案。
僅僅一個月內就發生兩起惡性殺人事件,而且均發生在深水小區。v市警局上下都提起了高度警惕,而經刑偵部的技術分析,這兩起謀殺案的犯罪手法相同,很有可能是同一人。
這下局勢變得嚴峻起來。
秦毅這半個月來倒是和古意混熟了,和古意這個大男孩在一起時,讓他有種照顧弟弟的感覺。
“小夥子,來。”
單元樓下面乘涼的老太太對着秦毅招手。
“這又是給古家那娃娃送東西呢?”老太太坐在竹椅上晃着手裏的蒲扇。
秦毅看了眼自己手上大包小包的東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啊婆婆,那人一點都不會照顧自己,也不知道以前怎麽過的?”
老太太聽着秦毅語氣中濃濃的關心,也勾起了以前的回憶,“那孩子不容易啊……唉。”
秦毅把手裏的東西小心地放到一邊,抓起旁邊的小板凳坐了上去,興致盎然地問道,“小意以前怎麽了?婆婆跟我說說。”
老太太是這深水小區的老住戶,這小區從建成至今就住在這裏,什麽大大小小的事都知道一些。
人老了總是忍不住想起以前的事,平時這深水小區又沒有什麽人能唠嗑,老太太這次找到了個聽衆,話匣子就關不住了。
“二十多年前的深水小區可不是現在這副樣子,那時候能住進來的都是些有錢人。古家那個叫什麽來着?……古夙?對,就叫古夙!”
“古夙是誰啊?”秦毅聽到這忍不住問道。
要知道在二十多年前取的名字都是建國、勝國之類的名字,這古夙一冒出來,秦毅猜想着大概是小意的親人,哥哥還是弟弟?
“是那娃娃的父親!那模樣啊,俊!是個文化人,而且一表人才的……唉!……誰知道竟是個畜牲!”
小意的父親?
秦毅不禁皺眉,看來接下去就能知道小意自閉的原因了,因此也就沒有出言打斷老太太的話。
他冥冥之中能感覺到自己就要觸碰到一個秘密,但這中感覺僅僅也是一閃而過,再去細想卻又無從琢磨。
“古夙找的那個媳婦也是俊俏,這兩人也是般配,郎才女貌。婚後沒多久就生下個娃娃……”
“天天晚上聽見古夙媳婦哭,那就跟上大刑似的……可瘆人了!”
“好好一個娃娃,身上沒一塊好地方……”
“這誰能受的了?娃他媽沒多久就瘋了……”
“後來?……後來人都死了!”
秦毅就這般魂不守舍的走了好遠,耳邊仿佛還在回響着那些殘酷的話,不知不覺間就已經站在古意家門前。
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麽心情。
震驚?
不……從警這麽多年這種黑暗腌臜的事情也沒少見。
憤怒?
……是啊!
那可是親兒子!怎麽能下得去手!怎麽能!
扭曲的家庭,變态的父親,不間斷的家暴……
秦毅只覺得心裏有一團火,燒得他頭暈腦脹,燒得心都在滴血。
最後,這多番情緒全都化為深深的憐惜……
站在門外,不知道如何面對那個一直乖巧的像個弟弟的人。
放在門把上的手握緊又松開,反反複複。秦毅最終還是松開了手轉身離開,背影匆匆很是狼狽。
黑夜,深水小區。
月光透過窗戶灑進屋裏,屋中本就是一片白色,被月光一照就更顯陰森。
那穿着紅色t恤衫的青年在這白色的世界裏格外突兀,只見他利落的翻身從窗戶跳下去,身影很快消失在濃濃夜色中。
兩場命案,一條條的線索,引出了更多的疑點。到最後竟好似又牽扯到了好幾年前的事,
這仿佛是一場迷霧,看不清,摸不透。
又好像真相就在眼前……
至案件發生到現在,已經過去整整一個月。
重案組忙得如火如荼,調查、監控、分析……
秦毅也很焦躁,費盡心思找到深水小區的資料,本想查一查當年小意的情況……
可是他發現了什麽?!古夙的死……根本不是意外!
這背後好像還有什麽不得了的事情……即将破土而出。
古意蜷縮在牆角,頭埋在雙膝裏。
“現在……連你也不要我了……”
低喃的話語從雙膝中傳出,輕的微不可聞。
古意擡起頭,幽深的黑眸望着緊鎖的門,露出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笑。
仿佛是時間回溯,破敗的樓道重塑更新,露出它原有的顏色……
清冷的樓房變得熙熙攘攘,炒菜聲、談笑聲、叫賣聲……
“砰砰砰”
“快開門!小兔崽子!人呢?開門!”
一個喝的醉醺醺的中年人不要命的拍打着一扇門,不看他通紅的眼睛,那人的眉眼倒和古意有五六分相似。
“……爸爸……”
門被從裏面打開,一個小小的腦袋從門縫裏探了出來,臉上滿是驚恐。
那醉酒的中年人一把拎起孩子,晃晃悠悠的擠進了屋。
“砰”“砰”
關上身後的門,緊接着又将手裏拎着的孩子扔在地上,發出沉重的悶響。
“唔……”
那孩子出奇的沒有哭,安靜的趴在地上,悶哼了一聲。
不知又是哪裏刺激到那個中年人,紅着眼,擡起腳就對準孩子踢了上去。
“我讓你不哭!你怎麽不哭啊?!……這樣我看你哭不哭!和你媽那個婊|子學的?我讓你不哭!”
中年人腳下的力道越來越重,那孩子只是一個勁的蜷縮,雙手護着腦袋一聲不吭。
這場景晃了晃,變得模糊不清。
“你這小子……長得倒是細皮嫩肉,你知不知道?……”那個中年人看着躲到床上的青年,不知想到了什麽,開心的笑了起來。
中年人粗魯的把青年拽了過來,“你出門可要注意……有些男人就喜歡你這種細皮嫩肉的……”
說完惡意的揉了揉青年的屁股,“哈……你抖什麽啊?”
“啪”
中年人突然扇了青年一耳光,“別用那種眼神看我!”
在這間房子裏,各種場景不斷融合變遷。
全都是血腥的,暴力的,尖叫的,咒罵的……
當第一縷陽光刺破早晨的濃霧。
古意站起身,蜷縮了一夜都沒有動彈的身體現在全身都在叫嚣着酸痛。
他置若罔聞,只是一直看着那扇關閉的門,仿佛在等着什麽人。
“砰!”
“別動!舉起手來!”
清一色的警察破門而入,舉起手上武器的對準古意。
“你來了。”
古意看着那個領頭的人,淡淡的說道。
不過并沒有人回答古意的話。
“……我可以……最後抱抱你嗎?”清冷的聲音裏竟聽出一絲哀求。
整間屋寂靜的吓人。
那個領頭的人動了動,向前邁出了一步。
“秦組長!”
秦毅擡手打斷了那人的話,自己向古意走去。
後面的警察蠢蠢欲動。
古意小心翼翼的抱着秦毅,珍視而卑微。
然而,突變就這時發生!
“噗”
古意抱着那人猛地轉了一圈,耳邊是子|彈打入肉|體的聲音。
古意的白衣瞬間染紅,嘴角溢出血來。
“五組!五組!二樓D方位有狙擊手!……”
耳邊的嘈雜聲,來往的人影……秦毅通通聽不見,他拼命地睜着雙眼,眼裏盛滿了驚恐慌亂,他只能看見那個安靜的青年慢慢閉上眼睛。
“啊——”
一聲嘶吼從秦毅的嗓子裏發出,蒼涼而悲壯。
在場的每一個人無不感受到那聲音裏無助……
黑色的濃霧彌漫着。
傳來青年清冷的聲音,“那你可要一直保護我……我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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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就此落幕,屏幕上開始滾動着參演人員和幕|後工作者的名字。
爆滿的電影院裏卻出奇的靜,沒有一個人起身離開。
哦不,角落裏的一個青年悄悄地離開了。
是南無。
南無走出去一段距離時,聽到身後那間放映室裏傳來的驚嘆。
“靠!這就沒了?!”
“古意殺的那些人死有餘辜!他們猥亵好嗎?!古意憑什麽死啊!”
“兩個小時這麽快就過去了?!”
“古夙就是踏馬的人渣!”
“還有……”
南無聽着笑了笑,毫不留戀地走遠,那些聲音也漸漸聽不清了。
走出電影院,看着那張大幅的電影海報,南無覺得當一個明星貌似也不錯。
演繹人生?他時時都在演繹着別人的人生……
對面路邊樹蔭下停着一輛低調的豪車,車旁站着一位西裝革履的人,渾身散發着生人勿近的氣息。
不知看到了什麽,那人冷峻的眉眼瞬間柔和了下來。
南無轉身一眼就看到了白墨,忍不住低笑了一聲,向白墨走去。
“我們回去吧。”
陽光下,這低眉淺笑的模樣,不知擾亂了誰的心……
“好。”白墨這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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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霧》這部電影播出後的反響之大,遠遠超過了孫導的預期,也讓各知名導演大跌眼鏡,這種成績就是他們也沒有達到過!
然而等他們看過這部電影後,卻說不出話來了。
演員的表演功底和張力,劇情的環環相扣……不得不說,這部影片很有感染力!不由得讓人淪陷此中。
多年後那句電影裏的臺詞“那你可要一直保護我……我怕疼。”依然是經典,不知虐哭了多少人。
在這速食時代,一夜成名的明星不在少數,南無的身價也水漲船高。
借着這股東風,南無更是一路高歌達到了別人難以匹敵的高度。
他的成就遠不是一個影帝頭銜能概括的。
南無這個名字徹底響徹了這片大陸,只要他參演的影視每一次都在刷新着記錄……
《國師》是南無的又一部新電影。
南無每一次都會在影院裏看一遍自己的作品,不為什麽,只是看着自己戲裏戲外……
秋日蕭瑟的落葉布滿路面,相同的位置有一個相同的人,靜靜的等着。
看到那個人,南無已經習慣性的沖他一笑,這麽多年面對白墨,自己冷寂已久的心仿佛也能重新溫暖起來。
像以前很多次那樣,南無準備穿過馬路走到白墨身邊。
“南無!”
白墨聲音響到嘶啞,驚恐的顫抖。
這還是白墨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還不等南無反應過來,就被擁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下一秒,天旋地轉。
耳邊是刺耳的剎車聲——
接着滿目血紅,臉上不知灑上誰溫熱的血液……
世界仿佛就此被按上了暫停鍵。
“……5107,救活白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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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管家的極力鎮壓下,南無這個人仿佛從沒有存在過,媒體,網絡,報紙……明明紅極一時的名人,卻從中找不到半點影子。
白墨出現的地方絕不會出現南無兩個字。
“白總。”天皇娛樂的前臺恭敬地對白墨鞠躬。
那個目不斜視的移動冰山,突然停下腳步,緊盯着大廳裏的屏幕。
屏幕裏播放的是些天皇娛樂名下的廣告,白墨皺了皺眉,準備離開時,屏幕突然跳轉變成了一張張照片。
那是一個俊美異常人,笑得蠱惑人心……
白墨心裏頓時湧上一股如刀絞般的痛,痛徹心扉……
腳下不禁一軟,竟差點倒下!
多虧了身邊各位高層攙扶。
“他是誰?他叫……什麽?他是誰!他是誰!!”
那些高管們心驚膽戰地看向那個嘶吼的人,發現那個優雅嚴謹到骨頭裏的人……早已淚流滿面。
作者有話要說: 寫迷霧那裏的劇情時,整個人完全停不下來,本來那個地方不想動用這麽多的筆墨……
蠢作者老是斷更,懶癌症遇到拖延症簡直不要太酸爽,泥悶不要因此抛棄倫家啊。
今天一天更了四千字,還是頭一次這麽粗長。
這是蠢作者的第一本耽美小說,如果有什麽不足的地方,小天使們可以指正出來~我會改進然後進步,為大家帶來更好的文,蟹蟹麽麽噠~
下一個世界提前預報——《攻略師尊》
☆、番外(顧謹之\白管家)
顧謹之
我叫顧謹之。
父親從小就告訴我:顧家這個家族世代學醫,在S市,顧家就是醫學權威。
而我是顧家唯一的合法繼承人,所以我也必須傳承顧家的衣缽去學習醫術。
盡管……我對醫學沒有半點興趣。
不,不是沒興趣,是厭惡它!
因為,顧家的地下實驗室裏……陰暗,肮髒,殘忍,令人作嘔。
我愛的是——鋼琴。
至少,在我遇到那個人之前是這樣……
後來我遇到他,那人便成為我畢生所愛。
然而那個人……太耀眼,我沒有辦法留住他的目光,用我最為驕傲的鋼琴也沒有辦法。
他在商場上馳騁風雲,運籌帷幄。
發光的金子總是耀眼的,更何況是他那樣足夠灼傷人的光芒……
蕭逸不是就這樣被他吸引了嗎?
我從沒有想過,被我小心翼翼放在心裏仰望的神袛……
會有一天就此隕落……
我不相信那人會平白無故的消失!
明明……明明說好了一輩子的……
一定是蕭逸!一定是他把那人藏起來了!
我要把那人找回來……
找回來……
可我這雙手……除了彈鋼琴還能幹什麽?
我竟這般沒用……
這雙手救不了那人,我要它有何用?
顧家醫學鼎盛,救不了那人……又有何用?!
大概就是這個信念,支撐了我在三天不吃不喝後,還能有力氣拿刀劃破自己的手。
後來?
後來,我不顧父親的打罵,和蕭家争奪在S市的商業地盤。
畢竟蕭家經商百年。
可我又怎麽會怕?
我繼承顧家人陰狠的基因,顧家人,根本不配做醫生……
他們說……我是得了失心瘋,我魔障了。
怎麽可能呢?
相反,我很清醒。
因為這是那個人喜歡的事情,這是那人停留目光最多的地方。
我正在做那個人喜歡的事情。
蕭逸憑什麽可以和那個人言笑晏晏!
憑什麽……
我不準!
可是,蕭逸到死都要死在那人身旁!
當時面對蕭烨的質問,我是怎麽回答的?
“沒錯。你哥的死确實和我有關系,不過那又怎樣?商場如戰場,本就是你死我活!”
——————————
夜不能寐的感覺是怎樣的?
在清冷的房子裏驚醒,然後抱頭痛哭。褪去那層殺伐果斷的外衣,我只是……只是個可憐蟲。
我總是不斷的回憶起年少時候的事,反反複複,成為一生的夢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