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阮欣整個人橫躺在他大腿上, 心裏一驚,慌忙仰着頭要坐起來,雙手随便的抓到他胸前的衣服布料, 一用力,他襯衣的扣子被扯開兩顆,露出一小片胸膛。
阮欣雙手扯着他的襯衣, 盯着他被扯歪了的衣服下坦露的胸膛,愣了下,傅司硯的手按在她的後背上, 輕輕向前一壓,她的臉被撲向了他的懷裏。
嘴唇貼上他胸前溫熱的肌膚, 仿佛還能感受到他心口跳動的頻率, 阮欣臉埋在他的胸口, 有些失神,睫毛急促的顫了幾下, 刮在他的皮膚上。
傅司硯呼吸一沉,阮欣羞惱的在他肩上輕拍了一下, “傅司硯,你幹嘛呀?”
她擡起頭,對上他一雙深沉的眸光, 預感不妙,想要從他懷裏逃開,傅司硯大掌捏着她的細腰不讓她跑, 垂眸看她雪白的皮膚上泛着紅,微低着頭,擡手捏着她的下巴讓她的臉正對着自己,灼熱的呼吸灑在她的臉頰上, 另一手環過她的後背捏到她的耳垂,輕輕捏了一下。
“嘶——”阮欣癢得縮了下脖子,小聲說:“傅司硯,你別鬧,讓我下去。”
傅司硯低聲說:“不是說好了要加糖嗎?”
阮欣咬了咬唇瓣,瞪他,“是你自己說的,我沒說。”
傅司硯手指夾着她的耳垂搓了搓,瞥到她耳後瑩白的皮膚,唇湊上去親了一口,嗓音低啞,“我說加糖就可以加了嗎?”
阮欣被他猝不及防的動作驚了一下,偏頭躲他,“傅司硯,這裏是我公司,外面都是人,你快點讓我下去。”
影棚大而空曠,休息室的牆不太隔音,外面人說話的聲音像是就站在旁邊一樣,雖然門已經從裏面鎖上了,但阮欣總覺得她們随時都能進來。
“小阮。”
“傅司硯。”
“阮阮。”
阮欣被他這一聲喊得心跳加快,頓時手腳又軟了些,原本縮成拳狀緊緊攥着他衣服的手漸漸松了些,傅司硯見她沒有反抗,試探性的湊近她的唇。
“你最近是不是都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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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欣聽出來他是在隐晦的替自己這些天對他忽冷忽熱,經常不回他消息的事找了借口,心裏突然生出了絲內疚。
“我可以親你一口嗎?”
這兩個問題有什麽必要聯系嗎?
傅司硯趁着她分神的功夫,對着她的唇吻了上去。
“嗚、傅......”
傅司硯捧住她的後腦,在她唇上細細品嘗一番,伸手拉下她搭在自己衣服上的手,十指緊扣,帶着她翻了個身,把她壓到沙發上。
唇齒交纏,她的腰肢不由自主的上擡想要貼近他,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後,從未有過這種感覺的阮欣心裏發悸。
耳邊傳來一道悶笑,阮欣羞惱的擡腳踢他,傅司硯微側着身子躲開,親吻的力度加重了些,阮欣嘴唇被他吸吮的微微發麻,擡眸對上他深邃的眸子,這才感覺到他有些不對勁。
他這是......生氣了?
傅司硯見她分神,掐着她腰肢的手掌重重一捏。
“傅司硯,你幹什麽,我擔心你一直在外面出差,又坐了那麽長時間的飛機累了,照顧你,想讓你好好休息,你怎麽欺負人呢。”
她胸口上下起伏,重重的喘着氣。
傅司硯伸手輕輕摩挲她紅腫的唇瓣,“疼嗎?”
“......”
阮欣簡直招架不住他這樣一臉委屈耍流氓的樣子,咬着牙說:“傅司硯,再不起開我要扣分了。”
傅司硯盯着她,“我吻技不好?”
“......”
這根本就不是吻技的好不好的問題,阮欣不想在這裏跟他争執這個問題,免得情緒收不住被外面的人聽見。
休息室的門突然傳來一陣響聲。
阮欣吓了一跳,雙手撐在他的肩膀上要起身。
傅司硯看她臉都吓白了,安撫的在她後背拍了拍,“沒事,門鎖上了進不來。”
“欣欣姐,攝影師有事要跟你說。”
“稍等。”
她應了一聲,站起來整理頭發,傅司硯不知從哪裏摸出一支口紅,動作熟練的捏住她的下巴,“口紅掉了。”
阮欣看到他那兩片薄唇上蹭上的口紅,臉上一紅,嘴唇還有點痛,也不知道塗了口紅以後還會不會被人發現異樣,氣急敗壞的說:“以後再也不讓你到我公司來了。”
傅司硯移開她唇上的口紅,等她說完,才笑着又小心翼翼的往她唇上點口紅,沒有接話。
“好了。”
他給她塗完口紅以後把口紅蓋子蓋上,裝回自己的褲兜裏,阮欣愣了一下,問,“這是你的口紅?”
傅司硯面色從容,“是的,我每天都帶在身上。”
“......”
每天都把口紅帶在身上,這是方便随時親她,給她補口紅?
阮欣看着他那張俊朗的臉,又好氣又好笑,抿了抿唇,睨他一眼,“流氓。”
她轉身向外走。
一打開門就看到站在門旁的王莉。
王莉半眯着眼看她的唇,“欣欣姐,你嘴好像有點腫?”
就你眼睛毒。
阮欣淡淡道:“剛剛你給我買的那杯奶茶有點燙。”
“啊,是被奶茶燙到了嗎?那怎麽辦,要不要塗點消腫的藥?”
她這一嗓子,好幾個人都往這邊看。
吳慶斌走過來問,“怎麽了?”
“吳哥,欣欣姐嘴巴被奶茶燙腫了,你那裏有沒有消腫的藥。”
吳慶斌是韓任彬的經紀人,明星拍戲都容易磕着碰着,王莉覺得他那裏應該有消腫的藥。
吳慶斌聽王莉這麽說,都沒敢看阮欣,對王莉說:“我沒有消腫的藥,你快去樓下買一支。”
王莉忙不疊的點頭,“好,我去樓下藥店看看。”
吳慶斌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這姑娘确定是有男朋友的人嗎?
“不用了,等會就下班了,我家裏有,不用去買了。”
攝影師讓阮欣去看最後拍的一些照片。
“阮老師,你看這些是不是你要的那種效果?”
阮欣把照片看了一遍,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點頭說:“可以,非常完美,辛苦韓老師,池老師,大家都辛苦了,一起到樓下吃個飯吧。”
“韓影帝和傅總也一起去嗎?”
影棚裏的女人們都有點激動,雖然知道傅總已經結婚了,但外界都在傳傅總和太太關系不好,用不了多久就會離婚,門當戶對的大小姐傅總不喜歡,說明她們還是有機會的。
何況就算傅總已婚,那韓影帝還單着呢。
吳慶斌道:“不好意思各位,我們任彬明天還有事,今天就不去了。”
一聽韓任彬不去,傅總是來找韓任彬的,肯定也不會去,衆人一臉失望,不過也都知道就算韓任彬和傅司硯去了肯定也不是她們能搭上話的。
“阮欣,剛剛傅總有沒有和你說什麽?”
阮欣道:“說了幾句,不記得說什麽了。”
衆人收拾好拍攝工具就下樓去阮欣訂的餐廳了,阮欣想着自己要不回家,傅司硯肯定還要等她,剛好剛剛騙王莉說嘴巴被奶茶燙傷了,就以嘴巴受傷了不能吃東西為由沒去。
等衆人都走了以後,阮欣對傅司硯說:“你和韓任彬先走,我等會就下去。”
公司裏還有其他人在加班,一起出去會被看見。
“一起走,任彬是你邀請過來的,一起走沒什麽。”
韓任彬站的遠遠的,也不知道這兩口子在商量什麽,也不想摻和過去當電燈泡,只隐約感覺他們提到了自己。
阮欣:“好吧。”
韓任彬這張臉走到哪裏都會引起轟動,只能從地下車庫避開人多的地方走,到了一樓就和傅司硯阮欣分開了,司機的車停在對面廣場的車位上等着,過馬路的時候,傅司硯自然的牽起了阮欣的手。
王莉本來是要和大家一起去吃飯的,到了餐廳後發現自己包忘拿了,又折回去拿包,才走到大廈門口就看到傅司硯和阮欣肩并肩的走出來。
她下意識的往旁邊躲了躲,心裏安慰自己欣欣姐和傅總就是剛好一起下樓,然後她就看到那兩人越走越近,最後好像是傅總先伸手拉了欣欣姐。
那個深情專一,戒指從不離手的傅總,主動拉了欣欣姐的手。
她磕的cp be了。
她如遭雷劈,站在冷風裏吹了會,腦子裏突然想起了些阮欣說過的話。
“姓阮的,在達衡上班的就是阮董的女兒了嗎?那我也姓阮,也屬于達衡的員工,這麽說我也是阮董的女兒喽。”
“你老公到底長什麽樣?”
“就那樣的。”
心裏有一個答案呼之欲出,王莉慌忙用手機百度了一下達衡阮董和阮太太的長相。
網上雖然沒有達衡千金的資料,但她父母的資料還是能查到的。
王莉看完以後,激動的手都抖了,給男朋友打電話。
電話一接通她就迫不及待的說:“高達,我發現了一個驚天大秘密,你知道是什麽嗎?”王莉的男朋友叫高達。
“就我跟你說的那個帶我的仙女,欣欣姐,她可能是我們達衡的長公主。”
“上回是我猜的,才弄錯了,這次是我親眼所見,她剛剛和盛元的傅總,就我們驸馬爺,手牽手過馬路的,而且她今天還說過她老公長傅總那樣的,我以為她在開玩笑,沒信。”
高達平時就聽王莉把阮欣誇的跟天上的仙女一樣,現在聽她說阮欣是達衡的千金,有意外,不過也沒多大感觸。
“那她可能就是想要在自家公司歷練一下,這事你別說給人聽,裝不知道就行了。”
王莉:“我當然不會随便說給別人聽,不過她可是我們達衡的長公主啊,我真是沒想到她居然這麽善良,這麽耐心的教我,我真是修了八輩子福了我,我太激動了,我根本不能裝不知道,你快幫我寫一段贊美長公主的話,我明天要讀給她聽。”
高達無奈笑,“寶貝,咱們能不表現的跟舔狗一樣嗎?”
“舔狗怎麽了?舔到最後應有盡有,這可是我們達衡長公主,不行,我不跟你說了,我要去微信給長公主發消息,趁着她陷入夢鄉前,再舔她一口。”
“......”
作者有話要說: 傅總:“把口紅帶在身上方便給老婆補口紅,就問你服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