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6)
聽倒也覺得他長得挺像記者的,挺有氣質。(這個看臉的世界_)也把話匣子打開了,原原本本地把知道的事情告訴了辜逸。
“那個女人其實也挺命苦的,她老公死了,說是賠了錢,但是沒多久孩子又得了一種怪病,把之前老公留下的錢都給用光了,還把原來的房子賣了來我們這兒租房子住。”
辜逸聽了這話,又聽着保安大哥感慨了一番說是父親剛走那會兒好像繼母還挺得意的,揮霍了一陣,後來弟弟就得了病,繼母把之前買的東西又一一賣了。
或許這就叫報應吧。
林霖在這個世界上最後一件事了了,辜逸想,是時候該回家去找葉越了。繼母過得好與不好都無關緊要了。現在唯一值得自己關系的人只有葉越和爺爺了。
辜逸原本以為自己找到繼母後,會報複她,會把原本她加在林霖身上的痛苦都還給她,但是看到她身形消瘦地從自己眼前經過的時候,在聽到保安大哥說她過往之後,卻突然那些恨意都消失了。現在的我已經有了辜逸的幸福了,又為何要去為以前的事而痛苦呢,現在辜逸只想回到家裏,和葉越吃一頓晚餐。
辜逸回到家的時候,葉越還沒回來。于是他趁這個時間去了附近的超市給買了許多食材。等到葉越回到家的時候,就聞到廚房飄來陣陣香味,連忙放下公文包,跑到廚房去。
“怎麽煮了這麽多好吃的?”
“最近這麽冷,多吃點,多儲存點脂肪能量啊。”
也是,葉越看了看辜逸的小身板,太瘦了手感不好。
兩人吃過飯,撐得躺在沙發上,動彈不得。葉越抱着辜逸,“聖誕節你打算怎麽過啊?”
“嗯?沒想過,公司年底這麽忙,哪有時間過。”
葉越很不滿意這個答案,“你今天中午不是說在想怎麽過聖誕節呢嘛?”
辜逸愣了,回想了一下,好像是自己無意間這麽說過,這可是給自己挖了個坑啊。
“那你呢?有什麽想法嗎?”
“公司忙,确實走不開,那我們就去半山飯點吃頓燭光晚餐好了。等到放假了,我們再去法國故地重游好嗎?”
“半山飯點,那裏不是要會員,而且很難預定的。”
“我今天中午就預定了啊。”怪不得中午走的時候,葉越沒多問原來在忙這個啊。
“嗯,好吧。我先回房睡了,困死了。”
“诶。”葉越看着手裏溫暖的人一下子跑掉了不禁有點失落,不過馬上又露出那标準的狡黠笑容,很快我就讓你變成我的啦。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有肉,高能預警
☆、聖誕夜 求婚
聖誕節的氣氛在大街小巷的熙熙攘攘中漸漸暈染開來,仿佛連這滿城的寒意都被阻擋住了。對于今天晚上的晚餐,葉越好像搞得很是神秘,從頭至尾都不讓辜逸知道細節,辜逸看着這樣的葉越,卻突然想到了之前第一次見他的場景,恍如隔世,不自禁摸了摸他的臉。
“怎麽了?”葉越擡起頭抓住辜逸的手,溫暖的笑着。
“沒什麽,我怕你不見了。”
兩個人就這麽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直傻笑着。
冬天的夜晚來得比較早,加之最近天氣不好,常常是陰沉沉的,不到五點,天就黑得差不多了。葉越今天下午的時候突然說有事出去和人談談,就出了公司,也沒說什麽時候回來。到了現在都快要下班了,雖然年底忙但是考慮到今天畢竟是聖誕節,還是讓大家按時下班了。看着外面辦公室的人一個個走了,辜逸心裏還是有點着急的。
“怎麽還不回來?不是說來接我的嗎?”辜逸倒不生氣他還沒來接自己而是擔心葉越又出了什麽事。正在胡思亂想着呢,就接到了葉越的短信,讓自己先過去飯店,他待會直接去飯店找辜逸。
“什麽嘛,還要我自己過去。”辜逸見葉越沒事,心中就有點小情緒了,不過還是一個人開車去了半山飯店。
出乎辜逸意外的是,今天半山飯店居然一個人都沒有,辜逸有點驚訝,轉念一想,不會是葉越包了整個飯店下來吧?惴惴不安地找了個座位,坐了幾分鐘後,居然連一個服務生都沒有,外面是半山腰之上的東風呼呼,而自己坐在這空無一人的飯店裏,辜逸腦海裏瞬間浮現出各種恐怖片的畫面,正想着待會兒不會有喪屍沖過來咬自己,此時就有一個服務生低着頭推着服務車過來了。服務生走到辜逸的面前,一句話都沒有說,将一塊甜點放在了辜逸面前。
“你好,我還在等人,等會兒點餐,謝謝!”辜逸想告知他自己的同伴還沒有到,想待會兒再點餐,卻沒想到對方一動不動地就站在自己身邊,仿佛沒有聽見辜逸說話般,也沒回答。辜逸覺得有點毛骨悚然,此時肚子卻不争氣地叫了起來,辜逸于是拿起勺子想挖一下甜點,一勺子下去卻挖到一個硬硬的東西,辜逸舀出來一看,竟是一枚男戒。
就在此時,突然全場的燈熄了,辜逸沒反應過來,就被站在自己面前的服務員一把抱起來。
“喂,你是誰啊?”辜逸掙紮着想逃脫這個人的懷抱,還大聲叫喊着。
“我你都感覺不出來嗎?”突然耳邊傳來的是葉越的聲音,辜逸有點愣住了,就見對方輕輕的放開了自己,燈又亮起來了,他穿着服務生的衣服,不知何時拿走了自己手中的戒指,跪在辜逸面前。
“你願意和我在一起,一輩子不分離嗎?”看過很多次葉越認真看文件的樣子,認真照顧自己的樣子,認真談判的樣子,可是沒有見過像今晚這樣,如此認真的葉越。辜逸的心裏像是有什麽東西一下子翻湧上來,不能言說,從淚腺裏釋放。
“只要是你,我都願意。”
雖然好像早就篤定辜逸會答應,但是真的聽到這三個的諾言時還是有着說不出的感動。葉越一下子欣喜地從地上起來,緊緊抱着辜逸。
“戒指啊。”辜逸看着歡喜到都忘了戴戒指的葉越,有些不好意思地提醒他。
“我都忘了,來。”葉越手上也帶着一個一模一樣款式的男戒,兩個人的手這樣握在一起,就好像是永世不分開的誓言篆刻在石頭上。
後來在飯店吃了什麽,說了什麽,都不記得了,只記得當晚兩個人緊握的手,窗外突然綻開的煙花,葉越對自己說,這一生并肩看人世繁華。
回到家的時候,不知道怎的,竟然也很晚,到了十一點多鐘。辜逸看着興奮過度的葉越,有點怕他明天早上會起不來去上班,便催促着叫他早點去睡。
突然葉越就這麽撲過來,本來辜逸是坐在沙發上的,一下子被他弄得失了平衡,倒在沙發上,葉越的臉越來越近,辜逸好像覺得事情走向了一個不由自己控制的地方,呼吸有點急促起來。
“你想幹什麽?”說話都不利落了。
“你。”葉越只說了一個字,辜逸的臉一下子紅了,想避開葉越的灼灼目光。但是卻被葉越擺正正對着他的眼睛。
葉越吻了下去,之前有意的無意的,深深淺淺的都吻過很多次了,但是這一次卻格外動情,感覺得到葉越吻裏的悸動心思。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葉越越吻呼吸越亂,開始在辜逸身上亂摸,辜逸也被他摸得有些火氣。突然葉越像是想到了什麽,動作停了下來。辜逸此時倒是被他搞得有點不知所措了。低着聲問了一句:“怎麽了?”
葉越的眼含着動情的渺渺煙波,“第一次會很難過不能在這裏。”說完竟抱着辜逸去了自己的卧室,想着上次來叫葉越起床那會兒,自己在他卧室外面糾結的樣子,辜逸輕輕笑了一聲。
“怎麽了?”葉越低頭吻過他笑起的嘴角。
“沒什麽。”
“你怕嗎?”葉越還是有點心疼辜逸,雖說自己快要忍不住了,可是還是要顧及到他的想法。
辜逸說不怕那是不可能的,但是看着葉越的樣子,想着這些年,這些日子的種種,無論是為了以前的辜逸還是現在的自己,他都做了太多了,輕輕地點了點頭,“是你的話,什麽都可以。”
看得出葉越的欣喜,迫不及待地吻着甚至是吮吸着辜逸的唇,接着是鎖骨,手在不停摸着他的腰。然後抽手出去在櫃子抽屜裏找了找,拿出了一瓶潤滑。兩個人因為情動而都是渾身炙熱着,皮膚微微發紅。剛剛葉越在辜逸身上摸索的時候已經把兩個人的衣服都脫了,辜逸看着他如此看着赤身裸體的自己還是有點難為情。葉越邊吻着邊把用手指沾着潤滑做着擴張,兩個都是新手,在一步步的探索中熟悉彼此。可是辜逸還是忍不住叫了一聲痛,那裏敏感的收緊。
“聽話,放松。”葉越的聲音此刻聽起來和平常大不一樣,甚是魅惑。又輕輕地吻着辜逸腰間的細肉,想讓他放松下來。辜逸雖然很疼,但是為了葉越還是強忍着,眼裏的淚水都流了出來。
終于擴張好了,葉越輕輕叫着辜逸的名字,下身卻是一點不閑着,慢慢看着它沒入辜逸身體裏面,辜逸還是有些吃痛,哼叫着,而那聲音在葉越聽來卻格外得讓他欲罷不能。總算是進入完全了,葉越開始來回抽動着,辜逸現在處于一種痛與快樂的極端感受中。兩個人在這場運動中終于是融為一體。
等到葉越忙完,都已經是半夜兩點了。辜逸看起來有點虛弱,但是不得不說他也感覺到了很大的愉悅,葉越更是滿足地抱起躺在胸前的人去了浴室洗澡,兩人弄好了這才躺到床上,葉越吻了吻辜逸,抱着他準備入睡,卻發覺懷裏的人竟又小聲的在哭,忙焦急的問到:“怎麽了,哪裏不舒服?”
辜逸又笑起來,還挂着兩行清淚,“沒什麽,我只是太幸福了。”
葉越看着又哭又笑的辜逸,摸了摸他的頭,“我們會在一起一輩子的,等放假了我們就去歐洲結婚,然後去法國度蜜月,好不好?”
“嗯,好。”辜逸把頭靠在葉越的胸前,冬夜寒冷的夜裏,聽說彼此相偎是最好的取暖方式。在這樣的夜裏,又有多少人,也在相依偎中,度過那段時光呢?
完。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就這樣完結了哦,再次感謝大家一路的支持,後面會有兩個番外。對于新坑呢,我可能會開一個古耽,是清冷縣令*腹黑大盜,目前仍在構思中,大概會在下周放第一章出來,歡迎大家多多捧場,目前名字還沒想好,到時候我會在番外後面附上新坑的名字的。如果沒有的話,大家可以搜我的筆名看一看。再次感謝,謝謝!
☆、番外一 莫修與舒洛
“來來來,莫總啊,這杯酒你必須得喝了啊。”
S市的高級會所,幾乎是夜夜都上演這這樣的戲碼,只是人不同,角色不同罷了。舒洛早就見怪不怪了,這些人都是商界精英,每夜坐在一起喝酒,卻只不過是各懷鬼胎罷了。舒洛見得多那種今晚和你談兄論弟,明晚又和你的死對頭一起喝酒商量怎麽搞垮你的人了。所以此刻舒洛也只是眼皮不擡地看着這位莫總,被人灌下一杯杯酒。好像和自己差不多年紀,所以又是一個富二代嗎?這年頭,這麽拼的富二代倒也不多。舒洛站在一邊等着随時被吩咐,一邊心裏暗自想着。
而莫修看着面上還是很平靜其實早就已經有幾分醉意了,沒想到這幫老奸巨猾的東西這麽難搞定。但是還是得陪着,莫氏剛剛起死回生還得指望着他們多給點資源才行。而趁着他們在互相推酒,莫修眼光一轉,倒是看見了一直默默站在角落的舒洛。這個服務生氣質不俗,雖然是穿着其他人一樣的服務生衣服卻落得一個清冷的身影,看得莫修有點呆了。
好不容易應付完這些人,莫修一個人坐在酒店大堂的沙發上,有點累了。正準備起身走的時候,就看見剛剛那個服務員好像是下班了,換上了一身白體恤加牛仔褲,倒是很普通的裝扮,卻有着獨特的感覺。
莫修沒發覺其實自己一直在盯着對方,而舒洛早就感受到了這樣的注視的目光。看着原來是剛剛酒桌上的人,舒洛不知道他為何老是盯着自己,但是這會兒仔細打量了他一下,竟是個挺有精神的帥哥,高高瘦瘦,還透着一股子高傲。不過這些都和舒洛無關,他就像沒發覺莫修一般準備走出酒店大門。卻突然覺得手上一緊,回頭一看,是自己被莫修拉着了。
“請問,您有什麽事嗎?”舒洛想把手收回來,卻無奈莫修的力氣比自己大得多。
“會開車嗎?”
“會。”舒洛不明白他到底什麽意圖,但是還是老實答了問題。
“我喝了酒,你送我回家,給你小費。”莫修因為少年老成故故而聲音也有着不屬于他這個年紀的渾厚。
本來舒洛平時都是不會幫這樣的忙的,頂多幫對方叫一輛出租車。但是今天,看着看似冷靜的莫修,竟答應的接過了他給的車鑰匙。
開到莫修家樓下之後,舒洛準備回去,卻發現莫修好死不死這個時候睡着了。他打了打莫修的臉,“喂喂喂,醒醒,你家到了。”莫修在睡夢裏,下意識地把在自己臉上輕輕拍打着的不知道是誰的手一把握着,接着睡過去了。
舒洛很是無奈,大聲叫了他,他都不醒,只好任由他先這樣握着自己,想等他自然醒,卻沒想到等到自己都睡着了,一等就到了第二天的早上。莫修頭有點疼,發覺自己睡在車裏,還看到握着的舒洛的手以及正蜷在駕駛座位上的舒洛。
他還沒有醒,他臉上的皮膚好像很好,也很白皙,睫毛長長的,呼吸很平穩。莫修就這麽看着他,居然看了他五分鐘。莫修覺得自己真的很不正常。
舒洛這個時候也醒過來了,看着正在發呆的莫修,覺得他真的是莫名其妙。
“你醒了,那我走了。”已經是早上七點多了,再不回學校就該來不及了。
“等等,小費還沒給你。”莫修看見人要走,一時間不知道該說點什麽就冒出來這麽一句。
“算了,我趕時間,走了。”舒洛沒要錢便匆匆忙忙地走了,第一次莫修覺得心裏有種不知道是什麽感覺的感覺。
後來,莫修經常約客戶在那家會所吃飯,也經常能看見舒洛一臉沒表情地站在角落。
有天,莫修實在是不知道自己到底中了什麽邪,竟然跟蹤着舒洛回了他的學校。自從那次後,知道了舒洛的學校,莫修便常常關注着他的消息。一次莫氏要搞一個慈善項目就是針對高校大學生的資助項目,莫修一下子想到了每晚要去會所打工的舒洛,他知道舒洛的成績不差,如果在他的學校運行這個項目,大概他會輕松一點吧。
莫修讓秘書去辦這件事,甚至破天荒地自己審查了一遍由學校報上來的獲獎人員名單,卻出乎意料地沒有看見舒洛的名字。當晚莫修剛好又在會所見到了舒洛,莫修真不知道自己為何那麽沖動一下子就問了舒洛為什麽沒拿到那筆獎學金。
“為什麽嗎?因為我不配啊,因為我父母是可惡的貪污犯,我哥哥還是個詐騙,偷竊,無惡不作的壞人,我生活在這樣的家庭裏,肯定也是個壞心眼的人啦。”舒洛說這些話的時候,眉眼裏竟是淡然,好像說的不是自己。“你是不是也覺得我這樣的人不值得你幫?”舒洛早就知道了對方是莫氏集團的現任總裁,莫氏之前發生那些事他也有所耳聞,能夠這麽快把莫氏盤活,其實說不佩服是假的。莫修老是有意無意地看着自己,甚至還偷偷跟着自己,這些其實舒洛都知道,但是不知道為何就是不想戳穿。今天看着他來問自己,舒洛心裏想的是,是不是這樣把自己揭露給他知道,就不會越陷越深了?畢竟我和他,是可望不可及的兩個世界。
莫修也略微有些震驚,姓舒?莫非是幾年前那個牽動着整個S市政局的貪污大案,自舒家被雙規查處後,整個S市的半壁政局幾乎都換了湯水。後來也聽人說,舒家的大兒子為了走動關系,籌措資金竟不惜铤而走險詐騙偷竊,也被關了起來,卻不知道舒家竟然還有這麽一個小兒子。
莫修看着眼前清澈不染塵埃的舒洛,實在不敢相信。就這麽眼睜睜看着舒洛從自己面前走開,也沒有去挽留什麽。
第二天再去會所的時候,果然他就已經不在了。莫修不知道到底是怎麽了,他無法控制自己,車子就這麽開到了舒洛學校裏。剛好是吃飯的時間點,許多人都往食堂走過去,擁擁擠擠的人群裏都是三兩成群的,只有舒洛一個人,背影有些許落寞。
莫修坐在車裏,抽着煙看着舒洛走進食堂過了一會兒又走了出來,一下子沖動地下車,不由分說拉着舒洛就往車上去。舒洛一直別着不看莫修,“你來找我還有什麽事嗎?”舒洛的聲音有點哽咽,像是快忍不住要哭了。
“明天,你來莫氏工作,按照正式員工的福利,不過你還沒有畢業沒辦法給你正式編制。”莫修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在幹嘛,在說什麽,但是他真的沒辦法就這麽看着舒洛遠離他的生活。
“你別對我這麽好,我受不住。”舒洛還是不看莫修。
莫修沒答話,直接開了車,去了家餐廳。“我剛剛看你那麽快就從食堂出來了,應該是沒吃就走了吧。”的确,剛剛才發現自己飯卡裏沒錢了,就又跑出了食堂,準備去買包泡面的,卻沒想到遇到了莫修。
“下車,吃飯。”
那一刻,舒洛覺得恐怕自己這輩子都要離不開他了吧,他不怕被傷害,只是怕傷害了莫修。舒洛看似對人若即若離,但其實一旦真的動了感情,他就會用所有去愛對方。後來莫修還是沒有說過他愛自己,也沒有說過為什麽要留自己在身邊,在一起好像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但是舒洛知道他對自己是特別的,那份溫柔是對別人不曾有過的。所以即使常常沒有安全感,即使莫修讓他去華騰卧底,舒洛都照辦了,只要他開心,只要是對他好的。
那一天,莫修突然出現在華騰,拉着舒洛說的那些話,認識多年,他都不曾說出的話,舒洛真的很是感動。多個夜晚躺在他身邊,看着他的睡顏,偶爾會想到會不會有一天他就這麽叫自己走了,再也不能出現在他面前了?其實那些少年時期的陰影從未在舒洛心裏消失過,只是他不願意讓人輕易看出弱點,成為別人的笑柄罷了。直至莫修說他真的愛舒洛的那一刻,舒洛才真正放下了多年來的眷顧,相信莫修也信了自己。
今年聖誕節的夜晚好像格外的冷,但是有他在身邊,人生中的寒冷尚且不足畏懼,何況是冬風帶來的寒意呢。舒洛又往莫修身上擠了擠,滿足地睡了。
作者有話要說: 阿西吧,我覺得我比較喜歡莫修與舒洛這對了,怎麽辦(捂臉)
☆、番外二 李漁的婚禮
“我說你居然一聲不吭地跑去了國外結婚,你看這下你都沒辦法做我的伴娘了。”李漁對于辜逸突然在大年初一給自己打了個電話就說了結婚的事情還耿耿于懷。
“我本來也沒辦法做你的伴娘好嗎?”
“那個時候,我們說好了誰先結了婚另一個就給做伴娘的。”李漁看着辜逸,突如其來的傷感,林霖就這麽遠去了。
“诶诶诶,我現在挺好的,林霖在這世界上的所有牽絆都沒有了,可是辜逸不一樣啊,他還有很多值得他去珍惜的東西,所以我現在作為辜逸,挺好的。”辜逸倒是從未有過這樣的感懷,只要活得幸福,做什麽都是一樣的。
李漁和郭主管也打算結婚了,婚禮定在情人節這天,李漁說是因為郭主管笨,這樣方便他記結婚紀念日。
郭主管也是異常興奮,常常拖着辜逸出去看禮服,看見葉越那一張臭臉又怕惹怒了未來老板,倒也是十分糾結,而辜逸就看着這樣的郭主管還有老是吃他醋的葉越,忍俊不禁。
終于是到了婚禮這天,一大早葉越就被辜逸叫起來,開車去了婚禮現場,畢竟他們今天還是有着重大任務的,葉越作為婚禮主持人,辜逸負責接待的總接待,兩人都深感責任重大,畢竟李漁也就結這麽一次婚了。
現場來的人還是不少的,看到許多以前學校的同學,好幾次辜逸都差點叫出了別人的名字,但是晃過神來,自己已經不是林霖了,辜逸又怎麽會認識她們呢?只好回複她們一個笑容,紀念那些回不去的時光。
其實葉越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吊兒郎當的樣子,卻其實應該也很緊張,辜逸看他一直在偷偷地背着主持稿。
“怎麽感覺你比我們結婚的時候還要緊張?”
在國外結婚那會兒,只把爺爺請到了結婚現場,一個牧師,兩個人互相說過我願意,而且讓辜逸沒想到的是,竟然還遇到了莫修和舒洛,看樣子兩人也是打算要結婚了。那些事結束後,四人見面多少還是有些尴尬,只是幹巴巴地打了個招呼,卻沒想到葉越來了一句:“莫修,結婚你還是輸給我了,我比你先。”那個語氣,讓辜逸當場跌破眼鏡,以前怎麽沒發現這貨還有這種傲嬌屬性。
更讓人沒想到的是莫修竟然也一本正經地回答了他,“我們在一起的時間比你長。”這下子,真的是讓辜逸舒洛面面相觑了。
李漁的婚禮就在葉越的一聲“大家好”之中開始了,郭主管也很緊張,不停地搓着手,當牧師問道“你是否願意娶李漁小姐為妻”時,居然結巴得半天說不出話來,惹得大家都哈哈大笑。
趙雲成也受邀來到了李漁和郭主管的婚禮,當他看見正忙着和各位到場嘉賓寒暄的辜逸時,當天所做的那些的內疚之情忍不住跑出來。後來他也一直關注着華騰的危機事件,說到底這件事還是和自己有很大關系的。當知道召開完記者招待會的華騰股價并未持續下跌時還是松了一口氣的,但是心裏也明白,這件事肯定還是對華騰未來的發展有所影響的。此刻看到辜逸,還真不知道該說點什麽好。
倒是辜逸,老早就看到了趙雲成,只是不知道為何對方像是在故意躲着自己似得。辜逸便主動走過去。
“雲成,你來了?”
“啊?嗯,是啊,來,這是我的紅包,祝福兩位新人。”趙雲成臉色有點不自然。
“好,我記下了。對了,你最近還好吧?度假村怎麽樣?我以後啊沒事還去你那兒玩。”
面對辜逸的熱情,趙雲成心裏的愧疚越來越深,一個沒忍住:“對不起,辜逸,其實我和莫修是認識的,那天在度假村的事我也有份。”
辜逸聽了這話,有點驚訝,的确沒想到趙雲成居然也和這件事有關,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回他。
辜逸仔細想了想,趙雲成對自己也沒造成什麽傷害,而且看他這樣應該那時也是無奈之舉,何況當時的莫修就算不是在度假村也會是在別的地方對自己下手,莫修和舒洛,還有繼母自己都尚且原諒了,也不在趙雲成這一個。
“沒事,都過去了,那個時候就算不是在度假村,莫修肯定也會想其他辦法的,我現在也好好的,華騰也好好的,不必內疚。”
趙雲成看辜逸居然沒有生氣還原諒了自己,大喜過望,忙拉着辜逸的手道謝。身後卻感到一陣寒意,“哼哼。”原來是葉越從臺上下來了,挑着眉看着趙雲成拉着辜逸的那只手。趙雲成不知道為什麽葉越會這麽對自己,難道還是沒有原諒我?只有辜逸在偷偷笑着,這個醋壇子又被打翻了。
李漁和郭主管結過婚,登上了去度蜜月的飛機,倒是把辜逸和葉越累得個半死,回到家癱在沙發上,兩個人像兩只抱在一起的貓,“要不,去床上睡?”
辜逸太了解葉越,去床上根本不會只是睡覺那麽簡單。“不要,就在這兒,累死了,懶得動。”
“沒關系,我動就好。”說完就抱着辜逸去了卧室。
“喂喂喂,你不累嗎?“你放老子下來啊。”
屬于春天的餘晖漸漸落下,一室春光關不住。
作者有話要說: 下午在看納蘭詞,突然讀到一句詞,覺得很好就拿來做新坑的書名了(怎麽辦,如果寫不好真的對不起我男神納蘭啊)叫做“伴我蕭蕭惟代馬”,清冷縣令楊惜塵×桀骜大盜蕭翷軒。還沒開始碼文,但是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再次感謝大家一路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