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獻吻,獻吻,獻吻
在這樣熱烈的歡呼下,郁樹從容地牽着莫言晴的手走近那些選手,其中一個染着黃毛的大男孩沖上來,與郁樹擊了一掌,興奮道:“Mark,我還以為你今天不來了,害我好失望。”
郁樹并不是為了參加比賽而來,只是碰巧遇上,他笑着說:“我不來不是正好,你也少了一個競争對手。”
大男孩有些惱怒,他睥睨了一眼前面的一衆選手,道:“與他們比有什麽意思,我要跟一連四屆的冠軍比。”
莫言晴從大男孩的話中聽出門道來,一臉崇拜地盯着郁樹,問道:“你是一連四屆的冠軍?好厲害啊。”
“過獎過獎。”郁樹謙虛的道,“走吧,我們到前面去。”說着他拉着莫言晴的手向場地內走去。
莫言晴怔怔地看着他昂揚的背影,她從來沒想過與一個明星走在一起的感覺,也從來沒有被這麽多人注目,那種感覺就像是千萬只煙花在頭頂齊齊炸開,有些炫目,有些暈眩。
“今天的比賽規則與以往有些不同,允許現場未報名的選手參加,Mark,你看那邊那臺奔馳最新款SLK級敞篷跑車便是今天奪冠的獎品,我眼饞很久了,今天我一定要拿到。”黃毛大男孩信誓旦旦的道。
郁樹拍了拍他的肩,以作鼓勵。對于他來說,他最想要的東西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可是卻無能如何也得不到。
莫言晴順着黃毛大男孩手指的方向望過去,正好看到陽光下銀光閃閃的敞篷跑車,難怪他要眼饞,這款跑車優雅高貴,線條流暢,就是她這種不怎麽開車的人見了,也忍不住眼饞。
郁樹見她打量着那款跑車,低頭附向她耳邊,輕聲道:“你也喜歡這款跑車?”
莫言晴面上一臊,連忙遠離他的氣息,“喜歡是喜歡……”
“那我贏來送給你。”郁樹誠懇道,以前他從來不注重獎品是什麽,他參加沖浪比賽,純粹是在比賽中找刺激,而現在看莫言晴一個勁的盯着跑車看,他很想把它贏來送給她。
莫言晴沒料到他會這樣說,明顯怔了怔,才明白他誤會了,“不用了,這太貴重了。”
“對我來說,它只是一個獎品,還是你不希望我贏?”郁樹狡黠道。
“怎麽會,我當然希望你贏了。”莫言晴連忙道。
郁樹奸計得逞,得意的笑了笑,說:“那我就理解為你願意收下了,好,我一定會把它贏來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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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話間,大賽已經開始,正好叫到郁樹的名字,他抱着天藍色的沖浪板站到主席臺前,與夥伴們互相擊掌示意,站在最後一名選手旁邊,溫柔地看着莫言晴。
主持人拿着話筒介紹郁樹以往參加過的比賽以及戰績,他與郁樹也算得上是朋友,從剛才起就注意到他身邊那名美麗女子,此時又見郁樹不掩深情地望着她的模樣,于是打趣道:“看來今日Mark是有佳人相伴前來,在比賽開始之前,Mark有什麽話想對女朋友說?”
主持人的話音一落,全場的目光就在郁樹與莫言晴之間徘徊,莫言晴第一次遇上別人當衆亂點鴛鴦譜,除了尴尬還是尴尬,她見郁樹一直盯着自己,連忙向他搖頭,意思是讓他解釋清楚,她不是他的女朋友。
郁樹卻視而未見,他大方地接過主持人手中的話筒,深情道:“今天我很開心,因為有你陪在我身邊。”
一句不怎麽煽情的情話,頓時點燃了現場的氣氛,莫言晴一下子成了衆人眼中的焦點,主持人微笑地接過話筒,高聲道:“Mark的話很樸實很純真,我們活在塵世中,不就是盼着有一個人永遠陪在我們身邊,這位小姐,如果你不介意,能不能上來給Mark一個鼓勵的吻?”
主持人的話再度将氣氛烘托到最HIGH,人群中不知誰喊了一句“獻吻”,而後衆人便異口同聲、有節奏的喊道:“獻吻,獻吻,獻吻……”
場地上群情激昂,焉有莫言晴不吻郁樹就不罷休之勢。
莫言晴站在人群中間,被比基尼美女組成的拉拉隊擁着向主席臺走去,她擡頭望着郁樹,盼他能替自己解圍,而郁樹卻只是淡笑着凝視她,一點替她解圍的意思都沒有。
她有些惱怒,更多的是不知所措,被這麽多人架到這麽窘迫的地步,她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麽辦。
腦海裏突然就閃過白景天替比基尼美女擦防曬油的情景,許是憤怒,許是不甘,許是較勁,她停住的腳步毅然向郁樹走去。
郁樹看着她向自己走來,眼中的神色越發的驚喜,他并沒有奢望過以人群的力量來迫她吻他,雖與莫言晴相處不多,但他就是知道她的性格很倔強,別人越是逼她,她越是不會如別人的意。
看着她一步一步向自己走來,他的心花也跟着她的腳步朵朵盛開。從來沒有如此渴望一個女人的吻,哪怕是蜻蜒點水,他也知足。
短短的距離耐不過前進的腳步,莫言晴踏上階梯,穩穩地站在郁樹面前。她望着他,無措大過忐忑;他望着她,激動掩蓋了驚喜。
“加油。”聲音不大,卻一直落進了郁樹的心裏,她輕阖上雙眼,踮起腳尖吻向他的臉頰……
莫言晴這一吻到底沒有落到郁樹的臉上,在衆人的尖叫聲與期待中,莫言晴被突然降臨的白景天一把扯開,一陣天旋地轉,莫言晴落入白景天的懷裏。
衆人呆呆地看着主席臺上的這一突變,一吻落空,衆人掩不住失望,而這些失望的人中,尤以郁樹最甚。
莫言晴不知發生了什麽事,她連忙睜開眼睛,一下子撞進白景天燃燒着熊熊怒火的鳳眸內,她一陣心悸,口幹舌燥地瞪着她,結結巴巴道:“你……你怎麽來了?”
白景天狠瞪她一眼,并沒有回答她的話,剛才他被秦子言硬拽過來看來熱鬧,心中早已是不悅,後又看到莫言晴走向主席臺要去吻郁樹,他就憤怒到極點。
這個該死的女人,上一刻才在花園裏吻了他,下一刻就要去吻別的男人,他怎麽可能允許她如此胡作非為。
在大腦還沒有做出決定時,他的身體已經迅速做出反應,快步奔上去拽開她,直到她重新落入他懷裏,他才安心下來,緊接着想到若是他沒來,她就真要吻郁樹,他就氣得想殺人,“回頭再跟你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