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一回并不是花栖月與歐陽柳兒,她們會排在第十輪
事。并不是你一個人,否則本王也不會那麽擔心你了。”
“太子那邊有什麽動靜?”
“太子半身不遂,已無鬥志,但是柳皇後還是不會放過太子的。太子若能登基,那麽她實權在手,要怎麽玩就怎麽玩。”皇甫聖林冷聲道。
花栖月微微擰眉,柳皇後這個女人的野心還真大,太子都跟廢人一個了,居然還要奪位讓他登基?
不過太子半身不遂,若是有權力,自然能好好保護柳家,畢竟皇帝早就想将柳家鏟除了。
“南王也不知所蹤了,我尋他幾日,倒是尋不着。”花栖月輕嘆道,“聽說南王府被包圍了,這可是真的?”
“的确如此,但府內有一神秘高塔,怎麽打也打不開,南王應該是躲在裏面沒有出來。”皇甫聖林道。
“計劃就按照我們原來的進行吧,太子廢了,但是柳皇後不會罷休的,你要和其他氣術師團結起來,對付柳皇後。我先走了,有事到仙鶴山找我!”
花栖月說罷,還不等皇甫聖林回應,整個人在月銀下一晃,便消失在皇甫聖林的眼前。
皇甫聖林抿下了酒杯裏的最後一杯酒,不由得輕嘆一聲,“自古奇女子太多太多,沒想到被本王子遇到了一個,真是天大的機緣!”
翌日,皇帝正于書房批閱奏折,皇甫聖林求見。
皇帝接見了十一王子,皇甫聖林滿臉驚惶,“父皇,兒臣有一事,不知道當不當說。”
“說。”
“父皇,兒臣因為曾救了花栖月的養子天賜,花栖月因而将兒臣當作了恩人,昨晚她突然闖入府中,告訴兒臣她在仙鶴山。如果兒臣有生命危險,可是去仙鶴山找她。”
皇甫聖林道,小心翼翼的樣子,生怕皇帝大怒。
“什麽?仙鶴山?”長隆帝擰起了眉,那座山非常兇險,不是一般人能進去的,以花栖月的修行,到那裏倒是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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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花栖月如果真的回京城,只怕會傷了一大批無辜百姓。但是如果我們親自去捉拿她,主動出擊,将先機握于手中,應該會好很多的!”皇甫聖林小心翼翼地道。
長隆帝颔首,慈愛地看着皇甫聖林,“聖林,這事不怪你,不過……你作為她的朋友,卻能站于朕的這一邊,朕非常欣慰了!”
他老了,雖然服下了天地還元丹,但是身體也大不如前,不如早些将位子騰出來,以後安心養身子。
“父皇,這是兒臣應該做的!”皇甫聖林連忙道。
“你下去吧,朕讓禦林軍将仙鶴山先包圍,擇機而動。你可先好好修行,以免發生突發事件,也好有防身之秘。”
長隆帝叮囑着幼子,雙目中充滿了對未來的寄望。
“是,父皇!兒臣領命!”
皇甫聖林道,長隆帝讓他退下,而後馬上下令讓包圍花府的禦林軍,氣術師等全部趕往仙鶴山。
☆、136:圍擊
136:圍擊
皇宮的栖鳳宮中,柳皇後在慢慢地品茗,聽到了手下來報之後,不由得微微挑眉,花栖月終于有信息了,不過這一次,卻是由皇甫聖林出賣她的。
“哼,那笨女人還真以為皇甫聖林喜歡她?沒想到這一次會出賣她吧?皇甫聖林只不過為了邀功,才将花栖月出賣的!”太子冷冷地道,雖然他已是半身不遂,但是皇帝承諾過,一定會向南王求救,将他的半身不遂治好。
太子雖然非常憤怒,但是只能等解決了花栖月的事之後,方全力地找南王。
“花栖月詭計多端,只怕這一次……是不是陷阱?”柳皇後輕淡地道,抿了一口茶,心中滿是迷惑。
花栖月與皇甫聖林的關系那麽好,沒想到竟然将自己的隐藏之地洩露出來,是故意為之,還是……
“母後,不管她是不是故意的,我們這一次必須出動滅魔陣,将花栖月擊殺!”太子惡狠狠地道。
因為變數太多了,上次他也滿滿地以為一定能成功,可是沒想到反而搭上了自己的半條命,實在是不值得。
“的确如此,變數太大了。多少次我們以為能将花栖月打敗,可是一次次都敗于她的手中,這一次自然也不能有任何閃失了。”柳皇後道,經過好幾次的交鋒,她越發地覺得花栖月這個女人的恐怖。
一般女子,哪是她柳皇後的對手。
可是花栖月卻一次次地活下來,越活越風光,怎麽不教皇後痛恨于心。
“上一次太過輕敵了,才會有這樣的結果。只是……水千若一直忠于本宮,怎麽突然變成了花栖月的人了?”柳皇後迷惑無比。
“據說,水千若因為深夜闖公主殿,被惠雅公主的人抓了起來,已送到天牢了。”
一直沒有開口的柳莫冷聲道,這一次的失敗,實是讓他大感羞恥。
四大家族的氣術師,死了一大半,傷了四分之三,剩下的四分一,極高級的氣術師沒有受到什麽傷。
但是也讓他們明白,花栖月不簡單,她還會許多失傳了的秘法,否則她不可能那麽強大的。
“應該是花栖月設的局,那麽仙鶴山,我們還要不要去進攻?”太子皺眉道。
他現在最恨的就是花栖月!
如果不是她,他不會半身不遂,如今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自然要去,我們有滅魔大陣,怕她作甚。皇上已下了命令了,而我們四大家族也主動請纓,要去降服那魔女。”柳莫道,雙目發出了一縷驚懼之光,“聽說那魔女已晉級到修界下階,又進了好幾步……這一次要對付她,真的要萬般小心。”
“爹爹,花栖月就交給你們了。而皇宮裏,本宮自然會解決的。”柳皇後依舊淺淡地笑道,發生了這樣的事,她還能笑得出來。
太子看到柳皇後的笑容頓時壓抑了。
不過想到很快他就可以坐上了皇帝的寶座,不由得又有一陣興奮感。
“那是,爹爹回去和家族的主要人物讨論一下,看要怎麽布置陣法,有什麽事可以書信!”柳莫道,滿臉疲倦地退了下去。
當了柳家家主那麽多年,他柳莫還是第一次感覺到如此手足無措的。
花栖月真夠強大,足足令得四大家族不得不再次好好重視她來。
柳莫回到柳府之後,的确馬上如今了四大家族的家主,開了一場漫長的讨論會。
大家一致認為,花栖月再逆天,也逆天不過滅魔大陣。這種陣是要魔的血才能解掉,而花栖月若真的被滅魔陣困住,絞殺,那麽所有的神藥,都将會被四家族瓜分。
衆人一想到那些名貴的神藥,個個都眼睛發光,神色發狂,非要拿下花栖月不可。
所以這一場再議,很快又有一個結果了,因為神藥的誘惑比一切都大,管花栖月是什麽人,身懷什麽秘法。
他們不相信,因為有滅魔大陣,花栖月還能逃掉,那簡直就太逆天了。大家決定,在五天之後,派出四大家族最強的氣術師,趕往仙鶴山。
亦有一些同情花栖月但也不敢伸援手的人暗暗嘆息,花栖月為人還算仗義了,但是卻被十一王子出賣,真是不值得。
以前的皇甫聖林不是號稱最正義的王子嗎?怎麽将花栖月出賣掉了呢?
長京京城,風風雨雨,大家都知道,這段日子越來越不平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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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王府之內。
高塔之中,第四層。
南王雲時墨正小心翼翼地将一碗藍色池水注入了藥鼎之中,小兔子站在他的肩膀,神色凝重。
“再加上十支還神草,十支九魂參,五支千日紅,六支天雪蓮一起煉制,大概一個時辰之內,就可以煉制成天下第一的重生魂體丸了。”
小兔子凝重地道,“但是也會有失敗的時候,若是煉丹失敗,你将會有一場浩劫,輕則重傷,重則亡命,你确定要煉制嗎?”
小兔子懂得太多,雲時墨只聽說過重生魂體丸,從來不知道它的藥方,但是沒想到小兔子竟然懂,不由得大喜過望。
因為煉制成功的話,就可以讓他的父親大人重生,不再是一縷殘魂了。
“只要能讓父親大人複活,我沒有其他的選擇。”雲時墨淡淡地道,眼中無波無瀾。
一邊的雲夫人不由得擔憂無比,眼睛發紅,卻又幫不了雲時墨半分,她側過美麗的臉孔悄悄地抹淚。
“既然如此,本尊也沒有什麽可說的,那就開始吧,如果你真的失敗了,本尊就幫你一把,是死是活,你自己的運氣啦!”小兔子道,它伸出爪子,噗的一聲,一道墨色的光芒掠過,直直地落在了雲時墨的手上!
墨光!
雲時墨知道,墨光代表着聖神級,這樣說來,這只小兔子已是聖神級的氣術師了。
“本尊借你一點火,你開始煉吧!”
小兔子道,雲時墨手指上的那道光,已化為了一點墨色的火焰,火焰看起來平靜不已,并無波動,但是一碰到藥鼎,但聽到滋滋聲響,不由得令得雲時墨大吃一驚。
那墨火迅速地将鼎內的藥煉化為液體,正在緩緩地流動着。
雲時墨知道,如果單單憑着自己的能力的話,真要煉制一枚重生魂體丸,只怕三個時辰也不一定能完成。
但是有了小兔子的火,一個時辰應該差不多了。
雲時墨将靈手注到手中,加大了火力,慢慢地開始煉了起來。
旁邊無人,小兔子一眨不眨地盯着那藥鼎,眼中漸漸地中出了欣賞的神色。
它活了一萬多年,見過了很多煉藥師,但是如此出色的煉藥師真的很少見。雲時墨将火力控制得很好,藥鼎中的藥液體越來越透明,越來越香淳了。
雲時墨往手上注下了巨大的靈力,慢慢地感覺到吃力了。畢竟煉藥這種事不太讨好,更重要的是,他煉的還是天下第一藥丹。
半個時辰過後,雲時墨的臉色變得煞白,冷汗大滴大滴地從額頭滾落,如同圓潤的珍珠兒。
雲夫人已下到三層去了,和紀楓等人在那裏等,大家都焦急不已。眼下花栖月正在仙鶴山,雖然她說不可能有生命危險,可是紀楓等人還是擔心。
“早知道我們就在那裏跟她在一起了。”紀楓道,輕嘆一聲,“但是栖月信心滿滿,說一定會擊敗那些氣術師的。”
皇甫軒也有些懊惱,花栖月的确不許他和采寧采青跟随着,說自己信心滿滿的。
“先不要擔憂了,采寧采青,你們如今站在花栖月這一邊,還是回花府看看,那些禦林軍應該不會動花府的人的。但是一旦動了,你就不要客氣了!”紀楓道。
采寧和采青颔首,然後默默地往下面走去,他們從一開始的輕蔑與不服氣,到現在的甘心追随,正是因為花栖月的人格魅力與實力。
沒有一個女子,能有這般的狂妄,能有這般的實力,太子帶有設下圈套,竟然也被傷成那樣,水千若更是被迷了亂了神智,如今被押于天牢之內。
時間一點點地流逝着。
四層還是沒有一點動靜。
雲夫人焦急了,正欲上去,被紀靜拉住了,“雲夫人,您還是不要上去打擾雲大哥煉丹了,畢竟那種丹一定得聚精會神的。”
“是啊,雲夫人,相信雲兄一定能煉制出來的。”
紀楓也在一邊安慰道,這下雲夫人才靜心許少。
四層之上,雲時墨的臉色更為煞白,卻一眨不眨地盯着鼎中的那些液體,他手上的火越來越大,發出噗噗聲響,一股濃烈的藥味兒在四層彌漫開來。
四周的靈氣嗖嗖地鑽入了雲時墨的身體,但他的臉色越發的難看,就知道這煉丹的難度有多高了。
小兔子眯着眼睛,看着鼎中的那些液體越來越濃稠,知道這丹差不多要成了。
只是煉丹最關鍵的就是最後一刻,因為一般煉藥師到了最後,靈力不支,體力不及,都會在最後一步失敗。
“天地真火,給我凝!”雲時墨的眼中突然精光大發,手中那道火噗地加大了一倍,威力更大了數幾倍,燒于鼎底上,鼎中的液體瘋狂地變幹變稠,被一股朦胧的月白氣體所包圍!
☆、137:雷劫
被那月白色氣體瘋狂一圈,那些液體迅速地凝成了一顆月白色的藥丹!
“成!”雲時墨又大渴一聲,一掌拍在那鼎爐之上,一股強大的靈氣翻滾而入,熱氣騰騰,鼎中有霞光轟然散出,藥丹亦飛天而去,沐身于那顆藥丹全身散發着強烈的霞光,仙氣圍繞,極是美麗。
此時外面風雲大作,看樣子很快要起水行雷了,那藥丹緩緩降落,雲時墨微微地喘着氣,他感覺到自己的靈力都幾乎幹涸了。
如果再煉久一點,一定會失敗的,幸好有小兔子在身邊!
“日月神尊,謝謝你的墨火!”
雲時墨接下了降落的藥丹,這一顆重生魂體丸終于煉成,它大小如拳頭,月白色的上品色,令得小兔子不由得舔舔嘴唇。
“不必多謝,哈哈哈……這味道聞起來好好聞啊,有時間幫本尊煉制一顆吧!”
“你又沒死,要什麽重生丸?”雲時墨有些好笑,正于二人談笑之間,轟隆一聲,一道雷重重地擊在了高塔之上!
“藥丹劫!”小兔子臉色凝重,嗖的一聲跳下了雲時墨的肩膀,它可不想在這種時候被雷擊成了一道灰燼!
“馬上聚起靈氣,抵抗天雷!”小兔子驚聲叫道,雲時墨煉出了那麽逆天的藥丹,自然會被天盯上,降下雷劫,如果雲時墨真的在雷劫中身死的話,那麽……這一逆天的藥丹也會跟着消失!
雲時墨也不敢大意,連忙凝起靈氣外出,将自己保護了起來。
幸好這裏的靈氣濃郁,體內的靈氣雖然差不多幹涸,但是雲時墨又民冰快地吸收了很多靈氣,同時将自己煉制好的還神丹吞下了幾顆。
丹田處一股熱氣湧出,靈力瞬間恢複,雷又打落,通過了塔重重地擊在了雲時墨的身上!
雲時墨被擊得臉色發黑,幸好抗得過去。
小兔子到了邊看着這一場浩劫,不由得有些驚懼,連它這種神級的氣術師都害怕了,不知道雲時墨能不能抵得住。
雲時墨坐在地面,默默地吸取着周圍的靈氣,臉上無懼之色。丹雷又下了數十道,只能将他擊得皮膚焦黑,卻不能造成重傷。
天怒了,後面的雷擊更是淩厲,擊得雲時墨撞飛了出去,口吐鮮血。然而他還是坐了起來,默默地再次吸取靈氣。
再服下幾顆還神丹,靈氣和靈力又回來了。
幾重雷劫,終将雲時墨擊得重傷,然而終于停了下來,小兔子松了一口氣,跳到了雲時墨的跟前看着那張焦黑的臉。
“啧啧,曾經玉樹臨風又迷倒千軍萬馬的俊美南王,如今變成了一只烤豬啦!”小兔子笑道。
雲時墨一聽,一口血噴出,但卻爬坐了起來,他立刻調息養神,再次服下丹藥,好令自己重傷的身體好起來。
平息下來,紀楓等人終于走上來了,看到受了重創的雲時墨,都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逆天啊!雲時墨煉出了天下第一藥丹,引起了天怒,一代翩翩美男成了焦黑豬了。
“墨兒,你沒事吧?”雲夫人又驚又痛,連忙跑過去扶他起來,。
“娘親,我沒事,你不必擔心,這顆重生魂體丸煉成了,待會兒給父親大人服上。”
雲時墨低聲地道,有些微弱地道。
雲夫人見兒子還活着,這才松了一口氣,待雲時墨調息将重傷轉為輕傷之時,他緩緩地站了起來。
紀楓扶雲時墨往二層而下,到了二層,藍色水池之上,由着的那具如幹屍一樣的男子,那些藍色氣體幽幽地鑽入了他的體內,滋養着他微弱的殘魂。
“雲兒……你這是何苦?”雲軒的那一縷殘魂見雲時墨為了自己變成了烤豬,不由得輕嘆一聲。
剛剛的雷劫,他也聽到了,驚心動魄的,如果擊到他的身上,只怕早就灰飛煙滅了。
“父親大人,等會兒,你就可以重生了。”
看到了附身于幹屍上的那一縷殘魂,雲時墨激動地道,平生第一次,眼圈都紅了。
雲時墨将那幹屍放下,放到了一邊的石板之上,紀楓等人都神色凝重地看着。
雲時墨将剛剛煉成的重生魂體丸塞入了雲軒那幹枯的嘴巴,再灌上了藍色池水,一會兒但見月白色氣息一縷縷地冒了出來,那藥丸融化,一縷縷的藥力滲入了幹屍的細胞之中……
衆人震驚地看着眼前的那一幕,那幹屍竟然慢慢地膨脹了起來,褐色的肌膚也開始慢慢地滋生出一縷縷的光彩,就如看到了一具幹屍慢慢地有了生命之力!
太神奇了!
衆人看着這麽一身軀慢慢地有了生命力,不再是幹屍,而看着他的臉色慢慢地泛紅,飽滿……
看雲軒這個樣子,應該是三十歲左右的時候就殒落了,對于原因,紀楓等人自然是不知道。
終于,一個時辰過後,雲軒的肉身已恢複了正常,那一縷殘魂也慢慢地壯大了起來,慢慢地沒入了那一具身軀之中。
但見靈氣盡數沒入了那身軀,像有一股魔力,将他滋養。倏地,霞光從雲軒的身軀中散發而出,圍繞不停。雲時墨與雲夫人皆淚意盈盈,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
半個時辰之後,雲軒方才緩緩地睜開眼睛。
“夫君!”
“父親!”
兩聲不同的呼吸,飽含着無數感情,一家三口團圓。
而從三層下來的天賜,也怔怔地看着這一切,眼睛竟然莫名其妙地泛紅了。他這幾天一直在瘋狂地修行,希望自己強大再強大,希望能好好地保護娘親。
因為娘親好幾天都沒有來看他了。
待情緒回複之後,雲時墨将天賜牽了下來,“爹,這是你的養孫兒天賜。”
雲軒剛剛恢複了生命之力,體還不是很強,勉強坐了起來看着天賜,樂呵呵地笑道,“好,好……天賜,以後祖父就教你氣術了。”
“老頭子,你還是将身體先養好吧,要不然……我們的消息傳回了徹雪國的話……”雲夫人一陣沉默,雲軒的神色一變,重重地颔首。
雲時墨倒是取出數十顆藥丹,交待着雲軒一天要喝多少顆之後,便領着天賜上了三層。
留下二層,給雲軒安神。
一般來說,二層上聽不到三層上的說話,所以極合适修行與靜養。
“雲兄,栖月已在仙鶴山了,我們要不要趕過去?”紀楓有些擔心,聽說四大家族開始組織最強氣術師,還出了滅魔陣,欲殺花栖月了。
“嗯,現在我們出發吧,不過阿靜你留在這裏給我好好看着天賜。還有皇甫世子……你就留在這裏吧。”
雲時墨淡淡地道,青瞳等人是修行也極高的藥童,但是他們都默默地接受着雲時墨的安拉。
有雲時墨與那只小兔子出陣,花栖月應該無恙。
“好,快快将娘親帶回來,我很想她!”天賜眨了眨靈動的眼睛,笑着道。
雲時墨重重地颔首,摸了摸小家夥那腦袋,而後帶着小兔子離開了高塔。
南王現身,守于院內的幾個禦林軍都大驚,但卻不敢對他動手,以他們的修行,敢與南王一戰,那是自取其辱,找死無疑。
雲時墨肩膀踩着一只很可愛很萌的小兔子,化為一道殘影,消失在南王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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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花栖月,正盆坐在仙鶴山的一座破廟之前,靜靜地于神秘世界裏修行。
花栖月狂吃了幾顆還神丹,那是雲時墨時不時給她送來的增強體內靈氣的藥丹。
一道道電光于她的身體出于,靈氣洶湧,氣勢磅礴。
看得一邊的天辟眼都直了,他不住地搖頭,“變态,變态啊……現在你可是無知的存在了,就算那三個古老的存在,大概也勉強打成平手了。”
“三個古老的存在?”花栖月一邊修行一邊發問。
好吧,她是變态的,可以分心修行,根本就不會阻礙到自己的進展。
天辟就是嫉妒她這種天賦,但也只能嫉妒了。
“嗯,天元大陸,大概還有三位高級氣術師,也是攝魂師,他們同我一輩,現在已活了一萬多年了。他們也很變态,沒事就不要招惹他們。”
天辟鄭重地交待着。
花栖月抽抽嘴角,沒事她去惹別人幹什麽?她現在只祈求着別人不來惹她就好了。
“天元大陸,是不是有很多不可思議的存在?”花栖月輕聲地問。
神獸,她在古書上看到過,但從來沒有遇到過,就算是魔獸也見得少,因為很少氣術師能馴服魔獸為寵物。
就算有,那些高級人物,也很少出現在公衆前面,都活得很低調。
“有,有很多,所以你還是要不斷地強大,不斷地學更多的氣術。當然有了絕殺陣與傳送陣,不管在什麽時候,都可以保命的。”
天辟微笑着道,他對花栖月這個弟子非常滿意。
花栖月不再語言,而是專心修行,于是不一小心又晉級了一級,到了修界中階,惹得天辟又一陣眼紅。
不多久,她突然感覺到有人正上山,那人修行極高,絕對不在她之下。
花栖月倏地睜開眼睛。
月色朦胧,山中樹影搖曳,但見那條曲曲折折的山路,出現了一條人影。
那人影停在花栖月的前面,沒有一點殺氣,花栖月看着那人,不由得挑起了眉頭。
原來是他!
☆、138:滅魔陣
來人,是歐陽幽澈。
這個歐陽家族的新家主,長得俊逸非凡,高大又壯實,他的修行大概于修界大圓滿,是個不可多得的天才。
以他的修行,完全可以施術上來,不用親自行走,花栖月弄不懂他怎麽突然上來了。
“郡主,你在這裏。”歐陽幽澈淡淡一笑,俊美得人神共憤。
“的确,歐陽少主,沒想到在這裏見到你,你是來殺我的嗎?”花栖月笑着問,她說得那麽輕巧,完全不見一點緊張,可見是有了依仗。
“不是。”
歐陽幽澈淡淡地搖首,“四大家族聯合要擊殺你,郡主,你不知道嗎?”
“你不是四大家族的人嗎?”花栖月奇怪地問道,歐陽幽澈微微一笑,笑得神秘莫測。
“之前是,現在不是了,我們來做一個交易,如何?”
“什麽交易?”
“我助你逃生,你給我神藥。”歐陽幽澈低聲地道,花栖月怔了怔,對方說得那麽直白,好象非常急需似的。
月影朦胧,拉得歐陽幽澈的影子長長的,亦将他那張俊美的臉蒙上了一層神秘的紗衣。
花栖月與歐陽幽澈交涉了一會,兩人終是分開,花栖月立在那裏看歐陽幽澈的背影消息,不由得淡淡地笑了起來。
不多時,有一男子一身青衣,肩膀上站着一小兔子,小兔子口吐人語,直呼花栖月變态——
“變态啊——前幾天還是修界下階,現在竟然到了中階了,幾天突破一個級別,真是變态啊!”小兔子狂呼,不甘心地看着花栖月,“你怎麽能破了本尊的記錄,本尊才是晉級狂人好不好?”
小兔子叫嚣着,花栖月淡淡一笑,看着來人,“你來了?天賜可好?”
“嗯,很好,他說很想念你,要你快點回去。”雲時墨溫和地道,走到花栖月的身邊坐了下來。
花栖月怔了怔,眼睛有些濕潤,兒子是很想念她,可是她卻不能回去看他。
在這裏靈氣亦是非常充足,當然更有合适大陣的地勢,花栖月打量一戰再立威,好好挫挫四大家族的威風。
“他們已開始行動了,四大家族開始上山,布下了滅魔大陣,要将你絕殺掉。”雲時墨笑道,“你這小頑皮,不僅僅貪財還不舍得送禮,看,惹得四大家族不滿了。”
花栖月滿頭黑線,這雲時墨是怎麽說話的啊,現在的口氣……怎麽那麽怪異?
花栖月怎麽聽也聽不明白,雲時墨對自己的态度,好象一直是慢慢地好轉起來的。
她不敢看那雙亮如星辰的眼瞳,仿佛一看就會被吸引了進去似的。
花栖月玩弄着摘在手中的草,“聽說你要煉制重生魂體丸,現在可是成功了?”
“哈哈哈,有本尊出馬,肯定只會成功不會失敗啦!”小兔子狂妄地笑了起來,跳下了草地,在地上只用兩只腳模仿人類走路的模樣,那般的走來走去,又有一些滑稽。
“剛剛歐陽幽澈來過?”雲時墨皺皺眉,不解地問。
“是的。”
“他來作甚?”
“有要事。”
花栖月嚼了嚼手上的那根草,微澀又微甜,看着那彎彎的月鈎兒,格外的想回花府。
雲時墨倒是沒再細問,只告訴花栖月花府的情況,花府如今只有個別禦林軍把守,大部分的都調在一起,準備前來仙鶴山。
花老夫人氣得生病了,花厲霆天天出府求面聖,可惜皇帝連見也不見他。
花栖月有些內疚,畢竟是她連累了花府。
雲時墨倒是看出她的內疚,淡如清風地道:“他們現在要承擔這種煎熬很正常,因為他們之前也享受過你帶來的榮耀。任何事都會有兩面,現在先解決了四大家族再說吧,不過皇宮那邊的人,也開始行動了。”
花栖月冷笑,“皇甫長宇還真是大膽,自己半身不遂了,竟然還有意當皇帝,他不怕自己還沒坐穩就被十一王子壓死嗎?”
雲時墨微笑,墨瞳泛着一汪奇異的光芒。
小兔子突然冷笑起來,“那些人來了!”
花栖月與雲時墨擡首望下去,果然看到山路之下,一束束火焰朝上面移來,隐約可見那些人穿着氣術師的袍服。
在氣術師公會,是有專門的氣術袍服,但是花栖月倒是沒有領取,而是公會送過來幾套,可是她一套也沒穿過。
而跟于後面的,應該就是皇帝的禦林軍了,花栖月挑挑眉,這些人不是說要等幾天嗎?看來是怕事情有變,連夜趕來了。
“來了正好,正尊好好地一顯身手,哈哈哈哈……”小兔子笑道。
“你不必出手,交給我們吧。”雲時墨淡淡地道,撇了花栖月一眼,“她的實戰經驗少,讓她多對戰對戰。”
雲時墨說得不錯,花栖月的實戰經驗的确很少,這一次的大陣對于她來說,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
小兔子哼了一聲,它好多年沒有實戰過,倒是有些手癢了,不過看在雲時墨的面子上,還是不幹擾他們破陣吧。
月光如水似銀,柔鋪而下,那些人很快就來到了山下,距離花栖月等人砂遠處的地方。
為首的那四個氣術師,看起來應該是四大家族派出的代表,修行都在修界之上,看來他們家族的底蘊還是有的。
“花栖月,你快快束手就擒,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了!等會你死無全屍,莫怪我們心狠手辣!”
其中一個氣術師高聲地道。
另外幾個也看到了雲時墨,不由得皺了皺眉,雖然早就聽說過雲時墨與花栖月是夥的,但是這個煉丹大師對于長京國來說非常重要,如果在這一次傷了他……
“南王大人,花栖月乃亂臣反賊,請大人速速離開!否則刀劍無眼,傷了大人就不值得了。”
另外一個氣術師略為客氣地道。
月光下,雲時墨那張俊臉賽過谪仙,他淡淡地揚眉,不動如山,居高臨下地冷冷地斜睨着山下的那些氣術師。
“本王不離開呢?”雲時墨冷聲道,立在那裏衣袂紛飛,有如帝王臨凡。
他的身上,倏地爆發出一股強大的威壓,衆氣術師被這一股威壓壓得全身無力,不由得倒退幾步。
南王的強大,他們只在傳說中聽過。
在花栖月沒有出現之前,雲時墨真的極少出現在衆人的前面,更不要說對戰了。
他真正的實力,還沒有人真正地見到過,如今雲時墨在這裏,令得衆氣術師有些心驚。
“怎麽辦?南王也在?”
“皇上說過,不管誰在,一定要誅殺花栖月!”
“那好,我們不必客氣了!”衆氣術師商量了一會,為首的那個紅袍氣術師冷冷地擡首,雙目如電,再也沒有畏懼之色。
花栖月不由得颔首稱贊,四大家族培養出來的氣術師,氣度不錯嘛。
“南王大人,既然你要包庇反賊,那莫怪我們不客氣了!大家一起布陣!”
一聲冷喝,後面的氣術師迅速地分散開來,将山腰以一些古怪的石頭攔住,雖然那些石頭細小,但是全身散發着一種奇異的光芒。
“竟然是噬魔石,傳說這種石頭乃是滅魔大陣所用,平時對付魔獸很有效。凡是被打中的魔獸,都會像被劍刺中一樣劇痛,如果是十塊噬魔石打在一起,足可以殺死一頭魔獸。”雲時墨淡淡地道。
“哼,這種破石頭有什麽稱奇,換在一萬多年前,本尊有的是神石呢!”小兔子趴在草地上無聊地道。
花栖月沒有搭話,只知道那些人已開始布置大陣,在天辟的意識中,滅魔大陣并不算什麽大陣,對于以前的他來說,簡直不足一提。
不過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別人布陣,這些人除了用石頭,還要用很多奇怪的材料,像珠子什麽的,當然花栖月也只看到一部分。
而一些高級的布陣大師,可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