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初進豪門
“仁者見仁,智者見智。”聶和風笑笑,做出一個送客的姿勢:“各位鬧了這麽半天,請離開我們家吧。”
“好,我會記得你的恩情。”明若琪打從心底裏說。從小到大,她是個刁蠻的富家小姐,想要什麽就可以得到什麽,但三番五次的折在聶和風手裏,她輸得心服口服,這次也是打從心底裏感謝他。
她揮揮手,帶着她的下屬就走出門去。
韓晨宇見狀,不禁急了,眉頭皺成“川”字,猶豫大概有五秒,還是對着明若琪追上去。
他邊疾步往前走,邊對明若琪喊道:“老婆,你聽我說,我是真的愛你,剛才我只是在聶和風面前使個苦肉計,好讓他因為同情你而停止對我們公司的狙擊,老婆……”
聲音漸漸遠了,明若琪是什麽樣的反應,沒有辦法聽到。
秦音書走上前去,把門給關上,現在的她腦仁還有點疼痛,總覺得剛才發生的事是在做夢。
她邊走向沙發,邊用力掐了手背一把。
疼!
這是真的,不是在做夢。
聶和風看到她的模樣,就在她身旁坐下來,将她擁入懷裏,笑着問:“沒吃午飯吧?餓嗎?”
看到小兩口膩歪的樣子,秦媽媽也預料到他們一定會有很多話要談,忙識趣的說:“我去廚房弄點吃的,你們坐着等一會。”說完,就鑽進廚房去了。
看到秦音書有些茫然的樣子,聶和風捏捏她的臉蛋,嘆口氣說:“我早就知道你未必能接受我的家世,不應該這麽早就告訴你。”
秦音書思考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和他說:“你也不用這麽緊張,橫想豎想好像都是我賺了,只是一天之間從教授夫人變成富豪太太,感覺像是格林童話的故事。”
“教授也好,富豪也罷,都是普通人而已,我并不想依靠我的家族,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當年才會選擇做律師,後來才會選擇在大學做法律系教授,這是我的正職,至于章和海外的生意,只是我的業餘興趣而已。”聶和風說得很輕松也很淡然,看得出他每一句話都是出自真心。
“嗯,好像有點道理,我瞧着你也不是個精明能幹的生意人。你同情明若琪的遭遇,就停止對水木清華的收購,從這點就能看出來。”秦音書盯着他說,言辭之中多多少少帶着那麽一點醋意。
聶和風撫着她的頭發,笑道:“商場上的事雲波詭谲,怎麽會像你看到的這麽簡單。我倉促中決定狙擊水木清華,手中并沒有足夠的流動資金,水木清華的人不知道我的底細才會惶恐。假如剛才我不找個借口停止狙擊,再過十分鐘我就會被他們反狙擊,損失慘重。”
“啊?”秦音書驚叫起來,她真的沒有想到商場會這麽複雜。
聶和風将她擁在懷裏,滿臉溺愛的說:“知道真相有何感想?”
秦音書伸出手來,捏捏他的鼻子說:“哼,你好奸詐,剛才表現的那麽淡定,我以為你要收購水木清華穩操勝券,十拿九穩,原來是騙人的。”
聶和風推開她不老實的手,嘆口氣說:“你老公只是個平凡人,又不是萬能的,像水木清華那麽大的公司,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豈是說收購就可以收購的。”
“看在你幫我媽保住房子的份上,我決定原諒你。”秦音書抽抽鼻子說,她心裏很感動,眼前的這個男人為了她,真的是不惜一切代價,什麽都敢去做。
他們雖然認識的不是很久,但人與人之間的緣分就是這麽奇妙,就好像是老夫老妻很多年一樣的感情深厚。
秦音書又問了他幾個問題,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秦媽媽已經把雞蛋面煮好端出來了。
每人一碗,碗裏飄着香油蔥花,面條上覆蓋着荷包的雞蛋。
秦音書這才覺得餓了,捧起碗來就吃,吃的毫無儀态。
秦媽媽忍不住皺眉說:“你慢點吃,小心噎着,養成這個壞習慣,以後嫁到婆家去,當着你公公婆婆也這麽吃飯怎麽辦?”
聶和風忙笑着打圓場說:“媽,現在都兩點多了,音書還沒吃午飯,她餓得慌。”
秦媽媽張張嘴,沒接這個話茬,對聶和風說:“女婿你也吃點吧,暖和身子,出去不會冷。今天的事真是謝謝你,音書能找到你這個丈夫,是她的福氣,只是我沒想到你家裏那麽有錢。”
她說着,就端起碗遞給聶和風,憂心忡忡的看着秦音書。
聶和風多聰明,馬上就明白她心裏在想什麽,就笑着和她保證說:“不管我家裏是什麽環境,我都向您保證,絕對會好好對音書,絕對不會讓她受委屈。”
秦媽媽聽完後,忙答應着說“好”,邊說邊忍不住拿袖子去擦眼淚。
她沒想到女兒有一天會嫁入豪門,豪門這個詞,對她們小百姓來說很遙遠。
富二代在她們看來,似乎就是纨绔子弟、不争氣的代名詞,兩家的環境差距那麽大,她真的很怕女兒會受委屈,聽到聶和風這麽說,她才放心一些,心裏仍舊很感慨。
聶和風端起面條,大口的吃着,邊吃邊誇道:“真好吃,媽媽的手藝果然比音書的強很多。”
音書白他一眼說:“有的吃你就吃,哪裏來那麽多話。”
看到他們小兩口的關系恩愛如昔,并沒有發生變化,秦媽媽才放下心來。
吃完飯後,秦媽媽收拾好碗筷,就對秦音書說:“房子的事,和風你解決了,你們早點回去吧。”
秦音書邊抓了一捧瓜子,放到聶和風的手心,又抓了一捧放自己口袋裏,邊說:“也成,和風的朋友孫乃明還在我們家客廳裏躺着呢,我們回去看看的好。”
聶和風擡手看看手腕上的表,對秦音書搖搖頭說:“我爸讓我們下午回家一趟,說是帶着岳母一起,我們約的是四點鐘。”
“你爸找我們什麽事,還要帶我媽一起?”秦音書一想到聶和風阿姨何采藍的那張臉,就覺得從心裏打怵,有些不情願的說。
【昨天被人超過了,卷卷壓力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