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感娃娃

第9章 章節

是僅止于炮友嗎？

24

“你在想什麽？”秦默志問藍路。

“我在想你是怎麽看我的？”藍路說，“怎麽看待我們的關系的？”

秦默志驚訝道：“我們難道不是戀人嗎？”

藍路頭頂上冒出N個問號，比秦默志還驚訝，“我們什麽時候是戀人了？”

秦默志當即垮了一張俊臉，“我們都做了那種事了你竟然還說我們不是戀人，難道你想對我始亂終棄嗎？”他不知想到了什麽臉垮得更厲害了，“莫非小藍你是誰都可以的人嗎？你有很多炮友嗎？”

“你別亂說！”藍路可不想莫名地被扣上個私生活混亂的帽子，“我從來沒有……你是我第一個……”他越說越害羞，只覺自己這樣像個未成年的小姑娘，很是丢人，“我是說我們兩個對對方都不了解怎麽會是戀人呢？”

“我們可以從現在開始互相了解啊。”秦默志用拇指擦去藍路嘴角的牛奶漬，“不用急，我們有很多很多的時間。”

行動派的秦默志在收拾了早餐後就做起了自我介紹。

名字秦默志，26歲，性別男，自由職業，富二代，愛好宅，不抽煙不喝酒沒有不良嗜好，沒有狐臭腳臭口臭，早睡早起作息健康，沒有交過男朋友也沒有炮友，私生活方面非常自律，不會對不喜歡的人出手，目前脫離單身，可惜還沒得到戀人的承認。

“以上就是我的基本情況。”秦默志說，“更多的細節就在我們的相處中由你來慢慢總結吧。”

藍路怔了怔，笑得眯了眼，說：“嗯，好。”

禮尚往來，藍路也介紹了自己的情況。

名字藍路，24歲，性別男，私企職員，小康家庭，愛好看書，不抽煙不喝酒沒有不良嗜好，沒有狐臭腳臭口臭，早睡早起作息健康，沒有交過男朋友也沒有炮友，私生活方面非常自律。因為不願意承認自己的性向本以為要注孤生了，沒想到半路殺出一個秦默志，讓他像是着了魔。幾分鐘前仍然不确定自己是否脫單，現在确定了。

秦默志握住藍路的手，“瞧，我們大多數的習慣都很相似，這能讓我們相處得很好。”

“嗯。”藍路點頭

“另外，你這不是着魔，而是我們倆之間的相互吸引。”秦默志認真地說，“在看到你的第一眼時我就被你吸引了，當時我就想，我要得到這個人，成為他的男朋友，你能接受我是我目前為止的人生中最高興的一件事。我很幸運，我的魅力值也能吸引到你。”

“你可真不像個沒談過戀愛的人。”藍路摳了摳秦默志的手心，“花言巧語一套一套的。”

“我所有的花言巧語都是為了與你相遇而特意練習的。”秦默志十分真誠，“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呢，你都不知道我為了成為你的男朋友努了多少力。”連床技都是為了你練習的呢。

“你這人……”藍路嘴角挂着笑，笑着笑着，他的笑容就散了，他蹙了蹙眉，欲言又止。

“怎麽了？”秦默志問。

“既然我們是戀人了，那麽我就不想我們之間有任何隐瞞。”藍路深深地吸進一口氣，又緩緩地呼出，輕聲道，“我有件事要向你坦白。”

25

藍路向秦默志坦白的自然是他從某一天起突然被空氣幹的事。

他從沒和任何人說起過這件事，不信的人會當他是神經病，信的人會讓他去找神婆或者風水先生，無論哪一樣對他來說都很丢臉。

在秦默志之前，他沒有遇到過能讓他肆無忌憚丢臉的人。

“你的意思是說……”秦默志努力消化藍路話中的信息量，“當你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你也能和別人做愛？不對，是和空氣做愛？呃……對不起。”

“這不是做愛。”藍路低着頭，有點難堪，“沒有感情的性和愛是沒有關系的，何況我連對象都沒有。”

“具體是從什麽時間開始的呢？”不知道為什麽，這件怪異的事讓秦默志提起了心，有種不祥的預感。

“快一個月了吧。”藍路想了想，“記不住具體的時間了。”

“一般都是什麽時候發生呢？”

“晚上比較多，但有時也會白天，我上班的時候有過幾次……”藍路咬住下唇，“我不清楚這是怎麽回事兒，我也想過去查，但不知道該從何查起。起初，我還聯想過你和這件事是不是有關系，因為你是這麽多年裏唯一對我有性吸引力的人，而且我們第一次做……嗯……時你就對我的敏感點了如指掌，連我自己都不了解呢。後來我又想，哪裏會有這麽荒誕的事呢，我們第一次見面，連彼此的名字怎麽寫都弄不清，你怎麽會和那件事有關聯呢。”

秦默志靜默半晌，一下子站起，他說：“我先回家去了。”

藍路愣了，“為什麽？”

“我想起來有點急事必須馬上處理。”秦默志在藍路的臉頰上親了下，“小藍，我回頭給你打電話。”

秦默志火燒火燎地跑走了，根本沒留意到被他撇在身後的藍路一臉黯然。

“果然不行啊。”藍路捂住眼，說是喜歡他，但也只是喜歡他的表面而已，一旦知曉了他的丢臉事就避之唯恐不及，多麽膚淺而不值價的喜歡啊。

藍路其實是個很膽小的人，他不敢承認自己的性向，不敢去主動展開一段戀情。他收到過太多人的喜歡，可他能從這些人的眼中辨別出那些喜歡不過是對他皮相的追求，是荷爾蒙的一時迸發，一旦熱情消退，這些“喜歡”他的人都會離他而去。

聽說失戀的滋味兒很苦，他不想嘗試。

藍路向來理智清醒，唯獨在碰到秦默志後他打破了自己的底線。

秦默志是不同的，當這個人看着自己時眼底滿滿都是愛意，就好像這個人已經喜歡了他很久并會繼續喜歡下去。而秦默志對他的吸引則似印刻在身體中的本能，他渴望靠近秦默志，那種渴望的程度猶如沙漠中的人渴望一口解渴的水。

于是，當他們确認關系後，藍路想要試試，試試坦白一切，試試他們能不能一起往下走。

可惜，他失敗了。

26

秦默志一進家門就直沖客房，掀開被子撲小藍身上。

在藍路給他講述“被空氣幹”的事時，他就模模糊糊的有個猜想，一等藍路說完，他就迫不及待地要來印證這個猜想了。

如果他的猜想是正确的，那是不是說明他和藍路在見面之前就已經有了性關系了呢？沒有接觸過的性關系算是性關系嗎？但不管怎麽說，要是能證明他是第一個讓藍路有快感的人，那他會很有成就感。

秦默志省略了前戲的步驟，他把自己的手指舔濕後便分開小藍的腿，略粗暴地插了進去，小藍“嗯”了聲，他安撫地親吻小藍的臉，親吻了又覺着怪怪的，小藍是充氣娃娃，需要什麽安撫呢？需要安撫的應該是藍路才對。

秦默志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撥打了藍路的電話，那邊沒有接，直接給挂斷了。

秦默志這才慢一拍地想到，藍路會不會生氣了？他急着回來印證他的猜測，卻把才吐露了大秘密的藍路給晾着了，将心比心，藍路不生氣才怪。

秦默志為了自己一巴掌，這情商也是低得沒救了。

他持續地給藍路打電話，一連打了六個，藍路那邊才接了。

“小藍，對不起。”秦默志第一句話就是道歉，“我匆匆忙忙走是事出有因的。”

“什麽原因？”藍路問。

秦默志敏銳地捕捉到藍路一絲極力壓抑的喘息，他心頭一動，重重的在小藍的敏感點上按壓。

床上的小藍無所顧忌地大聲呻吟，電話那頭的藍路也沒能忍住叫出了聲。

“你在做什麽？”藍路聽到了秦默志那邊傳來的叫床聲，整個臉都煞白，“為什麽你那邊有另外一個人？你在和別人上床嗎？啊——！”

藍路質問着秦默志，可問到最後他實在沒能忍住那爆炸般的快感，丢臉地發出了尖叫。

“不。”秦默志壓低聲音，嗓音性感得要命，“我在和你上床。”

“什麽？”藍路一頭霧水，又隐隐有些明白了。

“我現在沒用手了，而是換上了我的性器，是不是比剛才更爽了？”秦默志說，“我在插你最敏感的那一處，九淺一深地插，節奏很慢，你總是到達不了高潮，但慢慢累積的遞進式快感會讓你在高潮來臨的那一刻爽上天的。”

“你到底在幹什麽？”藍路咬住手背，謹防自己再叫出來。

“我在幹你。”

秦默志向藍路發去了視頻請求，藍路接通。

秦默志屏幕中的藍路衣衫不整地蜷縮在床上，想要合攏雙腿，又想把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