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維護
“你究竟知不知道葉小夏是個怎麽樣的女人?”杜華茜皺眉,這該死的女人究竟給蘇景辰下了什麽藥,非要這個女人不可,再者說了,如果不是因為她,林君早就是自己的兒媳婦了,怎麽會被這亂七八糟的問題纏身。
“媽,這報紙上面的東西你也信。”蘇景辰笑着看了眼杜華茜,此刻報紙安靜的放在垃圾桶裏,“再說了,小夏本就是明星,有這樣的緋聞不是很正常嗎?”
“正常?”杜華茜好笑的看着蘇景辰,她這個兒子什麽時候大方到這種地步了,竟然可以允許自己的女人和別人暧昧不清,雖然說她不喜歡葉小夏,可畢竟是進了蘇家的門,怎麽能允許她敗壞蘇家的名聲,“那你告訴我,什麽才是不正常?”
“媽你這就是胡攪蠻纏了不是。”蘇景辰扶額,本來這母親還沒有那麽難纏,怎麽現在越來越難纏了,再者,昨天晚上的事情他自己都沒有了解清楚,他能說什麽。
“哼,你就護着那個狐貍精吧。”杜華茜不悅的瞪了他一眼,“出去,我要休息了。”
“那行。”蘇景辰巴不得趕緊離開,杜華茜看着他的反應以為蘇景辰擔心着那邊的女人,心裏不禁更加的怒火中燒,“明天讓她搬出去住。”
“省的讓我看着心煩。”剛開始的時候她就不同意這門婚事,要不是因為自己的兒子,她才不會松口,只是沒想到葉小夏回來,非但沒有盡兒媳婦的本分,還動不動就去拍戲,跟別的男人暧昧不清,就這樣的女人,誰想要誰要,她蘇家可是不稀罕。
“小夏剛受了傷,這會兒恐怕不适合搬出去住。”蘇景辰剛要出去的腳步收了回來,然後回頭看着杜華茜,雖說葉小夏的腳受的傷不重,可誰知道會不會留下後遺症,今天他去包間的時候,分明看見她的背影很憔悴,蘇景辰有些心疼,甚至懷疑自己讓葉小夏留在自己的身邊究竟是不是對的?
“她只是受了傷,又不是什麽大病,有什麽不能離開的。”杜華茜皺眉,不悅的瞪了他一眼,再者說了,從前兩個人在一個屋檐下就不開心,如今白天要是沒了蘇景辰,兩個人還不把這個家給拆了,算了,眼不見心不煩。
“媽……”蘇景辰還想說什麽,杜華茜已經站起身,蘇景辰還沒反應過來,臉上已經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他有些不可置信,活了大半輩子,還是頭一次被母親打,而且是在這種場景下,杜華茜自是沒有多餘的反應,只是眉宇間皆是失落,她活了大半輩子,就這麽一個寶貝兒子,如今竟然為了那個該死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自己,杜華茜一想到這裏,就一肚子的火。
“蘇景辰,我告訴你,明天如果你不把那個女人帶出去,我就把你們兩個人通通趕出去。”杜華茜說完這句話,轉身不再看着蘇景辰,蘇景辰皺眉,臉上的掌印明顯,他低頭嘆息一聲,湊巧看見杜華茜光着腳站在地面上,微微皺眉,“記得讓夫人穿好鞋子。”
“這麽冷的天,要是生病了可怎麽辦。”蘇景辰一直看着眼前的杜華茜,果然聽完他的話,她的背影明顯一頓,卻是沒有轉過身,蘇景辰轉身出去。
“夫人,少爺已經離開了。”半晌傭人才上前将面對着牆壁的杜華茜低聲說道,杜華茜聽完她的聲音回頭,眉宇間皆是不悅,随即嘆息一聲,“你說說,這景辰怎麽就不清醒呢。”
“那葉小夏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她轉身坐到床上,灰色的被面上滿是富貴的牡丹,紅色的指甲在上面格外顯眼,“你說說,這孩子怎麽就想不明白呢。”
“您不要擔心。”傭人笑笑開口,“怕是剛結婚,興奮勁兒還沒過,等時間長了,自然會沖淡。”
“但願如此吧。”杜華茜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轉身将旁邊的念珠拿起來,擺擺手,傭人應聲退下,她精明的眼眸中滿是受挫,拿着念珠的手猛然抓緊,這次不管怎麽樣,她一定要把葉小夏那個賤人給趕出去。
蘇景辰剛從房門出來,正好家庭醫生從葉小夏的房間出來,看到他微微鄂首:“少爺。”
“少夫人怎麽樣了?”蘇景辰一臉的疲憊不堪,每天在兩個女人之間周旋,怎麽可能不累,家庭醫生笑笑,“沒什麽大問題,就是被玻璃刺破了而已,休息兩天就行了。”
“被玻璃刺破?”蘇景辰皺眉,腦海中卻是想着報紙上的場景,葉小夏被洛華庭抱在懷裏,難道說是因為她受了傷,洛華庭才會去抱她?可是葉小夏為什麽會去那個地方?
“是。”家庭醫生笑着開口,“所幸少夫人的傷口昨天晚上都已經得到了及時的治療,所以沒什麽大問題。”
“那多謝你了。”蘇景辰點點頭,随即笑笑,只是平常不茍言笑的臉,如今猛然笑起來,莫名的讓人心驚膽戰,家庭醫生來不及道別快速離開。
蘇景辰看着他的背影不禁有些好笑,搞得自己有多兇神惡煞似的,誰不知道他的性子是出了名的好,只要你不做錯事情,那你不管是在公司,還是在家裏,只要你踏踏實實,蘇景辰一定不會虧待任何人。
他轉身進去房間,葉小夏安靜的躺在床上,房間裏靜谧的可以聽見她均勻的呼吸聲,蘇景辰嘆了口氣,輕聲輕腳的走出去,俯身看着床上的女人。
不同于那些化妝的女人,若不是重要的場合,葉小夏從來不喜歡化妝,就像今天他去見她的時候一個模樣,素面朝天的她在人群中依舊顯眼。
就連蘇景辰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他的心裏就只有這個女人的身影,再容不下其他的女人,而且有意無意的偏向與她。
洛華庭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尋找葉小夏的蹤影,只是偌大的別墅內,除了自己的身影之外,再無其他,他皺眉,手握成拳,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開始這麽在乎那個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