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殘酷聖母的鬼畜美學

第27章 海賊王

踹翻為我松了綁的兩個男人，無視他們不可置信的表情，我直接發動聖潔沖進了森林。

哈哈哈哈哈老娘我可是被白羽踹出心得的高手啊！不是說想要揍人先要學會被揍麽？別的不說，單說踹人的本事，我自信不會輸給別人的！！

還沒等他們來找我，我已經躲進了森林。迷路什麽的我并不擔心，我在船上從遠處看過這裏的全貌，就是一座島而已，并非什麽無邊無際的大陸，森林也不可能大到讓人找不着邊。等确定安全了之後，我就靠着黑靴飛到天上，地面一覽無餘的話，便也無所謂迷路不迷路了。

我沒有必須保護的存在，也沒有一定要完成的使命，只要将自己照顧好，便一切都好了！比起黃泉二三要面對牙醫的恐懼，我無所畏懼！

……………………

好吧，習慣了白羽突然跳出來踹我，她不在我只是稍稍有些不自在而已，不是什麽多大的事……嗯……我才不會有什麽寂寞的感覺呢，以前一個人開面包店的時候不也好好的麽……啊咧……以前我是一個人開面包店的麽……都怪靜雄老來找我，害我記不起一個人是什麽感覺了……

莫名其妙地，我開始冒起冷汗來，心髒疼得不行，還有些許呼吸困難。周圍的景色在我眼中扭曲，我前進的步伐也開始不穩。

這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好寂寞……真的好寂寞……我覺得自己仿佛回到了過去那個廢棄世界，荒蕪到不能再荒蕪的貧瘠土地，灰蒙蒙一片沒有其他顏色的天空，等待着終結……不能再想下去了。

我不可能随便去回憶這種類似心理創傷的記憶，但是那些碎片不斷浮現腦海，擴大着我孤寂的感覺。

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擰得大腿都青紫了，我總算聚攏了一些意志。

仔細思考着我是否吃了什麽不該吃的東西，驀然想到了在上個世界，異瞳少年注射進我身體的藥水……對了，那玩意兒一直都給我一種很違和的感覺，起初我是覺得自己太緊張了，後來是被j□j得有些神經質。現在想起來，那個藥水果然很有問題！

異瞳的家夥究竟想要怎樣？他給我注射藥物，然後不斷蠱惑我，讓我漸漸依賴他，是打算将我j□j成他的間諜來個反間計麽？又或者只是單純的惡趣味？

越想越是如此，雖說這不是什麽好自滿的事情，但我最愛自己這點是絕對無誤的！在我心目中不可能會有超越我自己的存在，說我對異瞳少年有人質情結也不太對，因為我是個只相信自己的人！

不過後來我被救出來之後就沒再打藥，有大半個月的時間都挺正常的……潛伏期？還是別的什麽原理？可惡，醫學方面我不懂啦！作者那個傻逼，創造我的時候忘了設定精通醫術了！！都是因為她想要讓醫生男主出場的緣故！！如果是古代背景，我被設定的能力一定比現在的有用很多！！

什麽萬能女主呀！光環和挂都派不上用場啊！！

吐槽着吐槽着，我又開始意識渙散。如果這個時候昏過去的話，那些海賊找來我絕對完蛋……不行……無論是當禁脔還是當奴隸，我都不樂意！！

不斷地掐着自己的嫩肉，試圖用疼痛讓自己清醒，得再往森林裏面走一些……

“……那家夥……煩人……跟上……甩都甩不掉……”

隐約間我聽到了前方有聲音飄過來，我的腦子有些糊塗，所以不太能集中注意力去聽，還有嚴重的耳鳴。但最基本判斷力還在，那個方向的人不太可能是那什麽海賊團的成員，他們都在碼頭那裏呢，不會這麽快就到森林中部。

我快撐不下去了，只能賭一把運氣，相信自己偶爾也有人品大爆發的時候。

“救、救救我……”我的視線已經看不清楚東西，周圍綠綠的景色中只有一抹紅和一抹藍，努力向那個方向伸出手，本能性地做出柔弱的樣子希望有人拉我一把。我知道自己什麽角度看起來最美，也知道自己什麽姿态最惹人憐愛，如今這種命懸一線的情況下，真的是氣場全開了。

“哈？你是誰？我為什麽要救你？”原先說話的那個聲音問道，帶着明顯的不耐煩。

我頭昏腦脹得很，實在沒有氣力和人磨，“求你！讓我當你的女人也行！救救我！有人要抓我去賣！我不想當奴隸啊！！”別拒絕啊！拒絕像我這麽美的女人會遭天譴的！！

不過對方不屑地嗤笑了一聲，模糊間我看到紅色和藍色遠去，我慌張地去拉，好像拉到了誰的手，那溫度比起我冰涼的手腳，顯得非常滾燙。

“不要離開我！我需要你！！求你！求、求求你了……我要你……只要你……”不行了……我真的撐不住了……耳鳴越來越厲害，眼前最後只剩下黑暗。

………………

…………

……

“所以說這個小姑娘又是誰啊！！別給我裝蒜啊！！！”達丹指着我怒問，口水都噴到我這邊來了。不過艾斯先頭和我說過，要我無論如何別吭聲，他會應付，此刻我便只是對達丹微微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艾斯很有精神地和達丹對吼着：“都說是我的女人了！你少管啦！！”

“你這麽個小鬼怎麽可能有什麽女人啊！！快說她究竟是誰！！！”

“她不是誰！就是我的女人！！！”

……不會有人知道，我面上保持着淺淺的微笑，心裏卻想挖個坑将自己埋掉。就在幾天前，情急之下的我向一個十歲男孩“以身相許”，對方還一本正經當真了……

神啊！！讓時間倒流吧！！！（捶地）

我那個時候頭昏眼花，五感皆模糊，只是本能性地想賴上一個人，以免自己被海賊抓回去賣掉。而且我還逃了一次，如果被抓，絕對會被整得很慘。沒想到我賴上的人，竟然是目前年僅十歲的艾斯……

我不太記得自己當時說過什麽了，但以我對自己的了解，毫無意外是些j□j的話。一想到自己對十歲小男孩j□j，我便羞恥得想砸暈自己。十歲……十歲……這年齡算下來小學沒畢業吧！？

有木有搞錯！！為神馬我的對象年齡越來越小！？從國中生到小學生真的沒問題嗎！？我說再也不會喜歡上國中生了，不代表會喜歡上小學生啊！！為什麽不讓我遇上二十歲的艾斯而是十歲的艾斯啊！？這個被黑泥淹沒的宇宙快去毀滅一下啦！！

醒來後我就住在了艾斯和薩博的秘密基地裏，艾斯似乎真把我當成他的女人般照顧，為我捕獵食物，還送我花。他估計也不太明白有了女人要怎樣做才正确，就學着從大人那邊看來的方法，加自行摸索（薩博好像也出了些主意）。不知道将來艾斯長大後，回憶起小時候會有什麽感想。

而我，因為沒有搞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到底如何，也不敢輕舉妄動獨自離開，便只有囧囧有神地留下，接受艾斯的照顧。

後來沒過不久，艾斯和薩博也惹上了布魯傑姆海賊團，他們帶着只有七歲的路飛，傷痕累累地回到了基地。我為他們包紮完後，就被帶去了山賊達丹那裏。

達丹是個很魁梧的中年婦女，聽說是被路飛的爺爺卡普中将要挾，幫忙照顧艾斯和路飛。

艾斯明明年紀不大，卻還要做出一派硬漢男兒的姿态，什麽事都替我出頭。現在也是，雖然我覺得讓我自己來說明會比較好，但他硬要幫我說……

所幸達丹似乎并不算壞人，她和艾斯吵到後來，竟然妥協了，不只同意收留薩博，還同意收留我。

“但是！要幫忙做家務才行啊！！”達丹強調道。

艾斯很平常化地無視了她，宛如一個體貼的丈夫般對我說道：“現在不比當初，等會兒你就辛苦一下，跟着我一塊出去打獵。”

我臉上的笑容差點碎裂，“……不辛苦。”

之後艾斯薩博便帶着我出門了，路飛也跟了過來。薩博走之前還和達丹打了聲招呼，說了下布魯傑姆的事，這讓我稍稍有些擔憂達丹會不會出賣我們。

說來當初我對于《海賊王》的劇情了解就只到司法島而已，艾斯在前面出場過我知道，就是不清楚薩博是個什麽角色。也許後面的劇情會有他的戲份？

早飯吃的是魚，《海賊王》的世界果然不正常，看似普通的湖泊裏，竟然能捕出比人還巨大的魚，路飛差點成了魚餌。

“不公平！為什麽她什麽都不做就能吃，我不可以！！”路飛流着口水抗議。

我知道艾斯一定會幫我說話，便依舊沒吭聲。

果不其然，艾斯說道：“笨蛋！熊子是我的女人，我照顧她本來就是應該的！你要吃魚得自己去抓！！”

……能別再提“我的女人”這四字了嗎？我真的好羞恥啊……

“是嗎，我知道了。”路飛竟然毫無意義地接受了這條理由。

薩博很好心地将魚尾分給了路飛，艾斯還在抱怨薩博對路飛太好了。

怎麽說呢，感覺上薩博像是個溫柔寬容的母親，艾斯像嚴厲別扭的父親，路飛像被疼愛着的兒子……我看着這三個男孩的時候打了個冷顫。

停止自己的胡思亂想，我又發起呆來。

跟着艾斯生活的好處大概就是什麽都不用幹吧，他好像認為自己的女人必須要有自己照顧好，所以一切都為我包辦了。艾斯并不是普通的小孩子，戰鬥力……我估摸着不會比小學時的靜雄差。說要全全負責起我的生活，竟然真的辦到了。

晚上吃過鱷魚飯，艾斯他們玩鬧了一會兒就睡去了。看着他們那個稚嫩的臉，我總會想起初見時的靜雄。撇開那個“以身相許”的事，艾斯對我倒是真心的好。平日裏相處下來，可以知道艾斯并非是個會輕信他人的人，我賴上他的時候究竟說了些什麽話呢？如此簡單就被他接納了……

就着矮桌上的蠟燭光，我開始縫起艾斯換下的衣服來，他們整日在森林裏亂竄，衣服很容易便弄破了，我時不時地為他們補一下，也算是報答吧。

“你還不睡？”艾斯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

我轉頭看過去，發現他正揉着眼睛，“抱歉，是光線影響到你了嗎？”

“沒事。”艾斯揮了揮手表示不在意，走過來坐到我的身邊看我補衣服。

半晌，他突然問道：“你想你的家人嗎？想要回去見他們嗎？”

我手上的動作一頓，看向艾斯表情晦暗不明的臉時，竟然有那麽一瞬無法将他當成小孩子般哄騙。幾個念頭轉過，我想起了前不久艾斯和薩博救出路飛時，他曾經問過路飛的三個問題。

——“有我在的話，你就不會難受了嗎？”

——“我不在的話，你會很困擾嗎？”

——“你希望我活着嗎？”

“我沒有家人。”放棄了打算撒謊的小心思，雖然有些話我不會全說，但起碼關于我自身的事，我願意實話告知。

艾斯沉默了一下，他很難得地将手心貼到了我的手臂上，要知道平時雖然他總說我是他的女人，卻不曾和我有什麽親密肢體接觸。艾斯掌心的溫度一如我印象中那般炙熱。

随後他又問：“你會永遠留在我的身邊嗎？”

這回換我沉默了。

依照白羽的尿性，等她辦完自己的事，想起我來就會來找我，也不會管我願不願意直接将我帶走。

“……對不起，永遠實在太遠，我無法承諾你。”說完，我竟然覺得有些難過，也不知道此刻的感情是藥物的影響，還是真實屬于我的。

放下手中的針線，我滿心歉意地将艾斯擁進懷中，“我只能告訴你，我是希望留在你身邊的，請不要忘記，如果将來有一天我失去蹤跡，一定是因為我被誰強迫帶走了。”

“那個人會是誰？”艾斯肅穆着一張小臉問道，小手緊緊拽着我的衣側，讓人難以想象這雙手能用鐵管打死一頭鱷魚。

我搖了搖頭，想起白羽的強大，道：“一個你無法戰勝的人。”

艾斯噌得一下站起來，很明顯地不高興了：“我會變強的！強到誰也別想從我手中奪走什麽！！”他不再看我，回到薩博他們身邊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