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個
作者有話要說: 聲明:此文不是抄襲,但是此文确實根據美劇kyle xy而來,而且很多梗都是原樣,比如沒有肚臍。如果大家實在覺得無法忍受,請點右上角紅叉。此文只為圓門子的一個寫文的美夢,所以不會入v,請讓門子耐心把文寫完,第一次發文,連授權都填錯了,還沒法改,我已經很鬧心,實在無法接受更多的打擊,再此先行謝過。
如果大家讀文中發現任何錯誤,請默念此人是個兩門子弟,能把文寫出來就不錯了,還圖他什麽。
再次謝過每個讀者。
顧天賜第一次醒來,只記得很耀眼,一切都是白色的,閃的他不敢睜開眼睛。
“我是誰?”
“這是哪兒”
沒有人回答他,像一個新生嬰兒一般,他全身赤~裸,躺在這片草地上。周圍的樹木很高,耳邊依稀鳥叫蟲鳴。他什麽都不記得,什麽都不知道,放眼望去全是陌生的事物。
當他擡起手臂的時候,他發現,一種不知名的粘~液遍布他的皮膚,肌膚是潔白的,泛着紅~潤的光,落敗的樹葉和草粘在他的身上。
這時一只松鼠來到他的面前,看了一眼他,天賜對他笑了一笑,正要繼續溝通一下,結果松鼠拾起了他面前的果子,離開了。
“只有我一個。”
孤獨,這是天賜的第一感覺,整個森林就他一個。
天賜試着離開這裏,向前,進一部,也許前方有什麽不一樣的,也許前方他不會只是他一個。于是他第一次移動了身體,發現身體很重,便先将手臂放到前面,然後腿部再用力,這使他的身體向前動了一下。天賜很高興,那只松鼠移動的很快,天賜也學着他向前爬着,可是就算比松鼠還要大許多,他爬的速度也很慢,胳膊及大~腿很疼,天賜很難受,他無法前進了。
這時松鼠停了下來,站直了身子看向天賜,天賜看着他,也看着自己。
“也許,我也可以像他那樣。”
天賜将腳放在地上,第一次,他的雙腳踏上了土地,膝蓋還很痛,可是跟之前比起來已經好了很多。天賜靠着還在發抖的雙~腿,站了起來,随着身體的提高,視野的開闊,天賜發現眼前的事物與他先前看到的完全不一樣了,原本高不可攀阻礙,不再那麽困難,原本比自己高大很多的樹木,也不再那麽遙不可及,天賜欣喜的看着強大的自己,向前的信心更加足了。
“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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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賜一手扶在一棵樹上,一邊喘着氣。松鼠早已經不知道哪裏去了,天賜不知自己走了多元,雖然直立起來比爬行省力了很多,可是仍然讓天賜疲憊不已,他不知道,自己還能走多遠,更讓他迷茫的是,他不知道該往那邊走,四周全是樹木,除了樹,還是樹。
“我該怎麽辦?”
天賜很無助,也讓他第一次感到,一個人,力量有限。他望着四周,喘着粗氣,直立的身體在享受到了不一樣風景的同時,也讓他的頭腦受到了更大的壓力,樹木在風的作用下擺動着,發出沙沙的摩擦聲,讓天賜感到很舒服,鳥鳴,獸語,讓他急躁的心平靜下來。他閉上眼睛,能感覺到,心髒咚咚的跳動着,他的呼吸在這樣的節奏中也慢慢的穩定下來,耳邊的聲音漸漸變得很清晰,也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多。
“#@¥%……&#¥@&××(¥%¥”
“是那邊嗎?那邊很熱鬧。”
天賜感到某個地方好像有很多的聲音,與其他方向不同,那個方向吸引着他。
“那就去那邊看看吧。”
天賜重新開始了他的旅程,依靠耳朵對聲音的辨別,天賜堅定的向那個方向走去,随着樹木逐漸減少,天賜發現,一片與衆不同的景色出現了,不再是綠色的樹木,不再是柔軟的草地,眼前的一切又陌生起來。
如果用繁多來形容森林的話,那此時展現在天賜眼前的景色就是簡潔,寬闊的馬路,沒有阻礙,簡單的建築拔地而起,一切都按照既定的規矩有序的排列着,不時有一聲聲單調的聲音想起,連空氣也變得幹燥難聞,讓天賜感到除了疲憊以外的不舒服。
“我不喜歡這裏。”天賜想到,可是我回去嗎?天賜望向身後的樹林。
可是前方的聲音好像對他說,來吧,來吧,這裏才是你應該存在的地方。天賜重新看向前方的城市,面臨人生第一次選擇,不,也許不是選擇,而是第一次進步,是留下,還是前進。天賜的腳先代替他做了選擇,他離開了熟悉的土地,踏上了陌生的公路。
“好熱!”
當天賜的腳第一次踏上公路時,他被燙了回來。
天賜看着黑色的路面,又看着腳下黃色的土地,不知是否該繼續,後方是熟悉的感覺,有安全感,可是前方的呼喚讓他更有動力,雖然陌生,但有吸引力,停留,還是繼續,天賜選擇了後者,即使腳底很痛,天賜仍舊再一次踏上了公路,疼了就拿回來,緩解了在放上去,在不斷的嘗試之後,他的腳适應了新的溫度,又一次前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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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媽媽快看,那個人沒穿衣服!”
“天啊!”馬上捂上了孩子的眼睛,這位媽媽喊道:“诶,你這人怎麽這樣啊,自己有毛病沒關系,出來吓唬孩子就是你的不對了。光天化日之下,你搞貼近自然啊,就算貼近自然也沒你這麽弄的啊,吓着孩子呢!唉我說你們,你們怎麽都不管管啊,還照相,警察呢,就讓一個精神病在街上裸奔啊!這年頭,人心怎麽這麽冷漠啊,世态炎涼啊,只為了自己不顧別人,人啊,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你們就等着滅亡吧!!”
“那你怎麽不打電話啊,光知道說,說有用嗎,光嘴說好聽的,中國不是用嘴建立起來的。”咔嚓,一位大叔順便用手機照了一張像,一臉滿足。
“唉你怎麽說話呢,我光說不做,你呢,還說我呢,都一樣,誰都別瞧不起誰,……”
“媽媽,我難受,你輕點。”
“趕快走,別看了,這年代的人啊,堕落啊。我們那個時代…………”這位媽媽加快了腳步,趕緊帶着女兒離開了人群。
“讓開,讓開,警察來了。”一位警察拿下頭頂的警帽,抹一把腦門的汗,又戴上遮住了他的地中海,揮開了人群,走到了前面。
“唉我說孩子啊,你這是搞啥人體藝術呢啊,雖然咱和諧社會言論自由,可是我們也有不看你裸~體的自由啊,唉,說你呢,看着裏,你叫什麽名兒,家住哪啊,這爸媽怎麽教育的孩子啊!”
“老李,還是趕緊給他穿上衣服吧!”另一位年輕的小民警從車裏拿出一件衣服,本來想穿到天賜身上,可是發現人們的眼光都是集中在下部,所以幹脆把後車座的套子卸下來,當成毯子圍在了天賜身上。
“還是你小子聰明,沒白念那麽多書。唉,你,叫啥名啊?啞巴啊?還笑,笑啥啊,跟你說話呢。”
“我說老李,好像是個傻~子,幹脆帶回局裏算了,省得在這兒當動物給人看。”說着給天賜帶上了手铐,押回了車裏。
“行了,散了吧,免費的人體藝術展,別看起來沒夠了。”說着自己也笑了,回到車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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