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高級套房內,辛菲将齊皖推坐在床上,她雙腿跨在他身上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毛衣從她頭頂扯下,她解開頭上的發帶,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bra,她舔了舔嘴角,低頭的時候一頭烏黑柔順的長發從右頸側滑下,襯着她那雪白剔透的肌膚如同一匹上好的緞子。
辛菲伸出手指劃過齊皖俊逸輕蹙的眉眼,嘴角彎着笑說:“皖皖,幾年不見,大叔味都出來了哦!”
她這一說,齊皖冷笑了一聲,轉眼便問:“什麽時候和我回去?”
辛菲低頭在他唇上親了親:“給我玩夠了。”
話語剛落,齊皖突然翻身将她壓在了自己身`下,他褐眸微垂,沉如深淵:“行,想怎麽玩?我陪你。”
“六`九式會不會?”
“你口味倒是越來越重了,和誰學的?”
辛菲見他神情裏并沒有絲毫變化,撇嘴:“你猜?”
齊皖輕哼,低頭就含住她的紅潤的唇瓣。幾日未進葷,體內積壓的*就如同一頭猛獸,幾乎将兩人撕碎。辛菲雙眼如同一汪清泉,閃着媚人的光芒,直勾勾的瞅着他。随着她一次次的挑撥,他的動作越來越不受控制。
辛菲喘息着在他耳邊就嘆道:“皖皖,你可真猴急,沒有我就不行嗎?可,我沒有你一樣能活哦。”
“……閉嘴。”一絲冷氣從他牙縫裏蹦出。辛菲輕聲嬌笑,伸着細長的脖子就在他耳廓上舔了一圈。這時,身`下的碰撞愈發激烈,她合上雙眼,微張的櫻唇,嘆息不止。
兩人的做`愛持續到下午四點,齊皖還沒從床上起身,辛菲已經裹着床單跑進了浴室。直到水暖暖的一個電話打過來的時候,辛菲才從浴室裏出來。
她裹着白色浴巾,那一雙撩人的白皙長腿晃蕩在齊皖眼前,她如同七年前那樣,沒擦幹身上的水,就跳到了床上。她掀開被子,就直接跨坐在了齊皖□的小腹上,那沒穿內褲的一處磨蹭在他結實的肌理上,讓人渾身發麻。
“剛才誰給我打電話了?”
齊皖放下辛菲的手機,神色深沉的看了她一眼,才将她從自己身上抱起放在了一邊:“穿上衣服,我們去接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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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還沒玩夠!”辛菲嘟囔着嘴,有點不高興的回道。
齊皖從床邊拾起自己的褲子剛穿上,眉頭一蹙就對她說:“你到底想怎樣?”
辛菲被他一問,盤腿坐在床角,雙手托着下颚瞧着他,一雙好看的眉眼如漆黑的彎月:“皖皖,你可真貪心,吃着碗裏的想着鍋裏的。那個‘辛菲’有什麽好的,我不是比她更有意思嗎?”
似調皮的話語瞬間将彼此的氣氛降到了一個冰點。齊皖背對着窗外的冬日,面上的神情瞬間隐沒在影子裏,他卻一直看着眼前這個面容嬌俏帶着盈盈笑意女人,一瞬間,時間像是倒退了好幾年。
那時,在羅馬酒店的大床上,她盤着腿雙手撐着,擡頭看他,問:“分手了你還會想我嗎?”
一時間,齊皖有點恍惚,起初他确實因為眼前這個“菲菲”才接近七年後的辛菲,畢竟愛情是盲目的。他既不想失去賢淑大氣的,也不想放棄嬌媚任性的。因為,無論從哪一方選,她都是那個能讓他神魂颠倒的女人。
“你倒是說對了,我兩個都想要。”
齊皖側臉,光線照在他上揚的嘴角,邪氣而貪婪。辛菲霍地張大雙眼,被他那具有征服欲的褐瞳給怔住了。但很快,她也随着他從床上站了起來,脫□上竟有的一條浴巾,露出她纖瘦白皙的漂亮酮`體,走到齊皖身邊,雙手攬住了他的頸脖,在他左臉頰上輕輕落了一吻:“我不會讓你如願以償的。”
辛菲的話如同一句分手誓言,這天以後,辛菲就再也沒主動找過他。
**
“爸爸,媽媽什麽時候回來?”
辛菲剛離家兩天,辛小小已忍不住提出了疑問。起初,齊皖只給她解釋:“你媽現在和水暖暖住在一起。”
辛小小也明白,水老師肚子裏有小寶寶了,媽媽是去照顧她的。但是,媽媽不在身邊,辛小小總覺得和爸爸呆着有點兒奇怪。就好比,媽媽不在,爸爸不會要求她寫完作業了再去洗澡,也不會禁止她晚上吃零食和看電視,甚至還能把畫筆和小人書丢滿地……雖然,辛小小覺得沒人約束自己很開心。可,時間久了,又覺得沒媽媽唠叨,渾身都不自在。
何況,她對爸爸還是有些陌生的。
這時,電視裏正放着新版的《大頭兒子和小頭爸爸》,辛小小小手托着圓圓的腮幫,竟開始想媽媽了。
齊皖見小丫頭一雙大眼從電視移到自己身上,便放下攝影雜志,伸手揉了揉她的圓腦袋。
辛小小鼓了鼓腮幫,仰頭對上齊皖的眼睛:“爸爸,媽媽是不是不想管我了啊?她最近都沒給我打電話。過幾天就要期末考試了,以前她都會提前陪我複習功課的。”
“爸爸幫你複習不好嗎?”齊皖說是這麽說,可辛小小覺得不靠譜。
“可是爸爸一點也不嚴厲。”
齊皖好笑,一把将她抱起放在自己大腿上:“那小小是想要爸爸嚴厲點,還是和藹點?”
辛小小看了看齊皖,小臉頰變得紅撲撲的,她覺得近距離看爸爸可真帥,比她在電視上看的男明星還要好看,難免不好意思。她低頭掰着手指,想了想:“我不知道。”
這幾年來,在辛小小眼裏,辛菲不僅嚴厲又溫柔,就如同父親和母親。一時間,再面對親生父親的出現,難免困惑。
其實,齊皖也知道,自己要融入她們母女的生活中,還得經歷一段磨合。他嘆了口氣,低頭親吻了寶貝女兒的額頭:“這個問題暫且擱置,睡覺時間到了。”
齊皖一把托起辛小小就往卧房走去,辛小小趴在爸爸結實的胸膛上,下巴壓在他的肩頭,突然說道:“爸爸,你能答應小小,以後不要再離開媽媽和我了,好嗎?”
霍地,齊皖腳下一頓:“媽媽給你說了什麽?”
辛小小擡頭,雙手撐在他的肩上看他,一雙大眼睛在燈光下水汪汪的:“媽媽說,爸爸早晚會走的,因為爸爸喜歡的是以前那個媽媽。”她說着,撇了撇嘴,似乎有點委屈:“本來媽媽不讓我給你說的,她說這樣會讓爸爸覺得讨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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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七點不到,穆明軒剛出家門拿報紙,一輛黑色的法拉利就開入了他的花園,好在冬季花兒枯謝,不然這車一轱辘不知道要碾死多少朵嬌嫩欲滴的小生命。
穆明軒穿着一件白色針織衫,肩上披着羽絨服,神色從容的看着從跑車上下來的男人,笑道:“等了這幾天,我還以為你不來了。”
“辛菲在哪?”齊皖臉上摘下墨鏡,從車上下來走到他面前,冰冷的氣場勢不可擋。
穆明軒雙手插`在灰色的運動褲口袋裏,站在臺階上看了他一眼,然後轉身進去,随口說道:“辛菲在二樓東邊的卧房,要是你不急的話,可否和我喝杯咖啡聊一聊。”
齊皖眼眸微眯,想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
整套房子裝飾都偏中式,紅木制家具讓人有種穿越古代的即視感,似仿照古中國唐朝的家俬。
齊皖剛進去,就問到了一股檀香,眉頭輕蹙了蹙:“你信佛?”
“信與不信,只是一個信念。”穆明軒走到茶幾旁沏了杯茶,轉頭又問他:“敢問,你的信念是什麽?”
齊皖不屑:“做人當然要信自己。”
穆明軒笑嘆,遞給他一杯剛沏好的龍井:“難怪。”
這時,二樓傳來吸着拖鞋的腳步聲,伴随女人慵懶的哈欠,引起了樓下兩個男人的矚目。
“明軒,我內衣放哪了?”
辛菲穿着一件斜肩的寬松t恤,長發蓬亂,揉着腦袋對着樓下穆明軒憨憨的問道。而一旁的齊皖卻早已被她無視。
穆明軒笑,指了指她身後的房門:“在你房間衣櫃左邊的第二個抽屜。”
“咦,我記得昨晚丢你房裏了啊?”辛菲鼓了鼓腮幫。
穆明軒側眼看了下旁邊臉色漸沉的齊皖,不免輕嘆,最後還是選擇了配合她的任性:“所以,我幫你洗了。”
剛說完這話,辛菲才察覺到樓下另一個男人,她趴在紅色木欄上,調皮的擠了擠眼:“喲,這不是皖皖嗎?什麽時候來的?”
一時間,齊皖雙手插在西裝褲裏緊握,俊美的臉上卻看不出任何的波動,他擡頭望向樓上的辛菲,語氣溫柔卻又不可抗拒的說道:“菲菲,把東西收拾了,和我回去。”
“回去?”辛菲聽他這麽說,故作吃驚,然後蹙了蹙漂亮的眉:“皖皖,你可真會開玩笑。”
齊皖冷笑,也沒再說什麽,大步走上樓就一把将辛菲打橫抱起。辛菲起初掙紮了一下,卻又求救般的看向樓下的穆明軒。
在齊皖走下樓的一瞬間,穆明軒上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語氣平和的問道:“你現在準備用什麽理由帶她走?”
“這不關你的事。”齊皖眼底終于閃出了憤怒,他和辛菲的事情還輪不着別人插足。
穆明軒淡笑:“那我再問你,如今的辛菲和你回去了,你要怎麽待她?小小要怎麽面對她?”
☆、第□□章
“辛小小,我這裏有巧克力,今天去我家玩吧!”
下課鈴響起,李子白從櫃子裏拿出了一盒媽媽剛從法國給他帶回來的費羅倫黑松露巧克力,來讨好最近總是不怎麽搭理他的可愛同桌。
辛小小轉頭看他,收起了自己的鉛筆盒,就說:“不吃,我爸爸已經來接我放學了。”
“爸爸?你什麽時候有爸爸了?”李子白這還是第一次聽見辛小小說起自己的爸爸,一直以來李子白都覺得辛小小是石頭裏蹦出來的小孩。何況,自上次他爸爸說要給他找個新媽媽,他就以為辛小小的未來爸爸會是他爸爸。那時,他其實是有點不高興的。而這種不高興并不是因為辛小小要和他共用一個爸爸,而是他不想讓辛小小當他妹妹。因為在他複雜的小小腦袋裏,妹妹長大後是要和除哥哥以別的男人結婚的,這樣他就不能和辛小小玩了。
辛小小覺得自己好像說漏了嘴,鼓了鼓腮幫就瞪了李子白一眼:“我才不要和你說了。”
然後,她從椅子上跳下,背着粉色小書包就疾步往門口走。一時間勾起了李子白的好奇心,他連忙也收拾了書包跟了上去。
放學期間,學校門口圍滿了各色家長,都是來接孩子放學的。
辛小小邁着小短腿,擠過人群朝門口那一眼便瞧見的男人跑了過去。
齊皖見小家夥抱住了自己的腿,蹲□理了理她額前亂糟糟的齊劉海,溫柔的勾起了嘴角。
此刻,李子白也突然跑了過來,用很是疑惑的眼神看向了他的齊叔叔:“叔叔,你怎麽來了?”
齊皖眉角輕挑,擡手揉了揉他的小短發:“我來接小小。”
“咦,小小不是說她爸爸來接她的嗎?”李子白小同學瞬間糊塗了。
頓時,辛小小蹙了蹙她可愛的眉頭,一把拉開了齊皖放在李子白頭上的手,說:“爸爸,我們回家吧!”
“爸爸?!”
忽地,一聲驚嘆。而驚嘆的人并不是李子白,而是偶爾抽空來接兒子的李牧。
今天李牧剛開完股東會,宋思靜說想看眼兒子,所以他便親自開車來學校,準備給兒子一個驚喜,誰知這驚喜變成了驚愕。
前段時間因為出了趟國,雖然和辛菲聯系斷了,但這也不代表他要放棄辛菲!
“這到底怎麽回事?”
李子白被爸爸這吼聲吓得夠嗆,剛擡頭就見齊叔叔突然說:“之前就想給你說的,我是小小親生父親。”
李牧愣了一下,就罵了句:“卧槽!開什麽國際玩笑!齊皖,你逗誰了!老子又不是三歲小孩,這謊他媽的撒到火星上去了!你不會是真看上兄弟喜歡的女人了吧?我警告你,辛菲可不是随便玩玩的那種!”
霍地,齊皖嘴角微擡,可褐色的眼底深沉如淵:“我有必要開這種玩笑嗎?”
頃刻間,李牧看見了齊皖眼裏的認真,這是以往很少見的,他抿了抿唇,便嗤笑了一聲,猝不及防就揪住了齊皖的衣領吼了句:“你他媽的還真幹出這種禽獸事!”
就在李子白和辛小小眼看着互相的爸爸要發生流血事件時,一個纖瘦的身影出現在了兩個男人的面前,她如護犢子一般,推開李牧抱住了齊皖。
李牧被忽然闖入視線的女人吓的一怔:“菲菲?”
辛菲一愣,轉頭打量了他一眼,詫異道:“你誰啊!”
“我李牧啊!”李牧從沒想過他心目中的天使會突然給自己一擊,而且還有些莫名其妙。
也在此時,辛小小突然握住了辛菲的衣擺,喊了聲:“媽媽!”
然而,辛菲卻低着頭看了眼這小家夥,秀眉輕蹙,如同将才看李牧一般的陌生,指着自己問小小:“我是你媽媽?”
***
辛菲失憶的事情已瞞不住了。辛小小蹲坐在沙發上憂心的看着自己最熟悉卻又陌生的媽媽,小臉皺成了一團。
李牧被齊皖打發走後,齊皖一直沉默。他原本來接辛小小是沒帶辛菲來的,她卻悄悄地跟了過來。就如穆明軒說的,他根本就還沒想好怎麽向女兒小小解釋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他站在陽臺上正抽着煙,辛小小不知何時跑了過來揪住了他的褲腿,擡頭看着他:“爸爸,媽媽是怎麽呢?媽媽是不是又夢游了?”在小小看來,只有媽媽夢游的時候才會這樣。
齊皖眉頭皺了下,摁滅手裏的煙頭,矮身揉了揉小小的腦袋,盡量維持他的溫柔:“小小,爸爸明天帶你去大伯家住幾天。”
辛小小想說不好,可她并不是個會耍小性子的孩子,因為常年和媽媽生活在一起,她已經學會了忍耐和乖順,因為她并不想讓媽媽擔心。
見低頭孩子不出聲,齊皖輕嘆了口氣,低頭吻了吻她飽滿的額角:“沒事的,爸爸會幫你照顧媽媽,過幾天就會好的。”
對于的爸爸的承諾,辛小小并沒有充足的信心,她擡起大眼,說:“爸爸,你先答應我一件事。”
“什麽?”
“不要再把媽媽一個人丢下了。”
**
第二天周六,齊皖帶小小來到了大哥齊川在J市的私人別墅。辛菲因為不想早起,便留在了家裏。
這是小小第二次見爸爸的家人,第一次是在美國,那時候她并不知道眼前那一桌子的男男女女都是她的親人。
當看見門內的大伯時,辛小小竟有些不好意思。
齊皖見齊川依舊面無表情,不免輕咳了一聲:“小小,叫大伯。”
“大伯好。”小小很是乖巧地喚了齊川一聲。可,齊川卻“啧”了一聲,道:“你培養下一代倒是比我積極。”
幾十年的兄弟,齊皖還不知道齊川話裏諷刺的意思,他邪氣的勾起嘴角,就一手推開齊川身旁的玻璃門,牽着小小走了進去:“是啊,你家孩子還得喊我家小小叫姐姐。”
話剛落,齊皖眼角正好瞥見了齊川青筋微凸的額角,不免得意地抿嘴輕笑。
“齊皖,上次的事我們是不是該找個時間好好算清楚?”
此話一出,屋裏*蒙如同受驚了貓,一下子就撲到了齊川身上,勾着他的脖子就對齊皖炸毛道:“二叔,你又招惹我家大叔!”
“你哪只眼睛我在招惹他?”說着,齊皖彎身在小小耳邊說了什麽,就見小丫頭擡頭眨巴着一雙剔透大眼對*蒙禮貌地問道:“蒙蒙阿姨,我能和弟弟妹妹一起玩積木嗎?”
*蒙一見這丫頭就特喜歡,不僅因為這孩子長得漂亮讨喜,更因為她的懂事讓人不得不心疼。轉眼,*蒙注意力就移到了辛小小身上,她走過去從齊皖那裏接過那軟綿綿的小手,就笑說:“當然可以,今晚你和弟弟妹妹一起睡好嗎?”
辛小小點頭,她回頭看了眼齊皖,就說:“爸爸,不用擔心我,我會和弟弟妹妹好好相處的。”
孩子們和*蒙進了內室,只留下兩兄弟面對這面。
雖說齊川和齊皖表面上互相鬥嘴誰也不饒誰,但在某些方面,兩兄弟還是血肉相連,心貼着心的,不然齊川也不會為齊皖這檔子家事專程從H市搬來J市。
“我已經在美國給你聯系了一家不錯的私人醫生,下個星期他會專程來國內給辛菲做個腦部檢查。”
兩兄弟倚在陽光充足的戶外栅欄旁,齊川睨了眼神情凝重的齊皖。
齊皖起身,輕嘆了一聲,就對大哥說:“不用了,辛菲身邊有更好的專家,她的事情并不是一朝一夕能解決的。”
聽他這麽說,齊川挑眉:“說個具體情況。”
“具體情況就是辛菲從十八歲的時候腦子裏長了一塊腫瘤,幾年前她原本快康複,但最近又開始惡化。也因為這樣,她腦子裏的神經被壓迫,形成了第二人格。”齊皖說到這裏時頓了一下,想起之前穆明軒給他的診斷書,低頭拿出了口袋裏的煙,點燃抽了一口:“所以,現在的辛菲又變成了當初我認識的那個菲菲,而她已然不記得這七年內的事情,其中還包括我和她的女兒。”
這時的齊川并沒覺得齊皖有多無奈,反而認為他是自食惡果。
當然,齊皖也覺得自己是因果報應。可,他卻已不像從前那樣,認為放棄就是解脫。此刻的他,不僅對辛菲充滿了愧疚,更多的是想和她好好的過完一生。畢竟相遇容易,相守不易。既然老天給了他們再聚的機會,何不好好珍惜。
回到家裏,辛菲已經不在。而這時,辛菲的媽媽張月卻出現在他的公寓樓下。
同樣的,辛菲的媽媽卻給他帶來了一則壞消息:“辛菲已經被我送到一家精神病療養院,往後你也別再找她了。她與你本就不該走同樣的路,就當她白白給你照顧孩子七年,以後請不要再來幹擾她的生活。”
最後,張月甚至為辛菲放低了身段,沙啞着那高貴的聲音對齊皖道:“算我求你,放過辛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