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舞裙有問題
白芷微的眼神微微的落在舞裙上面, 只見閃閃發亮的舞裙上一片迷人的湛亮,這舞裙只要被不醜的女子穿在身上都能美麗成一幅畫。
白芷微的有點略微的失神。
香園急忙道:“姑娘,今天晚上就要獻舞,小姐此時先把舞裙換上,先熟悉熟悉這舞裙穿在身上的感受,晚上演繹起來也會流暢很多。”
白芷微想着香園的話也很有道理,剛要起身去試試舞裙的時候,忽然外面的烏雲移開,一縷陽光揮灑進來,陽光灑在舞裙上,原本應該是精光閃爍的舞裙,此時卻顯得有些異常的詭異。
白芷微心頭大叫不好。
看見白芷微盯着舞裙的樣子,香園急忙問道:“姑娘,裙子有何問題?”
白芷微急忙把舞裙從托盤上拿下來,湊近陽光下一看,頓時面帶笑意道:“若不是這麽一縷陽光, 我也看不清楚這個問題,她們倒是好算計,既然在舞裙上面撒這種東西。”
香園湊近舞裙看了一會,驚愕道:“姑娘,這裙子上面有一層粉末小顆粒的東西,這是什麽東西呀?”
白芷微在鼻下面聞了一下, 一臉清冷絕遠道:“這是原來我在鄉下看過的一種植物研磨的粉末狀的顆粒, 讓人神志昏聩,不知所雲。”
香園頓時驚恐道:“姑娘要穿着這舞裙跳舞,然後忽然神志不受控制 ,做出別人難以理解的行為,何人這麽歹毒的心思,這不是要逼死姑娘嗎?”
白芷微道:“你說的沒錯,這就是敵人的做法。”
香園着急道:“可是現在天色不早了,馬上就要去獻舞了,這舞裙是不能穿了,姑娘我們沒有舞裙,便是現在告訴了後院管家也無濟于事。”
時間緊迫,來不及了。
白芷微看了一下四周,醉微院雖然比較偏遠也很清冷, 但是院子的布置都是極好的。
四周帷幔,窗紗,床上的蚊帳都極為講究,用的是很柔軟的料子。
白芷微對香園吩咐道:“給我找一把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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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園二話不說給白芷微找了一把簡單。
握着簡單,白芷微做了一件很大膽的事,她把卧房隔絕耳房的帷幔剪了下來,然後利索的把身上的裙子退下去,緊接着迅速的把身子一轉,穩穩的進入了淡白色的帷幔之中,最後把房間的珠簾串子剪下了幾條,直接往腰間穩穩當當的一收,一個窈窕女子的形象頓時出現在香園的面前。
淡白色的帷幔變成了裙子,珠簾成了腰間鈴铛作響的配飾。
香園看的啞然, 半晌之後驚愕道:“姑娘這樣也是好看的。”之前譚真真還告訴香園要監視一個軟弱無能的女子,可是跟在白芷微身邊之後,意會到這哪裏是軟弱無能的女子,這簡直是穩定老練,智謀高遠的女子。
白芷微道:“現在的時間還來得及,你趕緊幫我把身上簡易的刺繡一些東西,畢竟太素淡了,倒不像是一個舞娘。”
這是醉微院這邊。
柏雲院。
陶倩閉着眼睛養神,嘴角挂着一抹殘忍而又陰鸷的笑意,或許在這後院浸淫的時間比較長,她舉手投足之間都帶着讓人毛骨悚然的味道。
曹嬷嬷急匆匆的從門外進來,對陶倩恭敬道:“美人,那舞裙已經送去醉微院有一個時辰了,看見那麽漂亮的舞裙,這世間上的哪個女子會拒絕。”
陶倩微微的睜開美目,即便是現在的季節不是很好,但是陶倩的眼眸裏面也有一種春光缱绻的感覺,當真是一個媚眼如絲的女子。
陶倩道:“這是白月的好法子,白芷微走運又如何,這次就等着神志昏聩,在北王面前出醜吧。”
曹嬷嬷道:“還是我們美人福氣好,深得王爺的喜愛。”
聽到深得王爺喜愛這幾個字,陶倩的眼神一沉, 語氣也陰沉了好幾分道:“話說到如此就算了,你在我身邊也是老人了 ,王爺待我如何,你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不要說瞎話。”
曹嬷嬷意識到剛才說錯話,頓時跪在地上認錯忏悔道:“美人,是老奴說錯了話, 是老奴說錯了話。”
陶倩有點心煩的問道:“薔薇苑那個小賤人的證據還未抓住嗎?”
說到陶小雙, 曹嬷嬷才松了一口氣, 道:“那個小妮子倒像是一條泥鳅,狡猾的很,就好似知道我們要抓她似的,最近這段時間都很規規矩矩的呢。”
陶倩揮揮手道:“你下去吧,我要好好休息一會。”
很快天色暗沉下來,百裏絕塵的後院和前院有不短的距離。
而且後院的女子沒用命令不許到前面的院子去。
否則的話北王的怒氣下來,沒有幾個女子能承受得住。
若是此時從北王府邸俯瞰下去,便會看見後院的壓抑沉悶,和前院的張燈結彩概念完全不同。
當今的宣帝,百裏豐陽便只比百裏絕塵大三歲,年紀輕輕便得到太後的扶持輾軋藩王,得到皇上這個位置。
可想而知宣帝對于太後的感激程度。
因為皇上和北王是親兄弟,兄弟時間雖然有點隔膜,但是百裏豐陽對于這個親弟弟十分的照顧。
說是要來北王府邸,果然用最快的時間趕過來。
其他人知道皇上會來的快,所以很多文武大臣也紛紛前。
所以宣帝快,文武大臣更快,反而是北王慢了一點,花廳裏面坐滿了熱,岑定來回奔波招呼,但也不見百裏絕塵的蹤跡。
這個時候一個精神矍铄的年輕男子,渾身滲透出一股淩厲的氣勢,男子對岑定問道:“百裏絕塵呢?他在哪裏?”
岑定恭敬的看着這個年輕的案子, 世界上也只有王爺的這個朋友敢直接叫他百裏絕塵,這男子叫
做封躍,和百裏絕塵從小一起長大,所以之間的交往比任何人都要随意。
岑定憂愁的看着了一下遠處的竹園,對封躍道:“封将軍,王爺還在竹園呢。”
封躍不滿道:“這個人,每次過來找他都拖拖拉拉了的,現在都什麽時候了。”
此時百裏豐陽坐在主位上,臉色陰沉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