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十片玫瑰
陸嶼推開那人推的利落,許星柔都沒察覺,眼睛一眨一閉間,那個煙鬼二代已經撲通一聲重重倒地了。
他一倒地,身後就有人唏噓着去拉他。
“還要喝嗎?”陸嶼不着痕跡收回剛才推那煙鬼二代的手,伸手從前面的桌上抽一張柔巾紙,擦擦手指,語氣沒什麽波瀾地問向還‘黏在’他身上的女人。
許星柔這會正看着那個栽下去的二代,有些心有餘悸,幸好這傻叉自己栽下去了。
不然準砸到她身上。
耳畔傳來陸嶼清冷的咽嗓,她才回神,視線重回身側的男人,微彎着漂亮貓眼般的瞳眸,懶洋洋又嬌俏地問道:“你喝嗎?”
“我不喝。”陸嶼說罷起身,神情淡漠矜貴:“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許星柔順着他站起來,手還死死扒着這個狗男人有力的手腕,不肯松手,“你去哪?不和我一起回家嗎?”
“陪柏容打局牌。”
“那我陪你呀,嗯?”許星柔亦步亦趨,黏得陸嶼就跟連體嬰兒似的,表情又是嬌滴滴地像撒嬌。
這種黏噠噠又‘卑微’畫面,落在周圍幾個認識她的女人眼裏,不免在心裏嘲嗤起來。
真是厚臉皮。
那麽愛慘了陸嶼,結果人家太子爺一個眼神都不給她。
何必呢?
搶來的終究要還的。
陸嶼本來還想堅持要讓她自己先回莊園,結果垂眸看着黏着自己的那張漂亮臉蛋,他凝了下眉,沒再推拒,不過也沒和她太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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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着她去了包間一角的牌桌邊。
陸嶼和許星柔以來,坐在牌桌的蔣柏容眼皮慵懶掀掀,似笑非笑地說:“你們一起玩?”剛才陸嶼出手推那位煙鬼的二代的瞬間。
他捕捉到了。
還說不喜歡許星柔,不想承認吧?
“當然一起呀?”不等陸嶼開口,許星柔替他答了。
陸嶼此刻不發表意見。
手指搭在木椅上,拉開椅子坐下來,許星柔見狀毫不客氣直接在他腿上坐下來,順帶還往他懷裏鑽鑽,回頭對身後臉色已經隐隐不悅的男人說:“開始吧。”
呵?
這怎麽開始?
陸嶼的忍耐有點被她搞廢了。
整個牌桌包括陸嶼在內一共就四個男人。
除了陸嶼是有正宮不請自來,其餘三人包括蔣柏容都是有嫩模陪在旁邊玩牌。
但這些嫩模也懂規矩。
沒有這些金主的允許,她們是不敢擅自坐在這些金主的大腿上。
免得惹到這些人,馬上被趕出去。
所以許星柔這麽明目張膽又黏人地坐在陸嶼大腿上幫他開始洗牌。
其他男人看着,在心裏紛紛感嘆,陸嶼真他媽的□□。
許星柔名聲差歸差,但顏值是相當的美豔動人,身段也是婀娜多姿,沒有哪個男人不吃她這款。
但是太子爺偏偏還真的不吃。
大家感嘆的同時就是惋惜。
他這樣不吃,多浪費資源啊,以後他們哪天鬧掰了,他們樂意當接盤俠的。
那幾人除了蔣柏容沒什麽想法外,意淫了一會,牌局才正式開始。
許星柔幫陸嶼抽牌。
一張張地拿到手裏再交給陸嶼,交給的時候,不忘故意用自己的腳尖隔着他名貴的西裝褲布料‘惡意’滿滿地蹭蹭陸嶼的小腿。
這個狗男人剛才那個眼神已經深深告訴她,他很不耐煩了。
他嫌她礙眼。
嫌她過來妨礙他玩樂了。
總之,不愛就有一千種嫌棄的理由。
不過,她也不是好惹的。
嫌棄她的下場,她可是會小小的‘報複他’。
起碼她知道這個狗男人不愛她,但身體這方面還是很誠實。
從不抗拒她。
所以陸嶼手指捏牌開始玩牌的時候,許星柔脫了高跟鞋,用腳丫隔着褲子蹭他小腿,當然手也不閑着,一只手優哉游哉地随意擱在桌上替他拿籌碼,另一只手就繞到他堅實的腰側,開始‘胡作非為’地亂摸。
陸嶼的腰,經常鍛煉。
摸着很緊實又有質感。
許星柔故意地用指腹探到他皮帶內,撩開一點點的襯衫邊緣,直接用指腹按在他腰側皮膚。
她就不信他能扛得住?
女人指腹很柔軟,輕輕按在他腰側,還故意地點點。
陸嶼又不是性無能。
這點感知沒察覺,只是她撩的不上不上,缺點火候。
陸嶼還能克制。
騰出一只手,将她那只不安分地小手重重一抓,拉了出來,然後臉色繃直,不着痕跡地身體往前傾傾,薄唇不近不遠地靠到許星柔白皙的耳畔,含着嗓音很冷很寒地說:“想讓我在這辦了你,就直說?”
許星柔才不信他真的會在這裏辦了她。
這麽多觀賞,他不要面子的嗎?
不過看他繃緊的下颚線,就知道剛才摸摸他,他肯定受不了。
許星柔也不想太過分地惹他。
差不多就點到為止。
乖乖抽回自己的手,柔柔媚媚地笑着說:“那算了……回家我們再辦?”
陸嶼沒理,他不想和她多廢話這種事。
手指撥弄掌心的牌,注意力放到牌局上了。
之後,許星柔倒也規矩,陪着他玩了幾局,沒撩撥他。
快到11點半,牌局結束。
衆人帶妞去開房的開房,繼續下一場的下一場。
陸嶼明天要開會,不能再玩下去,便和蔣柏容聊了一些事,帶着許星柔先離場了。
從LUY會所出來,外間夜色深厚,一團團巨大的黑影在路燈撐開裏,像給這個城市罩了一大片黑色絨布。
讓人不自覺感到有些冗悶。
沒了剛才包間那幫人的圍觀,陸嶼也不想和她做戲,演恩愛夫妻。
開始拿手機查看郵件。
冷漠的姿态,真的好想讓許星柔錘爆他的腦袋。
但想想就忍了。
兩人在門口站了會。
陸家手機就将一輛黑色的賓利車開了過來。
車停穩,跟着陸嶼身後不遠的保镖立刻替他們兩人開後車座,恭請他們上車。
許星柔先鑽入車內。
拎着裙擺坐穩後,她就直接踢掉了腳上的水鑽高跟鞋,光腳踩在後座特意鋪着的一塊柔軟地毯上。
陸嶼上車後瞥了她踩在地毯上的軟白腳丫,沒多聲。
等關了車門,他便繼續查閱手機上的電子郵件。
前頭,司機見兩人都坐上來,小心翼翼啓動車子,撥動方向盤往帝京莊園駛去。
說實話,他替陸總開車很久了。
很少見過少奶奶會坐陸總的車,畢竟外界傳聞,兩人不和。
司機雖然不知道裏面實情,以他那點所見,也是認同外界的傳聞。
陸總好像不喜歡少奶奶。
不過,這些都是主人家的事,他只是一個司機,在肚子裏八卦八挂就算了,平時還是要緘默三口。
司機拉回自己的八卦心思,慢慢踩着油門,提速急行。
車內除了呼吸聲,逐漸安靜的有些窒息。
陸嶼似乎完全忘了身旁的女人,專注在公司發來的郵件,許星柔有些累,所以沒去騷擾他,單手撐着下巴靠在車窗邊小憩冥神。
車內冷氣随着行駛的路數,開始變低。
一陣陣吹拂在許星柔胳膊上,有點冷。
許星柔睜開眼皮,看一眼車外,還在二環路。
離莊園起碼得20分鐘。
許星柔頓時有點無聊,回頭看向依舊專注的男人。
剛才報複的心思又重新燃了起來。
趁着他回複郵件的空擋,又擡起腳尖,故技重施。
這次因為是在密封的車後座。
除了熟稔的司機,沒什麽外人。
所以她更加放肆大膽。
陸嶼頓時不耐煩,許星柔瞧着他英俊的眉宇已經深深皺起,卻也拿她沒辦法。
除了将她的腳拎下去。
別的,他也不能做。
她這才有種蘇爽的報複快感咻咻地冒出來。
他拎下來,她就繼續擱到他長腿上。
陸嶼一直克制這怒色,沒跟她一般見識。
畢竟這是車內,他真的沒有那種惡趣味和特殊癖好可以當着司機的面搞她。
所以一路壓抑着怒色,直到車子終于駛入豪華的帝京莊園。
司機熄火,回頭對車後的兩人恭敬地說:“陸總,少奶奶,到了。”
許星柔嗯一聲,想收回腳尖。
她現在想下車回房洗洗澡,睡美容覺。
剛才撩了陸嶼一路。
報複到了,這會也晚了。
她沒興致再陪他。
陸嶼瞥了眼,隐忍的怒氣終于爆發了,擡手直接狠狠捉住了許星柔擱在他腿上的腳,對前面的司機說:“你先進去,我和少奶奶有些話要說。”
司機從後視鏡看一眼陸嶼的臉色,明白地麻利下車。
許星柔還在揣摩陸狗想幹什麽,突然間聽到車門鎖‘咔嚓’一聲鎖上了,她下意識皺了下眉,側過臉時就看到剛才正襟危坐的男人。
正在解開皮帶上面的搭扣。
這行為暗示什麽,許星柔可太明白了。
只是她一直以為陸嶼不會主動的。
之前上床,每次都是她去撩他,他被她弄的上火才會和她做。
從來沒有一次是主動要跟她上床?
今天怎麽回事?
剛才也沒怎麽撩火吧?
隔靴搔癢而已。
就在許星柔分神之際,陸嶼的皮帶已經完全解開,眸色低沉,使勁就掐了她腳踝,什麽多餘的廢話都不說,傾身就将許星柔壓在了真皮座椅上。
作者有話要說: 話不多說,你們留言,我開始發紅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