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秋湛上一段婚姻也是家族聯姻,到了法定年齡就結婚了,他本就更喜歡被男人肏,雖婚後也沒用出軌,妻子卻執意和他離婚。如今小兒子都19歲了,他才四十歲出頭,身材也維持的極好。和容韶真正在一起也就是這兩年,大概是被滋潤的緣故,又懷了孕,肌膚更加清亮白淨,此時躺在黑色的沙發捧着肚子被男人幹穴,面上帶着一層粉色的情欲,眼睛微微眯着,裏面閃着水光,竟有些青澀的感覺。
“老公……寶寶又踢我。”
秋湛懶洋洋地抱着容韶的脖子,腳踝緊緊勾在男人身上,随着容韶的律動搖晃着身子,肚子輕輕地彈起來,像個氣球一樣軟綿綿地隔在秋湛河容韶中間。
“我去揍他。”容韶揉他的肚子,胯下卻狠狠撞進他的子宮口,一次比一次用力,啪啪的肉體相撞後濺出許多騷水,終于他幹進子宮口,巨大的龜頭狠狠地搗着裏面的軟肉。
好像快把孩子撞掉的恐懼感讓秋湛慌亂地往後倒,他彎着腰試圖縮成一團,可容韶牢牢扣着他的腰肢,因為出汗而變的濕滑的肌膚讓容韶無法抓的那麽緊,于是他直接壓在秋湛身上,迫使他打開身子承接一次又一次的侵略。
秋湛激烈地痙攣起來,猶如一只被強行打開的貝殼,無助地暴露在陽光之下。
他緊緊抓着男人的手臂哼唧着哭了出來,敏感的身子卻在這粗暴的占有中再次達到高潮。
容韶溫熱的手掌輕輕按揉着秋湛的額頭,汗濕的頭發被他撥開,他溫柔地親了親秋湛的額,同時在他體內噴湧着微涼的白濁。
桃江咬着唇無聲哭泣,剛才其實只是為了引起容韶的注意力,他最小,撒嬌的時候爸爸和哥哥總讓着他,容韶也對他格外寬容。可現在他真的難過起來,容韶以前親他的時候就是這樣要先揉一揉額頭,再撥開頭發,溫柔地安撫情事裏受驚的小兒子。
名義上他還是容韶的兒子呢。
現在容韶不理他了。
容韶看着桃江哭,一邊捏着秋湛的下巴讓他給自己口交,秋湛趴在他身下去添濕漉漉的陽具,仔細用舌頭将上面的粘液舔幹淨了,才小心地含下去。
發洩過的性器半軟着,秋湛用手捧着肉棒撸動,同時舌頭用力吸吮着龜頭。
很快容韶的陽具再次硬了,他的騷穴一動就疼,剛才肯定被容韶肏破了,他想起桃江,喻秋湛這才注意到哭着的小兒子,他嘆了一口氣,直起身子在容韶耳邊說:“我兒子這會可真哭了,你快去哄哄吧。”
容韶沒好氣:“都是你慣的。”雖這麽說,可他到底心疼桃江,對他招了招手:“過來。”
秋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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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打滿算圈子裏也沒有比他更累的大老婆了。
桃江聽見容韶叫他,高興得都呆住了,就要站起來,可坐的時間長了腿麻,沒站穩,差點磕到地上,幸好他手快扶着欄杆。
這一出把容韶和秋湛吓的夠嗆,容韶忙起來去接他,桃江抹着眼淚小聲說:“我自己走過去。”
他的身體本來就不太好,成年後不久就懷孕了,又不聽醫生的話容韶才這麽生氣,看見桃江這樣,再大的脾氣也發不出來了,果然站住了緊張地等桃江自己走過來。
秋湛又擔心又好笑,當真是打蛇打七寸,桃江要不是自己親兒子,鐵定要把這小妖精打包送到夜店當頭牌。想罷也不管他們,自己揉着腰去洗澡。
桃江身上只穿了一件睡衣,他現在肚子太大了自己的衣服穿不了,只能穿容韶的,睡衣被他的肚子撐的鼓鼓的,下擺只能遮住一半屁股。
他扶着肚子為了不往後倒,只能像鴨子那樣走路,眼裏還帶着水珠,咬着唇望着容韶,走的極慢。
到了容韶面前,桃江乖巧地撲進他懷裏,容韶的手掌抱着他的小屁股,剛才他自己摸了很久,屁股縫裏都濕透了。
“走了幾圈?”
“三圈……半。”桃江小聲地說。
容家的小別墅一共三層,從一樓爬到三樓再下來才算一圈,普通人走四圈都不容易,何況桃江挺着大肚子。可他又不敢反駁,唯恐容韶生氣,只得拉着容韶的衣袖求饒:“容韶我以後一定乖乖聽話……你別生氣了,爸爸……好不好?爸爸最疼桃江了。”
當初柳溪和桃江跟着秋湛剛來的時候,是喊他叔叔的。後來柳溪怎麽都不肯改口,桃江半年後就開始叫爸爸了。
當然那會兩人的關系還比較單純,現在也就在床上才會這麽叫。
感覺到容韶的态度已經松動,桃江手腳并用地爬到沙發上,扶着膝蓋分開雙腿,脆生生地說:“爸爸你罰我吧!把桃江的騷逼打壞!”
他見過容韶這樣打柳溪,自己沒受過。
桃江去脫自己的小內褲。容韶的嗓子有些啞,“不脫了。”
“嗯?”桃江低頭只能看見自己的肚子高高地鼓起來,不知道容韶在看什麽,他的目光火辣辣的。
今天桃江穿的是粉紅色的草莓內褲,這內褲是桃江剛來的時候總是哭,容韶說他像小女孩,順手買回來嘲笑他的。容韶骨子裏有些焉壞,倒也不會禽獸到對14歲的桃江有什麽想法。
他還以為桃江早把這女孩子的內褲扔掉了,沒想到他一直穿着。
內褲有些小了,緊緊地勒着他的屁股,內褲已經被桃江的騷水弄濕透了,緊貼在鼓囊着的蚌肉上,只是一星期沒有被肏,這裏就重新恢複成了嬌嫩的粉色。
這其中所帶的暗示讓容韶的喉嚨發緊,身下硬的發疼,然而三十多歲的男人再管不住下半身,基本的克制力還是有的,他順手從幾案下抽出一根藤條——明顯是以前打過柳溪的——揉了揉桃江的肚子,感覺裏面的寶寶很安靜,終于啞着嗓子說:“爸爸要懲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