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沒搞錯?霸總居然是基佬?
岸遲說:“小燕那身板薄薄的,他的備用襯衫華總一穿就爆了吧?”
燕惇感覺自己的身材被鄙視了。
但事實擺在眼前,自己作為不重要的工具人,身材真是乏善可陳,完全就是白斬雞。反觀岸遲、華玳瑁兩位霸總,就是激素雞。
那華玳瑁的胸肌發達,燕惇的襯衫他穿起來估計會撐壞。
岸遲又說:“就穿我的吧。也算是我代小燕賠你衣服了。”
“好。”華玳瑁看起來似乎很好說話,并沒有反對岸遲的建議,也沒有沖燕惇發火。
燕惇自感辦錯了事還要老板幫忙背鍋,一陣心虛,只好說:“謝謝岸總。”
燕惇便去岸遲的辦公室裏。岸遲的辦公室裏有休息間,休息間裏有衣櫃,放着備用的衣服。燕惇從中拿了一件襯衫,便回到了會客室,遞給了華玳瑁:“華總,您看這個尺碼合不合适?”
“合适。”華玳瑁站起來,說,“那就勞煩燕秘帶我去更衣間了。”
燕惇正準備答應,岸遲卻說:“更衣室就在那兒,你直接去就好了,難道還要我的秘書給你換衣服嗎?你身患殘疾生活不能自理的話也請使喚自己的秘書。”
燕惇聽得也是一陣好笑:大概也只有霸總文裏的霸總能用這個口氣跟合作夥伴講話了。
華玳瑁笑了笑,說:“岸總倒是很護短。”
不過,大概岸遲真的是這個霸總世界的中心,所以華玳瑁這麽牛逼的人物也忍着岸遲的臭脾氣,沒有計較。
華玳瑁也可能是為了證明自己生活可以自理,沒有帶上秘書,自己一個人去換衣服了。
衣服換完了回來,華玳瑁臉色還是那樣子,笑笑的,很溫和,好像一點兒不感覺被冒犯。
華玳瑁與岸遲談完了生意,便和秘書一起離開了。
岸遲耍大牌,不送華玳瑁出去,燕惇身為秘書,只好相送,将華玳瑁送到了電梯口。
華玳瑁跟燕惇交換了名片,讓燕惇有些驚訝:他堂堂一個霸總為什麽要和我交換聯系方式?糟了,該不會是問我要賠衣服的錢吧?
華玳瑁見燕惇一臉驚色,問道:“很吃驚?”
燕惇忙說:“受寵若驚。”
華玳瑁笑了:“放心,不是問你要賠償。”
“……”
把華玳瑁送走之後,燕惇便回到了岸遲的辦公室。
岸遲雙手交疊放在下巴上,一臉探究地說:“華玳瑁跟你說什麽了嗎?”
燕惇如實回答:“沒什麽,只是交換了名片。”
岸遲深吸一口氣,說:“果然是這樣!千防萬防,也沒防得住他向你伸出罪惡的魔爪!”
燕惇聽到岸遲這麽說,既驚訝又疑惑:“岸總的意思是……?”
“我就是怕他盯上你。才一直摻和他和你之間的互動。”岸遲感慨地說,“你不知道吧,華玳瑁是攪屎棍。”
燕惇不解:“攪屎棍?”
“這你還不懂嗎?”岸遲咬着牙說,“喜歡搞男人、捅人屁眼的家夥,不就是‘攪屎棍’嗎?”
燕惇震驚了:攪屎棍是這個意思嗎?
燕惇回頭還查了一下字典,發現字典裏“攪屎棍”的釋義仍然是他印象中的“詈詞。稱糾纏不清的家夥”,而不是“喜歡搞男人、捅人屁眼的家夥”。
大概霸總對詞彙有自己一套精辟的見解,如世俗之人不同吧。
不過,讓燕惇感到震驚的不是“攪屎棍”的意義,而是“華玳瑁是基佬”這件事情。
“這不可能吧?”燕惇不敢相信。
華玳瑁不是瑪麗蘇的裙下之臣之一嗎?華玳瑁不是會對瑪麗蘇一見鐘情并且為了争奪瑪麗蘇而用盡手段的炮灰反派嗎?怎麽會是基佬呢?
“為什麽不可能?”岸遲問。
燕惇噎了一下,總不能說自己知道劇情吧?
于是,燕惇摸摸鼻子,半尴不尬地說:“就、就不太像……”
“這還不像啊?”岸遲一臉“你太年輕了”的表情,“他那麽騷!”
“……”
要說華玳瑁“騷”,好像……好像也沒什麽不對。
華玳瑁衣服不好好穿,老解開幾顆扣子,看着他換掉原來的襯衫、穿上了岸遲的備用襯衫後,燕惇才發現,原來華玳瑁自己的襯衫都是故意掐過腰線的,比一般男士的襯衫更修腰身。同理可得,華玳瑁的褲子大概率也是特別做的,顯得華玳瑁蜂腰窄臀,身段誘人。
而華玳瑁的眉眼也帶着不俗不媚的風情,小鈎兒似的勾人。
只是,華玳瑁的“騷”不是“騷零”的那種“騷”,誘人之中卻帶着侵略性——這種我們謂之“剛中帶騷”。
如果他确實是基佬的話,那大概還是攻,只是比較風騷的攻罷了。
燕惇忍不住問:“岸總,您怎麽那麽确定華總是基佬呢?”
岸遲回答:“這不是公開的秘密嗎?他經常包養男人的啊。有時候還會直接帶出來見人。”
燕惇大驚,回頭還上搜索引擎查,發現華玳瑁确實有很多男色緋聞,但在異性交往方面卻很空白。
“基佬怎麽會是瑪麗蘇的備胎呢?”燕惇懵了,想了半天,只能說,“會不會是作者想表示瑪麗蘇魅力大,所以設置了一段瑪麗蘇把基佬掰直的情節?”
燕惇正迷迷糊糊的,卻聽到岸遲說:“好了,先不說這個了。我哥快要回國了……你幫我準備一份禮物吧。”
說起來,燕惇入職以來還沒見過岸遲的哥哥岸早。岸遲愛出風頭,經常發表演講、上電視、上雜志、上熱搜,全國人民只要用上4g網絡的幾乎都認識岸遲,甚至很多人以為岸遲就是岸氏集團的掌門人。
事實上,岸氏集團真正的大老板是岸遲的哥哥岸早。岸早和岸遲是兩個類型,很不愛出風頭,也甚少露臉。不過也正常,一般這種霸總文的大家長都是要後期一點才出來的,別的戲份沒有,上來就給瑪麗蘇臉上甩支票。
燕惇是“車禍”之後才來的,基本上等于只在岸氏集團工作了兩個月,根本沒碰上過岸早。
這些燕惇有點發愁了:我都不認識這個“岸早”,怎麽知道他會喜歡什麽禮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