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練字
練字play
衆所周知,書法對歪果仁來說就是無法理解的神秘藝術。來華夏也一年多了,海因裏希的漢字水平還停留在幼兒園小朋友蟲子爬的階段。
終于有一天,敖澤實在看不下去了,提出要教海因裏希練字,海因裏希忙不疊地答應了。
只是……
按照敖澤的要求,海因裏希面前擺着一大水缸,身前的毛氈上攤着一沓宣紙,拿着毛筆,對着碑帖,認認真真地在紙上……制造出一團又一團的黑墨。
不是他不想好好練,實在是他不知道怎麽用毛筆啊!雖然敖澤教過了,可到了實操的時候,手就捏成了雞爪。
唉!當一條有文化有底蘊的龍的男朋友,難啊。
敖澤在遠處的竹榻上焚香閱書,偶爾擡頭看一眼海因裏希。見海因裏希一團慌亂的樣子,墨痕也從手上蔓延到臉上,無奈地搖搖頭,把書本放下走到他的身邊。
海因裏希感覺到身後有動靜,就像是被班主任抓包的小學生一樣,整條龍一抖,筆也一撇,又制造一個黑墨團。
還沒來得及把最新一張宣紙拈掉,敖澤已經走到了他的身邊,一手摟着他,另一只手帶些冷香的手指已經輕輕擦了擦他的鼻尖,笑中帶些寵溺:“怎麽都變成花臉貓了。”
海因裏希臉一紅,下意識地反駁:“還不是因為你,不然我哪裏那麽狼狽。” 只是他語氣太軟了,反而更像撒嬌。
“那我來教你。”
敖澤把下巴靠在海因裏希的肩膀上,左手環抱住海因裏希的腰,右手握住他抓筆的手,從身後帶着他練習。講解時,敖澤口中的熱氣一點點撲到海因裏希的耳朵裏,聲音還一如既往的好聽:
“放松點,像這樣用筆尖蘸墨,然後——”
海因裏希在濕軟的氣流裏,耳朵一陣酥麻,身子也情不自禁地顫抖了。好在他的是被敖澤的手握着,只用随着他的力道在紙張上方游移。所以很快,一個又一個漂亮的字就從毛筆下寫出來了。
剛勁有力,端方而又潇灑,這還是抓着海因裏希的手寫出來的成果。
看着筆下熟悉又陌生的漢字,身後又是敖澤強壯有力的身體,海因裏希的思緒不由飄遠了。他想到了昨天晚上,自己的身後也有這樣一個堅硬的身體,只是他們那時候做的事情,可是激烈多了……好在龍族強壯,即使昨天已經累得不行了,經過兩三個小時的睡眠,竟然又恢複了過來。
身前的人心猿意馬,身後的人又怎麽能感覺不出來。漸漸地,海因裏希感受到有一個堅硬的東西抵住了自己的後腰,他不由扭動了一下身體。
“專心點,別分神。” 耳後傳來男人喑啞的聲音,海因裏希連忙把目光投向宣紙,已經寫到了第二行了,他不由輕聲念出來:“心乎愛矣,假不謂矣……”
“是‘心乎愛矣,遐不謂矣,’” 敖澤道,他左手将海因裏希握的更緊,他遺憾沒有早點告訴海因裏希他的感情,白白耽誤了兩人這麽多時間。在他又一次阻撓了人間的大災難,功德加身,得以在北海之淵重塑法身的時候,他就決定,等再次回到海因裏希身邊,他絕不會再浪費兩人相處的時間。
“下一句是‘中心藏之,何日忘之。’” 敖澤将自己腫脹着欲望的部位輕輕頂撞着海因裏希的腰部,一邊開始寫第三行。他的左手從海因裏希的下擺伸進去,放在他的腹肌上,控制着海因裏希身體的節奏。
海因裏希也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被敖澤一通撩撥,腿和腰早就軟了,唯有一個地方硬得發疼。可敖澤不松他的手,他也只能靠在敖澤的身上,看着他一筆又一筆地在宣紙上落墨。
一撇,一捺。
一撇,一點,又一捺……
海因裏希從來沒有這麽痛恨過漢字的筆畫,特別是“藏”這個字,簡直是反人類啊!
海因裏希心裏難耐地不行,可敖澤對于一心二用卻似乎很在行。他專注的目光落在宣紙上,當海因裏希已經泛着潮紅的眼睛轉向他時,他的眼神也可以說的上是專注又清朗。可這人的左手卻一直牢牢地把控着自己,來回的碰撞拉扯,甚至已經漸漸開始下移……真是可惡至極!
終于,在敖澤寫到最後一句的時候,他的左手已經握住了海因裏希敏感的部位。
海因裏希難耐地輕哼一聲,敖澤卻不放過他,在他耳邊用禁欲的嗓音說着不正經的話:“你看,我的小龍已經長得那麽大了。”
“快點寫完吧,求求你了。” 海因裏希被敖澤抓住了最寶貴的部位,右手卻還在握着毛筆寫字,已經不由自主地帶了些哭腔。
“很快。” 敖澤簡短地回答。他已經寫到了最後兩個字。雖然他的聲音還如往常一樣平穩,但“之”字最後一筆的散亂終于還是出賣了他。
最後一個字終了,敖澤從海因裏希的手中抽出毛筆,扔到宣紙上,将他打橫抱起快步走回了卧室。
果然,不過十秒鐘,卧室就響起了讓人耳紅心跳的聲音……
那天晚上,海因裏希是扶着腰吃晚飯的。
順帶一提,從此海因裏希就把宣紙和毛筆墨水都藏起來了,不過,很快就無一例外的都被敖澤找到了,并且給海因裏希進行了為期一個月的“加時訓練”,那一個月真是讓人腎疼的一個月……嗯,這些都是後話了。
作者有話要說:
“心乎愛矣,遐不謂矣,中心藏之,何日忘之” ——《小雅·隰桑》
番外苦手,各種删改,寫小甜文(?)戀愛番外要去我半條命啊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