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那什麽酒吧
這次執行任務, 學院并沒有只安排鹿笙一個人。
竈門炭治郎、我妻善逸、嘴平伊之助以及栗花落香奈乎,這些上輩子的熟人全都是他的隊友。
不同的是,上輩子這幾個小孩只能算是他的小輩,這輩子他還得聽竈門炭治郎的。
人生就是這麽充滿意外。
竈門炭治郎在尋找地圖吠舞羅的位置, 鹿笙問他:“你妹妹呢?”
他記得上輩子炭治郎和妹妹祢豆子形影不離, 這輩子居然沒有再一次執行任務嗎?
“你對祢豆子妹妹有什麽不軌的心思嗎?”我妻善逸耳朵一豎,捕捉到敵情以後, 立即像只劃地盤的小狗, 警惕地望着他,“死心吧,祢豆子妹妹是不會喜歡你這種沒有男子氣概的臭小子的。”
要不是這家夥出聲,他辨認男女的眼睛都沒有看破他的性別。
我妻善逸淚流滿面, 懷疑人生。
人生第一次啊, 他居然把一個男人當做可愛的女孩子搭讪了。簡直是人生之恥。
鹿笙冷笑一聲。
這些臭小子真的是, 仗着沒了記憶就敢上蹿下跳了,等會就給這小子好看。
竈門炭治郎插到兩人之間,阻止即将燃起的火苗,這才說道:“祢豆子剛剛上學, 現在還在進行訓練, 所以要過一段時間才可以和我們一起執行任務。”
鹿笙點頭,若有所思。
锖兔皺眉, 對這個決定略有些不滿:“同樣道理, 你也是剛剛入學, 就已經要執行這些任務了嗎?”
總不會是學院相信鹿笙的實力吧。這麽多天, 鹿笙怎麽被孤立的他也看在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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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正常。”鹿笙拽着他的手,晃了晃說,“沒有事實證明,誰會相信從未見過的人實力強大呢?”
就當這次任務是游玩好了,沒必要那麽生氣。
我妻善逸緊張看他一眼,喃喃自語:“我就覺得他不正常,居然自己沖着空氣說話,這也太可怕了。”
嘴平伊之助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拍着他的肩膀說道:“可是小弟你不也沖着空氣說話嗎,原來不正常啊!”
善意想他死!
說話這段時間,他們已經到了吠舞羅的門外。
竈門炭治郎推開酒吧的門,喊了一聲:“那麽,打擾了。”
鹿笙眼前一亮。
門扉撞擊風鈴,嘩啦啦的聲音響徹在整件酒吧,明鏡般的玻璃讓室內看起來格外幹淨明亮,因為是白天,酒吧內沒有什麽客人,只有幾個看起來是酒吧成員的人或坐在椅子上,或坐在地板上。
吧臺前站着一個男人,帶着墨鏡,嘴裏叼着根煙,注意到他們進來,連忙把煙撚進煙灰缸裏,打招呼道:“呦,是學院的人到了啊。”
男人一眼就看清了這些人身上配備的日輪刀。
這可是甄別鬼殺學院正式學園的最有利道具。
酒吧左側擺着沙發和茶幾,右邊沙發上蓋着一層薄毯,裏面似乎有什麽人躺着。左邊沙發上坐着兩個人,一大一小,大的是個紅頭發的男人,懶散坐在那裏,像一只睡着的獅子,完全不在意他們的到來。男人旁邊則是一個白發紅眼的小女孩,正拿着一個紅色的玻璃珠看着他們。
鹿笙的視線對上女孩的玻璃珠。從裏面傳來一道窺探的視線,鹿笙眉頭微皺,神力遮擋住那道窺探的視線。
對于神明太過好奇,可不是一種好事。
女孩驚訝喊了一聲:“啊!”
紅色玻璃珠在她手中化為粉末,滑落細嫩的指尖,全都散到了地上。
坐在地板上的少年站起來,沖到女孩身邊,擔心圍着她亂轉,詢問道:“安娜,你沒事嗎?”
就連坐在旁邊的懶散男人都睜開眼睛看了女孩一眼。
安娜雙手相扣,握拳放在心口,埋着腦袋搖頭。
她剛剛,完全感受不到那個男生的未來。什麽都看不到,一片荒蕪。然後玻璃珠就變成了粉末了。
只是看着他,就覺得好可怕。
“尊。”安娜抓住紅發男人的手,尋求安全感一樣,往他身邊挪了一下,然後好奇地盯着鹿笙。
圍在他旁邊的少年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兇狠地盯着鹿笙,質問道:“喂,你這家夥對安娜做了什麽?”
他小心繞過兩邊的沙發,邁着殺氣十足的步伐走向鹿笙。
鹿笙無奈聳肩:“我一直站在這裏吧。”
“好了八田。”吧臺前的青年制止少年,走了出來說道:“不要打擾到我們客人,這是來保護十束的。”
“切。”八田不屑轉身,煩躁地抓了一把頭發,“真的是,十束哥的話,有我們保護不就好了嗎,不就是鬼嗎,到時候燒死就可以了。”
幹什麽要把外人帶進來啊,還差點驚吓到安娜。
也不知道草薙哥怎麽想的。
青年順了下他一頭亂毛,把他推到一邊,迎接自己的客人:“介紹一下,吠舞羅,我是這裏的老板草薙,沙發上的紅發青年是我們boss,至于你們的任務對象,在那裏。”
他指着沙發上縮成一團的不明生物,無奈聳肩:“十束現在估計還在睡,等起來你們就可以認識一下了。”
竈門炭治郎連忙握住他的手,使勁搖晃兩下,這才介紹自己這邊的人:“我是竈門炭治郎,身後是我的同伴。他們是我妻善逸、嘴平伊之助、栗花落香奈乎還有鹿笙。”
草薙笑容減淡,輕聲反問:“你說誰?”
竈門炭治郎疑惑,重複了一遍。
草薙收回友好的笑容,冷淡說道:“鹿笙是那位竹中家的養子嗎?”
竈門炭治郎愣愣點頭。這在他們學校人盡皆知啊。
八田又沖起來,憤怒說道:“我就說怎麽他一來安娜就不對勁,原來是和竹中家有關啊,草薙哥,這種人真的可以保護十束哥嗎?”
鹿笙不明所以。
看起來,這個組織和竹中家有矛盾啊。
可竹中先生為什麽不說。
草薙不悅地說道:“炭治郎,我也不會為難你們這些學生,但是,這個少年,不能執行這次的任務。”
“怎麽會!”竈門炭治郎不接受這種說法,反駁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您也該給我們一個理由才對啊。怎麽能就這樣否定我們的隊員呢?”
八田冷笑,厭惡地看着鹿笙:“這也該去問問他那個黑心肝的養父才行了。”
鹿笙全程看戲,終于笑容消失。
這句話他就不愛聽了。
他上前一步擋在隊友前面,反問道:“雖然與我的養父相處不多,但是我想,他應該與你話語所說是不一樣的,就算要判處我和他的死刑,也該給個原因才行。”
所謂善惡有報,竹中先生雖然不是什麽大善人,鹿笙卻也沒看到他惡念纏身。
複仇女神厄裏倪厄斯的眼睛都察覺不出的事情,沒有事實證明他是不會任由髒水潑在自己身上的。
竈門炭治郎捏着拳頭說道:“我也不同意你們還未開始任務就否定鹿笙先生的能力,既然學院安排我們一起完成任務,那麽也請給我們一次機會證明自己吧。”
鹿笙贊賞他的真誠。看起來就算是一百年後,這小子善良的性格也沒有絲毫變化。
草薙嘆了口氣。處理小孩子的問題還是太苦手了,這種交流情況還是得十束來啊。
說起來,都這麽吵了,那小子還沒有醒來嗎?
“我覺得可以吧。”沙發上坐起一個青年,亞麻發色,俊秀的面容,笑着望向鹿笙的方向,“我想鬼滅學院不會為了一個學生就破壞自己的名聲的。”
八田不贊同喊道:“十束哥!”
十束繼續微笑,不改變自己的注意。
草薙一直信任他的選擇,見此只能說道:“好吧,我相信你的感覺。”
奇妙的,十束的選擇讓吠舞羅的衆人都不再拒絕鹿笙接受此次任務,唯有八田還氣氣哼哼的,順便瞪了鹿笙一眼。
“我有這麽讨厭,還是不信任我的能力?”鹿笙點着下巴,計上心頭,他蹲在八田面前,笑眯眯說道,“我們打個賭吧。”
八田扭頭,別扭說道:“什麽賭?”
“勇敢者的游戲。”鹿笙指了指自己和他,說道,“要是你們的十束哥被我保護了,那麽你就要和我指定的某個人告白,如果我沒有保護你們十束哥,那麽你可以要求我去做任何一件事情。”
八田不屑看他:“你的一個要求有什麽用啊。”
鹿笙神秘地搖搖手指:“這可是有大用了,比如讓那個女孩不止看到紅色。”
八田眼睛睜大。
鹿笙滿意看他上鈎,問道:“怎麽樣,敢不敢!”
草薙神情凝重,沉聲說道:“八田,答應他!”
八田有些猶豫:“可是草薙哥……”
草薙安慰他:“你輸了也沒關系,吠舞羅可以幫你解決問題的。”
鹿笙悄悄記下這個名字。
八田考慮再三,答應道:“可以啊,誰怕誰。”
為了安娜,他拼了。要是這小子幫助不了安娜,絕對讓他好看。
鹿笙贊賞他:“不錯,有勇氣。”
锖兔搖頭。
又有一只綿羊掉落到獵人的陷阱裏了。
任務和竹中先生猜測的差不多,據說有幾只鬼盯上了十束,想要得到他的稀血,以此來提升自己的力量。
吠舞羅的力量是火焰,可以阻攔鬼,卻殺不死他們。
草薙解釋道:“我們可以拖到太陽出來,但是這太浪費時間了,還是你們的日輪刀比較有用一點。”
鹿笙了解這次任務狀況,煞有介事的點頭。
八田嘲諷他:“喂,小子,你的日輪刀呢,不會學院沒有給你配吧。”
竈門炭治郎驚訝不已,上下打量鹿笙什麽都沒有挂的腰側,終于發現哪裏不對勁了:“鹿笙你沒有刀!”
八田得意轉着滑板。
贏定了!
小子,好好救安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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