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徐夕景回國以後在家躺了一個星期
要麽說明星有獎傍身就是底氣足呢,之前徐夕景的風評也算不上太好,拿了個國外的電影獎,又被挖出來他消失這幾年都在國外認真讀書,是正兒八經的科班出身,評論就好轉了很多,什麽低調勤奮、天資過人之類的形容詞一個一個全往他頭上安。
徐夕景本人對此不甚關心,他還在跟秦澤遠鬧脾氣,秦澤遠真的沒錄他的演講視頻,道歉道的也不是那麽誠懇,居然說什麽“這麽優秀的你,通過鏡頭看哪有通過眼睛看記得牢。”
電視臺很會趁熱打鐵,之前徐夕景拍的那部古裝劇被買下來以後出了各種變故一直壓着沒播,這會兒徐夕景的風頭正勁,電視臺硬生生退後了幾檔待播的劇,給《第一刺客》提檔了。
雪中送炭和錦上添花徐夕景都體會過了,熱熱鬧鬧的八卦他沒心思看,專心致志和秦澤遠生氣。
秦澤遠下班回家,徐夕景抱着膝蓋在沙發上看電視,他開門進來,徐夕景目不斜視,看也不看他一眼,只當他不存在。
徐夕景單方面冷戰一個星期了,秦澤遠來軟的不頂用,又不敢來硬的,只能死馬當做活馬醫,湊過去賠笑臉:“小景,餓不餓,等會兒想吃什麽?我給你做好不好?”
徐夕景才不理他,電視臺效率驚人,他的《第一刺客》已經播了兩集了,他看的特別起勁兒。其實徐夕景對秦澤遠的提議還是挺心動的,這幾天他把周圍外賣吃了個遍,秦澤遠這邊沒人做飯,只有家政阿姨每天來打掃一次衛生,秦澤遠做飯水平雖然不怎麽樣,但比起外賣,徐夕景還是挺想吃的。
他沒說話,只轉過頭看了秦澤遠一眼,秦澤遠心領神會,去廚房弄菜了。秦澤遠弄了三個菜,都是些時令蔬菜,一盤豇豆肉沫,一盤香菇油麥菜,一盤雞絲筍片,又給徐夕景倒了碗酸奶,裏面剁了細細的草莓丁和花生碎,舀了一大勺糖。
平時他是不許徐夕景吃這麽多糖的,這會兒把人惹生氣了,不得投其所好哄人開心麽。
徐夕景也不知道是鬧脾氣還是看電視看得太專注,秦澤遠喊了幾聲都不來吃飯,秦澤遠只好親自上陣,把飯端到徐夕景面前。
徐夕景看了看菜的賣相,還算過得去,端着碗一小口一小口地塞,他眼疾手快地在盤子裏挑肉吃,挑了幾次就被秦澤遠按住筷子,說:“不能不吃菜。”
徐夕景只好撇撇嘴,象征性地吃了幾口香菇。
他整天在家裏待着,動也動不了幾步路,吃了一點就吃不下了,一門心思盯着酸奶。秦澤遠給他攪了攪,把糖化開,讓他嘗了一口,問:“好不好吃?”
徐夕景眼睛亮了一下,猛地點點頭,秦澤遠讓他自己端着,說:“上次去外邊吃飯,有個同行的人帶了家裏的小孩兒,點了這個,當時我就想你應該也喜歡這些東西。”
徐夕景滿意了,往秦澤遠那邊挪了挪,給他喂了一口。秦澤遠感動的恨不得連勺子一起吃掉,又被徐夕景狠狠地剜了一眼。
秦澤遠心态好,假裝沒收到徐夕景的眼刀,把徐夕景圈在懷裏,問:“小景,不生我的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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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夕景斜觑了他一眼,說:“還在生呢。”
能跟他說話就說明不是太生氣了,秦澤遠趁熱打鐵,說:“其實我雖然忘記幫你拍了,罪該萬死罪該萬死,但是你想想,畢業典禮,只是你生命中的一小件事,是吧,算不了最重要的,最重要的可以是以後有關我們倆的。”
秦澤遠暗示了徐夕景一下,希望徐夕景能懂他,徐夕景果然懂了,轉過頭涼涼地看了秦澤遠一眼,說:“你又要搞浪漫了?我勸你放過你自己也放過我吧,我可沒那個臉給你丢。”
秦澤遠慘遭鄙視,毫不氣餒:“很丢臉嗎?我覺得還好吧。”
徐夕景把盛酸奶的玻璃碗放在茶幾上,跟秦澤遠算賬:“明明沒拍照片還給自己找借口,你洗碗,又想搞浪漫讓我丢臉,你自己睡覺,做錯了還補課承認現在還在這兒胡攪蠻纏,作為補償,明天我還要吃這個。”
秦澤遠盯着徐夕景看了一會兒,徐夕景就有點慫了,悄悄往後縮了縮,秦澤遠一把把他拉過來坐在自己腿上,說:“小景,明天還想吃,今天就得被我吃了。”
和好以後,秦澤遠還從來沒和徐夕景做到最後過,他不确定徐夕景的狀态,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能略微克制一下,不要把人做的太過了。這兩年秦澤遠憋的快要修仙了,偏偏徐夕景撩他的時候撩的越來越光明正大。
徐夕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叉開腿坐在秦澤遠腿上,在秦澤遠下身蹭了蹭,哼哼着說:“我一點也不好吃,你要酸奶嗎,我給你弄呀!”
秦澤遠确定徐夕景這樣是一點問題也沒有了,一把抱起徐夕景往廚房走,中途還繞道去了趟衛生間,拿出一管潤滑劑,說:“廚房還有一大碗呢,讓你一次吃個夠好不好?”
徐夕景覺得自己要危險了,在他懷裏扭來扭去蹭來蹭去,本來就穿的不太嚴謹的睡袍蹭的更松垮垮了。
秦澤遠把他放在流理臺上,秦澤遠家廚房很大,流理臺很長,隔得不遠的地方還有剛才秦澤遠做飯的時候沒收拾整齊的鍋碗瓢盆,徐夕景覺得難為情極了,他哼唧了一聲,跟秦澤遠讨饒:“別在這兒了,我們去床上吧。”
秦澤遠把他睡袍解開,說:“不許在床上吃零食。”
徐夕景真的是故意的,他睡袍下面空蕩蕩的,浪的連內褲都不穿。
秦澤遠伸手碰了碰徐夕景半硬起來的陰莖,徐夕景像是被貓抓了一把似的叫了一聲,秦澤遠用手指沾了一點酸奶,連着手指一起送到徐夕景的嘴裏,夾着他的舌頭攪弄。
直到兩根手指都被舔得濕漉漉的了,秦澤遠的手才拿了出來往後探去,徐夕景還是有點受不了,但他的身體要誠實得多,秦澤遠溫柔地送進去一個指節,他的後穴就乖順地将指節吞咽進去。
腸道內壁濕潤柔軟,徐夕景兩手撐着冰涼的大理石面,撐起身體接受身後手指的入侵。太久沒有做過,他變得極其敏感,秦澤遠的手指還沒進多深就退了出來,他難受地直哼哼。
秦澤遠笑了一聲,用另一只手沾了酸奶塗在他的嘴唇上,徐夕景伸着舌頭舔掉了,秦澤遠又弄了一些,塗在他粉嫩的乳尖上,掐着他的腰送到自己嘴裏,說:“怎麽這麽饞,一點也不給我留?”
流質的酸奶流下來了一些,流過的地方都讓徐夕景覺得特別癢,徐夕景難受地意亂情迷,挺着胸就把自己往秦澤遠嘴裏送:“都……都給你……快點弄弄後面……”
秦澤遠壞心眼地輕輕咬了一口他的乳尖,粗糙的舌苔刮過乳尖表面,一點點輕微的疼痛都被無限放大。徐夕景的陰莖翹了起來,貼在小腹上,龜頭上還有溢出來的淫液,徐夕景覺得難堪極了,開始跟秦澤遠發脾氣:“你做什麽啊!你這個混蛋!你快點進來……唔……”
秦澤遠擠了一大坨潤滑劑,兩根手指破開腸道送了進去,徐夕景嗚咽了一聲,又覺得不滿足,蹬着腿叫喚:“不要這個,不要手指!”
秦澤遠加快了擴張的速度,徐夕景撐也撐不住,整個人挂在秦澤遠的身上。秦澤遠覺得差不多了,一把抱起徐夕景,将自己的性器頂了進去。
徐夕景長長的睡袍垂下來,根本看不見秦澤遠猙獰的性器盡數埋進徐夕景的身體裏,這樣進的太深了,徐夕景受不住,他叫也叫不出來,不停地大口喘氣,任由秦澤遠把他抱着放在餐桌上面。
徐夕景仰躺在餐桌上,兩條腿以很大的角度分開,秦澤遠捉着他的腳踝,在他的後穴裏進進出出。穴口在高頻的進出之間變得松軟了一點,被秦澤遠的性器全數撐開,濕潤的腸液和多餘的潤滑劑混合着順着徐夕景的腿根流了下來,非常淫靡。
餐桌上鋪了一塊桌布,桌布還是徐夕景自己在網上挑的最喜歡的花紋,昨天才剛到,鋪了還不到一天,自己就在這餐桌上被吃幹抹淨了。
徐夕景悲從中來,哭哭啼啼地喊:“不做了……我不要做了……我的桌布……”
他這會兒還有空惦記自己的桌布,秦澤遠又加快了速度,徐夕景的腿根因為密集的撞擊變得通紅,屁股都要沒知覺了,才覺得秦澤遠停了下來。
秦澤遠沒射,只是他發現徐夕景這樣躺着哼唧很容易嗆着,又換了個姿勢,自己坐在椅子上,讓徐夕景坐在他的腿上起起伏伏。
徐夕景已經快到極限了,秦澤遠的性器頻頻擦過他體內那一點,爽的他一陣一陣地戰栗,但秦澤遠總不肯碰他的下身,讓他離射出來一直差那麽一點兒。
這個姿勢很容易摸到秦澤遠的手,徐夕景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性器上,說:“你摸摸它……摸一下嘛!”
秦澤遠似乎在他耳邊笑了,順從地撸動了幾下他的性器,徐夕景就射了出來。秦澤遠把徐夕景射出來的東西拿桌布擦了,徐夕景明明還在剛射過以後的茫然中,卻飛速地反應過來,叫道:“你弄髒啦!”
徐夕景一激動就不自覺地絞緊了後穴,秦澤遠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放松,可一拍,徐夕景更絞地更緊了,秦澤遠也射了出來,全都喂給了徐夕景的後穴。
秦澤遠射過了還不舍得離開徐夕景的後穴,徐夕景覺得自己稀裏糊塗就被吃了,痛失領地,無顏見人,只好自己撐着桌子站起來。
沒了秦澤遠的性器堵着,精液便争先恐後地往外流,徐夕景被這種失禁一樣的感覺弄得呆住了,他拼命想夾緊屁股,可下半身都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只能腿一軟,心不甘情不願地窩在秦澤遠懷裏,讓他抱自己去洗澡。
徐夕景腰酸腿軟,被水一泡就昏昏欲睡,強撐着跟秦澤遠發脾氣:“我都說了今天你自己睡,你還這樣,以後你都自己睡吧。”
秦澤遠在浴缸裏把他後穴裏的精液都引出來,拍拍徐夕景的屁股說:“我自己睡,那小景這麽浪,誰來幫你?今天是不是你不穿內褲自己勾引我的?”
“我那是想考驗一下你,誰知道你一點也禁不起考驗!你太讓我失望了!”徐夕景眼睛都快閉上了,還要跟秦澤遠拌嘴。
秦澤遠把他抱起來裹好,笑道:“是嗎?那我也是想考驗一下你,結果你也不是很想喝酸奶嘛!”
“我不喝了……我再也不喝了……”徐夕景累得不行,秦澤遠把他抱起來都反應不過來了。
秦澤遠把他塞進被子裏,親了一口,說:“好了,睡覺吧,今天我能跟你一起睡嗎?不說話就是默認了。”然後自己也鑽進了被窩裏,把徐夕景摟在了自己懷裏。